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姐妹花
是男人，就有左擁右抱的夢想，隻是沒有足夠資本與感情支出來維持一段不讓其變質的感情，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成為一個人上人，不吝嗇一絲浪漫與柔情，書上說處－女座男人大都在一棵樹上吊死，而我卻是一個多情又專情的處－女座男生。
――《井浩然語錄》
夜晚的風帶著嫉妒的涼意不停吹打著這對忘乎所以的男女，漫長激情又讓人無限遐想的鏡頭直到兩人呼吸困難才謝幕。
井浩然脫下上衣披到燕子纖弱的身上，“天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月下的美人兩靨含春，眸含秋水,想著剛才的旖旎片段玉顏羞紅低著螓首含嬌細語道：“嗯，我相信你”
井浩然一手提起剛才因為“辦正事”而放在地上打包好的羊肉串，一手牽起她的小手，微笑道：“你就不怕我是玩弄女人感情的大家少爺，吃完你這顆水嫩白菜嘴一抹拍拍屁股走人，到時你後悔都來不及”。
燕子凝視著眼前比她小幾歲的少年輕佻起來也是如此迷人，她真的看不透他，十九歲透露著三十歲男人的滄桑又有著年輕人的活力，看似玩世不恭的背後有著不符他年齡的沉穩，這樣的男人很容易讓女人迷失自我，心甘情願沉迷在他的柔情與謊言，這一刻她發現她真的墮落了，她喜歡上這個與她相識不到二十四小時不知道有關他隻字片語的少年。
她鬆開握著他的手改為兩手摟著他的胳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你在騙我的同時我也在騙你啊，你是壞男人我也是壞女人，我們互相欺騙誰都不吃虧”。
“那你剛才騙了我一個吻，我現在要騙回來”
“去你的，誰騙你的吻…嗯…討厭啦，你咬疼人家了，不行，我也要咬回來”
“啊！你屬小狗的啊”
……
這對剛通過彼此“欺騙”而成為情侶的情侶，在黑暗的掩飾下一路風光旖旎向著燕子所指的地方走去。
這是lt區東麵的一幢普通平民區住宅，此時樓上各家各戶早已熄燈隻有月光照在漆黑的玻璃上反射出淡淡亮光，聽燕子說她是花了每月一千塊租了其中一間房，二人走到燕子租的二樓一間房門口，燕子按響門鈴，可能是裏麵的人要通過貓眼觀清外麵的人需要一定時間，所以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打開，一個嬌小的身影一下撲進燕子的懷裏，放聲大哭。(.)
“姐，這幾天你去哪裏了，小瑤好擔心你，嗚嗚…”
“對不起，姐有點事走得急沒來得及告訴你，姐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不哭哦，再哭就成小花貓了”，燕子輕輕拍著那個柔弱身軀的背柔聲安慰道。
“嗯，我不哭”女孩用手擦了擦眼淚離開燕子的懷抱，剛想拉她進門，不經意間抬頭才看到燕子身後站著一個人影，在樓道尚好的光線下，她看清了那個人的相貌，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高挑的身材，俊逸的臉龐，烏黑長發落至眉梢，美麗的雙眼皮，一雙眼瞳在燈光下異常炯亮有神，身上穿著叫不出名字的白色休閑裝，站在那有說不出的氣質，有大家公子少爺身上的高貴，又有讀書人身上的溫文爾雅，總之在她第一印象中這個少年是個很帥很迷人又有讓人看不透的有故事的男人。
井浩然的視力非一般人可比，女孩在看他時她的長相身材盡收眼底，隻見一張清純可人的光潤玉顏，其上凝眸似水剪心愁，轉眄流精，櫻唇微啟，露出編貝皓齒，香腮冰潔，胭脂無染去粉飾，雲鬢浸漆，青絲如瀑落玉肩，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細腰婀娜，隔戶楊柳弱嫋嫋，恰似十五女兒腰，修長細腿，增之太高，減之太矮，樸素秋裝，難遮纖指若蘭透骨香，亭亭而立，儀靜體閑。
這是個美人，一個安靜文弱的女孩。
井浩然對著她柔和一笑，女孩害羞地低著頭，非常懂事地拉起燕子進屋對著井浩然柔柔道：“請進”。
“小瑤，這幾天一定餓壞了吧，來，姐給你帶了羊肉串，趁熱吃，姐先去洗個澡，你先陪浩然聊會兒天”
燕子將紙袋包裹的羊肉串放在餐桌上用手親昵地摸著女孩的長發，然後對著井浩然美目含情柔聲道，“浩然，我去洗澡了，你先坐一會兒”。
井浩然點點頭，看著燕子扭著細腰進了浴室，然後看著一旁盯著桌上羊肉串無動於衷的女孩，他搖頭失笑，看來這女孩跟燕子一樣不喜被陌生人看她進餐的樣子，井浩然很識趣不去看她開始打量房子的擺設，一間五十平米不到的正廳一張有些歲月的沙發一張四方小餐桌一台普通彩電一台垃圾冰箱，簡單卻又整潔，很顯然女生比男生要愛幹淨，一間容不下三人的小廚房鍋碗瓢盆應有盡有也很清潔，一間浴室井浩然沒膽量現在也進不去，一間衛生間井浩然沒有興趣去觀賞裏麵的風景，還有兩間臥室井浩然也不敢沒經女主人的允許私闖人家閨房，總體來說符合現在社會低層勞動者生活水平，按理來說燕子身為一名高校教師生活應當不錯才對，看來這裏麵另有隱情。
井浩然在衛生間花了大約十分鍾時間抽完兩支煙，回到正廳時女孩正趴在桌上做題，沒有羊肉串留下的任何痕跡，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她做的是一套今年s省理科數學高考試題，與井浩然所做過的文科試題有幾道題不一樣外其他都一樣，井浩然對做過的每道題印象都很深，還清楚記得他考了147的高分，他覺得他的答案是全對下來又和標準答案對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就是莫名其名被扣了三分，然而他卻不知道的是他答大題過程中文字語言描述部分用的是文言文，其中改最後一題的老師尚能看懂但也花了不少時間，為了報複某人將數學題看做語文題來答殘害他不少腦細胞，改卷老師就吃了他三分再多他也不敢，畢竟上麵的人最後還要閱卷，語文文綜滿分，要不是他對那嘰裏呱啦難聽得要命的“外國鳥語”絲毫不感興趣剛剛湊了個整數100分，不然他的記錄恐怕會維持好多年都要無人撼動，就這樣他也是時常在本省莘莘學子口中津津樂道的偶像派人物。
她已經做到倒數第二題，前麵都答完顯然是在他們回來之前做的，井浩然掃過前麵的答案除了一道立體幾何選擇題是告訴了你一抽象立體圖形的主視圖和左視圖以及需要的數據讓你求出某棱的長度錯誤外，其他答案都是正確的，這樣算她已經拿到一百一十多的分數，要是解出最後兩道壓軸題就最少也能拿到一百三四的高分，一般女孩子在數學上取得這個分數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這道題與井浩然考過的不一樣，是解析幾何題，她用了十五分鍾做完，井浩然看了她的答案點了點頭，很明顯是對的，差點拿到三個滿貫的他還是很容易做出來的，她開始做最後一題，這道壓軸函數題共有三小題，前兩小題她用了十分鍾做出正確答案，在最後一小題上絆住了腳，思考了幾分鍾搖搖頭沒有想出所以然來，伸了個懶腰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盡展井浩然眼前，她抬起頭就看到身邊的井浩然，臉頰飛紅又變回文靜的乖乖女，井浩然沒注意她的神情，自管拿起桌上的筆在草稿紙上唰唰寫下最後一題的正確解題過程，又翻到前麵那道選擇題畫出具體立體圖形，然後開始細心地講解。
井浩然口若懸河，女孩不停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露出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表情，還不時地偷偷打量井浩然英俊的側臉，這一刻的他很帥，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果然很迷人，女孩臉蛋通紅像個熟透了的蘋果，隨後想到他是跟姐姐一起回來的眼中劃過一絲難言的失落。
“聽懂了嗎？”井浩然放下筆看著女孩紅潤的臉蛋。
女孩有些“做賊心虛”似的急忙收回看他的目光，心髒仿佛有隻小鹿橫衝直撞般砰砰直跳，見井浩然神態自若暗自鬆了口氣，乖巧點了點頭。
“你叫什麽名字？在哪上學？”井浩然這隻色狼良心發現似的沒有忍心調戲這麽乖巧溫順的一個女孩，便隨便問問。
“我叫李瑤，在x市一中讀大三”，李瑤說完有些好奇地問井浩然，“你呢？我看你也像是個學生”。
“井浩然，西科大一學生”
“井浩然？好像在哪聽過”李瑤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激動又興奮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啊，你是井浩然，你是今年本省文科狀元，聽說你語文文綜滿分，總分697，你是怎麽做到的？你為什麽會選擇西科而不去清華北大？你為什麽…”。
一係列的問題問得才華橫溢的井浩然不知如何去解，苦笑地搖了搖頭，女人果然都是屬八卦的，再淑女的女人也是如此。
這時洗完澡包裹嚴實的燕子出來幫井浩然擺脫了眼前的“困境”。
“小瑤，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說出來讓姐也樂樂”
李瑤小跑過去抱起燕子的胳膊，臉上露出激動的紅暈，“姐，他就是井浩然呀，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的那個文科狀元井浩然”。
“哦？”燕子也驚訝了一下，聽小瑤還有她的學生經常說起s省學生界出了個牛叉人物井浩然，狀元之身卻隻選擇了一所不入流大學，沒想到竟是眼前這個相識不到一天讓她心甘情願獻上初吻而又喜歡上的少年，這是她聽到關於他的第一份資料，卻更讓她看不懂這個像謎一樣的少年。
“碰巧，運氣好而已”井浩然謙虛地解釋道。
“那為什麽別人就沒有你這麽好的運氣？”李瑤當然不信井浩然的謊言,眼睛眯成兩彎新月笑著說道。
“嗬嗬，大概是人品問題”井浩然摸了摸鼻頭像個靦腆的鄰家大男孩。
“嗬嗬嗬…”兩女被井浩然這個樣子逗樂了，都掩嘴輕笑。
歡笑過後，井浩然看了看時間已到淩晨一點，看著燕子柔聲道：“我該走了，明天你們哪也別去，小瑤明天也別去上課，明天我會早點來，接下來的是就交給我吧”
“嗯，你小心點”燕子柔情一笑，臉上露出濃濃的不舍。
“等一等，姐，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難道不能告訴我嗎？我們是好姐妹有什麽困難不能一起解決的”突然李瑤一手抓住剛欲轉身井浩然的手，轉過頭看著燕子道。
“這…”燕子猶豫地看著井浩然，井浩然對著她點點頭，這事遲早是要麵對的。
燕子歎了口氣，又拉井浩然進屋，關上門，三人坐在沙發上燕子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還有井浩然救她的事說了一遍。
誰知李瑤的心裏素質不是一般的好，意誌也不是一般的堅強，聽到眼前的慘淡局麵反而鬆了口氣，拍拍小胸脯，“幸虧姐你沒事，不然小瑤不知該怎麽活下去”，然後俏臉寫滿真誠看著井浩然，“謝謝你救了我姐，我會答應你做任何事”。
井浩然親昵地揉揉她的小腦袋，“傻丫頭，你姐姐一個大美女要是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在我眼中那就是世上最不公平的事，我要是不救更會良心不安的，隻要你好好學習考上一所理想大學那就是對我的最好報答”。
“嗯”李瑤溫順地點點頭，躺在燕子的懷裏，“姐姐，答應小瑤永遠都不要離開小瑤”。
“姐永遠都不會離開小瑤的”燕子緊緊摟住李瑤的嬌軀，輕輕拍著她的香肩，不一會因為幾日的擔心沒睡好覺的李瑤在燕子溫暖的懷裏安詳地沉睡了。
是男人，就有左擁右抱的夢想，隻是沒有足夠資本與感情支出來維持一段不讓其變質的感情，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成為一個人上人，不吝嗇一絲浪漫與柔情，書上說處－女座男人大都在一棵樹上吊死，而我卻是一個多情又專情的處－女座男生。
――《井浩然語錄》
夜晚的風帶著嫉妒的涼意不停吹打著這對忘乎所以的男女，漫長激情又讓人無限遐想的鏡頭直到兩人呼吸困難才謝幕。
井浩然脫下上衣披到燕子纖弱的身上，“天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月下的美人兩靨含春，眸含秋水,想著剛才的旖旎片段玉顏羞紅低著螓首含嬌細語道：“嗯，我相信你”
井浩然一手提起剛才因為“辦正事”而放在地上打包好的羊肉串，一手牽起她的小手，微笑道：“你就不怕我是玩弄女人感情的大家少爺，吃完你這顆水嫩白菜嘴一抹拍拍屁股走人，到時你後悔都來不及”。
燕子凝視著眼前比她小幾歲的少年輕佻起來也是如此迷人，她真的看不透他，十九歲透露著三十歲男人的滄桑又有著年輕人的活力，看似玩世不恭的背後有著不符他年齡的沉穩，這樣的男人很容易讓女人迷失自我，心甘情願沉迷在他的柔情與謊言，這一刻她發現她真的墮落了，她喜歡上這個與她相識不到二十四小時不知道有關他隻字片語的少年。
她鬆開握著他的手改為兩手摟著他的胳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你在騙我的同時我也在騙你啊，你是壞男人我也是壞女人，我們互相欺騙誰都不吃虧”。
“那你剛才騙了我一個吻，我現在要騙回來”
“去你的，誰騙你的吻…嗯…討厭啦，你咬疼人家了，不行，我也要咬回來”
“啊！你屬小狗的啊”
……
這對剛通過彼此“欺騙”而成為情侶的情侶，在黑暗的掩飾下一路風光旖旎向著燕子所指的地方走去。
這是lt區東麵的一幢普通平民區住宅，此時樓上各家各戶早已熄燈隻有月光照在漆黑的玻璃上反射出淡淡亮光，聽燕子說她是花了每月一千塊租了其中一間房，二人走到燕子租的二樓一間房門口，燕子按響門鈴，可能是裏麵的人要通過貓眼觀清外麵的人需要一定時間，所以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打開，一個嬌小的身影一下撲進燕子的懷裏，放聲大哭。(.)
“姐，這幾天你去哪裏了，小瑤好擔心你，嗚嗚…”
“對不起，姐有點事走得急沒來得及告訴你，姐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不哭哦，再哭就成小花貓了”，燕子輕輕拍著那個柔弱身軀的背柔聲安慰道。
“嗯，我不哭”女孩用手擦了擦眼淚離開燕子的懷抱，剛想拉她進門，不經意間抬頭才看到燕子身後站著一個人影，在樓道尚好的光線下，她看清了那個人的相貌，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高挑的身材，俊逸的臉龐，烏黑長發落至眉梢，美麗的雙眼皮，一雙眼瞳在燈光下異常炯亮有神，身上穿著叫不出名字的白色休閑裝，站在那有說不出的氣質，有大家公子少爺身上的高貴，又有讀書人身上的溫文爾雅，總之在她第一印象中這個少年是個很帥很迷人又有讓人看不透的有故事的男人。
井浩然的視力非一般人可比，女孩在看他時她的長相身材盡收眼底，隻見一張清純可人的光潤玉顏，其上凝眸似水剪心愁，轉眄流精，櫻唇微啟，露出編貝皓齒，香腮冰潔，胭脂無染去粉飾，雲鬢浸漆，青絲如瀑落玉肩，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細腰婀娜，隔戶楊柳弱嫋嫋，恰似十五女兒腰，修長細腿，增之太高，減之太矮，樸素秋裝，難遮纖指若蘭透骨香，亭亭而立，儀靜體閑。
這是個美人，一個安靜文弱的女孩。
井浩然對著她柔和一笑，女孩害羞地低著頭，非常懂事地拉起燕子進屋對著井浩然柔柔道：“請進”。
“小瑤，這幾天一定餓壞了吧，來，姐給你帶了羊肉串，趁熱吃，姐先去洗個澡，你先陪浩然聊會兒天”
燕子將紙袋包裹的羊肉串放在餐桌上用手親昵地摸著女孩的長發，然後對著井浩然美目含情柔聲道，“浩然，我去洗澡了，你先坐一會兒”。
井浩然點點頭，看著燕子扭著細腰進了浴室，然後看著一旁盯著桌上羊肉串無動於衷的女孩，他搖頭失笑，看來這女孩跟燕子一樣不喜被陌生人看她進餐的樣子，井浩然很識趣不去看她開始打量房子的擺設，一間五十平米不到的正廳一張有些歲月的沙發一張四方小餐桌一台普通彩電一台垃圾冰箱，簡單卻又整潔，很顯然女生比男生要愛幹淨，一間容不下三人的小廚房鍋碗瓢盆應有盡有也很清潔，一間浴室井浩然沒膽量現在也進不去，一間衛生間井浩然沒有興趣去觀賞裏麵的風景，還有兩間臥室井浩然也不敢沒經女主人的允許私闖人家閨房，總體來說符合現在社會低層勞動者生活水平，按理來說燕子身為一名高校教師生活應當不錯才對，看來這裏麵另有隱情。
井浩然在衛生間花了大約十分鍾時間抽完兩支煙，回到正廳時女孩正趴在桌上做題，沒有羊肉串留下的任何痕跡，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她做的是一套今年s省理科數學高考試題，與井浩然所做過的文科試題有幾道題不一樣外其他都一樣，井浩然對做過的每道題印象都很深，還清楚記得他考了147的高分，他覺得他的答案是全對下來又和標準答案對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就是莫名其名被扣了三分，然而他卻不知道的是他答大題過程中文字語言描述部分用的是文言文，其中改最後一題的老師尚能看懂但也花了不少時間，為了報複某人將數學題看做語文題來答殘害他不少腦細胞，改卷老師就吃了他三分再多他也不敢，畢竟上麵的人最後還要閱卷，語文文綜滿分，要不是他對那嘰裏呱啦難聽得要命的“外國鳥語”絲毫不感興趣剛剛湊了個整數100分，不然他的記錄恐怕會維持好多年都要無人撼動，就這樣他也是時常在本省莘莘學子口中津津樂道的偶像派人物。
她已經做到倒數第二題，前麵都答完顯然是在他們回來之前做的，井浩然掃過前麵的答案除了一道立體幾何選擇題是告訴了你一抽象立體圖形的主視圖和左視圖以及需要的數據讓你求出某棱的長度錯誤外，其他答案都是正確的，這樣算她已經拿到一百一十多的分數，要是解出最後兩道壓軸題就最少也能拿到一百三四的高分，一般女孩子在數學上取得這個分數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這道題與井浩然考過的不一樣，是解析幾何題，她用了十五分鍾做完，井浩然看了她的答案點了點頭，很明顯是對的，差點拿到三個滿貫的他還是很容易做出來的，她開始做最後一題，這道壓軸函數題共有三小題，前兩小題她用了十分鍾做出正確答案，在最後一小題上絆住了腳，思考了幾分鍾搖搖頭沒有想出所以然來，伸了個懶腰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盡展井浩然眼前，她抬起頭就看到身邊的井浩然，臉頰飛紅又變回文靜的乖乖女，井浩然沒注意她的神情，自管拿起桌上的筆在草稿紙上唰唰寫下最後一題的正確解題過程，又翻到前麵那道選擇題畫出具體立體圖形，然後開始細心地講解。
井浩然口若懸河，女孩不停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露出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表情，還不時地偷偷打量井浩然英俊的側臉，這一刻的他很帥，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果然很迷人，女孩臉蛋通紅像個熟透了的蘋果，隨後想到他是跟姐姐一起回來的眼中劃過一絲難言的失落。
“聽懂了嗎？”井浩然放下筆看著女孩紅潤的臉蛋。
女孩有些“做賊心虛”似的急忙收回看他的目光，心髒仿佛有隻小鹿橫衝直撞般砰砰直跳，見井浩然神態自若暗自鬆了口氣，乖巧點了點頭。
“你叫什麽名字？在哪上學？”井浩然這隻色狼良心發現似的沒有忍心調戲這麽乖巧溫順的一個女孩，便隨便問問。
“我叫李瑤，在x市一中讀大三”，李瑤說完有些好奇地問井浩然，“你呢？我看你也像是個學生”。
“井浩然，西科大一學生”
“井浩然？好像在哪聽過”李瑤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激動又興奮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啊，你是井浩然，你是今年本省文科狀元，聽說你語文文綜滿分，總分697，你是怎麽做到的？你為什麽會選擇西科而不去清華北大？你為什麽…”。
一係列的問題問得才華橫溢的井浩然不知如何去解，苦笑地搖了搖頭，女人果然都是屬八卦的，再淑女的女人也是如此。
這時洗完澡包裹嚴實的燕子出來幫井浩然擺脫了眼前的“困境”。
“小瑤，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說出來讓姐也樂樂”
李瑤小跑過去抱起燕子的胳膊，臉上露出激動的紅暈，“姐，他就是井浩然呀，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的那個文科狀元井浩然”。
“哦？”燕子也驚訝了一下，聽小瑤還有她的學生經常說起s省學生界出了個牛叉人物井浩然，狀元之身卻隻選擇了一所不入流大學，沒想到竟是眼前這個相識不到一天讓她心甘情願獻上初吻而又喜歡上的少年，這是她聽到關於他的第一份資料，卻更讓她看不懂這個像謎一樣的少年。
“碰巧，運氣好而已”井浩然謙虛地解釋道。
“那為什麽別人就沒有你這麽好的運氣？”李瑤當然不信井浩然的謊言,眼睛眯成兩彎新月笑著說道。
“嗬嗬，大概是人品問題”井浩然摸了摸鼻頭像個靦腆的鄰家大男孩。
“嗬嗬嗬…”兩女被井浩然這個樣子逗樂了，都掩嘴輕笑。
歡笑過後，井浩然看了看時間已到淩晨一點，看著燕子柔聲道：“我該走了，明天你們哪也別去，小瑤明天也別去上課，明天我會早點來，接下來的是就交給我吧”
“嗯，你小心點”燕子柔情一笑，臉上露出濃濃的不舍。
“等一等，姐，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難道不能告訴我嗎？我們是好姐妹有什麽困難不能一起解決的”突然李瑤一手抓住剛欲轉身井浩然的手，轉過頭看著燕子道。
“這…”燕子猶豫地看著井浩然，井浩然對著她點點頭，這事遲早是要麵對的。
燕子歎了口氣，又拉井浩然進屋，關上門，三人坐在沙發上燕子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還有井浩然救她的事說了一遍。
誰知李瑤的心裏素質不是一般的好，意誌也不是一般的堅強，聽到眼前的慘淡局麵反而鬆了口氣，拍拍小胸脯，“幸虧姐你沒事，不然小瑤不知該怎麽活下去”，然後俏臉寫滿真誠看著井浩然，“謝謝你救了我姐，我會答應你做任何事”。
井浩然親昵地揉揉她的小腦袋，“傻丫頭，你姐姐一個大美女要是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在我眼中那就是世上最不公平的事，我要是不救更會良心不安的，隻要你好好學習考上一所理想大學那就是對我的最好報答”。
“嗯”李瑤溫順地點點頭，躺在燕子的懷裏，“姐姐，答應小瑤永遠都不要離開小瑤”。
“姐永遠都不會離開小瑤的”燕子緊緊摟住李瑤的嬌軀，輕輕拍著她的香肩，不一會因為幾日的擔心沒睡好覺的李瑤在燕子溫暖的懷裏安詳地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