李雲龍離開之後,於海軍就給李衛鴻打了電話,匯報了情況。


    最後,於海軍說道:“首長,情況大概就是這樣的,但是,我覺得,那輛卡車的行跡很可疑,而且,我有一種直覺,那輛卡車並不是針對方情的,而是針對少爺的。”


    “哦?你為什麽這麽覺得?”李衛鴻問道。


    於海軍回答道:“因為我聽說,當時在渝都一中的後門外麵,那輛卡車最先就是差點撞了少爺和他的一位同學,如果不是李少爺突然爆發出非同一般的速度,他和他的那位同學已經被撞死了。然後,那卡車才撞上了方情的寶馬車。而根據我們的人現場勘查,那裏斯泰爾卡車在撞上方情的寶馬之前,有轉向的行為,隻是因為速度太快,沒能夠避開而已。而在之前撞向少爺的過程中,卻沒有任何的轉向。因此,我判定,這次事故,是一次有預謀的謀殺,方情隻不過是遭遇意外被撞罷了。我們的人調查過,他的那位同學隻是非常一般的高中生,所以,目標極有可能是少爺。”


    李衛鴻點點頭,說道:“你的判斷很有道理。我聽說那個肇事司機已經昏迷,進了醫院了?”


    於海軍回答道:“是的,那家夥從事故發生之後,一直昏迷未醒。不過,我的人已經在醫院盯著,隻要他醒過來,我們會第一時間審問他。”


    “小軍,你辦事我放心。”李衛鴻點點頭。


    於海軍有些猶豫的說道:“首長,剛才我和少爺見麵的時候,和他提到了你……”


    “啊?”李衛鴻一愣,隨即有些急切的問道,“那她有什麽反應?”


    於海軍想起了剛才李雲龍的反應,心中有些好笑。不過,他自然不能把剛才李雲龍的話一成不變的告訴李衛鴻,隻是說道:“他的反應很平靜,不過,我看得出,他對你並沒有什麽大的意見,因為在得知我因為保護你而受傷之後,還檢查了我的傷情,並且還說要幫我想一個安全的治療方案。”


    “這就好……這就好……”李衛鴻頓時感覺安心了不少,不過想起上次自己去黔州,這小子可沒給自己好臉色啊。難道當時他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以為自己是去糾纏鳳英的登徒子,這才對自己冷臉相向?


    不過,李衛鴻馬上就想起,剛才於海軍另一半話裏麵的信息,他有些驚訝的問道:“你說,小龍有辦法治好你的傷?”


    “少爺是這麽說的。”於海軍點頭道。


    “這怎麽可能?你的傷,可是陳獻章老爺子這樣的神醫都束手無策的啊,這小子怎麽可能有辦法呢?”李衛鴻驚道。


    於海軍就笑了,說道:“首長,你不知道,剛才少爺在得知陳獻章老爺子對我的病情的判斷以及處理方法之後,說了什麽話。他竟然非常氣憤的罵陳獻章老爺子是庸醫!”


    “啊?!”李衛鴻徹底傻了,竟然有人敢罵陳獻章老爺子這樣的華夏有數的神醫是庸醫?!這家夥還是自己的兒子?!


    “我當時也傻了,長這麽大,還從未見過有人敢罵陳獻章老爺子是庸醫的呢。”於海軍笑道。


    李衛鴻有些遲疑的說道:“小軍,那你覺得小龍說有辦法治好你,這話有幾分可信度?”


    於海軍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少爺的話是非常認真的,而且,我發現,少爺好像有些不一般。對了,他還給我開了另外一份鎮痛的藥方,說是比之前用的那種進口的鎮痛劑有用,我打算先去試試。”


    “他有些不一般?怎麽個不一般法?”李衛鴻奇道。


    於海軍就說道:“他在車禍的現場,就救了一個瀕死的老人,當時,學林區的外科主治醫生王鳴韶也在場,可是,王鳴韶對那個老人的情況束手無策,結果被少爺用針灸給治好了。另外,就在剛才他要離開的時候,我想留住他,和他說說你的事情,卻沒想到我剛抓住他的手臂,就被他不知道用什麽辦法給掙脫了。”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竟然能夠從你的手裏掙脫?”李衛鴻這一次是真的震驚了。


    對於於海軍的實力,李衛鴻是再清楚不過了。在受傷之前,於海軍可是一個地級高手。現在雖然因為受傷而導致經脈俱斷,但就憑他的肉身的手段,依然可以媲美凡級中階巔峰的高手,就算是一些凡級後期的人,也不一定能夠在於海軍手中討到便宜。


    能夠從於海軍的手中掙脫,甚至還未讓於海軍看明白是怎麽掙脫的,那……起碼也是地級水準啊!


    可是,小龍這小子,不是因為體質特殊,不能修煉嗎?他怎麽會那麽厲害?還有,他的醫術是從哪裏學的?難道是鳳英教的?也不對啊,鳳英的醫術雖然不錯,但身手就很一般了,而且,她不也是沒辦法化解九陽絕脈的嗎?


    李衛鴻隻覺得,一切都那麽的不真實。


    掛了電話,李衛鴻搖了搖有些暈的頭,決定把這些疑惑放到一邊去。如果於海軍所言屬實,那麽,很可能就是鳳英已經找到化解小龍的九陽絕脈體質的辦法了,這個問題,自己可以找時間和她聊聊。


    ……


    紀秋水回到家中時總覺得有點啥不對勁兒,尋思良久,但又說不出個啥來,直到老伴臉上露出神神秘秘的表情瞅了對麵一眼時,這才回過味來,早已經無人居住的對麵今兒個好像傳出來一些聲音,似乎有啥動靜在裏邊。


    “怎麽,對麵有人住啦?哪兒來的?”紀秋水不在意的隨口問道。


    對麵是住戶原來是市政府一個老資格的鰥居老幹部老孫頭在住,無依無靠的,前兩年得病進了醫院,在醫院一拖就是一年多,終於還是沒熬過去。


    這老孫頭是個孤倔脾氣,當初房改時就拒絕購買,說自己孑然一身,都是黨的了,憑啥住在這裏還讓買,堅決拒絕購買,機關事務局也沒有人敢說啥,也就由他,結果這一走,就空了出來,也有不少人看上這套房,但是不知道機關事務局怎麽也就一直擱在這裏了。


    現在突然間怎麽又有人住了進來,紀秋水估摸著隻怕又是機關裏哪個有些背景後台的才調來,所以暫時貓在這兒呆一段時間了。


    “老紀,你知道不,誰住在咱們對麵了?”婆娘一臉看著就讓紀秋水不爽的詭秘表情,啥人,莫不是還能是市長住在這裏來了?婆娘就愛這一副大驚小怪管不住嘴巴的德行。


    “誰?”紀秋水不冷不熱問了一句。


    “新任代市長!”婆娘壓抑不住臉上的興奮。


    “你說誰?!新來的代市長?!”紀秋水嘴巴張大得幾乎合不攏來,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自己剛才說不可能是新任市長呢,婆娘馬上就說是,這是神馬情況?“你瞎說些啥,代市長住這裏來,你發燒燒昏了頭吧?”


    “你還不相信,咱今天這門兒從來就沒有這麽熱鬧過,院子裏,包括前麵那邊都來了好幾撥,說是來咱們這兒串門兒,其實都是想要瞧瞧是不是真的代市長住在咱們這棟樓來了。”婆娘一臉眉飛色舞,仿佛紀秋水才是市長。


    紀秋水有些狐疑的瞅了一眼自己老伴,這種事情照理說老伴也不可能信口胡謅,隻是代市長住這裏是不是也太誇張了一點?


    作為市政府機關大院裏的一員,紀秋水最近可是沒少聽人說起這位新任代市長,老市長到京城去了,新任代市長李衛鴻是從京城過來的,據說年輕得嚇人。


    大院裏不少人都在議論這位從京城過來的代市長是不是和市-委書記萬岩有什麽關係,兩人的祖籍都是江北省,但是也曾經擔任過縣委組織部長的紀秋水卻不以為然。


    他多多少少還是對高層中的事兒略微知曉,一個省市的市長人選絕對不是市-委書記能夠拍得了板的,就像縣長也決不是你一個縣委書記能夠下定論的,到省委這一級,其難度更高。


    直轄市裏邊重要的常委任免都是中央多番考察研究決定的,市-委書記的建議權也被壓縮到一個相當狹窄的範圍內,準確的說,推薦權歸市委,但是在任用權上市-委書記話語權不多,一般說來都是在上到副省部級這個層麵上之後進行調整時,一把手有些發言權。


    也就是說姓李的到渝都市代市長這樣重要的位置上絕不是萬岩所能決定的,即便是他希望或者反對,對中央的決定也許有一點影響,但是遠遠說不上是決定性的,除非有其他外力的介入,當然到那個層麵,估計除了市裏邊幾位大佬外,其他人也就隻能望文生義霧裏看花了。


    這姓李的跑到這宿舍大院的旮旯裏來呆著,這份做派還真讓人有些弄不明白,說是矯情吧,似乎沒有必要,到他這個份兒上這種姿態完全沒有意義了;說是性格使然吧,四十來歲的人,聽起來駭人之餘也可以想象得到對方的前程,怎麽可能會喜歡上這裏偏僻得幾乎陰暗的旮旯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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