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她撕破的衣服暴露了她雪白的肌膚,她的臉被頭發遮住了,眸子裏透露出一種哀怨。特別是那傲人的身材,看得人浮想翩翩。就在這時,毛子扯了扯我的衣服,低聲說道:“老楊,在想啥呢?”


    “沒沒..”我頓時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


    毛子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著我,笑道:“還說沒,臉都紅了。”


    我倍感無語,忙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溫度的確比平時燙了點。


    “你們兩個色狼,虧我當初還幫你們!”女人見我們倆拿他開玩笑,氣得直跺腳。她的話讓人倍感驚訝,我將毛子拉到了一邊,問他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毛子皺起了眉頭,思索了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這件事必須搞清楚,我和毛子商量了一番,還是先看清楚她的臉再說。


    毛子性格比較直,我剛說完他便徑直走了過去。我把心繃得緊緊的,深怕獨眼龍的悲劇再度發生。


    女人眸子裏閃過一絲畏懼,慌道:“你們想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毛子賊賊的笑了笑。


    我的心頓時愣了起來,毛子不會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了。”女人咬了咬牙,似乎還真是個剛烈女子。然而毛子並不在意,徑直走上前去抓住女人,女人瘋狂的掙紮著,被撕破的衣服一下子被扯了下來。


    “你們..流氓!”女人側過身哭了起來,毛子頓時呆在了原地。我見毛子玩得有點過火了,於是將毛子拉到了一邊。毛子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將目光移向哭泣的女人,道:“老楊,我可是冤枉的,你可別把老毛我想成那什麽什麽。”


    我自然知道毛子的為人,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看著裸露半個身子的女人,我忙將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然後將她扶了起來。女人對我們還心存顧忌,我剛扶起她時便遭到了毒手。我隻感覺胯下一陣火辣辣的疼,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人太有同情心也是不對的。


    毛子忙上前推開女人,怒道:“要是我兄弟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毛子的話似乎很有震懾性,女人被嚇得抖了兩抖。不過還好,我並沒有什麽大礙,否則我真的還不如死了算了。旁邊的馬賊看著我,不由得笑了起來,還說要示範給我們看,看他怎麽來征服這個女人。


    我一聽,頓時急了。毛子心神領會的點了點頭,趁馬賊不注意的時候,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向其腦袋砸了去。馬賊頓時栽倒在了地上。女人很是吃驚的看著我們,然後問道:“你們到底是不是和他們是一夥的?”


    聽女人有此一問,我趕緊搖了搖頭,然後問道:“這位大姐,你看我們兩個就是良民來的,怎麽可能與他們為伍啊,你瞧咱現在可不是白挨刀了嗎?”


    女人“噗嗤”笑了起來,真想不到她在這個節骨眼上還笑得出來。(.無彈窗廣告)女人看了看我和毛子,隨即說道:“我就說兩個簽了器官捐贈的好心人怎麽會做起山賊來了,看來我真是誤會了。”


    “器官捐贈!”我和毛子幾乎同時發出同樣的感歎,毛子雙眼直直的望著女人,不敢相信的長大了嘴。而我更是一頭霧水,什麽狗屁器官捐贈。


    女人見我倆都似木頭般僵在原地,於是說道:“你們可別認賬,黑字白字可是寫得清清楚楚的,你們兩個的命可是我的。”


    聽女人說得極其的認真,她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不過說實話,從一打眼看到她,我就覺得有點熟悉,仔細回憶了一番,終於想了起來,忙問道:“你是那個法醫什麽胡來的?”


    “什麽什麽胡啊,我叫胡月,大家都叫我小胡。”女人昂起頭,露出了她臉的輪廓。


    我心中一驚,她怎麽會在這裏?帶著心中的疑惑,我忙解開她身上的繩子。然後將砸暈的馬賊用繩子綁了起來,為了避免他醒來後大吼大叫,毛子從地上撿起被撕爛的衣服塞進了馬賊的嘴裏。隨後我們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將馬賊藏了起來。


    子母寨有一片後山,那裏林木密集,常年陰暗潮濕,蚊蟲也極其的多。那裏人跡罕至,就連寨子裏的人都沒有去過。聽其他人說,後山有猛獸,還有野人,當然這些從來都沒有人見到過。在六十年前,前一任的老寨主,也就是毛胡子的老爹去過一次後山,不過那也是最後一次。老寨主一去不回,從那以後便再無人踏足那片密林。


    我和毛子帶著小胡向後山逃了去,或許那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吧。再加上當時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片密林的恐怖,隻想快點離開這個賊窩,回歸到我們正常的生活。


    現在已經過了午夜,我們實在是走不動了,於是找了一個相對幹燥的地方坐了下來。我從懷裏摸出火折子,然後找了一些枯枝敗葉點了起來。溫暖的感覺讓人頓生睡意,我隻感覺眼皮子變得沉重了起來。不知不覺中便聽到毛子的酣睡聲,我打了個盹,醒來的時候發現小胡還呆坐在原地發著呆。反正也是睡不著,於是我找小胡攀談了起來。


    我問她怎麽會到這裏來,她告訴我說她是來辦公事的。我不敢相信的笑了笑,問道:“我說小胡同誌,什麽公事讓你跑那麽遠啊?”


    然而小胡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問我:“你相信世界上有吸血鬼嗎?”


    我頓時愣住了,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世界上怪異的事情太多,就比如說白仙還有陰屍,要不是我之前見過了,否則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世界上真有那玩意。對於吸血鬼,我還是保持著五分的肯定,於是我點了點頭。


    小胡繼續說道:“我就是為了調查一件血案而來的。”


    “哦?”我倍感好奇,於是洗耳恭聽了起來。


    原來在十天前,小胡被調到了西寧的刑事調查科,專門負責對屍體的處理勘查。她剛上任的頭一天,西寧便發生了一起血案,當辦案人員趕到現場的時候,都被現場的血腥給震撼住了。被害人是一對情侶,年紀都不是很大,全身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死者的麵部已經完全扭曲,整個頭顱都被掏空了來,裏麵的腦漿流了一地。


    麵對如此變態的殺人手段,辦案人員根本無從下手。還是小胡膽子比較大,她從小就對屍體有免疫能力,話說這也完全要歸功於他做考古研究的父親。小胡發現屍體頭顱的窟窿有一個共同點,它們的邊緣都有五個不規則的凹槽。起初小胡以為那是凶手用什麽器械敲擊所致,當她查閱了許多的資料之後,斷然否決了之前所有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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