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龍升屢試不爽,心情甚是舒暢,盤算著先和文慧這麽偷偷來往,待徐源燒完周年,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文慧娶回家當堂客了。[]


    到那時爺倆娶娘倆,肥水一點也沒流到外人田裏,豈不是千古流芳的一段佳話。


    他樂的在睡夢中都醒過來,見偌大的一鋪炕就自己一個人,感歎:這種形隻影單的日子就要過到頭了。到時候你耕地來我澆田,夫妻雙雙把家還……


    他興奮的睡不著,索性坐起來抽顆煙。煙抽完又來尿了,去廚房的尿痛裏熱熱的撒潑尿。


    都半夜了,兒子的屋裏還有動靜。喬龍升嚇的緊貼尿桶的幫兒把這潑尿尿完。


    小雨的呻吟聲傳來,是那種快樂的呻吟,徐源死的那天文慧也破天荒的發出了這種聲音;兒子的沉重的喘息聲也透過門縫傳了出來,一聽就是做俯臥撐累的。


    喬龍升進而聯想到體育課上體育老師讓男生做俯臥撐,女生做仰臥起坐。看來真有科學道理。


    兩個孩子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喬龍升知道他們已經快達到快樂的巔峰了。不知不覺,襠部的那個東西也在變粗變硬。


    喬龍升屏息靜氣的趴在兒子的木板門上聽了一會兒,又好奇又高興。好奇就不用說了,隻要是男人,不論多大歲數,對這事都好奇,相比之下女人就差一些。高興的是兒子正在不遺餘力的給他造孫子。


    他不知道徐源其實已經懷孕了。他要是知道,真不能讓兒子這麽作。


    細想想:男人和女人就剛結婚這一段是最性福的時光,沒有孩子打擾,可以盡情的享受上帝賜予的歡樂;又因為有傳種接代的堂皇理由,所以也不用戴什麽避孕套這一類的勞什子,一切都順其自然,多好。


    喬龍升聽了一會,笑漸不聞聲漸悄。約摸是完事了,怕被出來打掃戰場的兒子、媳婦撞見,悄悄的溜回自己的窩。想象著明天自己也可以和文慧倆盡情的放浪,心中不由得充滿了向往。


    翌日九點,喬龍升如約而至,進了屋,一股炒黃豆的香味撲麵而來。


    喬龍升見文慧手裏托著塊布站在廚房地中央,臉上一臉的階級鬥爭,不像是迎接他幹那事的架勢,有些奇怪,沒話找話:“炒黃豆了?”


    那個時候窮,人們常炒黃豆或者苞米豆當零嘴吃。著名如林彪就天天吃黃豆消磨時光。


    文慧沒有回答喬龍升的問話,臉上已經換成了悲壯的表情,有點像川劇裏的變臉。淒厲的說:“喬龍升,這都是你逼的。”


    說完把手裏那塊布往臉上一蒙。


    隨著“哧――”的一聲,一股青煙從文慧的發跡升起,隨即過年燎豬蹄的味道散發出來。


    就在喬龍升不知所措或者說不明就裏的時候。


    文慧一聲慘叫暈倒在地。


    喬龍升懵了,愣了一會兒才衝過去蹲下身子把文慧抱起來,挪開文慧捂在臉上的手,有點好奇也有點恐懼的揭開文慧蒙在臉上的那塊還有些燙人的布。


    慘絕人寰的一幕出現在喬龍升麵前。


    喬龍升一下子驚呆了。


    文慧的臉上密密麻麻的鑲著滾燙的黃豆粒。這些黃豆粒有序的排列著,仿佛車軸承裏的滾珠。


    而文慧的整張臉則仿佛一張用黃豆做的金色麵具。


    喬龍升觸目驚心。麻爪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把文慧臉上的那些黃豆一粒粒的扒拉下去。


    文慧臉上焦糊糊一片,仿佛中了江湖上最惡毒的麵目全非掌。曾經傾國傾城貌,如今轉瞬變夜叉。


    喬龍升把文慧放在炕上,舉棋不定。按說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把文慧送醫院去。但是大夫護士們會怎麽想,亞布力彈丸之地很快就會傳的滿城風雨沸沸揚揚。他還怎麽在這一畝三分地立足


    他先把文慧撂下,看看除了燙傷其他沒什麽大礙,約摸沒有生命危險。便匆匆的回到廠部,找到小冰,說:“你媽媽燙著了,你先回去照看點,我回家取獾子油。”


    小冰這一上午都坐立不安,為了一己之私,逼著母親去和別人進行肉體交易,這種事怎麽說來也不能令人心安理得。現在突然聽說母親燙傷了,嚇得變了動靜,亂了方寸,一路狂奔往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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