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夜已深沉,在一聲輕輕的開門聲中,原本嚴絲合縫的正房房門突然裂開一道縫隙。


    緊接著,縫隙迅速擴大,從裏麵伸出一個腦袋四下察看,直到看清楚走廊裏沒有人之後,又縮了回去。


    此人這般行徑,端是不偷也像賊。


    無論任何人看到這一幕,不用思考,便知此人行動如此鬼祟,絕非好人。


    吱吱吱


    待房內之人查探清楚外麵的情形後,當即拉開房門,閃身出來,既而輕輕掩上房門,躡手躡腳地向東邊隔壁房間摸過去。


    呼噝


    一陣晚風驟然襲來,致使半夜摸門之人不禁打個寒顫,渾身哆嗦,既而不由自主地裹緊披在身上的黑色長袍。


    在清冷月光的照拂下,但見此人身上的衣服極其單薄,光著兩條粗腿,收攏長袍時露出一片腹肌和一條撐得鼓蓬蓬的平角底褲,此外再無它物。


    三更半夜,此人竟然披著長袍赤身地出來晃悠,當真是特立獨行之人,不是尋常人不走尋常路啊


    所幸,走廊裏四下無人,又是夜深人靜之時,倒也不擔心被人看到。


    圓月作美,皎潔的月光透過格窗照進走廊,讓鬼祟男子迅速走到不遠處的房門前。當即,他輕輕敲門,噎著喉嚨,低聲喚道:雲蘿,睡了沒有,快開門


    顯然,這個三更半夜溜出房間之人,赫然是身受箭傷的李文昌。


    然而,讓他頗感意外的是,在門外等候半晌,屋內卻沒有一點動靜。更無人吱聲答話。


    難道雲蘿睡得太熟,沒聽見不應該呀馬雲蘿是習武之人,警覺性很高,隻要有人從門外經過,即便是睡夢之中,她也能第一時間醒來。今天這是怎麽回事站在門外,李利心裏暗自揣測道。


    等了好一會兒仍不見馬雲蘿開門,李利不禁大為氣餒,幾欲轉身回房,就此作罷。


    怎奈他下身的大兄弟卻沒有一點打退堂鼓的意思。依舊執著堅挺,毫不妥協。這讓李利又急又氣又無奈,這種狀態從昨夜持續到現在,總不能一直這樣挺下去,否則要出大事的。


    李利稍稍猶豫之後。當即收回已經後退一步的左腳,既而雙手用力推門。


    哐隨著一聲房門大開的哐當聲響。李利用力過猛之下收力不及。一個箭步衝進房門,險些撲倒在地。幸好他身手不凡,即便身上有傷,但武藝根基猶在,踉蹌數步之後,方才穩住身形。


    誰正當李利好不容易站穩腳尖之際。珠簾後麵的內室中傳來一聲熟悉的清脆聲音。


    嗨李利如釋重負地輕聲歎息,既而轉身插好房門,並順便熄滅珠簾外的長明風燈。


    隨即他撥開珠簾,摸黑走向床榻。邊走邊說道:雲蘿,別出聲,是我剛才開門的動靜有點大,恐怕待會兒就有侍女上樓察看,所以我們別說話,幹正事要緊


    說話之中,李利已經摸到床前,隨手將披在身上的長袍丟到一邊,既而幹脆利落地褪掉平角底褲。待話音方落之際,他已經赤條條地不著一縷,俯身摸到被角後,他坐在榻沿上動作十分嫻熟地蹬掉鞋子,既而掀開錦被溜進被窩裏。


    這種三更半夜尋歡之事,對於李利來說,可謂輕車熟路,嫻熟無比。


    在此之前,他早已練習過無數次了。畢竟他府中有八位妻妾,大被同眠之事偶爾為之尚可,卻不能天天這樣;所以他經常深夜之中摸進妻妾的寢室,直至徹底盡興,方才抱著最後一個妻妾筋疲力盡地昏昏睡去。而李欣等八女之間也很有默契,刻意錯開月事來臨的時間,如此便讓李利不致於房事過度,過於勞累。


    正因如此,除身子不適的妻妾之外,李利幾乎每次都可以將剩下幾位妻妾全部兼顧,無一遺漏。久而久之,他家中妻妾之間幾乎沒有發生過爭風吃醋的事情,關係很和睦,名副其實地情同姐妹。如果沒有這種能力,李利連家中妻妾的需求都滿足不了,哪有心思尋花問柳;即使他有這份心思,李欣等人也一定不讚成,甚至還會對他心生幽怨。


    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這句話的覆蓋麵極廣,對男女之事同樣適用。


    正是無數次練習而成的嫻熟身手,致使李利能在熄滅房內所有燈光之中準確地摸到榻前,脫掉衣服,嫻熟地鑽進被窩。隨之他伸手便將馬雲蘿攬進懷裏,而他的左手靈巧地穿過美人腰肢,與右手一上一下精準落在懷中玉人高聳的酥胸之上。


    呃,雲蘿,今夜你怎麽沒有穿睡衣,卻穿著這麽緊的羅裙手中輕撫著掌心中的柔軟酥胸,李利擁著背對自己的馬雲蘿,頗為詫異地貼耳問道。


    嘴裏說著羅裙太緊,但李利手上卻嫻熟地摸到她的腰間錦帶,輕輕一拉,羅裙便立即鬆散開來。


    啊就在腰帶被解開的一瞬間,馬雲蘿失聲驚叫,但驚叫聲剛一出口,她卻不知何故緊緊握住嘴唇,促使驚叫聲瞬間變成一聲極具誘惑的呻吟。


    而這聲呻吟,傳進足足憋了一天的李利耳朵裏,無疑是馬雲蘿已然動情的暗示,更是催促他直奔主題的號角。


    嗬嗬嗬


    頓時李利發出一聲暢快的輕笑,雙手飛快褪掉馬雲蘿的霓裳,火舌輕輕挑動她的耳垂,低聲喃喃道: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想呢,原來你也忍不住了,還是像之前那樣性急。既然你也想要,那你可得稍微控製一下,千萬別叫得太大聲。這裏畢竟是甄氏居住的閣樓,侍女很多,晝夜巡視,半個時辰上樓查看一次。切莫讓她們聽到動靜,打擾我們的好事。


    口中說著話,李利手上解衣動作卻毫不停頓,很是熟練,隻需一隻手就能輕鬆褪去懷中玉人的羅裙。


    由此可見他功力不淺,堪稱花叢聖手。


    然而,當他脫掉礙事的羅裙後,卻又吃驚了一次。因為懷中玉人竟然還穿著貼身褻衣,不僅上身如此,下身也有。


    這讓灼身的李利十分焦急。因為他已經做好了側身背入的準備,熊腰微弓,姿勢都擺好了,隻待直搗黃龍,可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懷中玉人身上的貼身褻衣卻將他擋在門外。不得其門而入。


    這讓李利情何以堪,如何能不急


    雲蘿。你這是存心折磨我呀以前你不是不穿內衣睡覺嗎。今夜怎麽穿得這麽齊整,害苦我了急躁當中,李利一邊雙手解除馬雲蘿的褻衣,一邊忍不住地輕聲埋怨道。


    解開玉人上身褻衣很容易,係帶就在李利胸口前麵,但下身褻褲卻很費勁。實在太緊了,量身縫製而成,幾乎沒有一點縫隙。並且,黑暗之中李利有種下意識地錯覺。感覺馬雲蘿極其纖細的腰肢好像變粗了一點,一對碩大半圓狀的圓腚似乎變得比之前更豐滿了,又大又圓,又挺又翹,愈發柔軟有彈性。


    此外,李利還感覺到馬雲蘿的肌膚有些鬆軟,不似之前那般緊致。不過皮膚倒是越來越好了,細滑柔嫩,撫摸起來的手感比此前更好。


    還有一點也讓李利微微詫異,那便是馬雲蘿胸前高聳的雙半球似乎變大了,溝壑也變深了。以前正好一手掌握,如今他一手隻能覆蓋大半,再不能像此前那樣一手一個,盡在掌中。


    然而,李利此刻身體極度亢奮,熱血上湧,雖然感覺馬雲蘿今夜有些不對勁,卻也無暇細想,權當是她從少女變成少婦之後身材自然而然地會有一些改變。


    不過轉變速度這麽快,變化這麽大,倒是有些出乎李利的預料,感覺有些突然,僅限於此,顧不上細想。


    遲遲無法解除玉人下身褻褲,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馬雲蘿今天似乎特別緊張。她嬌軀緊繃,微微有些顫抖,豐碩挺翹地大腚緊挨著李利的下身,卻一點也不配合,不知道稍稍側身抬臀,以便於李利褪掉褻褲。


    喀


    急不可耐的李利,連續好幾次都沒能脫下玉人褻褲,促使他不由得有些煩躁。隨即,當他再一次失敗之後,氣惱之中開始動粗了。隻見他單指伸進褻褲上端,驟然用力,隨著一聲哢嚓脆響,褻褲從後腰正中位置一分為二,被撕成兩半。


    旋即,一對豐滿碩大的大銀錠被徹底解脫出來,與李利下身猙獰堅挺的巨物有了第一次親密無間的直接接觸。


    一瞬間,李利大感振奮,喉頭不由得上下竄動,就連一雙深邃的虎目都變得赤紅起來,熱情升騰到頂點。當即他一不做二不休,幹淨利落地扯掉褻褲布片,將玉人下身最後一塊遮羞布撕得粉碎,盡數扔出被窩,在內室中四散飄落。


    這一刻,李利莫名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激動,似乎是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很有成就感。


    隨即李利右手下滑,順著光滑柔嫩的銀錠溝壑迅速下滑,既而伸出兩根手指向內側一探。霎時,他心頭狂喜,因為手指所到之處已是洪水泛濫,濕漉漉的一片,而銀錠縫隙深處更是泥濘不堪,洶湧的溫泉已然浸滿整個銀錠峽穀,以致峽穀縫隙內外全是濕漉漉的溫熱水漬。


    水到渠成,焉能錯失良機,辜負玉人一番盛情美意


    噝隨著李利側身後腰微弓,用力直衝,巨物長槍精準無比地直刺銀錠狹縫。


    緊接著,隻聽長達尺餘的兵器噝地一聲衝進沼澤甬道,一路橫衝直撞,衝開狹窄滯澀的甬道四壁,直搗黃龍。


    長槍堪破夾縫的一瞬間,李利舒爽地發出一聲龍吟般的低吼,眉宇間凝聚不散的亢奮之色頓時散去大半。


    這一刹那,隻覺一股難以言語的溫潤暢快感湧上心頭,令他心神劇震,陶醉地閉上雙眼,仿佛想要在快感中多沉浸一會兒。


    嗯啊就在李利暢快低吼的同時,被他側身背入的懷中玉人咬緊貝齒發出低沉的輕吟聲。隨即,當背後粗壯凶猛的長兵強橫直入黃龍之際,花菇狹縫傳來爆裂般的疼痛之時,玉人再也無法緊咬牙關,頓時張開紅唇失聲痛叫。


    呃不應該呀聽到背對自己的懷中玉人驚聲痛叫,李利大為驚詫,低聲沉吟。


    但他身下的進攻動作卻未停下,甬道中一波勝似一波的緊促舒爽快感,讓他欲罷不能,沉醉其中。隻是令他驚詫的是,馬雲蘿已經和他歡好多次,除第一次甬道十分緊促狹窄之外,此後已經被他完全開發出來,今夜為何還這麽緊呢


    而且,這種甬道緊致不同於馬雲蘿第一次破身的緊縮感,而是真正的甬道狹窄,並非甬道中有隔膜阻擋。


    也就是說,懷中玉人並非未經人事的少女,而這恰恰是讓李利最為不解之處。


    早在半個月前,馬雲蘿就已經是他的人了,中間他和李摯去了一趟幽州,也就間隔半個月,難道半個月之中她又恢複到少女之身,花菇變得如此狹窄,難道又複原了


    世間竟有如此詭異之事,太不可思議了


    不管心中如何思量,反正李利沒有停下一查究竟的念頭,長槍凶猛衝刺,激起暖泉嗞兒嗞兒作響。這般情形猶如長槍見紅一般,浪裏白條;每一擊都是直中目標,掀翻甬道四壁,擠出溫泉蜜汁,激起撲哧聲響。


    而李利下腹則一次次撞擊白花花的豐碩大銀錠,撞得銀錠急劇變形,發出啪啪巨響,宛如鐵杵鑿縫眼兒一般。


    劇烈刺殺之中,李利漸漸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隱隱認識到懷裏一直背對著自己的玉人似乎不是馬雲蘿,因為身下傳來的一陣陣緊縮與馬雲蘿也明顯不同。


    馬雲蘿身懷神器巨泉漩渦,泉水充沛,甬道四壁有著節律感很強的收縮和舒張,帶給李利一波又一波的廝殺快感。


    但此刻懷中玉人則不是這樣。她同樣暖泉充沛,源源不斷地迸發湧出,但甬道四壁卻是真正的狹窄,整個甬道都很狹窄,從狹縫入口開始一直延伸進去都是如此;但甬道盡頭卻陡然大開,花蕊所在之處宛如一個峽穀最深處的桃花穀。


    這赫然是傳說中的奇物桃花一線天。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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