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井浩然放下通過現在尚還需要進一步完善的少陰宮收集來的厚厚一疊資料,嘴角揚起一抹邪異的弧度,“其他三人果然夠稱得上‘傑’,這個首傑楊韻倒是個人物,不過沒想到的是那位姐姐,她還有這樣一段辛酸往事”。


    他點上一支煙靜靜地消化完得到的信息,直到一支煙燃盡他看下時間已經不早,這才起身,剛出門一道靚麗的苗條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隻見那美麗的身影一身粉色短裙,不長不短裙擺剛到膝蓋之上,露出以下白嫩修長玉腿,一雙嶄新的粉色水晶涼鞋,可愛的腳丫光潤細膩,腳趾晶瑩剔透沒塗任何指甲油,楊柳細腰盈盈可握,粉頸如抹上一層紅雲順著低領胸口的如玉肌膚,一直延伸到略有些明顯的狹小乳溝,胸前兩座雪峰在單薄昂貴的布料下勾出兩彎弧線唯美的山丘。


    烏黑長發披肩,耳鬢垂下幾根青絲,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美目流精,精美玉顏,瓊鼻豐盈挺直,小巧嬌俏,櫻口似丹,素齒朱唇,香腮冰潔,當真如鬢雲欲度香腮雪,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少女身上一縷淡淡的五號香水與體香縈繞,賦予東方女人神秘典雅的氣質,兩隻粉嫩藕臂粉裏透霜白裏透紅,交叉在前,兩隻蔥根玉手握在一起,見對麵看著她不像發呆又不似清明的井浩然,嬌羞地低著頭,用一句現代詩來形容,那便是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用一句古詩來描寫與修飾,那正嫋娜少女羞,歲月無憂愁!


    井浩然緊盯著害羞的李瑤,溫柔一笑道:“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美彼之態度兮,鳳舞龍翔。慕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


    “姐夫,你討厭啦,幹嘛這樣看人家”,李瑤抬起通紅的臉頰,嬌嗔一聲。


    井浩然輕輕一笑也沒再戲弄這個容易害羞的女孩,走過去牽起她的一隻小手,柔聲道:“小瑤,我們走吧”。


    李瑤嬌軀一顫,想從那隻溫暖的大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這時井浩然對著她露出壞壞的笑容,“別忘了,今天我可是你男朋友”。


    李瑤一怔,想起這是自己情願的羊入虎口,嘟著紅潤的小嘴,嬌哼一聲,“你這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我非告訴姐姐不可”。


    井浩然臉上的笑容愈加邪異,“那你說說我怎麽欺負你了?”


    “就有,那晚你偷偷摸我的……”,小瑤說道這裏連忙捂住小口,見井浩然色迷迷地掃描自己的胸脯,本該更加害羞的她卻忽然粉妝玉琢的臉上露出一個禍水似的嬌媚笑容,看著井浩然英俊的臉頰,媚聲道:“好看嗎?還小不小?”。


    “好看…不小…”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兩座山丘的井浩然愣愣神,好像意識到什麽不太正常的情況,隨後就感覺到一隻小手掐在他的腰間,趕緊扭過頭朝上看向天花板,“什麽好看不好看,我什麽也沒看到”。


    “嗬嗬嗬…”小瑤被井浩然的無恥模樣逗得嬌笑連連,小手像上了癮般留戀在井浩然的腰上,不時地一扭一掐,像個小女孩看到最喜愛的玩具。


    坐懷不亂的井浩然被小瑤折騰得邪火又起,連忙按住她那隻在他腰上“調戲”自己作怪的小手,不敢看這個轉身一變成為妖孽的女孩,牽起她的柔荑向樓下走去。


    小瑤非常乖順地任由井浩然的大手牽著,終於在井浩然身上“討回公道“的她心裏美滋滋的,想著姐姐教的這招挺管用的,是不是以後在這個家夥身上多實驗幾次,她偷偷打量幾眼井浩然俊逸的側臉,忽然發現這個優秀的少年在這一刻很熟悉又很陌生,有時紈絝輕佻有時沉穩如三十的成熟男人,輕佻時公子哥的高貴氣質也很迷人不會讓女孩反感反而讓人迷戀,沉穩時如一汪江洋讓每個充滿好奇的女孩不由陷進去而無法自拔,她很想不通這樣兩種水火不相容的氣質怎麽會出現在如此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身上,她心想在這個少年玩世不恭放浪輕揚的背後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東西,也必定是經曆風浪起伏人生之後沉澱下的思考與深沉,此時的她不由充滿發掘這個少年背後故事的欲望,心甘情願淪陷在井浩然專門針對女人而設下的“柔情陷阱”。


    而她隻是想過她的“美人計”之所以會在井浩然身上得到試驗成功的結果,卻未想過原因,原因在於井浩然有著他的感情“弱點”,多情又專情而從不濫情,若是真正他的女人對他施美人計他定會“奸笑著”來者不拒。


    車還是那輛黑色奧迪a6,司機還是那個年輕司機,後座坐的還是一對帥氣靚麗的男女,不過這次的女主角卻不再是成熟豐韻的燕子,而是清純可人的小瑤,而情節似乎有些相似,一個扮演被包養-情婦的角色,一個扮演新任女友的角色。


    中途並未發生使人聯想翩翩的片段,大約十幾分鍾車程駛到通向秦俑入口的長街,井浩然讓司機停車沒有做出那些背景深厚的公子哥開著名貴跑車招搖過市的舉動,如今的他可以說在x市橫著走都無人敢惹,而他還是信奉做人要低調的原則,更確切的說他喜歡扮豬吃老虎。


    在司機的恭迎下井浩然牽著小瑤的手下車,小瑤也適應了井浩然女友的這個角色,溫柔乖巧地挽著他的胳膊,井浩然一身白袍氣質出眾,小瑤一身粉裙靚麗動人,二人如一對新婚燕爾行走在熱鬧長街,無視一路男人與女人豔羨的目光,還有幾個“賣糕的”的老外對著小瑤虔誠地在胸前畫著十字架,仿佛看到他們信仰的聖母。


    兩人步履輕盈走到檢票門口時,一個穿著靚麗相貌俊秀的女孩走上前瞪著水淋淋的桃花眼圍著小瑤轉了好幾圈,有些不確信地問道:“你是小瑤?”


    小瑤拉起她的小手笑吟吟道,“小芳,你這丫頭怎麽連我都不認識了”


    叫小芳的女孩嬌笑一聲,反手拉住小瑤的手,“嘻嘻,我怎麽會不認識我們美麗動人人見人愛的小瑤呢,誰讓你今天穿得這麽漂亮,把我的風頭都給搶了”。


    “嗬嗬,幾天不見你這個小妮子的嘴巴越來越毒了哦,看我怎麽教訓你”,小瑤嬌笑著便要在她身上抓撓,小芳抱著胸口笑吟吟地閃躲,就這樣兩個漂亮的女孩圍著井浩然嬉笑打鬧,井浩然看出兩女關係甚好,對小芳也很有好感,微笑地欣賞著兩女的歡聲笑語,感慨著青春真好!


    兩女打鬧好一會兒後才手拉手停下來,小芳這才注意到身穿白袍的井浩然,第一眼看去也是一怔,隨後上下打量著看上去很有公子哥氣派味道的井浩然,以她“縱觀古今中外”公子哥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家夥很帥很有氣質,不過臉上並沒有花癡的表情,畢竟十個公子哥九個都不是好東西,為了自己好姐妹的幸福所以井浩然的品行還待她下一步深入觀察。


    她伸出一隻纖手,禮節性地笑著說道:“你好,我是小瑤的死黨,鄭曉芳”。


    “井浩然”,井浩然微笑著與她輕輕一握,隨後鬆開,非常簡單的自我介紹,言談舉止恰到好處。


    看在小芳眼裏對井浩然的好感倍增,忽然她心思一動,“井浩然?好像在哪聽過”。


    這時,一個身材高挑相貌剛卓的青年來到小芳身邊,臉蛋不是特別英俊而卻是棱角分明非常耐看而且愈看愈有味道的那種,小芳溫柔一笑挽起他的胳膊臉蛋升起幸福的紅暈,顯然兩人的關係匪淺,青年憐愛地摸著小芳的烏黑長發,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難掩的柔情,然後他眼神灼灼地看著井浩然,微厚的嘴唇輕輕上揚,“你是井浩然?”。


    井浩然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灼熱的眼神,依舊不輕不淡的一笑,“如假包換”。


    青年盯著井浩然看好久見他沒有絲毫異常,眯著眼笑道:“不愧是s省文科狀元兼x市地下王者”。


    而井浩然嘴角高高翹起,彎起一道迷人的弧度,“徒有虛名而已”。


    青年的眼神這才變得柔和,伸出大手笑著道:“千軍”


    “井浩然”,井浩然握住那隻有些起繭的大手,兩人沒有試探各自深淺,一握即鬆。


    誰料這個青年便是日後震爍華夏黑道的浩然門八將之一的艮殿殿主,千軍!


    而人與人之間的緣分便是這樣,往往在不經意間隨之降臨,或許人的歸宿與他們間何時何地與誰相遇,早在很多很多年前被一個老頭安排下,他是上帝嗎?傳說中也許或可能更或許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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