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生之後,困塔對我的態度一下就轉變了!先是他允許了我帶來的保鏢跟在我身邊了……原本我的保鏢是不許出門的。然後他居然下令給我帶來的十個保鏢每人房間裏都送一個女人過去……幸好我及時阻攔住了,否則的話,我這個非洲生意投資商務團……就變成了非洲買春團了。


    之後他甚至主動邀請我進了他的辦公室裏和他重新談了一下生意,然後他主動的提出了兩條……昨晚他對我額外的敲詐,取消!價格還是定在了原來的每年兩千萬上。


    之後,關於我花錢雇傭他的士兵的事情,這個軍閥頭子大手一揮,免費了!


    他甚至主動提出,無償的派幾個他身邊身手最好的衛士送給我……就當是送奴隸那樣的送給我了!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我明白困塔的心理,他剛剛被我救了一命,以他的身份,他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想立刻還清這個大人情。大概梟雄都有這種心理吧。欠著別人太大的人情,心理是很不舒服的。


    最後他一著急,忽然想起了我“那方麵不行”這件事情來,說什麽都要送我一箱那種草藥。


    我哭笑不得,不過看他熱情的模樣,我心裏一橫,脫口道:“要送就送一卡車!一箱哪裏夠用!”


    “行!”困塔連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我無語的看著這個軍閥頭子,心裏罵道:好!大不了要回去老子拿來當偉哥賣藥賺錢!


    說實話,這個困塔軍閥頭子能在東非這片土地上橫行一時,奪去了g國的政權還真不是蓋的,他手下的軍隊果然有點本事。不到兩個小時,就有人回報回來了。


    殺手抓到了!


    困塔騰的一聲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一臉陰霾,眼神裏帶著一絲煞氣,忽然看了我一眼:“我的朋友,一起去看看麽?”


    我倒是想拒絕,這種事情我不想攪進去,不過看著困塔陰霾的表情,我本能的沒有拒絕。


    忽然心裏一動……這家夥,不會是對我也起了疑心吧?倒是有可能的!


    在衛兵的保護下,我跟著困塔來到了外麵。他們居然沒有弄什麽拷問室,而是困塔一言不的,帶著我就從後麵的山坡往北去了。足足走了大約有二十分鍾,居然還過了一條小河,然後來到了一片沙地。


    這裏地形極為古怪,似乎是一個方圓不過百米左右的凹形地麵,仿佛是一個小小的環形山一般。周圍怪石林裏,困塔拉著我直接挑選了一個地形很高的光禿禿的岩石走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


    這裏的沙土有些古怪,居然是紅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裏麵含有什麽礦物質了。


    很快的,一個全身都是血的家夥就被架了過來,這個殺手身材似乎並不高,而且仿佛還是一個混血人種,他的皮膚是棕色的,鮮血沾染之下,隻能看清七八分容貌,倒是很英挺的一個家夥,隻是現在眼皮無力的耷拉著。我看出,他的兩條腿都斷了,似乎是被槍打的。


    他身件軍用的迷彩服,滿是塵土,還有不少草屑,士兵把他扔在當場的時候,這個人已經似乎失去了一切的反抗能力,仿佛一灘爛泥一樣。


    我看見困塔將軍手下的那個衛隊長走了過來站在困塔身邊說了幾句什麽,他們說的是土語,我聽不懂,不過困塔聽完之後,卻眯起了眼睛,嘿嘿冷笑兩聲,看了我一眼:“我的朋友,就是這個家夥差點殺了我,而你則救了我一命。”


    隨即他喃喃道:“倒是一個狠家夥,居然在叢林裏還殺了我三個衛士。”


    看見我正在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下麵的人,他忽然嘿嘿冷笑:“怎麽了?覺得奇怪麽?他現在動不了的,我的衛隊長用刀把他的手腳筋都挑斷了。”果然,我看見那個衛隊長的身上砍刀,帶著殷紅的血跡。


    “開始!”困塔一揮手,很快的就有兩個士兵跳到了下麵的沙地上開始挖坑了,很快就挖了一個洞出來,我目測了一下,剛足夠活埋了一個人了。


    “這麽快就處決?不用審問麽?”我緩緩問了一句,既然知道了困塔帶著我來多半是對我還有疑心,我不如表現得大方一點。畏畏縮縮的,反而惹人懷疑。


    “不用問。”困塔淡淡道:“這家夥一看就是個雇傭兵,想我死的人很多,無非是我的敵對勢力,一個個問過來也麻煩,直接殺掉就行!不過他殺了我三個貼身衛兵,我不會讓他死得簡單的。”困塔眼神裏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一揮手,立刻就有人把地上的那個殺手扛著丟進了坑裏,然後固定了一下他的位置,保持了他的腦袋朝上,就開始拿著鐵鍬填土了。


    看了一會兒,我卻忽然現了他們不是準備活埋這個殺手,因為這個殺手的胸部以上還留在了外麵,沙土隻填到了他的胸口左右。


    “這是幹什麽?”我忽然心裏一動,想起了我知道的一種酷刑來:“難道你想扒他的皮麽?”


    “扒皮……為什麽這麽說?”困塔看了我一眼。


    我一時沒有多想,隨口就道:“就是扒皮啊……把人埋在土裏,隻露出個腦袋來,然後一刀割在腦袋頂部,再從傷口往裏麵灌水銀,這樣水銀順著肌膚和肌肉之間的縫隙流淌,人皮就脫落了,而人會覺得又疼又癢,本能的往上鑽……”


    我說了一段,看著困塔的眼神,猛然醒悟過來!我告訴他這個幹什麽!顯然看他的目光,並不知道我說的這種酷刑!我告訴了他這種東西,萬一他以後學著這麽幹,那豈不是我造的孽?


    想到這裏,我閉嘴不說,心裏卻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不過幸好,困塔先是眼神裏露出一絲驚訝,隨即又有些不屑。


    “哦,我的朋友……我原來以為你是一個文明人,看來你也精通這些東西啊……哈哈,很好。”他笑了笑,然後語氣一轉:“不過畢竟是東方人……我聽說你們東方人折磨人的法子千奇百怪,花樣那麽多有什麽意思,卻弄得那麽麻煩!如果要扒皮,我直接用刀子割!就像割野獸那樣……你說用水銀,哼……這樣一來還要常備水銀在身邊,多此一舉!”


    我心裏放心了,鬆了口氣,卻擔心他追問扒皮的事情,趕緊道:“嗯,將軍閣下……”


    “叫我困塔吧!”他看了我一眼:“現在你是我的好朋友。”


    “好吧……困塔將軍。”我還是固執的加上了他的軍銜,這次他沒說什麽,我才繼續問道:“那你把他埋在這裏做什麽?”


    “這是我們的一種最殘酷的懲罰!我們圖圖族的土語,叫做‘庫裏卡卡’!”


    我無意之中現,當困塔將軍口中說出“庫裏卡卡”這個詞語的時候,身邊的那些如狼似虎的衛兵都是身子輕輕的一抖,有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不自然的表情來。


    嗯……看來這個庫裏卡卡似乎讓他們都很忌憚啊。


    下麵的兩個士兵飛快的抱來了一堆奇怪的東西,我看見是一堆奇怪的幹植物,這兩個士兵小心翼翼的把這堆東西分布放在了這塊紅色沙地的周圍,然後拿出火來把這些東西點燃了。


    頓時,這些幹草燃燒之後,出了一股刺鼻的奇異味道,說不上是香還是臭,反正很奇怪。


    火圈之內,兩個士兵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兩人飛快的拿出匕,在那個埋在沙地裏的殺手裸露在外麵的肌膚上七七八八的割了好幾刀,然後看著鮮血迅的流淌開來了,他們仿佛逃跑一樣的飛快的跑掉跳出了火圈,找了附近的一塊岩石匆忙的爬了上去,逃上了岩石,兩個士兵似乎還一臉後怕的樣子。


    我正奇怪中……情況生了變化!


    就在這片沙地上,紅色的鮮血流淌開來,埋在裏麵的那個殺手已經似乎沒有力氣動彈了,而等那鮮血漸漸的滲透進了沙地裏之後……


    忽然,就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清晰可見的,原本還算平坦的沙地上,忽然沙子嘩嘩的聳動起來,然後地麵上一個沙包飛快的隆起來,越升越高!流沙滾動,仿佛是沙包下麵有什麽東西正在從沙地裏往上鑽一般!


    旁邊的困塔在內,這些黑人的臉色都帶著一絲隱隱的恐懼,就連困塔那張臃腫的臉龐上,我看見他的眼角肌肉也是輕輕的顫抖了兩下……


    終於,那個沙推越阜越高,目測看來似乎有距離地麵足足有半米高左右的時候,終於,沙沙聲音一片,那個沙包終於塌陷了!裏麵的東西也爬了出來……


    我身邊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甚至有的黑人忍不住低聲用土語出了一聲驚呼。


    盡管我不懂土語,可我還是聽出了他們音的字節……


    “庫裏卡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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