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紀元來到南大(2)
性情男女生活寫真：家宴 作者：聶上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樓上江晨的同學早來了，三個男生，兩個女生。（.無彈窗廣告）雖然有前麵的意外小衝突，但四五個年齡相差不大的年輕人聚在一塊，其中又有兩個健談的男同學，很對紀元的路子，越來越天南海北聊得投機。倒是江晨一個勁地說自己這幾天太累，要早散。一個同學恨恨地指著他說：“劉江晨你今天真沒勁！以後哥幾個別再找他出來了，他現在比較適合在家養老。”江晨也含笑點頭。
到了學校後大家各自分開。江晨也向紀元親熱地道別，希望以後能夠再有緣相聚。紀元經過一下午的神侃，精神更足了，也忘了剛到餐廳時那段小小的不愉快，向肖凝嘻嘻笑道：“這個江晨看起來還真不錯。凝兒，你們什麽關係？”
“又要亂說什麽？能什麽關係，同學關係唄！”
“同學關係？那你交遊也夠廣的。人家都是畢業班的，和你差好幾級呢，還特意來叫著你，你可以呀！”
肖凝讓他氣笑，追著打他。紀元一邊躲一邊笑道：“我也挺喜歡這個江晨的，就他吧！隻要不是沈天桐，誰我也認了。(.)”肖凝舉著包打他。
兩人胡亂打鬧了一陣，都累了，坐到草坪邊休息。肖凝望著漸漸上來的夜色對紀元說：“哥，你真不去找天桐嗎？你這樣對他他會傷心的！”
紀元一聽又煩起來，“又是他！就他會傷心？我見了他也傷心怎麽辦？你現在就滿心裏是那個沈天桐，我在你心裏連那麽個指甲蓋的位置都沒有了！”
“哪有！”
“怎麽沒有！我現在越來越對我作為一個男人感到自豪，你知道為什麽？男人的愛是博大的，可女人的愛真是太狹小，一旦有了愛情有了婚姻，心裏眼裏就隻有她的老公和孩子。真是的！男人就不會這樣，他除了愛他的女人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他周圍的親人，這是多麽博大寬廣的愛，這才是真正偉大的愛呢！”
肖凝笑，“那哥哥你不愛舅媽嗎？你不覺得母愛是偉大的啦？”
“那……怎麽一樣！”
肖凝見他無法自圓其說，自已轉不出自己的圈，不禁看著他笑起來。忽然她包裏的bb機又響，她怔了下，沒有掏出來看，站起身後又把紀元拽起來，拉著他一塊往她宿舍的方向跑。紀元一邊問著她“跑什麽”，卻已經看見天桐出現在他們奔跑的方向上。天桐也迎著他們走過來一段，望著紀元很想笑。
紀元挑著眉頭看著他，說：“想笑就笑，擺什麽造型！”
“現在還早，我請你喝酒去。”天桐看他。
紀元哼了聲，“你請我呢還是命令我？”
“當然是請你，要不要再請求你？”
“不用了，注意以後態度端正點！”紀元同時拉著肖凝走，“走，凝兒。”
肖凝卻說：“我不想去了，累了，你們去吧。”
紀元想了想，隨她。她又叫住他，“你不要喝多了，這是在學校！”
“知道，”紀元斜了眼天桐，“你怕我再揍他吧？”
兩人出了校門，找一處清靜的小酒店坐下，天桐要白酒，紀元卻說：“我要啤酒！”
天桐嘴角笑了笑，原本是遷就紀元的喜好才點了白酒，見如此便也跟著他改，“好，都要啤酒。”
“你喝你的唄，我今天下午喝了幾杯了，怕真喝多了，不好回去和凝兒交待！”
關於酒的事情天桐沒多作解釋，聽出他話音裏的意思後，笑了聲，“要真再打起來我一準不會讓你，到時候誰揍誰，誰挨揍還不好說呢。”
紀元也不服氣地冷笑。酒菜一會兒全上來，二人倒上酒碰了下，什麽話沒有一口都幹下去。一連兩杯都是這樣，天桐問他：“怎麽不說話？”
紀元沒好氣，“正想問你呢。真想不通，一樣的酒，和你一喝就完全成了另一個味！”
“對不起！”
紀元倒愣了下，“真新鮮，沈天桐也會道歉？為讓我陪你喝悶酒，還是為別的什麽？”
“都為。”天桐一仰脖又倒進去一杯。
“打開天窗說亮話！”紀元把一杯一口也倒進嘴裏，“凝兒心太善，看不得別人受委屈，所以寧可自己受委屈。可凝兒受委屈我不會看著不管，永遠不會！你要想殉葬也好想報恩也罷，和我沒多大關係，但你趁早離凝兒遠遠的，你要是兩頭曖昧不清，再傷害我的凝兒妹妹，我新紀元會先把你的脖子擰斷！”
天桐垂著眼睛聽著，臉上一直一副表情。“謝謝你！新紀元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不是！我曾經答應過我叔叔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是我做不到！你覺得我很自私吧？我也是！可我真的放不下凝兒，我不想放……我好像生下來就不屬於我自己，沒有選擇！我不該抱怨對我有養育之恩，勝過我親生父母的恩人是吧？所以我也是覺得我很自私，很可恥，連起碼的感恩圖報都那麽不心甘情願！我知道我沒有選擇愛情的權利，可它為什麽要選擇我？”沈天桐按住胸口，覺得裏麵有一塊塊碎裂的感覺。“我不想放，我真的不想放凝兒！可我必須得放，我必須得放是不是？”天桐絕望中又懷著一絲希望地望著紀元，希望能得到他的救命稻草。
紀元愕然地望著他，眼前這雙眼睛此刻被密密的血絲纏繞困縛著，汩動，掙紮，卻又顯得那麽軟弱無助。他很少這樣認真觀察過天桐，他不是很明白，這個與他年齡相仿的身體有與他怎樣不同的成長經曆。但冷靜客觀下來，拋開對沈天桐的成見後，新紀元並回答不了他的問題，他感到同樣的矛盾、迷茫。
天桐完全絕望，“幫幫我吧，幫我把凝兒帶得離我很遠很遠……”
到了學校後大家各自分開。江晨也向紀元親熱地道別，希望以後能夠再有緣相聚。紀元經過一下午的神侃，精神更足了，也忘了剛到餐廳時那段小小的不愉快，向肖凝嘻嘻笑道：“這個江晨看起來還真不錯。凝兒，你們什麽關係？”
“又要亂說什麽？能什麽關係，同學關係唄！”
“同學關係？那你交遊也夠廣的。人家都是畢業班的，和你差好幾級呢，還特意來叫著你，你可以呀！”
肖凝讓他氣笑，追著打他。紀元一邊躲一邊笑道：“我也挺喜歡這個江晨的，就他吧！隻要不是沈天桐，誰我也認了。(.)”肖凝舉著包打他。
兩人胡亂打鬧了一陣，都累了，坐到草坪邊休息。肖凝望著漸漸上來的夜色對紀元說：“哥，你真不去找天桐嗎？你這樣對他他會傷心的！”
紀元一聽又煩起來，“又是他！就他會傷心？我見了他也傷心怎麽辦？你現在就滿心裏是那個沈天桐，我在你心裏連那麽個指甲蓋的位置都沒有了！”
“哪有！”
“怎麽沒有！我現在越來越對我作為一個男人感到自豪，你知道為什麽？男人的愛是博大的，可女人的愛真是太狹小，一旦有了愛情有了婚姻，心裏眼裏就隻有她的老公和孩子。真是的！男人就不會這樣，他除了愛他的女人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他周圍的親人，這是多麽博大寬廣的愛，這才是真正偉大的愛呢！”
肖凝笑，“那哥哥你不愛舅媽嗎？你不覺得母愛是偉大的啦？”
“那……怎麽一樣！”
肖凝見他無法自圓其說，自已轉不出自己的圈，不禁看著他笑起來。忽然她包裏的bb機又響，她怔了下，沒有掏出來看，站起身後又把紀元拽起來，拉著他一塊往她宿舍的方向跑。紀元一邊問著她“跑什麽”，卻已經看見天桐出現在他們奔跑的方向上。天桐也迎著他們走過來一段，望著紀元很想笑。
紀元挑著眉頭看著他，說：“想笑就笑，擺什麽造型！”
“現在還早，我請你喝酒去。”天桐看他。
紀元哼了聲，“你請我呢還是命令我？”
“當然是請你，要不要再請求你？”
“不用了，注意以後態度端正點！”紀元同時拉著肖凝走，“走，凝兒。”
肖凝卻說：“我不想去了，累了，你們去吧。”
紀元想了想，隨她。她又叫住他，“你不要喝多了，這是在學校！”
“知道，”紀元斜了眼天桐，“你怕我再揍他吧？”
兩人出了校門，找一處清靜的小酒店坐下，天桐要白酒，紀元卻說：“我要啤酒！”
天桐嘴角笑了笑，原本是遷就紀元的喜好才點了白酒，見如此便也跟著他改，“好，都要啤酒。”
“你喝你的唄，我今天下午喝了幾杯了，怕真喝多了，不好回去和凝兒交待！”
關於酒的事情天桐沒多作解釋，聽出他話音裏的意思後，笑了聲，“要真再打起來我一準不會讓你，到時候誰揍誰，誰挨揍還不好說呢。”
紀元也不服氣地冷笑。酒菜一會兒全上來，二人倒上酒碰了下，什麽話沒有一口都幹下去。一連兩杯都是這樣，天桐問他：“怎麽不說話？”
紀元沒好氣，“正想問你呢。真想不通，一樣的酒，和你一喝就完全成了另一個味！”
“對不起！”
紀元倒愣了下，“真新鮮，沈天桐也會道歉？為讓我陪你喝悶酒，還是為別的什麽？”
“都為。”天桐一仰脖又倒進去一杯。
“打開天窗說亮話！”紀元把一杯一口也倒進嘴裏，“凝兒心太善，看不得別人受委屈，所以寧可自己受委屈。可凝兒受委屈我不會看著不管，永遠不會！你要想殉葬也好想報恩也罷，和我沒多大關係，但你趁早離凝兒遠遠的，你要是兩頭曖昧不清，再傷害我的凝兒妹妹，我新紀元會先把你的脖子擰斷！”
天桐垂著眼睛聽著，臉上一直一副表情。“謝謝你！新紀元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不是！我曾經答應過我叔叔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是我做不到！你覺得我很自私吧？我也是！可我真的放不下凝兒，我不想放……我好像生下來就不屬於我自己，沒有選擇！我不該抱怨對我有養育之恩，勝過我親生父母的恩人是吧？所以我也是覺得我很自私，很可恥，連起碼的感恩圖報都那麽不心甘情願！我知道我沒有選擇愛情的權利，可它為什麽要選擇我？”沈天桐按住胸口，覺得裏麵有一塊塊碎裂的感覺。“我不想放，我真的不想放凝兒！可我必須得放，我必須得放是不是？”天桐絕望中又懷著一絲希望地望著紀元，希望能得到他的救命稻草。
紀元愕然地望著他，眼前這雙眼睛此刻被密密的血絲纏繞困縛著，汩動，掙紮，卻又顯得那麽軟弱無助。他很少這樣認真觀察過天桐，他不是很明白，這個與他年齡相仿的身體有與他怎樣不同的成長經曆。但冷靜客觀下來，拋開對沈天桐的成見後，新紀元並回答不了他的問題，他感到同樣的矛盾、迷茫。
天桐完全絕望，“幫幫我吧，幫我把凝兒帶得離我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