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然說,你身邊的這些男人都很優秀,可是,你不能否認,他們之所以對你死心塌地,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其他女人的魅力,因為,在你身邊,他們根本沒有接觸其他女人的機會。


    她說,我隻不過喊了沈煙一聲,你就吃醋了吧?你這種愛,太過於自私和狹隘了。如果你確定他們是真的愛你,那麽,你就應該放手,如果他們看遍了世間所有的姹紫嫣紅,仍然覺得你是最美的,那麽,這份愛,才是應該值得相信的。相反,如果他們離開你,才發現外麵還有那麽多更值得愛的女人,那麽,你不覺得悲哀嗎?


    她還說,隻要艾勞有信心,就和她打這個賭。對所有的男人放手,讓他們自由選擇,不能限製他們和女人的互動,最後,他們如果還是選擇艾勞,那麽,她就認輸。


    說白了,林柔然就是想有個公平一點的出發點。


    艾勞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


    這個公平的機會,她可以給她。


    當然了,艾勞沒那麽傻,不會白癡地把自己身邊的男人往別的女人懷裏推。不限製他們和女人的互動是可以的,但是,這問題,有個度的設定。


    如果她身邊的男人都跑去和別的女人上了床了,然後說還是覺得她最好,再回來,那還不得把艾勞氣死?


    最後,兩個人基本達成了協議。


    艾勞不能幹涉林柔然和那些男人的接觸,但這個接觸,要發乎情止於禮,不能有過於親密的碰觸。


    林柔然走了,艾勞聽歐陽慕白一問,才回過味來——剛剛林柔然說的是所有男人,而不是隻針對歐陽慕白一個人!什麽意思?難道她除了歐陽慕白,對那些男人也有了興趣,想一並收服?


    艾勞勾唇笑了笑——有野心不是壞事,但是,也先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


    這事,艾勞沒打算和歐陽慕白說,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這些事,沒必要對男人講,但該囑咐的,她還是要說:“慕白,以後呢,該怎麽和她相處就怎麽相處,不必刻意保持距離。該打招呼的,就說話,別讓人家覺得咱沒禮數。”


    歐陽慕白眨了眨眸子,懷疑自己聽錯了:“勞兒,你——你們到底有什麽事?”


    艾勞勾著他的脖子,笑笑:“沒什麽事啊,我是覺得,我以前太霸道了,管你們管得太多了,從今以後,我以前說的那些話,都收回來。你們也需要正常的社交,隻要別做什麽出格的事,我都不再管你們了。對了,這事,你負責去和他們說,現在就去——另外,把沈煙叫進來。”


    歐陽慕白還沒整明白呢,就被她推出去了,站在門外,他也沒回過神來——艾勞受什麽刺激了?一反常態啊!


    沈煙心情複雜地站在了艾勞麵前。


    歐陽慕白把事情告訴了習昇,兩人忙乎著召開商討大會。


    要說這事,說起來真是挺讓人奇怪的,就艾勞那性子,絕對不允許他們看其他的女人一眼,可這會兒竟然主動讓他們去和女人相處,聽她那話裏的意思,要是遇到認識的,還得主動打招呼,說是不能讓人家覺得她身邊的人都不懂禮數!


    誰也不傻,艾勞突然如此,這事肯定和林柔然脫不了關係!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李晨摸著下巴搖頭:“說不定,就是個陷阱——勞兒會有這麽大方?打死我都不信!”


    眾人都沒開口,但那臉上的表情其實就是相當於默認了李晨的話。


    “先不說那些,就說,她就算真的讓我們和女人接觸,你們怎麽看?打招呼?打還是不打?”習昇直接切中要害:“這是個問題——如果照她說的做,萬一她翻臉不認賬,到時候受罪的又是我們,可如果不做,又怕她生氣。”


    歐陽慕白淺淺一笑:“她那樣子,不像開玩笑。可關鍵是,除了她,其他的女人我也不想理啊。”


    “誰說不是呢。”老二歎口氣,往日意氣風發的臉上如今有了些滄桑的感覺:“看見其他女人就覺得煩,看見她就覺得很開心。”


    老大開口:“歐陽,這事肯定和林柔然脫不了關係,以你對她的了解,這事到底是什麽意思?”


    歐陽慕白一臉的無辜:“我也不了解她啊!當初勞兒說不喜歡我,我才被逼訂婚,四年來,從沒單獨和她相處過。不過,聽下人們說起,應該也算是知書達理的。”


    “我看不像,”老五哼了一聲:“她無緣無故喊沈煙做什麽?害得沈煙傷心!”


    清溪也是看不過去:“就是!我看她根本就是沒安好心!這次姥姥突然轉變,肯定就是她的詭計!我們不能上當!”


    說話的,都是平日裏的活躍分子,或者是沉穩型的,不愛說話的老三、老七和炎各,一直坐在角落裏靜靜聽著。


    老八突然勾唇一笑:“這事,解鈴還須係鈴人,要想知道林大小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估計還得讓歐陽公子去探探口風。”


    眾男人俱都眸子一亮,齊刷刷地看向歐陽慕白。


    歐陽慕白饒是再處事不驚,也架不住這麽多絕色男子的熱烈注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喉結上下動了動,艱難開口:“不行,這事,我……”


    老大點點頭:“不錯,為今之計,隻有這麽辦了——歐陽,這事,隻有你能擔當重任。”


    其實大家的意思都很明顯,這事是因歐陽慕白而起,肯定是他去擺平林柔然啊!再說了,就算艾勞讓他們接觸女人,他們也不願意啊,這世上,能讓他們用心嗬護的女人,隻有一個,其他的,再美也不值得他們正眼瞧一眼!


    歐陽慕白這下真是覺得為難了,其實說起來,這事的確是他的責任,可讓他去找林柔然,他真是不習慣。一個是怕艾勞不高興,再一個,讓他和另外的女人麵對麵說話,想想,都覺得煩躁。


    “我一個人去,不好吧?”沉思了良久,歐陽慕白說出了這麽一句話:“我……”


    老二一挑眉:“你還怕她不成?”


    其他人紛紛白眼看老二,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關鍵是孤男寡女單獨相處,的確不太好,更何況,這兩個人還是有婚約的。


    “你們,誰陪著我去?”歐陽慕白期待的眼神看著習昇,這樣問,其實就是希望習昇能和他一起去。


    習昇是真不願意蹚這趟渾水,他真快成了老媽子了,什麽事都找他!再說了,這事純粹就是吃力不討好的,無論結果怎麽樣,讓艾勞知道了,那女人就算嘴上不說,心裏難免會有點疙瘩。


    可看著歐陽慕白求助的目光,習昇也不忍拒絕,李晨說對了,來到這裏,他真是變了很多,原來冷酷無情的習大少也知道助人為樂了:“這樣,把她約出來,就在客棧一樓的大廳裏,反正沒人,我呢,就在旁邊的桌子坐著,公共場合,也不用擔心被人誤會。”


    事到如今,隻有這樣了。幾個人分頭行動,歐陽慕白和習昇去樓下等著,老五吩咐了歐陽瀾去叫林柔然。


    這邊男人們開始了調查,呂哲等人的心情,也是複雜萬分的。


    現在,無論有什麽事,男人們都是自動分成了兩個派係的。


    以習昇為主的,艾勞真正的男人,一組。


    另一組,就是在艾勞身邊跟著的,無論對艾勞有什麽心思,但都沒有發生實質關係的幾個人。包括屈皓,呂哲,和尚,李晨和歐陽瀾。


    反正事關艾勞,男人們自動就聚在一起商議事情了,呂哲等人,被排斥在外。


    有些事,的確和他們沒關係,但這種感覺,說起來其實是很傷人的。


    所有的人都愛慕她,都想站在她身邊為她遮風擋雨,遇到她有事情,他們也想盡一點綿薄之力,可事實是,他們沒有這個資格!因為,他們不是艾勞的男人!


    其實習昇等人也不是故意排斥他們,可有些事關係到艾勞最私密的東西,他們自然是不會讓外人得知的——在他們眼裏,隻要艾勞沒承認的,都是外人。


    李晨(古代的)已經徹底放棄了,如果說之前他還有這份心,想用自己的真心去感動艾勞的話,那麽,在看到另一個李晨橫空出世的時候,他就知道,沒用了,有些感情,注定是不會在他和艾勞之間產生。艾勞那個性,他也有些了解了,如果喜歡,她絕對不會耽誤這麽久的時間不對他表白,她沒行動,甚至在他表白之後還能冷靜對待,再加上她看另外一個李晨時那明顯不一樣的炙熱目光,李晨就知道,他沒戲了。


    他心痛,難過,可他也知道,感情這東西,真的不能強求。歐陽瀾的舉動,他們都看在眼裏,一直到現在,艾勞對他的印象愈來愈惡劣,完全就是歐陽瀾一個人折騰的後果。


    李晨不想那樣。


    即使艾勞對他沒感覺,他也想給她留一個十分美好的印象——至少,多少年以後,她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想起他,想起他曾經的愛戀,能會心一笑,而不是心生厭惡。


    和李晨的想法差不多,屈皓現在基本也算是穩定下來了,當然了,對艾勞的那份心,沒有變,也時刻準備著她能有原諒自己接受自己的那一天。他犯下的錯,他願意用一輩子的付出來償還,在她身邊,默默地看著她,足夠了。


    相比起來,呂哲比較糾結,那日二人在馬車上的目光深情凝視,時不時地出現在他夢中,讓他怦然心動。最難受的,不是她不愛自己,而是明明對方都有感覺,卻就是因為有個坎邁不過去,兩個人無法靠近!


    呂哲能怎麽辦?逝去的光陰追不回,曾經的愛戀即使青澀懵懂,也是真實存在過的,讓他如何抹殺?


    如果說習昇等人的團體經常是春風得意,那麽呂哲等人就有點愁雲慘淡了。


    唯一一個另類的,就是虛空。


    或者說,還有歐陽瀾。


    先說虛空。虛空很明確自己的感情,即使皈依了佛門,可曾經的那份觸動心悸,他從未忘懷,自始至終,他心裏愛過的女人,隻有她一個。即使知道她身份高高在上尊貴得不會多看他一眼,可他還是愛了,義無反顧——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虛空就知道,或許,這一步,就是萬重劫難的開始。但是,他從未後悔過!


    經曆了那麽多,如今再站在他身邊,虛空已經不求其他的,隻求她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足矣。


    所以,呂哲屈皓他們心裏的那些糾結,他完全沒有,不參與習昇等人的商討,也不理會呂哲等人的憂鬱,休息的時候,靜心打坐,心思純淨。


    最後說歐陽瀾。


    在眾人眼裏,歐陽瀾真正算得上是一個異類了。艾勞不喜歡他,眾所周知。要是按常人推理的,人家不喜歡你,那你就老老實實呆著,即使想爭取機會,也得會察言觀色,做點讓人家高興的事。


    可他呢?


    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或許他本意還是想讓艾勞開心的,可每一件事,最後都能讓艾勞對他意見更大——不得不說,這也算一種本事!


    最後,眾人都對他無語了,見過能折騰的,沒見過這麽能折騰的!


    人家艾勞那折騰,完全就是對著自己的男人,這幫男人們樂意讓她折騰,酸甜苦辣的,那是人家小兩口的情調!


    可他呢!耍心眼,用計謀,每一次的所作所為真心不討人喜歡,到最後,更是算計到了自己親哥哥的身上!


    更重要的,這人做了什麽事,出了差錯,不先反思自己的過錯,一股腦地從別人身上找原因——眾人嗤之以鼻,就這樣的,艾勞能喜歡,才怪了!


    要說,歐陽瀾吃了這麽多癟,又讓艾勞和歐陽慕白說道了這麽多次,間或的,屈皓也給他上課,他也該有點醒悟了吧?


    可他沒有!


    不但沒有幡然悔悟,他還想著,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把握,絕不能再讓歐陽慕白小瞧了他——即便是到現在,他也不願意相信艾勞對他的印象,隻有惡劣,他甚至想,之前,他在艾勞麵前詆毀了他哥,那麽,是不是也有人在艾勞麵前說了自己的壞話?


    艾勞覺得,歐陽瀾真多虧了是歐陽慕白的弟弟,不然,以她的脾氣,遇到這樣的人,早就動手打人了——以艾勞的功力,她出手,非死即殘啊!


    不過,艾勞還真是很少動手打人,氣急了,頂多就是過過嘴癮,都是她疼在心坎上的男人,她肯定舍不得!


    就說現在,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沈煙,想起馬車上他臉上的黯然,她的心揪了揪,情不自禁地起身喚他:“煙兒。”


    沈煙垂眸看著她,這個一言一語都牽扯著自己心弦的女人,這個一舉一動都能影響自己情緒的女人,這個一顰一笑都能帶給自己別樣震撼的女人。


    艾勞過來牽他的手,炎炎夏日,他的手卻冰冷沒有一絲溫度,艾勞心裏一疼,直接把手貼在自己臉上:“煙兒,是不是生氣了?”


    沈煙還是沒說話,就那麽垂眸看著她,目光深邃,猶如一汪深潭,蕩漾迷人。


    艾勞眨眨眼,癟著唇:“煙兒,你不理我?”


    沈煙隻覺得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她輕輕扯動著,疼,又帶著莫名的酥癢——這女人,無論什麽時候,都能帶給他新奇的感受。眼前的她,滿臉嬌嫩,目光委屈,紅唇迷人,十足的小女人樣,勾得他心癢癢!


    她放下他的手,伸手環住他的腰身,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煙兒,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別不理我,我心裏可難受了……”


    沈煙眸子深處漾出別致的笑意和寵溺,卻不敢表露,難得地享受著這女人的歉意和小心。


    艾勞把臉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開口:“煙兒,我知道,是我小心眼,我不該斤斤計較。可是,我就是不想讓你和別的女人說話,你的笑,你的一切,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煙兒,我知道,就算我再生氣,我也不該說那些混賬話,你生氣也是應該的,都是我不好,我口無遮攔,我小心眼。煙兒,以後,你要是喜歡,你想和誰說話就和誰說話,我不管了還不行麽?煙兒,你別生氣了,我以後真的不會說那些了,我想做個乖女人,好不好?”


    沈煙突然伸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身,讓兩俱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眯起眸子,他絕色的容顏上麵有了一閃而過的怒意:“你說什麽?”


    艾勞抬眸看他,看見他性感的喉結,迷人堅毅的下巴,忍不住笑了:“我說我以後會很乖,好不好?”


    沈煙的大手再次用力:“不是這一句!”


    “我錯了,對不起。”艾勞抬起下巴,吻上他的喉結。


    沈煙忍不住吞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身體裏的火熱似乎是一瞬間就被她點燃:“也不是這一句!”


    對於沈煙的身體,艾勞甚至比對自己的身體還要清楚,他的每一處敏感,每一處細微的改變,都逃不掉她的眼睛,感受著瞬間改變的突起,艾勞勾唇一笑:“煙兒,這個話題,我們等下再討論,好不好?”


    “不行!”沈煙咬牙切齒地忍著,即使要,也先把話說明白了,不然等一會兒,哪裏還有時間討論這些:“以後,我想和誰說話就和誰說話?你不管了?”


    艾勞認真地點頭:“嗯,不管了,我不能限製你的自由。”


    沈煙的呼吸粗重起來,目光裏竄著兩團熊熊的火焰:“真不管?”


    難道艾勞真這麽想得開,就因為林柔然幾句話就把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全放開,可能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這女人,嘴上說隨便他們,讓他們和女人自由交往,可心底,卻有自己的計較——她倒要好好看看,這些男人裏,有沒有人迫不及待地去找女人搭訕!要是讓她看見了,哼哼,收拾不死他!


    當然了,這話不能讓別人知道,也就是自己心裏想想,對著沈煙,也不肯說實話:“不管了,你們都說我小心眼,連外人也都笑話我,說我霸道強勢,不顧慮你們的感受。所以,我……”


    沈煙的大手直接托住她的屁股,微微用力,把她整個人抱在自己身上,兩個人目光平視:“確定不管了?我可以和其他的女人秉燭夜談?可以把酒言歡?可以吟詩作對?可以賞月品茶?”


    他說一句,艾勞那眸子裏的光就亮一分——不是興奮的,是氣的!


    他說完,艾勞那目光裏幾乎就能噴出火來了,咬牙切齒道:“你敢!要是敢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我就把你辦事的那家夥廢了!讓你一輩子不能幹男人喜歡幹的事!”


    沈煙突然仰頭大笑,那手緊著在艾勞屁股上好好捏了幾下:“對嘛!這才是我的姥姥!強勢霸道小心眼,我就是喜歡,怎麽了!誰願意說,讓她說就好了,我就喜歡你這個勁!最好把我管死了,實在不行,天天把我帶在身邊看著,我才喜歡!”


    艾勞真是又歡喜又著急,歡喜的是沈煙這話多合她心意啊,她聽了可真是心花怒放的!著急的是,沈煙這麽想,那林柔然不會又說是自己搞怪吧?


    沈煙托著她在自己身上蹭了蹭:“記住了沒有?以後,就這樣對我——我就是賤骨頭,不被你罵,渾身不自在!姥姥,你可得管著我,使勁管著,知道嗎?”


    艾勞搖頭,卻掩不去眸子裏的歡喜:“不管!不管!就不管!我才不是小氣的女人!”


    “對,你不小氣!你最大方了!”他的唇開始在她頸間流連:“勞兒,接下來,是不是該讓我幹點男人該幹的事了?”


    “你諷刺我呢吧?”艾勞拿手推他:“幹什麽幹!剛剛還不理我,這會兒又想爽了?美得你!”


    沈煙抱著她在床邊坐下:“你害得我那麽傷心,你還說分手,當著歐陽慕白的麵,一點情麵不留,我就不能生下氣?”


    艾勞身子故意地扭來扭去,蹭著他的敏感,其實就是想轉移話題:“煙兒,想你了,想死你了,不是說要幹事嗎?來啊,來幹啊!”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女人如此赤果果的勾引?更何況還是自己最最心愛的放在心尖子上疼的女人?沈煙的吻幾乎是瞬間就開始了:“幹死你算了!怎麽就有你這樣的女人!姥姥!姥姥!”


    沈煙從上次回來,就和清溪炎各經曆了一次4p大戰,還沒有一個人認真體會過她的消魂滋味,這會兒得了機會,自然是來勢凶猛,極致狂野的!


    他的大手帶著懲罰的力道遊走在她的嬌軀,撫著她每一次的光滑細膩,讓她的身體在他的手掌下發出微微的戰栗,撫上圓潤的肩,撫上甜美的敏感,撫上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探索她的甜美!


    她的肌膚嬌嫩,讓他的吻更是激烈,開始時候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力道之大,讓艾勞的聲音猛地有了一個極致的提高,那般的勾人心魄!


    沈煙幾乎用盡了身體所有的力氣,不能控製自己的衝動,是想念,是貪戀,是氣憤,是懲罰——總之,對於身下的女人,似乎隻有用這種方式,才能發泄心中那股隻有她能挑起的強烈欲望!


    他的聲音魅惑低迷,如那誘人的罌粟,讓人甘願拜倒無法自拔:“舒服嗎?喜歡嗎?爽不爽?”


    艾勞除了呻yin已經發不出其他的聲音,用力攀著他的肩膀,身體微微顫抖,她半睜著迷離的眸子,喘息著開口:“喜……喜歡……嗯……別……痛......”


    “是痛還是爽……”沈煙無法控製地沉淪,更加狂野的情話響徹在房間裏:“愛你,別躲,讓我感受你的熱情……。姥姥,不要拒絕……。”


    對於身邊的女人,看見吃不得,那得是多折磨人的一件事啊,沈煙這會兒得了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本就炎熱的夏日,此刻更是溫度高漲,迷人的味道散發在整個房間,響動激蕩著最動人的原始欲望,運轉之間,扯動的是最嬌嫩敏感的神經,讓兩個人的輕吟混合在一起,那般的動聽誘人!


    交疊的身軀在燈光的照映下更加迷人,透過紗帳,看得到男子完美的曲線,整個身體繃成了一股絕美的曲調,透著說不出的狂野美好!


    一波剛歇,一波又起,高潮的餘韻還未消退,便又被他帶動著湧上了極致的巔峰,艾勞的輕吟漸漸變成了了誘人的嗚咽,如受了傷的貓兒,聲音又媚又嬌,勾得人心癢難耐!


    沈煙動作卻不停,很久沒吃過腥的貓兒,給艾勞帶去格外強勢的愛戀,讓她感受他帶來的極致消魂——艾勞嗚嗚地哼著,戰栗著迎接他的勇猛強勢!


    兩個人雲雨方歇,艾勞的喘息聲剛剛停下,沈煙的吻就強勢地壓了過來,用力地舔舐她口內的每一寸領土,吸吮她的甜美津液,給她激情過後的極致纏綿!


    最後,艾勞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真是沒想到沈煙這狼崽子也有這麽能折騰人的時候——以前也發威過,可每一次都在憐惜她,但這次,是真的猛進猛出的,雖說也帶著刺激的快感,但是太猛了!艾勞是覺得身體都快被他折騰散了!


    沈煙也累得夠嗆,不是一次兩次,兩個人奮戰起來,根本就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他厚積薄發的,心裏又有氣,也是真心想念她的味道,自然就沒能控製住,無論是力道還是次數,都想照著自己的心意來——不得不說,十八歲的年紀,果然是有衝勁啊!


    艾勞敢說,就他這勁頭,算是男人裏麵最猛的了,關鍵是誰敢這麽折騰她?也就這個沈大少爺了!


    艾勞呼呼地喘氣,在他臂彎裏軟著,隻覺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你個……小兔崽子,存心……存心就是想累死老子吧?”


    沈煙低頭還去吻她的耳垂,滿足地輕笑:“要幹自然幹個夠本!你不是喜歡得緊?”


    艾勞張嘴咬上他的脖子:“你個勾人的!我警告你,這不要臉的模樣,隻能給我看!要是敢對其他女人說這些,老子立即閹了你!”


    她渾身無力了,這話說起來,照樣氣勢十足!


    沈煙吃吃地笑,也不覺得疼,又把她摟了摟:“放心,我這一身的放浪,都隻給你——沒辦法,這杆槍,隻認你這個人!”


    “這還差不多!”艾勞找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窩著:“哼哼,下次輕一點,都有點痛了!”


    沈煙的手隨即就摸下去了:“我幫你揉揉。”


    他眸子一亮:“對了,讓六哥給你配點藥,以後,就不會痛了——姥姥,我下次會輕點。不過,話說回來,你喜歡輕一點,還是喜歡猛一點?”


    艾勞的雙腿並著,不讓他動:“哪有這樣的藥?”


    沈煙一個翻身趴在她身上,身子往下縮:“讓我看看。”


    艾勞的腿被他分開,他湊上去,小心地撫上她嬌嫩的肌膚:“疼嗎?”


    其實不疼,但是肯定有點腫了,就他那不要命的勁頭,不腫才怪了:“嗯,別動……”


    沈煙眸子裏的憐惜清晰地流露了出來,俯身下去,吻上她的紅腫,輕柔,像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貝,小心嗬護!


    艾勞的身子輕輕顫抖,敏感異常的地方經曆了高潮的餘韻此時更加的脆弱:“別……”


    沈煙憐惜地吻著,不放過任何一處,用他的舌給她最貼心的愛fu,沒別的意思,隻是心疼她那略微有些紅腫的嬌嫩!


    艾勞的手插進他的發間,唇齒之間溢出迷人的輕吟。


    感受到她的回應,沈煙眸子裏有了笑意,靈活的舌再次探索著她的甜蜜!


    艾勞的身子再度癱軟,沈煙重新把她擁在懷裏,唇邊是一抹壞壞的笑:“舒服嗎?”


    艾勞聲音裏都帶著綿軟:“壞死了,壞死了……”


    沈煙極其滿意地看著她一臉的嬌豔,輕笑:“沒想到,這樣也可以,下次我們再試試?”


    艾勞嗚嗚了兩聲:“好累,好累……”


    沈煙一臉滿足地擁著她,在她額頭印下一吻:“睡吧。”


    兩個人幾乎折騰了一夜,這會兒饜足了,很快沉沉睡去。


    對於艾勞來說,這是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可對於林柔然來說,這夜,卻有點鬱悶無奈。


    歐陽慕白看到她下樓,起身,衝她微微頷首,禮數周全,卻麵無表情,周身都帶著拒人千裏的冷漠。


    旁邊桌上的絕色男子,更是連眼角都沒抬一下。


    林柔然巧笑嫣然地開口:“慕白,你找我有事?”


    她一開口,歐陽慕白心底的那份抵觸就出來了——誰準她這麽隨便地喚他的名字了?但這話直白地說出來也不好,隻得微微點頭:“是有點事,林小姐請坐吧。”


    一句林小姐,頓時拉開了林柔然刻意製造的親密。林柔然也知道事情急不得,來日方長,她可以等:“慕白不必如此客氣,你我本是有婚約在身的,喚我柔然即可。”


    一提這事,歐陽慕白就有火,這事他已經和林子清說得很清楚了,就不信林柔然一點不知情,這會兒竟然還說兩個人有婚約:“林小姐是真的不知麽?我已心有所屬,這份婚約,就此作罷吧。”


    林柔然怎麽可能不知道?之所以這麽說,就是等著歐陽慕白親口提出來:“婚約乃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慕白如此輕率地做決定,可想過這事,對我林家,對我,是怎樣的一種傷害?”


    “這事,的確是我有愧於林家,隻要你肯解除婚約,我可以給林家補償。”


    “歐陽家有的,我林家也有,更何況,幾年的情義,豈是一點補償就能彌補的?”林柔然唇角含笑,話裏話外都針鋒相對,偏偏一臉的柔和淡然:“慕白,實話說了吧,這婚,我是不會退的,你喜歡艾勞,我也知道,所以,我和她說了,我做小,我們姐妹,一起伺候你!”


    “你說什麽!”歐陽慕白猛地站了起來,含著怒意的眸子盯著林柔然:“你和她說這些?”


    林柔然麵無懼色,點頭:“說了,為什麽不能說?明明是我們婚約在前,艾勞奪人所愛,我現在委屈自己做小,還不夠大度嗎?”


    歐陽慕白使勁忍著才沒一拳揮過去,努力告訴自己對麵是個女人,自己不可能和一個女人動手:“林小姐!我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愛她,是在我們有婚約之前就愛上的!這份愛,摻不得任何的雜質!這輩子,我隻要她一個!我這樣說,你明白嗎?還有,我不知道你除了這些,還和她說了什麽,但是我告訴你,別用那些沒用的心思,我眼裏心裏隻有她,我認定的,隻是她!這婚,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你想讓歐陽家身敗名裂麽?”林柔然很平靜,眸子裏的狠絕也是一閃而過,沒人看到:“誰都知道你是這次來了中興才和她在一起的,沒人知道你以前就對她有感情——喜新厭舊,薄情寡義,慕白,你想背負這些罪名讓歐陽家蒙羞嗎?”


    習昇突然輕輕咳了幾聲。


    歐陽慕白立即冷靜了——他怎麽能讓這女人牽著鼻子走?他真是太大意了!隻要事情牽扯到艾勞似乎他就無法平靜!


    他冷冷地勾唇,坐下:“林小姐可是有什麽條件?”


    林柔然搖頭:“沒有,我隻想嫁入歐陽家,做你的妻。”


    “嫁入歐陽家,很簡單,我沒意見,”歐陽慕白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聲音冰冷無波:“可是,我的妻,今生今世隻有一人,那就是艾勞。”


    林柔然朝他看過來,目光瀲灩,楚楚動人。


    歐陽慕白坦然對視,毫不畏懼:“林小姐,你和小瀾平日裏接觸甚多,他對你也一直心懷愛慕,若是你們二人喜結連理,也會成就一段愛情佳話。”


    林柔然緩緩地眨眼,長長的睫毛上下扇動,嚴格說起來,這就是拋媚眼的動作:“慕白,你對我,真的沒有半點的喜愛嗎?”


    歐陽慕白心底立即湧起一股厭煩,移了目光,緩緩道:“林小姐天人之姿,何愁沒有如意郎君?我再說一遍,今生今世,我所愛戀的女子,隻有勞兒一人。如若林小姐成人之美,在下會記著你這份情,永生不忘!”


    林柔然悠悠歎口氣:“能說說,我哪裏不如她麽?”


    歐陽慕白卻是一聲冷笑:“無可奉告。”


    林柔然卻輕笑出聲:“你來找我,一定是艾勞說了什麽。”


    歐陽慕白極其不喜歡從她口裏聽到心愛女人的名字,更不喜歡她這副說艾勞是非的模樣:“和勞兒無關,我來,隻是告訴你,或許,我們結伴同行會有所不便,明日,便分道揚鑣吧。”


    林柔然垂眸看著手裏的茶杯,唇角含笑:“慕白,想不想知道我和她打了什麽賭?”


    歐陽慕白抿著唇,沒說話。


    林柔然自顧自又道:“我對她說,她身邊的男人喜歡她,並非就是真正的愛情,那是因為你們沒經曆過更美好的女人,所以,才會覺得她是最好的……”


    歐陽慕白猛地看向她,眸子裏是不加掩飾的怒意!


    習昇也僵了身子,目光冰冷。


    林柔然又道:“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們心裏自然是不服氣的,可是,她已經同意和我打賭了,所以,你想讓我走,首先她就不會同意。”


    “你是何居心?”歐陽慕白忍著怒意開口:“難道你還異想天開地以為我會喜歡你?”


    “不試試,怎麽知道?”林柔然一手撐著下巴,那模樣,絕對的攝人心魄:“慕白,如果沒有她,我們會成親,說不定,你也會如愛她一般地喜歡我。或許,我隻是晚了一步,如果我追上來,你能說我沒有機會麽?”


    歐陽慕白平日裏也算喜行不言於色,可這會兒,真是覺得快氣死了,怎麽就有這麽厚臉皮的女人:“你別做夢了!就算我沒和勞兒在一起,和你成了親,我也不會碰你!更不可能喜歡上除了勞兒以外的女人!”


    林柔然搖搖頭:“我不是做夢,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緣分這東西,有時候會有先來後到,先入為主的觀念很重要,我隻是,想要一個機會而已。而這個機會,艾勞已經給我了。所以,喜歡與否,不到最後一步,不能過早下結論。”


    歐陽慕白再次起身,真心覺得和這樣的人根本不能溝通。


    習昇突然開口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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