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看到新人了,這都有半年了吧,現在外麵的人都不敢來走古道了吧?


    小子,看到你了,趕緊過來吧。”


    古鑠想了想,然後便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和輕鬆。


    隨著古鑠的靠近,峽穀口安靜了下來,峽穀口外有著八個人,一半人站在陽光中,一半人站在陰影中,他們臉上的神色都有些怪異,在這裏很多年,每一個通過此處的人,看見他們都是一臉的緊張,甚至驚懼,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笑得如此燦爛的人。


    難道這小子實力強橫?


    看他的年紀,再怎麽強橫,也不可能是一個金丹吧?


    自己這邊可是有一個金丹!


    想到這裏,這八個人的心中又穩定了下來,甚至心中浮現出羞惱和殺意。看著古鑠的目光便不善了起來。看到他們的目光變化,古鑠在距離他們大約五米左右停了下來,拱手道:


    “幾位師兄如何稱呼?”


    “少套近乎!”其中一個修士嗬斥道。


    古鑠便笑了笑:“那幾位師兄攔住在下,可有什麽目的?”


    “哈!你還知道我們有目的啊!”那個修士伸出手道:“我們的目的很簡單,想要通過這裏,交上買路費。”


    “買路費?”古鑠神色一怔。


    “我們也不打你!”那修士鄙視地看了古鑠一眼:“更不會殺你。但是每個人想要從這裏經過,都必須上交五十塊下品靈石。上交靈石就可以通過。”


    “那要是不交呢?”古鑠微微皺起了眉頭。


    “嗬嗬,又是一個不識抬舉的。不交也可以,我們就打死你,自己拿,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們的。”


    古鑠想了想,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三塊下品靈石,他的靈石都買符籙了,身上真的就隻剩下這三塊:


    “我身上隻有這三塊,可以給你們,讓我過去如何?”


    那個修士樂了:“兄弟們,來活了……”


    八個修士便向著古鑠逼近,但是卻猛然停了下來,他們看到了古鑠手中握著一張符籙,這讓他們心中謹慎了起來。


    他們可以通過古鑠的年齡判斷古鑠不可能是金丹,但是一張符籙握在古鑠的手中,卻讓他們不知道品級,但是可以想象,古鑠麵對他們八個人,卻不後退,反而拿出來一張符籙,那張符籙的品級絕對不低。


    “各位……”古鑠也怕這些修士是二杆子,不認識手中的符籙,急忙開口給對方科普:“我手中這張符籙是一張金丹品級的劍符!”


    這一下對麵的八個人臉色都變了,為首的一個修士喊道:“老大!”


    古鑠臉色就是一變,對方還有人沒現身?


    而且知道自己手中是一張金丹符籙,還喊人,難道那個老大是一個金丹?


    “踏踏踏……”


    腳步聲傳來,一個老者的身影出現在古鑠的視野中,那個老者來到古鑠的對麵,上下打量著古鑠,然後偏過頭對方才喊他的那個人道:


    “這小子的年齡,往高裏算,也就是一個築基吧?你喊我敢什麽?”


    “他他……他手中有符!”


    那個老者的目光落在了古鑠的手中,實際上他剛才也看到了古鑠手中的符,隻是因為被古鑠握著,看不清什麽品級。而他也不覺得那張符會有多厲害,一個年紀輕輕的修士,能夠有多少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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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買金丹級別的符籙?能買得起築基品級的符籙就不錯了。


    古鑠攤開手,然後又握上,目光警惕地望向了對麵那個老者:“前輩,想必你也認出來這是一張金丹品級的劍符,如果你是元嬰,我就認死。如果不是,還請給晚輩一個方便。”


    “嘖嘖……”那老者倒是沒有什麽害怕:“大肥羊啊,能夠買得起金丹品級的符籙,身家可以啊!


    你放心,我不是元嬰,我隻是一個金丹。但是你就憑著一張金丹符籙,還威脅不到我。”


    “也許吧!”古鑠道:“但前輩既然不是元嬰,我手中這張符籙,也有一拚之力,不是?拚過了之後,也許是我死了,但前輩和這八位師兄,不知道還能活下來幾個?


    還有,不知道前輩會不會受傷?


    一旦受傷了,在這古道,不知道會不會碰巧有仇家過來?”


    那個金丹臉色陰沉了下來。


    古鑠說得不錯,他隻是一個金丹初期巔峰,也就是一個金丹三重。在這張金丹符下,逃脫性命的幾率還是有的,但是受傷是必定的。在古道受傷,便意味著極度的危險。別說碰到自己的仇家,隻要自己傷勢重一些,就他這八個手下,就會悍然向他動手,殺了他,奪走他身上積累的資源。


    他隻是東部的一個家族弟子,突破無望,便去了東部的古道,然後被搶光了,還受了傷。然後他回去打聽了一下,打傷他的那個人似乎不是東部的修士。如此靈機一動,便隱姓埋名,來到了北部。當初打傷他的那個人是不是東部修士已經不重要的,他的打算就是進入北部的古道,如果自己能夠碰到機緣更好,碰不到機緣,便找比自己弱的修士,殺人奪寶。


    那如果他死在了北部古道呢?


    死就死了唄!


    反正他壽元將近,否則他也不會進入古道搏一把。


    然後……


    他還真碰到了機緣,突破了金丹。但是這次機緣也把他嚇得夠嗆,因為他差點兒死了。所以不敢再去找什麽機緣了。便跑到峽穀口這邊,專門攔路收取過路費。他也是一個機警的,碰到金丹修士,啥也不說,以禮相待。而大家都是金丹,對方也不可能和他打生打死。碰到金丹一下的,也不把事情做絕,隻是收取一定的靈石。當然,如果滿足不了他要求的,他也殺伐果斷。


    至於元嬰,他還碰到從這邊來的元嬰。


    後來又收了幾個手下,在這裏呆了快十年了,修為倒是依靠著搶來的資源,慢慢提升到金丹初期巔峰了。


    這些年他過得很舒心,而且他殺起人來也沒有多少顧忌,因為沒有人認識他,即便他將來回到東部,也不會有人找到他尋仇,這個概率太小了。這就是他為什麽從東部跑到北部古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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