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教源於東夷蠻族蚩尤部落,其與苗疆族人有著不可或缺的聯係,在數千年前與黃帝的阪泉大戰之後,南遷為蠻,北遷為胡。滿清滅亡之後,薩滿文化一度衰弱,後來南方興起的紅燈教是薩滿教南蠻分支,因為出了紅燈老祖這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從而讓薩滿教一度蒙羞。時至今日,仍然有少數南北民族中還有薩滿文化的遺留,其中在北方最為流行跳神,而在南方最為流行的便是巫術。


    話說回來,此時狗子的媳婦從灶房端上來一大盆狗肉,香噴噴的甚是誘人。都是寒冬臘月吃狗肉,可以畏寒去病,於是我忍不住的夾了一大塊放在碗裏,這些天來還沒有吃過如此美味的葷肉。


    我將狗肉分成了幾小塊,然後蘸了點辣椒,吃起來感覺特夠勁,我看了看狗子的媳婦,問道:“嫂子,劉書記還好不?”


    “嶽父他還好,隻是他還不舍得那個山溝溝,不肯搬來鎮上跟我們一起住。”狗子在一旁插過話來,然後叫他媳婦給我們打幾斤酒來。


    狗子對我說,自從我走了之後,明月溝的村民因為屍蠱的事情大多都搬走了,而就在那時,劉書記的大妹子從外地回來了,狗子一直對大妹子有意思,這一點劉書記是看在心裏,自從那一次毛子屍蠱發作的時候,狗子曾為劉書記擋過一回,還因此差點送了性命,於是劉書記便有意撮合大妹子與狗子。狗子為人老實,他自然知道配不上漂亮的大妹子,於是便想先找個固定的工作先,劉書記很是讚同,於是便托人找了個關係將他安排在了派出所打雜。這樣一來,狗子便成了派出所中的一員了,說來也巧,他剛到任的時候,便碰到了前任所長也就是周扒皮的小舅子杜勇死了。


    “杜勇死了!”聽狗子說到此處,我不由得吃了一驚:“周扒皮的小舅子怎麽死的?”


    狗子笑了笑,道:“還不時在外麵勾引人家老婆,被那女的老公用槍打死的咩?”


    善惡終有報,那個惡霸所長終於還是遭到報應了,於是我問道:“到底是誰那麽大本事居然將那惡霸給打死了,嗬嗬。”


    狗子說:“還不就是那個小隊長唄,好像叫什麽付來的。”


    不由分說,一定就是付隊長,想不到這家夥終於撐起胸膛做起了男人來,我就說嘛,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偷漢子呢?雖然和付隊長的交情不是很深,但好歹他也曾幫過我們,我於是問道:“那他現在怎麽樣了?”


    這時大妹子提了一壇高粱酒上來,替我們每人滿上了一碗,狗子端起碗就灌了下去,於是抹了抹嘴唇邊的酒水,繼續說道:“他已經跑了,現在上頭正在通緝他呢,不過我告訴你啊,我可千萬別泄露出去…”


    狗子的劑量如此不濟,才喝了一碗酒就開始有了些許的醉意,他忙將大妹子支了開來,對我們說道:“我聽別人說杜勇死的時候除了頭部有槍傷外,下麵的小雞雞都沒有了,想不到那個付隊長居然會割下杜勇的….哈哈…”


    狗子笑到這裏,不由得打了個酒嗝,我忙問道:“那付隊長的老婆怎麽樣了?”


    狗子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笑著道:“死了,都死了,而且腦子都沒了。”


    聽狗子這麽一說,我愈發感覺杜勇的死與付隊長並無關係,就算付隊長要為自己出口窩囊氣,也不至於那麽變態割下杜勇的小雞**,而且還將自己的老婆的腦子給掏了出來。就在這時,狗子又倒了一碗酒,醉意熏熏的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們啊,從杜勇死了以後,那派出所簡直就不是人呆得地,每天晚上咱都得提心吊膽的,就那牆壁裏麵總是出現怪聲。”


    狗子的話讓眾人的酒醒了一大半,我問道:“什麽怪聲?”


    狗子提著碗,說道:“就是吃東西的聲音唄,哈哈…來!咱們先幹了再說!”


    幾碗酒下去,感覺肚子裏麵火辣辣的,狗子繼續說:“要不是不想讓咱嶽父大人丟臉,我早就不在那裏幹了,白天又要當公安,晚上還要去做守夜人,你說大晚上的,誰不想抱著老婆做春夢啊。”


    狗子趁著酒勁一股腦的將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我先還以為他做公安很開心呢?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倒真詫異平日裏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居然也會有不老實的一麵啊。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中午了,除了嚴瞎子滴酒未沾之外,咱們都喝得暈頭轉向的。嚴瞎子說他身子骨不舒服,現在不宜喝酒,以後有機會再和我們痛飲。誰不知道他是不能喝酒才會那樣說啊,這一點他可是瞞不到我,這個嚴鬆是陰陽人,而陰陽人每逢月初都會有一次大出血,就如同女人的大姨媽一樣一月一次。而那段時間陰陽人會極其的講究陰陽調和,而喝酒便會影響體內的新陳代謝,而肝腎乃陰陽之根本,所以嚴鬆是絕對不敢在此時喝酒的。


    喝醉了就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炳叔也是個老酒鬼,喝多了就直在地上打滾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胡話,然後就聽到呼嚕聲打了出來,隻留下嚴瞎子一個人坐在桌子旁。此刻的我也沒有閑暇去猜想他的心思,這嚴瞎子老謀深算,當初在老君洞我和二叔就差點著了他的道,居然還拿我去引那妖屍,幸好當時我機警才沒有出事。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嚴鬆如今的變化的確和之前判若兩人,對人也相對之前真誠了許多,至少他懂得在我們喝醉酒的時候,將我們一個個扶進了屋子裏麵的大床上。


    當我們酒醒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大妹子忙端來一盆水過來,洗了一把臉感覺精神了許多,再看看嚴瞎子他已經不在了,大妹子說他將我們送進房間的時候就已經出去了。我想他一個瞎子能去哪裏啊?況且他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於是和炳叔向大妹子告別之後,便徑直回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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