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晚風陣陣,驅逐烈日散餘熱。


    綠樹成蔭,燈火幽暗,庭院深深鎖宮寒。


    冷宮門口。


    李摯佇立在昏黃的燈籠下,靜靜眺望著皇宮內院的夜色,留意著四周草叢裏窸窸窣窣的聲響。


    偶爾,他也會身形不動,用眼角餘光掃瞄一下院中的兩個身影。莫名之中他有一種預感,或許主公李利會和院中俏麗的唐妃發生點什麽,但究竟會發生何事,他卻不得而知。隻覺得兩人對視良久,必然不是無端之舉,否則直接對話不就完了麽,何必這麽費勁。


    一邊留意著院中動靜,李摯一邊想著蔡琰夫人給他提到的那位女子。


    據說,那個女子此前也是內宮的嬪妃,恰好就是和唐妃一樣,準備給小皇帝劉辯充實內宮的美人。不過唐妃是劉辯的皇後,而他李摯的那位女子是宮裏的美人,兩者地位上差距不小。索性小皇帝劉辯登基時還是個孩子,根本不能人道,所以唐妃和美人都是有名無實。何況,隨後董相國入洛陽,廢黜劉辯,改立劉協為帝,隨之劉辯被董相國暗中毒殺了。如此,一了百了,如今這些內宮佳麗全部賜給軍中將領做妻妾,眾將算是撿個大便宜。當然了,撿便宜的將領之中,就有他李摯在內。


    最為重要的是,李摯未來的妻室是蔡琰夫人親自挑選的。倘若別人給他介紹女子,他根本不屑一顧,看都不看一眼。但主公夫人親自挑選的女子,那一定錯不了,品性如何暫且不得而知,但至少是個容貌絕美的俏佳人。


    這一點。李摯深信不疑。看看六位主公夫人就知道了,哪一個不是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尋常人能得到一個,都會掙得頭破血流,做夢都會傻笑。


    正因為如此,李摯這個從未想過女人的初哥,此時觸景生情,也開始掛念自己的未來妻室了。


    唐妃宮正堂門前。


    李利與白色羅裙女子對視良久,兩人始終沒有打破這份寂靜,也沒有開口說話。


    呼


    又是一陣冷風吹過。白衣女子綾羅單薄,不禁身形微顫,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一直盯著李利,一動不動。


    陡然,李利抬起右手。輕輕捋順女子鬢角的幾縷亂發,隨之輕撫她潔白勝雪的臉頰。


    當李利的手掌觸摸到女子臉頰的一瞬間。她渾身莫名驚顫。腳下似有避讓之意。但李利溫暖的笑意卻她始終沒有撤步,也沒有躲讓,反而恬靜地任由李利撫摸她的臉龐。


    頃刻之後,李利右臂輕輕攬住女子的纖腰,將她擁在懷裏,俯身輕吻她的額頭。睫毛耳垂,以至吻著她的臉頰。


    這一刻,白衣女子原本清冷冷淡的臉龐浮現出縷縷紅霞,臉頰漸漸升溫。浮現兩片紅暈。隨著李利溫柔火熱的舌尖一點點進犯,她臉上的紅暈迅速擴散,蔓延到雙耳,白皙的臉龐潮紅發燙。隨即她不自禁地輕輕扭動嬌軀,雙眸流露出迷離之色,既而雙眼微閉,任由李利親吻。


    哦一聲驚呼又似呻吟之中,李利重重吻住白衣女子的雙唇,趁著她驚呼之際,舌尖探入其中,吸吮著她喉間甘甜的汁液。隨之,兩條濕潤的火舌交織在一起,相互盤繞,懸掛成雙。


    一邊熱吻著白衣女子,李利的一雙大手環抱著嬌軀,手掌在她背後撫摸。輕撫她纖細的腰肢,讓她全身輕顫,腰肢隨之搖曳。攀上她挺翹柔軟的豐臀,讓她呼吸粗重,雙腿不自禁地夾住李利的左腿,豐滿綿軟的雙腿夾緊李利的左腿不斷上下摩挲。


    呼呼呼


    這次不是風聲,而是白衣女子張開嘴大口呼吸的喘息聲。此時李利已經轉移到她纖長白皙的頸項上,吻得她透不過氣,呼吸聲粗重,雙眼迷離,喉嚨間不時發出誘人的輕吟。


    輕輕托住白衣女子的雙腿,李利將抱起來,大步走進正堂。而女子緊閉地雙眼適時睜開,滿目愛意地看著李利,隨即伸手一指,恰是大堂右側那間有燈光的寢室。


    正愁找不準房間的李利溫柔一笑,迅速邁開腳步,直奔寢室而去。他邊走邊低頭吻住白衣女子的濕潤雙唇,手掌還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揉捏撫摸,使得她分外意亂情迷,嬌軀扭動得愈發劇烈。


    嘭臨近臥榻,李利抱著白衣女子倒在軟綿綿的床榻上,兩人密閉可分的扭纏在一起。


    白衣女子雙腿環扣在李利左腿上,而李利則將她壓在身下,手指溫柔地撥開遮住她臉頰的秀發,火熱的雙唇再度噙住她的雙唇,親吻得愈發深沉。她探出舌尖與李利接吻,經過剛才的初次嚐試,她已有食髓知味之勢,首次自動迎合,不再被動地接受。雖然她的動作仍然很笨拙,偶爾貝齒還會碰到李利的舌尖,但她很吻得深情,吻得很用心。


    李利一邊與她接吻,一邊騰出雙手,攀上身下的一對高聳玉峰。雙管齊下,使得她嬌軀在李利身下宛如銀蛇般扭動,腰腹不斷挺起又落下,豐臀在床榻上摩挲挺動。顯然,她的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來,冷豔的外表下包裹著一顆火熱沸騰的曼妙嬌軀。


    此時的白衣女子早已不複先前的冷漠。清冷的麵龐變得潮紅火辣,冷淡的雙眸變得意亂情迷,櫻桃雙唇變得豔紅欲滴,喉嚨間迸發出令男人難以自持的呻吟,激發著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哧高漲的李利,試圖脫下白衣女子的羅裙,怎料一時找不到準確的位置,裙擺又被她緊緊地夾住。這一刻,李利不由得詛咒漢代的裙子真是麻煩,根本沒有統一的製式,衣服從哪裏脫下來,除了女子本人知道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得其門而入。情急之下,他隻有動粗了。直接從領口動手,解不開,可以撕開嘛


    明天賠我十件,人家隻有這一件睡袍。聽到男人撕扯衣服的聲音,白衣女子頓覺胸前一空,一雙玉兔跳脫出來。頓時她心中莫名緊張,甚至有些害怕,卻又情難自持,欲罷不能。於是她輕吟一聲,似是埋怨,又像是掩飾自己的緊張,更像是一聲激勵男人奮進的號角。然而,她卻不知道這句話恰恰點中了李利的癢處,激發了他的獸性,讓他欲火燒身,瞬間沸騰到頂峰。


    昔日李利和滇無瑕在沙漠洞府交歡時,滇無瑕就說過同樣一句話:你把衣服撕爛了,我穿什麽,難道我一直不穿衣服嗎


    正是這句話,李利和滇無瑕足足抵死纏綿了兩天兩夜。最終,滇無瑕下身腫得泡了好幾天溫泉方才消腫。而李利卻樂此不疲,幾乎每天無歡不睡,導致滇無瑕對李利又愛又怕,嚇得她硬是穿著撕爛的衣服,每天遲遲不肯睡覺。


    白衣女子並不知道李利的怪癖。她隻是過於緊張,瞻前顧後,憂慮和顧忌太多,因此情急之中隨口說出這句話。然而,這句話直接點燃了李利的欲火,從而掀開這場鏖戰的序幕。


    噝噝噝


    當李利聽到白衣女子的話語之後,他手上的動作愈發迅速,淩落紛飛之中,眨眼間便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縛。


    明天我送你一百件睡袍,決不食言


    嘴裏說著話,李利隨手探到清麗女子的雙腿上,扯掉她身上僅有的一縷白綾。隨即他俯首噙住跳脫的玉兔,貪婪地吸吮起來,手掌撫弄著另一個玉兔。這時他敏銳地感覺到女子的緊張,嬌軀緊繃,渾身宛如一張繃緊弓弦的雕弓,雙腿微微驚顫,並立在一起,夾得很緊,死守門戶不鬆開。


    頓時,李利盡管已經欲火焚身,恨不能立即長槍入穀直搗黃龍,但他卻不得不克製自己的,耐心地吸吮玉兔,雙手在她曼妙的嬌軀上四處撫摸遊走。借此讓她舒緩心神,放鬆緊繃的身子,否則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不做也罷。


    男女情愛,你情我願方才身心愉悅,共赴愛河,激情四射。若是一廂情願,那就是老牛拉車,老態龍鍾,不急不慢,有何樂趣可言。


    何況李利不缺女人,家中嬌妻尚且疼愛不及,何必與這種不情不願的少女浪費精力。盡管此女冷豔絕美,是個罕見的絕色尤物,但他家中的六位嬌妻皆有不輸於此女之容貌,身材亦不輸於她,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或許是感覺到李利似有不悅,清麗女子竟主動抱著李利的頭,親吻著他的耳垂。與此同時,她嬌軀頓時放鬆下來,雙腿微微張開,勾住李利的小腿,上下摩挲。


    其實,李利誤解女子的本意了。她未經人事,初遇此事難免緊張,再加上她的身份特殊,背著弘農懷王劉辯的皇後之名,心中難免頗多顧慮,一時放不開而已。而李利則不然,他如今是春風得意馬蹄疾,江山美人盡在掌中,心氣甚高,凡事皆以自己為中心,很少顧及別人的想法,更不可能設身處地替別人著想。


    好在這一刹那的糾結,瞬間即逝。


    清麗女子是真的跟李利對上眼了。既傾慕他動人心弦的笛聲,又愛戀他英俊瀟灑的身姿,哪怕是他風流不羈的性格,也同樣讓她傾心不已。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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