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正在給霜兒喂奶,兩個汝房白花花的裸露著,喬龍升仿佛被不期而至的強光晃了一下,半天睜不開眼,想起曾經在這兩個汝房上摸爬滾打的日子,心裏怦怦直跳。而身體的最隱秘部位也一下子起了物理變化,把褲子支起很高一塊。但是喬龍升卻並不以為羞,因為他今天就是奔這個來的。所以他反倒把腰往前挺一挺,使那個部位顯得更凸出一些。在喬龍升看來他和文慧又不是一回兩回了,可以算是老夫老妻了,所以下流一些也不為過。文慧並沒有注意到喬龍升的這些卑鄙舉動和肮髒的心理變化。她隻顧著把霜兒的小嘴兒從乳頭上往下拽。霜兒沒吃飽,自然不肯撒口,把文慧的乳頭拽起很長,就像小孩吃完泡泡糖捏在手裏抻著玩一樣。文慧非常窘迫,臉羞得通紅。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會臉紅,讓喬龍升看了心跳不止,直咽唾沫,恨不得也衝上去果兩口。文慧好歹把霜兒的小嘴從自己的汝房上薅下來。


    霜兒開始耍驢,又哭又揣。


    喬龍升於心不忍說:“她沒吃飽,你硬給薅下來幹嘛?”


    文慧把衣服整理好,說:“我怕有些人見色起意。”


    自從喬龍升為了逼小雨嫁給他兒子,往死裏整文慧和徐源,文慧就對喬龍升徹底絕望了。喬龍升當然知道,但他還是希望文慧能看在自己是霜兒的親生父親的麵上網開一麵。現在見文慧對他的態度比外麵的天氣還冷,他就想用錢打動文慧的心。俗話說“女子愛才,男人好色”,於是從胳肢窩裏把一件棗紅色的線衣拿出來。這是喬小龍結婚時別人隨的禮,得值十了塊錢。他沒讓小龍看見,偷偷的藏起來準備拿給文慧獻殷勤。


    他低三下四的遞給文慧,說:“這是我剛才路過商店時給你買的,穿上看看合不合適。不合適的話我再去換。”他不說是別人隨禮的東西,而說是自己親自給文慧買的。他以為這麽說文慧就會感動,就會和他一笑泯千仇。(.)


    文慧把那件襯衣拿過去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說:“一件破線衣就想把我打發了,你當我是三水小孩子。”說完把那件線衣“啪”的撇到了地上。


    喬龍升沒想到文慧這麽不給麵子,連忙把線衣撿起來放到炕上,說:“別這樣,好歹也是我的一片心。”


    喬龍升見文慧不為所動,知道把文慧傷的太深了,就自我檢討:“文慧,你別生我氣了,我也是被小龍鬧的沒辦法。再說了,現在咱們成了親家,不也挺好嗎?”說完就要動手動腳。


    文慧一瞪眼說:“好個屁,我姑娘嫁給你兒子受了多大委屈。”


    喬龍升一聽這話,心裏不是滋味。喬龍升就這麽個人,你說他不好,他不在乎;你說他兒子不好,他準跟你急。他把手停下來說:“我看他們現在挺恩愛的。女人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文慧今天想跟喬龍升挑明的不是小雨的問題,現在見話題扯動小雨身上了,有點跑題了,趕緊調轉話頭說:“喬龍升,今天正好大夥都不在,咱倆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


    喬龍升不知道文慧所謂的“亮話”是什麽話,但是按常理推斷,不會是好話。喬龍升心裏癢癢的,根本沒心思聽文慧說什麽黑話亮話。可是他也不想把局麵搞得太僵,所以隻好硬著頭皮說:“說吧,我洗耳恭聽。”


    文慧指著喬龍升的鼻子聲淚俱下的說:“喬龍升,你還叫人嗎?你為了霸占我,往死裏整我們家徐源,我為了保住徐源的命不得已委身於你,讓你像豬一樣的欺負,還給你生了這麽個孽種。”文慧說到氣憤處,把霜兒往炕上一扔,霜兒猝不及防,被摔的“哽――”一下子。


    喬龍升心疼的埋怨道:“你說我就說我,你摔孩子幹什麽。”


    文慧沒心思去管霜兒摔壞沒有,繼續義憤填膺的說道:“這些我都任了,就當你是真心喜歡我。可是,可但是……”文慧因為激動竟然結巴起來了。


    喬龍升見文慧越說越來勁,知道軟的是不行了,就想來硬的,他已經習慣來硬的了。他見文慧一臉的淚花,就假裝要給文慧擦臉上的淚水,把罪惡的魔爪伸了出去。


    文慧早有防備,回手把霜兒抱起來,說:“你要是敢硬來,我就把她摔死。”


    喬龍升投鼠忌器,但還是賊心不死,一點一點的往前湊。


    文慧見喬龍升色膽包天,就把霜兒高高舉起,說:“你是在試探我的狠心呢。”


    霜兒以為她媽媽跟她鬧著玩,樂的咯咯的。


    喬龍升見文慧眼珠子噴火臉若冰霜,知道今天是沒戲了,這時又聽見大門響,不知道是誰回來了,隻好悻悻的說:“算你狠,我就不信你能逃得出如來佛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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