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之立時將滕曼帶出溫家,內心自責到不行,他竟眼睜睜看著滕曼在自家受委屈,真是夠了!


    他的臉色很差,滕曼仰在椅背,眸光凝滯,望著男人俊的如雕刻般出色的側臉,不由出神。


    他似乎很忙,電話一個接一個,神情也越來越凝重,緊抿的唇角泄露他的冷冽。


    拍檔,踩下刹車,溫景之倏然轉過臉,見滕曼正眯眼瞧著自己,不禁軟了棱角,“我有這麽好看?看了一路。”伸手輕揉她的俏鼻,不自覺的漾開頰畔酒窩。


    滕曼麵露赧色,伸出右手的食指在他臉上輕戳,“你和老三一樣,酒窩是左臉的比較深。”


    兩人靠得很近,從滕曼嘴裏飄出早先喝下的牛奶香,醇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分享,何況是溫景之這個食髓知味的初嚐者?


    溫景之的氣息分外急促,愛憐的睇視著她,潭底的深幽緩緩流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克製住自己奔騰的熱血,在她唇角輕啄了一口。


    “不是聽說你在這附近找了房子,怎麽樣,談好了麽。”


    滕曼對於他的親近,還是有點不太習慣,小手撐在他的鎖骨處,阻止他的更進一步,“嗯,還沒談好呢,打算這兩天先去把營業執照給辦好。”


    溫景之伸出長臂,將她的細腰圈住,“曼曼,不要把我媽的話,放在心上,過段時間,她自己就會想通的,我要做的事,沒人可以阻止。”與其說是安慰,倒不如說是一種承諾。


    滕曼不語,其實她想得更多的是退縮,這並不符合她一貫的個性,頂風作案的事,她一向都做的不少,可這一回,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不僅僅是關係到自己的終身,更是牽涉到溫滕兩家的利害,她不得不謹慎,再有,溫景之最近的黏糊,也讓她覺得很詭異。


    “小叔,要不,就算了吧――”讓一切都恢複原來的模樣,“不然,就說,相處了一段時間,發現我們的個性不合……”滕曼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行,眸中的神彩也亮了起來。絲毫沒有覺察摟著她的男人,臉色已經被氣得發黑。


    這麽好的提議,一直沒有得到回應,滕曼不禁失望,仰起小臉,巴巴的望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


    沒有反應,滿目的諱莫如深,滕曼兩隻小指掐了掐他的側腰,唔,硬梆梆的,跟塊鐵似的,不用勁還真是掐不動他。


    “我跟你說話呢,怎麽不回答?”


    “哦,是麽?我沒聽見。”溫景之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垂首瞟了眼腰間的素白小手,輕輕撥開,坐直了身子。


    沒聽到?她剛剛明明說的很大聲的!“我是說――”


    “不管你說一萬遍,我還是聽不見。”別白費力氣了,想撂挑子?門兒都沒有。


    滕曼算是明白自己被耍了,杏眼圓瞪,咬牙切齒,“你丫是聾了嗎?”


    “不聾,間歇性失聰行不行?”溫景之單手托腮,另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方向盤,狀似很苦惱。(.無彈窗廣告)


    一句話就能堵得她滿腔怒火發泄不出來,滕曼咬住嘴角,告訴自己,不是笑的時候,可偏偏這雙不爭氣的眼,泄露了她此刻被逗樂的心情。她從來不知道,溫景之還有說冷笑話的潛質,而自己的笑點,也實在有點低。


    “嗯,這才對嘛,他們要愛折騰就隨他們折騰去,重要的是黨的內部要團結,咱不能做逃兵呀!”在麵對滕曼的時候,溫景之覺著,自己仿佛也年輕了好幾歲,說話的口氣也偏向於不成熟化。不過,隻要能逗她笑一笑,就當他是彩衣娛妻了!


    想到‘妻’這個無比讓他向往的字眼,溫景之嘴角的弧度越加上揚的放肆!


    ……


    京城的各大媒體,在這一天,極有默契的對溫滕兩家做了一番詳細的報道。也不知這幫人是什麽本事,一家說一樣,還愣是將杭州的羅家也給牽扯進來,搞成了一整部狗血言情劇。


    羅盛開合上手中的報紙,捏著眉心,怪不得,她會覺著溫景之這個名字好像聽過,怪不得,滕曼會戴著‘守護’出現,原來,他們才是真正的上流名貴。不知道,媽媽若清楚了滕曼的身份,會不會捶胸頓足?


    瞥了眼窩在對麵沙發的羅盛秋,他也是一番不敢相信,到底是滕曼隱藏的太好,還是他們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她?


    “哥,撇開滕曼的家世不說,我始終認為,你沒有你自己想象中那樣愛她,如果還能夠抽身,不如就算了吧!”這也是為他好,這樣幹耗下去,對滕曼對他都是一種傷害。


    “你們大概都以為,我這樣在蜜罐裏泡大的富二代,要哪樣的女人沒有,放不下,隻是自尊心在作祟罷了!盛開,別管我,讓我為自己的心活一次,成嗎?”逃開了母親的逼迫,父親的責難,他來到這座中國的心髒城市,因為這裏有滕曼,所以,他的心髒也比在任何地方都跳動的有力。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羅盛開歎息搖頭,所以,男人還是不要輕易的花心,不是不報,而是那個人未到……


    朝陽區,‘唐朝’。


    “撤,統統都撤!丫個膽子越發的見長,我說話你當是放屁是不是!沒腦子的東西!”耳畔的手機被狠狠的砸向地麵,隨著一聲清脆的響,四分五裂!唐炎那絕美的臉,陰沉的恐怖,煩躁的扯開胸口的幾粒紐扣,轉身走進吧台,選了一支軒尼詩,開始自斟自飲。


    邊上的調酒師縮了縮肩,用眼光示意大家各忙各的去,公子不好惹,有多遠閃多遠!


    “去,幫我把卡找出來,重新配個手機,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唐炎狹長的桃花眼瞟了眼正欲落跑的調酒師。蒼白的手指輕點煙殼,抽出一根,斜叼在嘴角,不抽,就那樣含著,無比頹廢,無比誘惑!


    溫景之,滕曼,溫景之……


    姓溫的,都跟他有仇。


    唐炎撈起盒火柴,慢條斯理的劃上,望著火苗在他指尖妖嬈綻放,臨滅之際,燃著了自己嘴裏的香煙,直到火柴棍燒完,燙到他的手指,也沒有察覺!


    腦海中不斷的跳出在各大雜誌媒體上出鏡率極高的標題:溫滕兩家,好事將近!


    ------題外話------


    推薦好友四四暮雲遮的《裴公子,吃完請負責》!jq滿滿,灰常好看,灰常勁爆哦!


    他要她的時候狂猛的幾乎要把她碾碎,他不要她的時候連看一眼都不屑。


    她唇角染笑,上揚的眼尾處風情嫵媚,修長食指輕點上男人健碩的胸膛,裴公子,下床請埋單。


    床頭床尾,不過一夜銷魂間,蘇墨看到他的臉色無情疏冷。


    ==


    一場交易結束,卻無端橫生枝節,她被他全城通緝,狼狽異常。


    她揉碎他開的巨額支票,笑顏明朗如殤,裴琅,你記著,我不姓沈。


    他壓低身子,一雙眼睛墨沉如冰,食指微勾挑起她精製下頜,“蘇墨,別跟我玩兒花樣,我想玩死你,易如反掌。”


    她攤開手掌笑得肆意張狂,一雙眼睛愈發的波光瀲灩,“裴公子,你若能娶我,我便遂了你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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