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口袋裏響起了一陣電話鈴聲,他拿出來了看了嚴一眼,對我笑了笑:“我們還會有機會聊天的。剛才我們的對話是沒有錄像記錄的。”


    隨後他推門出去,隻留下了我一個人在房間裏。


    幾分鍾之後,房門被重重撞開,一個五大三粗的身影直接衝了來,仿佛帶著一團怒火一般。這是一個穿著襯衫的白種人,有些胖,滿臉橫肉,肩膀下麵別著輪套。


    我想,這大概就是傑夫說的“那個蠢貨“了。其實這些警察用這種伎倆,把我弄回警察局裏,這種手段我倒是並不驚奇。他們從我的身份記錄上,懷疑到我可能是八爺調集回來的那批奇兵中的一員,找我來當這個案件的突破口,我也覺得得很正常。


    唯一讓我意外的是,那個大鷹鉤鼻子的傑夫。這個人好像還很有想法。


    這個蠢貨進門就把一張椅子重重在頓,坐在我的麵前,啪的一聲抬起那隻肥厚的手把桌上的台燈直接打歪,燈光直接射在我的臉上。


    “你知道自己為什麽到這裏吧!”


    讓我意外的是,這個白人警察的中文居然比傑夫還標準!


    “知道,你們兩位警官從我的車裏拿出來一包大麻。”我冷冷道:“我一定會投訴這件事情的。我會把這件事情詳細的告訴我的律師!”


    “別和我裝傻!你這個家夥。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麽被抓到這裏來嗎?”這個鬼佬一臉凶狠的模樣:“我告訴你,我隻要一個電話大概移民局立刻就能把你直接趕出加拿大!”


    我笑了。


    這家夥說的話和剛才路上傑夫裝模做樣嚇唬我的時候一模一樣,不過傑夫當時還隻是試試我而已,這家夥卻真的把我當成了菜鳥想詐我了。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加拿大很多警開察心抓就好到手亞打裔的嫌疑犯都會用這種辦法恐嚇他們。因為很多多底層的亞裔犯罪分子都是黑戶。都是偷渡過來的,而且大多不了解加拿大的法律。所以警察就會利用這點在審訊的時候恐嚇他們。


    顯然,這個鬼佬也把我當成了不懂加拿**律的菜鳥了。以為我害怕移民局。


    可是我早已經知道了,我雖然拿著的是臨時簽證。但是在簽證到期之前,移民局是不會把我怎麽樣的,除非有證據表明我在本地的確有違法犯罪行為。


    可是藏有大麻這種事情,分明是他們栽贓的……而且手法很低劣。他們沒有證據,找個律師就可以擺平。


    “隨使你,我不擔心移民局。”我一臉平靜,淡漠道:“我要求打電話。這是我的權力。”


    “會讓你打的。”他坐下來,用力把手裏的一塊文件夾板往桌上扔,故意亮了亮自己肋部的槍套。


    “小子。別以為你嘴巴硬我們就沒辦法!”他看著我:“你真的不肯說?你和方八指是什麽關係?你是不是偷渡來的?和你同船的是什麽人?有多少?他們在哪裏!”


    我看著他。隻是笑。


    這個鬼佬被我笑火了,他猛的站了起來,然後一腳就揣在我的胸口,我隻覺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朝後倒了下去,連人帶椅子翻了過去,他過來就還想對我動手,我躺在地上咬牙大聲道:“來啊!來打啊!一會兒我會讓律師帶我去驗傷!看看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這句話讓鬼佬猶豫了一下。他添了下嘴唇:“我不打你。”


    隨後他叫來了兩個同樣是白種人的警察,他們把門關上,然後開調試空調,把空調調成了冷氣,溫度打到最低……


    見鬼,現在可是春季啊,加拿大的氣溫是很冷的,隨後他們也不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桶冰水,幾個人一起動手把我澆透了。


    此時戶外氣溫大約隻有幾度,在房間裏他們還開了冷氣,我全身衣服澆透,渾身冰涼,被拷在了冷氣風口凍得地方,凍得抖。


    “小子,你猜猜,如果我把你拷在這裏一天一夜,會是什麽滋味?”這個鬼佬還想嚇唬我。


    我雖然冷的抖,卻依然強笑看著他,冷冷道:“那麽明天你會被我的律師以謀殺罪起訴!”


    我心裏有些苦笑,這種整人的法子,我在國內就用來對付過那些小混混,想不到今天讓自己品嚐到了。


    之後的,果然就還是電擊的那一套了。


    他們沒有直接拿電棍打我,而是在我的身上墊了幾塊潮濕的毛巾。


    這幫警察肯定都很有經驗,因為用電棍直接電人,可能會一不小心在身上留下被灼傷的痕跡,可是中間用潮濕毛巾墊著,電流依然不會有任何減弱,但是卻不會留下傷痕!


    我被電了幾次,前幾次還能咬牙硬扛,到了後麵開始渾身抽搐,嘴角甚至抑製不住的流出了口水,身子被電得開始是僵硬,後來就變得綿綿的了。


    這幫家夥看我還是咬牙不肯說話,最後那個鬼佬忍耐不住了,終於拿來了一本厚厚的電話本,大約足足有國內的辭海兩本那麽厚,他們手裏拿著棍子錘子之類的東西,準備動手毆打我。


    這樣打人,身上墊著書或者厚的雜誌,打人的時候非但不會減輕,反而更加厲害!撞打的時候,震蕩的力量幾乎是能傳遍人的全身!連骨頭和五髒六腑都會感到顫抖疼痛。


    我狠下心來。隻是咬牙死扛,我心裏認準了一點,他們隻是折磨我,卻不敢真的對我怎麽樣的。


    最後,我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還坐在房間裏,空調調成了暖氣,掀翻的桌子椅子都放好了。地上的水跡也擦幹了,我身上的衣服也略微幹了一點。隻是全身還是隱隱做疼。


    我麵前坐著一個帶著眼晴的男人,一身西裝。他手裏提著一個公包,然後就好像電影裏的那樣,他用職業的語氣對我說:“陳陽先生,我是方先生委派的律師,現在我來帶你出去。”


    那個鬼佬和打我的幾個混蛋都不在房間裏,這來就我們兩個人,我先要求看了這個律師的證件,確認了他的身份,然後才問他:“事情解決了?我可以走了?”


    “可以了。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那包大麻屬於你。現在你自由了,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出去辦理手續。”


    我低聲咒罵了一句,這個律師看著我半潮濕的衣服,淡淡道:“對了,你有沒有受到什麽不公正的待遇?如果有的話,我可以幫你進行起訴。”


    “有!”我緩緩把我遭受的一切都說了一遍,還有包括那包大麻是被栽贓的過程了出來。這個律師一一記錄下來之後,才抬起頭來看了我一跟。猶豫了一下:“好了,不過我建議你,這些起訴……未必有什麽效果。你知道,驗傷是沒有什麽效果的。”


    “我知道。”我咬牙道:“這幫人肯定不是第一決這麽幹了,我不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起訴隻是為了表明我是一個守法的良好市民。”


    律師不做可否,然後讓我簽署了一份文件,一個警察進來幫我打開了手拷,然後律師帶著我出去,領取了我的私人物品。這時候我看見西羅他們也被帶了出來。


    看樣子他們的精神狀態還不錯,至少我才是主要目標,他們沒有遭遇到我的這些待遇。我問了西羅才知道,是他打了電話回去。


    西羅一臉忿忿的表情,我看見他眼晴裏充滿了怒火。


    “小五,這事情我們就得忍了?”


    “不然怎麽辦?”我反問他。


    “媽的,拿槍和他幹!反正加拿大沒死刑!老子幹掉他!”西羅忿忿怒罵。


    我笑了一下,我的笑容有些疲憊,輕輕拍拍西羅的肩膀,湊到他耳朵邊上低聲道:“笨!你光明正大的殺他等於找死!就算你幹掉他,這輩子都別想走出監獄了……以後有機會,半夜摸到他家裏,拿刀子割了他喉嚨就是。”


    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但是我並沒有在開玩笑。


    讓我意外的是,傑夫居然出來送我,西羅並不知道我和傑夫的那段談話,用憤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傑夫對我眨了眨眼,然後和律師交談幾句離去。


    出警察局之前,我又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在這個警察局的大廳門口,我看了那個打我的鬼佬蠢貨!


    不過這次他沒有那麽威風了,他正一臉緊張的看著麵前的一個小姐。那個小妞是個白人,身材高挑,一頭金色的波浪長,從背影看去非常苗條誘人,她似乎正在狠狠的怒罵那個白人鬼佬,最後忽然一甩手,啪的一個耳光就甩在了鬼佬的臉上。那個鬼佬大怒,但是隨機臉上表情瞬間變了幾次,最後終於低下了頭,一臉恨意的離去。


    那個小妞對著他的背影高傲的豎起一根中指。


    我現,周圍的來往的警察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對她側目!


    “這個女人是誰?這麽囂張?難道是警察局長的女兒?”我笑道。


    旁邊的律師搖頭:“警察局長的女兒可沒有這麽囂張……她是大鼎鼎的公主殿下!”


    “公主?沒聽說加拿大還有皇室貴族啊。”律師猶豫了一下:“地獄天使,知道嗎?全加拿大的第一黑道勢力!他們控製了整個加拿大黑道的百分之九十!可可以說,他們是地下世界的統治者!這個女孩是地獄天使的教父索林先生的獨生女兒,外號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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