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閉了眸子深吸一口氣,再睜眼看他:“說你是呆子你還真是不負眾望!這個時候問什麽問題!氣氛都沒了!”


    老五聽她語氣有點不對勁,心裏一著急,連忙開口:“姥姥,我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上一次,你說那個吻……是獎勵,我,我就想知道,這次……”


    艾勞的手肘撐著他的胸膛,手心托著自己的下巴:“呆子,什麽意思?”


    老五委屈地眨眼:“姥姥,我……我不想要什麽獎勵,我就是喜歡……我,我也說不清楚……”


    艾勞了然地點點頭,清亮的眸子看著他:“你的意思是,姥姥吻你,隻是為了謝你?”


    “不是嗎?”


    艾勞伸手捏他的臉:“傻樣!你覺得,姥姥如果討厭你,會以一個吻作為謝禮嗎?”


    老五想了想,以艾勞的個性,肯定不會的,他搖頭。(.)


    艾勞的手指挑開他的衣領:“那,你明白沒有?”


    老五大氣也不敢出,覺得艾勞的手上仿佛有無形的火焰,落在哪裏,哪裏就火燎燎的炙熱!明白?明白什麽?他——沒聽懂!


    一看他那目瞪口呆的樣,艾勞就知道自己那話是白說了,跟這呆子說話,就不能拐彎抹角的:“也就是說,姥姥不討厭你,所以,才吻你的,明白?”


    這話老五肯定聽明白了,可——他覺得心裏酸酸的,艾勞對他的感覺,僅僅是不討厭嗎?


    “你那是什麽眼神?遭人遺棄了?”艾勞一向是要別人哄的,對於說好聽的,她肯定沒那麽多耐心,這會兒跟這呆子解釋了那麽多了,他怎麽還不開竅?他不知道女人也會害羞?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可以了,非得讓她赤果果地說出那個字?


    她也承認,其實她本來是沒什麽羞恥心的——她自己皺了皺眉,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哪有人自己這樣說自己的?唉,但是事實的真相就是,她的臉皮的確挺厚的,所以,偶爾矜持一下,也沒錯吧?


    的確沒錯,但就是可憐這呆子了。


    他小心地看了艾勞一眼,這會兒身上的感覺也沒那麽強烈了,一心糾結著艾勞剛剛的話:“姥姥……”


    艾勞這會兒篤定了心思想看他怎麽辦,其實就是故意逗人家玩——她趴在他胸膛上,兩條腿上下晃蕩,偶爾該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她也熟視無睹。


    老五時不時地悶哼一聲,覺得剛剛被忽視的炙熱這會兒又迅速地膨脹起來了,可,如果不弄清楚艾勞對他的感覺,他真是覺得自己會被憋死!但偏偏,這話他又問不出口!


    艾勞又托著下巴看他,閃耀著迷人光芒的眸子透著幾分玩味和調皮:“老五啊,怎麽了?有話就說啊!你不說——姥姥怎麽知道你想要什麽呢?”


    這話聽著很正常,和老五偏偏就聽出了其他的意思來,他的臉唰地就紅了,覺得自己身上的堅挺真是好丟人,這下,艾勞肯定以為他想要什麽——其實,他隻是想再回味一下那種被她吻的感覺,可她說不討厭他,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他不自在地扭扭身子,隻盼著艾勞能忽視他的挺立——可似乎不太現實,艾勞的身子緊緊貼著她,那兩條晃動的長腿碰到的時候,那又酥又癢又難受的感覺,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艾勞輕輕地笑,絕色的五官更有了異樣的迷人:“呆子,想什麽呢?臉這麽紅,難道是做了虧心事?”


    老五真是忍不住了,偏偏肇事者還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老五努力控製自己的呼吸,大手攬著艾勞的腰身,慢慢地把她放下來,自己隨即起身,站在床邊:“姥姥,我,我還是和你說歐陽瀾的事吧。”


    艾勞不惱也不怒,雖然很不爽被自己的男人推開,但是有時候,兩個人之間也需要點情調不是?隻不過,這呆頭鵝真的需要好好調教調教啊!


    她側身躺著,以手支頭,另一手順勢拉了拉衣領:“嗯,你說。”


    老五連忙移了目光,口幹舌燥地不敢看她裸露的一大片白皙如玉肌膚:“那個,歐陽瀾,我……”


    看他張口結舌麵紅耳赤的樣子,艾勞滿意地繼續手上的動作:“歐陽瀾,怎麽樣了?你問出什麽來了?”


    老五又不自覺地看了她一眼,這一看,目光卻是再也移不開了!


    艾勞的上衣幾乎褪光了,圓潤的肩頭,精致的鎖骨,抹胸很低,看得到深深的溝壑——老五呼吸瞬間停滯了,大腦不能思考地盯著那豐潤所在,不能自已!


    艾勞勾唇一笑,食指伸出來慢慢朝著那溝壑之間插下去,然後,抬眸:“想看嗎?”


    老五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隻覺身體僵硬腫脹得無法排解,目光隨著她的手指移動,呼吸幾乎不能控製地深快粗重:“姥姥——”


    艾勞的手指伸出來,朝著他勾了勾:“呆子?”


    老五一步步走近,無法思考,隻能讓自己的身心選擇此時他想要的——要靠近!要靠近她!迫切地,想要她的懷抱!


    老五到了床邊,火熱的目光盯著她的豐潤,想再進一步,卻被艾勞一把擋住:“呆子,說吧,那歐陽瀾怎麽樣了?”


    要說往日裏老五沒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子,但自從艾勞說了親親不會影響什麽,這簡直就是在他心底埋了一顆定時炸彈——原來的時候,他愛慕艾勞,隻能在夜裏情不自禁地呼喊她的名字,可現在,她說能抱了,能親了,他不動心才怪!甚至,自從那一吻,他基本就做不了其他的事了,腦海裏一直盤旋著她的身影,想著什麽時候能再吻她!


    可如今,他突然覺得,他傻了啊,剛剛明明有機會的,自己為什麽要推開啊?艾勞一直是有什麽就說什麽的人,心底有疑問,為什麽不能說出來?


    他愣了愣——貌似剛剛的失神,竟然讓他的思維格外的清晰起來!


    他慌忙移了目光,不再去看艾勞那能讓人犯罪的白皙柔軟:“姥姥,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艾勞也愣了愣——沒想到這呆子的自製力還不錯呢!她笑了笑,風情萬種:“嗯,想知道什麽?”


    “姥姥,你對我的感覺,僅僅是不討厭嗎?”老五深吸了一口氣,對上她的眸子,四目相對,一雙帶著玩味,一雙帶著深情。


    艾勞明了地點點頭——原來,這呆子糾結的地方在這裏呢!不過,這個問題該怎麽回答呢?繼續逗他?還是,如實相告?


    老五這會兒就剩緊張了,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艾勞,期待她開口又怕她開口,想聽到她說話,又怕萬一她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他——該怎麽辦?


    艾勞看著他臉上精彩矛盾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伸手拉他坐下:“老五,你先說說,你對姥姥,是什麽感覺?”


    老五明顯一愣,沒想到艾勞會反問他這個問題。但是,這個問題需要問嗎?他的答案,她不知道麽?


    他看過去,艾勞眸子裏是很認真的等待,在等著他的回答。


    老五明白了,今日,這個問題他是必須要回答的。但是,從哪裏說起呢?


    “怎麽,對我沒感覺?”半天沒見他開口,艾勞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問。


    “不是!”老五脫口而出,見艾勞燦爛一笑,他立即覺得臉紅了,可事實就是如此啊,他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艾勞的,隻記得四年前有一晚他半夜醒來,下身一片濡濕,那舒服的餘韻還在身體裏流淌,他滿腦子都是艾勞的那張臉!


    當時,他就傻了。


    這是什麽情況?


    他沒遇到過!


    他也知道,對於許多事,他的理解和看法都要比別人慢半拍,但不管怎麽說,他成年了許久了,也隱隱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關鍵是,他的第一次,想的女人竟然是艾勞!


    這——太讓他驚訝了!


    說實在的,之前,他對艾勞,完全就是當自己親人那樣看的,甚至,他覺得艾勞能給他安全感,類似於家長那種的安全感,可這種感覺,從什麽時候開始變了呢?


    他後來想了想,好像是五年前,艾勞性情大變那時候開始的。


    但說真的,艾勞的變化,他並沒有覺得有多不對勁,其他幾個護法在討論這件事的時候,最開始他還是一頭霧水的,後來被人家提醒了,他才知道艾勞性格變了。


    他也沒說什麽,性子變了就變了,隻要人還是那個人,還是他要效忠的主子,就沒問題。


    但從什麽時候開始,她說的每一句話,開始讓他關注,不僅僅是去遵從她的意願,更多的卻是想看到她的笑臉。


    這些,老五已經想不起來了,他隻知道,那一晚,身體的愉悅,即使是在夢裏,也是艾勞給予的!


    可是,怎麽能是艾勞呢?


    老五雖然不清楚自己的感覺,但是有一點是他牢記的——艾勞是他碰不得的人!


    他當時真是奇怪死了,但這種事,他覺得丟死人了,也不敢去問別人,最後還是老大發現他精神不對勁,主動找他,問了半天,他才說的。[]


    老五永遠忘不了當時老大的表情——怎麽說呢?很怪!有點意外有點驚喜有點慌亂還有點憤怒!老五再呆,也看出來老大那麽豐富的表情了,可見當時老大的心裏真的是百味雜陳的!


    後來,老五知道了,那種事,隻要不和艾勞親身接觸,隻在夢裏做,是不會對艾勞有任何影響的。


    從那以後,老五覺得他自己似乎有了理直氣壯去做這件事的勇氣,每每從愉悅中醒來,他就又覺得丟人又覺得害羞還覺得對不起艾勞!


    但即使這樣,他還是戒不掉這種感覺,甚至,愛上了這種能讓他發泄的途徑!


    於是,他也知道了,或許,從第一晚開始,他對艾勞的感覺,已經從家人開始變質,從那一晚開始,他把艾勞當成了女人,並且,他愛上了這個女人!


    現在,他相信艾勞說的那句話了——他的身體,真的比他的心,反應要快得多!


    的確,他是通過身體的反應,才知道對艾勞的感覺的。


    這種感覺怎麽說呢,接觸得越多,他越是不好描述。總之一句話,他想愛她,想看她開心,隻要她想做的事,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總結起來就是說,為了這個女人,他連命都可以不要!


    如今,讓他表白的機會就在眼前,他卻有些猶豫了。


    說,還是不說?


    其實,他想說出來,愛了那麽久,即使她能察覺出他的感情,但他還是想親口告訴她。


    但說出來了以後怎麽辦?


    他真的怕艾勞又如上一次一樣,獎勵他一個吻。


    他不想要這樣的獎勵。


    艾勞真是沒多少耐心了:“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說說歐陽瀾!”


    老五一狠心,咬著牙開口:“姥姥!我——我其實,很早以前就……我晚上會想你,有時候下山了就想著趕緊回來!我對你有感覺!那種感覺是對別的女人沒有的!真的!有一次我給人解毒,那個人很熱情,他帶我去了青樓……”


    艾勞臉色立即變了,隻可惜,某隻回憶往事的呆頭鵝根本沒注意:“好多女人,可是,我看見她們就煩,腦子裏就想著你……姥姥,我真的隻對你一個人有這種感覺,你——信嗎?”


    艾勞臉上的表情瞬間收起,不經意地推開老五的手,她平躺在床上,開口:“老五,說說歐陽瀾的事吧。”


    老五一愣:“姥姥,我,我還沒說完呢……。”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了,總讓他說完吧?重點部分,他還沒說呢!


    “不必了。”艾勞的聲音裏帶著點清冷:“歐陽瀾現在信任你了嗎?”


    老五覺得心裏特別難受,他不知道艾勞什麽意思,但他真的好想把話說完,他對她的愛,想讓她知道。但對於艾勞的話,他也是服從慣了的,這會兒肯定也不會搶白什麽,老實地回答:“嗯,應該相信了吧。他說他有一個心愛的女子,但那女人是誰,他沒說。”


    艾勞點點頭:“沒想到,你這種人,還挺適合當臥底——沒事了,你去睡吧。”


    艾勞這態度轉變得太快了,老五真是接受不了:“姥姥,我……”


    艾勞抬眸一掃,目光裏莫名地多了幾分寒意:“還有事?”


    老五頓時心虛地低頭:“沒,沒事了。”


    艾勞哼了一聲,顯然是生氣了:“沒事還不滾!”


    老五立即覺得心裏又酸又澀,還帶著諸多委屈,艾勞的轉變太突然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麽轉眼就變了?


    他也不敢多說,更不敢多問,低了頭,垂眸掩去目光裏的傷痛,低低地說了一聲:“那,我走了。”


    他真的轉身就走。


    結果,他剛把門關上,就聽到咚一聲巨響,他心裏一急,推門而入:“姥姥?”


    艾勞還維持著摔枕頭的姿勢,見他又進來,哼了一聲:“沒事,打蚊子呢!”


    老五也看見地上的枕頭了,他記得,這枕頭還是老八特意給艾勞挑的,說是夏天枕了清涼舒適。他彎腰撿起來,走過去放在艾勞床頭:“哦,沒事那我走了。”


    艾勞立即躺下了,順帶著用薄被遮了臉:“走吧。”


    老五出來了,也沒回自己房間,就在院子裏站著,越想越難受,就是不明白艾勞的態度怎麽會突然變這麽快。


    聽到關門聲,艾勞就使勁把被子蹬下去,恨得咬牙切齒的:“你個呆子!笨死算了!啊啊啊啊——”


    早就說過,她有潔癖,真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多看一眼,沈煙那事她都那樣鬧,更別說老五還去過妓院!她是真沒看出來啊,八個人裏麵最老實的一個,竟然去嫖過!


    先不管他破沒破身,去了那地方,總要和那些女子有身體的接觸,那呆子剛剛還說沒感覺,有沒有感覺,總要試了才知道吧?


    艾勞現在的感覺,就是那種又急又氣又悔又怒的,如果可以,她是真想一巴掌拍在那傻子身上,好好地教訓他的,可就那麽一瞬的功夫,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八個人,自小就跟在自己身邊,雖說三十歲之前並不是本身,可不管靈魂什麽時候變的,這八個人確實除了艾勞就沒接觸過其他的女性!那麽,她又如何肯定,這八個人的愛就是那麽純粹呢?


    會不會是他們現在還沒遇到讓他們心儀的人,而對她,卻是日久生情了?這樣一來,以後遇到讓他們動心的,他們會後悔嗎?


    有時候,一個想法真的能決定很多事,就這麽一想,艾勞當時就後悔自己的衝動了——無論是已經親了的老大,老五,還是差點就親到的老三老六,她真不該那麽武斷地就判定了他們的感情,再說了,人家也沒確切地說這輩子就愛她一個啊,那她憑什麽就能對人家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不錯,她是看上這八個了,可前提是,人家心裏也要有她啊!不管怎麽說,這八個即使沒愛情,也是有親情的,艾勞不可能像對待龍溟那樣對待他們——先上了再說,其他的什麽都不管!怎麽可能呢!


    八個人確實是奴藉,但人家也可以成家,比如說老四——艾勞這會兒更氣了,愈加確定其他七個人至今單身就是因為沒遇到心儀的那個女人!


    艾勞想大吼,但是顧慮到其他房間的人,忍著沒叫,但她手腳並用地在床上胡踢亂踹,發泄心中的鬱悶,最後終於忍不住,赤腳下床,站在窗口,冷冷地叫了一聲:“老大,你過來!”


    她知道老大基本都會守夜,他白天會固定休息兩個時辰,對於武功修為達到一定級別的人來說,兩個時辰足夠了。


    但這會兒,艾勞是看誰也不爽——誰讓他守夜了?整夜整夜地不睡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虐待他呢!


    老大立即現身:“姥姥。”


    艾勞冷著臉坐在床邊:“以後夜裏你去睡覺,我這裏不用人守。”


    老大真是冤死了,什麽都沒做——也不能說什麽都沒做,至少人家一心守護艾勞,結果什麽好處沒得到,還被艾勞嫌棄:“姥姥,不礙事的,我……”


    “你不礙事,我礙事,行了吧?”艾勞就是沒事找事,這會兒想找個人發脾氣呢:“讓你去睡你就去睡!哪兒那麽多話!行了!去吧!”


    老大被弄得莫名其妙的,晚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麽大半夜的就跟吃了炸藥似的?老大知道老五剛剛來過,至於兩個人說了什麽,老大沒去聽,但他知道,兩個人肯定沒做什麽親密的動作,不然老五也不會那麽快就出去——老大皺眉,難道是老五說了什麽話惹她生氣了?


    “嗯,姥姥,你也早點休息。”


    老大走了,艾勞還是覺得氣不順,氣鼓鼓地躺在床上,看著床頂,半點睡意也沒有。


    老大一眼就看見老五了,頎長的身影在月色中透著寂寥和憂傷,老大歎口氣,直接去了習昇的房間。


    沒多久,艾勞房裏的門被推開了。


    艾勞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習昇,常人和習武之人的差別太大了,而這裏,隻有習昇一個人沒有內力。


    她哼了一聲,直接翻身背對著他。


    習昇聽老大說了,說艾勞不知道怎麽了,情緒不好。習昇一看,笑了笑,對於她的小性子,他真是太了解了。


    他直接過來,抬腿上床,從背後擁住她,在她耳邊道:“親愛的,是不是有親戚造訪了?”


    艾勞作勢推了推他,沒好氣地回答:“沒有!”


    其實習昇以為她是月事來了,剛來沒多久,艾勞還沒來得及告訴習昇她的身體變化,看她脾氣這般不好,習昇自然以為是每個月的那幾天來了。


    習昇挑了挑眉:“那誰惹我們小心肝生氣了?”


    艾勞不知道怎麽說,反正就覺得心裏煩悶。


    習昇擁著她,長腿繞著她的,大手覆上她的豐潤,唇落在她的後頸:“勞兒,別想了,天都快亮了。”


    艾勞不自覺地嗯了一聲。


    習昇突然一把扯下她的衣服,瘋狂地吻上了她的後背,接著褪下她的衣褲,挺身向前!


    艾勞敏感的神經瞬間被點燃,無法抑製地輕吟出聲!


    習昇在這方麵,技術和手段絕對在所有男人之上,動作的頻率,進入的深度,敏感之處在哪裏,如何能讓她最消魂——對於習昇來說,這絕對是最重要的功課!而這門功課,習昇完全能得滿分!


    他近似瘋狂地索取著他想要的甜蜜,同時也給予她最愉悅的享受——這種姿勢兩人許久沒體會過了,這會兒習昇又是如此的猛烈,個中的消魂滋味,怕隻有當事人才能體會了!


    兩人停歇的時候,艾勞完全是軟在了習昇懷裏,可愛的腳趾猶還彎曲蜷縮著,體味著美妙的高chao餘韻!


    習昇細細地吻她,大手遊走在她的身體之上,給她最全麵的愛後親撫:“勞兒,不開心的,別想了,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艾勞這會兒還在餘波裏蕩漾,連笑的力氣都沒有:“太猛了——你,今兒是怎麽了?我——我都忘了你還有這樣一麵了。”


    習昇不滿地把她翻過來,兩個人麵對麵:“嗯,忘了?小勞兒,看來,為夫有必要讓你想起來!”


    兩人做完功課的時候,天已大亮,艾勞早就換了一副表情,喜滋滋地靠在習昇懷裏膩歪:“累死了,不想出去吃,你端進來,喂我。”


    習昇憐惜地吻她的唇:“把你累壞了,是我的錯,可,我也挺有成就感。”


    艾勞笑著捶他:“就知道貧嘴!”


    習昇翻身又壓上她:“你敢說不是?”


    艾勞勾著他的脖子:“你也不怕被我榨幹啊!”


    習昇吻下來:“死也甘願!”


    艾勞阻了他的大手:“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讓我做寡婦我可不幹!”


    習昇笑了,捧著她的臉細細地吻:“勞兒,有什麽事,別放在心裏,說出來,為夫幫你。”


    艾勞一癟唇,一臉委屈:“還不是那個呆子老五!”


    習昇出來端早飯的時候,老大問詢的目光看過來,習昇衝他搖搖頭:“沒事,她有點累了,我幫她帶到房裏去吃。”


    老大隨即看了老五一眼,老五的頭幾乎低到了桌子上。


    本來說今天回屈家的,可這樣一折騰,艾勞哪裏也不想去了,懶洋洋地在床上躺著,任習昇伺候她。


    習昇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好說什麽,他來得時間不長,對於八個人並不是很了解,他是看出來幾個人對艾勞都有不一樣的情感,可讓他肯定那就是如他對艾勞這般的愛情,他也不敢如此篤定。


    但不管怎麽說,就算他不確定他們的感情,他也知道說好聽的哄艾勞,早飯吃完了,艾勞也是一臉的笑語盈盈了。


    習昇讓她躺著休息一會兒,他把碗筷端出去,然後直接找到老五,什麽也不說,拉著他就來到艾勞房外。


    老五現在看見那門就犯怵了,想起艾勞臉上的冰冷他就覺得心裏難受,這會兒讓他去見艾勞,他真是沒那個膽子。


    習昇交代了他幾句,最後說:“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你也在腦子裏過過。她喜歡聽好聽的,你先進去和她解釋一下,別到時候又犯傻!”


    如果可以,習昇真是想替他進去,但不行,這事,還是得當事人解決。


    但看到老五的樣子,他也真是著急——這性子,也真是難為艾勞喜歡了。


    老五聽了習昇的話,頓時有種勝讀十年書的感覺,恍然大悟的他,終於有了點勇氣,抬手敲門:“姥姥,是,是我。”


    ------題外話------


    瞳孔妹紙明天還要上班哦,苦逼的,虎摸,安慰~童鞋們天天等著更文,都辛苦了啊,群麽~艾瑪,今天送花送鑽滴,讓淫家無地自容鳥~麽麽~耐你們~所有滴~群麽~好吧,我承認,廢話一大堆,其實就是想逃避我的責任,更得少不是我的錯,我沒抽風,但是艾勞抽風了,你們表pia我,無視吧~即使沒大姨媽,每個女人每個月也都有那麽幾天,你們懂滴~~下一章,呆子會如何表現?你們期待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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