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聽到消息後連忙去找景寒商量。(.好看的小說)景寒也心急如焚,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把婚結了。”在小雪看來景寒說的無疑是一句廢話,問題的關鍵是誰都明白這要比登天還難。不要說景三兩口子反對,就是景三兩口子同意,局勢這麽危急的情況下景三也不敢給兒子張羅婚事呀。小雪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景寒安慰她說:“你別上火,車到山前必有路。”小雪看不到路在何方,愁眉苦臉的回到家,茶飯不思。徐源見小雪日漸消瘦心如刀絞。他對前麵的路也非常渺茫,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在興凱湖好歹還有景三罩著,到了亞布力,人生地不熟,其狀況可想而知。四個女兒,他的想法是能少帶一個就少帶一個,前途未卜,他不想讓女兒們跟著自己受辱。他曾經想過去求求景三兩口子,但是現在看來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手段,他把戶口簿找出來交給小雪。小雪不知道爸爸把戶口簿交給自己意欲何為?茫然的看著徐源。徐源心急的說:“傻孩子,有了它你就可以和景寒先把“記”登了。“生米煮成熟飯”小雪腦子裏電光石火一般的閃出了這麽個詞兒。她高興的說:“謝謝爸,但是如果景寒不同意這麽辦?”徐源說:“如果景寒不同意,就說明他不是真心喜歡你,那樣的話你就可以安心跟我去亞布力了。”小雪明白了徐源的意思,說:“不會的。”


    景寒聽到小雪獻的計策後,興奮異常,說:“薑還是老的辣。”兩個人一拍即合,景寒跑回家把戶口薄偷出來,兩個人又到大隊找到會計開了介紹信。老會計不知道是景寒和小雪背著景三幹的,還埋怨了一句“這個老景,這麽大個事牙口縫沒欠。”景寒趕緊解釋說:“這一陣子風聲緊,爸爸怕讓上麵知道了影響不好。[]”那個老會計連忙點頭說:“老景考慮的對,我一定會給你們保密的。”小雪和景寒手續齊全,很容易的就把結婚證領了。回來的路上,路過一片小樹林,裏麵看林人的小窩棚寒酸的萎縮在樹林裏。景寒說:“從法律上講,我們現在就已經是正式夫妻了,我如果現在要要你,你就不可以反對了。”小雪眼眉一挑,說:“美得你,要等著舉行了結婚慶典後才能算數。”景寒假裝很惆悵的樣子,長歎了一口氣。小雪不忍心景寒這麽難受,說:“要不先親一下嘴吧。”景寒見小雪信以為真笑道:“我是騙你的。難道這麽幾天我還等不了嗎。”小雪說:“你真壞,我倒是認真的。”說著把腳翹起來,把眼睛閉上,把嘴唇遞上。


    因為還沒有舉行正式婚禮,小雪和景寒回到村裏後,還得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媽,各吃各的紮兒。


    三月末,興凱湖畔春寒料峭積雪初融。景三領著周把杆和幾個民兵代表政府來通知徐源搬遷。徐源已經做好了準備,和文慧領著小雪、小雨、小冰一起往車上搬東西。景三見小雪似乎沒有走的意思,有些奇怪,對小雪說:“按著中央的文件精神凡是未婚的都得隨著父母遷走。”小雪不為所動,鎮定的說:“三叔,我已經結婚了。”景三有些生氣的說:“這孩子,大白天的說什麽胡話呢?快收拾收拾跟你父母走。俗話說,人挪活樹挪死,去亞布力也不見的就是壞事。咱們這個地方窮山惡水的有什麽好惦記的。”景三自忖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不露痕跡,不輸給留過洋的徐源。遺憾的是徐源隻顧著往車上搬東西,對他的這番高論充耳不聞。小雪見景三不見棺材不落淚,隻好把結婚證亮出來。景三見小雪亮出了結婚證,牛犢子叫街――懵門了。迫不及待的接過去打開一看,果然是怕什麽來什麽。景寒和小雪頭挨著頭幸福甜蜜的合影上赫然蓋著民政局的大印。他氣急敗壞,就要給撕了。小雪說:“爸爸,你撕人家結婚證是犯法的。”景三聽小雪管自己叫爸爸,吼道:“我沒有那你這麽不要臉的兒媳婦。”說完把結婚證往地上一摔,像一隻發怒的老公牛一溜煙跑回家中。這邊文慧和小雪緊緊的摟在一起,娘倆哭了一場又一場不忍分別,文慧說:“女兒,雖說你公公不同意你們的婚事,但是你公公這個人心眼不壞,你好好孝敬他,一定會把他感化的。”那邊周把杆已經不耐煩了,狠歹歹的說:“發昏當不了死,快點走吧。”徐源見文慧眼睛哭的跟爛桃似的,安慰她說:“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文慧見四個女兒都在落淚,知道自己的示範作用很糟糕,於是察察眼淚說:“我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小雪。”徐源說:“小雪有景寒罩著,你就不用擔心了。”周把杆嘴角一撇說:“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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