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漸漸侵襲,滕曼瞟了眼那依然亮著的頭像,卻絲毫沒有給自己回信的打算,想著該不會是qq被盜了吧?心頭無比失落,關了qq,上了度娘,猶豫再三,還是輸入了幾個字:108朵玫瑰。無論點擊哪一條進去,都是求婚的意思。


    又回到度娘,輸入兩個字:守護。這回,注解更多!首先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看守保護。在某種意義上還有愛的意思。當你愛上一個人,不管怎麽樣都會想辦法陪在他身邊,你就會有種要默默為他祈福禱告的念頭,希望他永遠快樂幸福,並且看到他幸福你打心眼裏的確是幸福的。這種行為,就是守護。前提是,你要知道你已經愛上他了……


    更叫她驚悚的是,柳如儀在展示它的時候,曾經說過,這是她將來給媳婦兒的見麵禮!往下翻,便是那天她戴著這套飾品,和溫景之在一起時的特寫,那脖子上的吊墜,尤為顯得清晰閃耀!


    自己好久未上網,隨便看了看,竟發現自己的好多八卦,大多是捕風捉影的那種,把溫景之說成是她和羅盛秋之間的小三,又說她是朝三暮四,霸著溫少又去招惹唐公子……她點開圖片看進去,倒是被刪了。她的私生活還有私可言麽?更有甚者,將她多少年前的舊賬都翻出來,真不知是哪來的本事。(.)


    把溫景之比做是仙草,而她則成了那一坨糟蹋他的狗屎!


    也難怪柳如儀要生那麽大氣了,看自己把她兒子的名聲給攪得,是人都會生氣的。


    回想著溫景之先前的突然離去,滕曼煩惱的揉著額角,神差鬼使的拿起手機,不知怎麽就把電話撥了出去!好一會兒,竟是沒人接。


    連續打了好幾個,還是一樣。胸口重重的起伏著,似有什麽情緒要宣泄出來,滕曼原地轉了轉,舉起手機瞧一眼,狠狠的砸向床的內側!而後拍打那隻拿電話的手,“叫你手賤!叫你手賤!”


    滕曼幾乎是一夜未眠,讓她糾結的不僅僅是溫景之昨晚的求婚未遂,還有他母親的怒火。頂著一對熊貓眼,瞟了眼手機,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信息,早上8點21,換作平時,那家夥早就來了!


    難道人都有隱藏的賤性麽?這溫景之在身邊時,嫌他煩,現在不煩她了吧,又好像少了什麽似的。這一天,也許是滕曼回到北京後最無聊清靜的一天了吧。上午去新的工作室查看裝修情況,下午麵試了幾位教禮儀和儀態的老師,當場錄取了一位。直到饑腸轆轆,她一看時間,已是下午1點多,這才找了個肯德基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就是漫無目的的亂逛。


    經過一家定做旗袍的店麵,穿在模特身上的,感覺很有味道,便進去看了下,為自己和安玉素各定了一套,走到門口,想了想,又折返,給柳如儀定了一套。頓時荷包空了一大截,純手工的,價格貴的有些嚇人。


    中途接了個電話,是她之前準備從另一家培訓機構挖角的對象,一個頗有名氣的芭蕾舞老師。若工作室能有她的加盟,無疑會是一塊活招牌。


    滕曼收拾了下心情,拿出粉餅,在眼下撲了撲,這眼圈黑的,好歹能遮掉一點。


    兩人相約在一個氣氛不錯的咖啡館,那老師比她先到,高高挽起的頭發,修長的脖頸,一身飄逸的寬大雪紡裙,氣質是滕曼很喜歡的。


    寒暄過後,便切入了正題,令滕曼沒想到的是,她竟沒有過多的要求,隻是將每個月的固定休假改為她自主支配。這令滕曼有些想不通,不久之前,她甚至還不肯跟自己見麵呢!


    望了眼對麵空空的位置,人走咖啡涼,滕曼還是沒有頭緒,抽出資料袋裏的履曆表,又重新看了一遍,沒什麽可疑的。


    跨出咖啡店,天色已是不早,灰蒙蒙的,好像是要下雨。迎麵而來的是那抹從昨晚消失到現在的亮紅色,滕曼頓住腳步,不上前,也不走開。


    車窗緩緩降下,一張輪廓深邃的立體五官展現在滕曼眼下。他的發絲有些淩亂,側首對上她的探索的目光,嘴角挽起,綻出一個弧度。


    “怎麽,不認識了,看什麽,難道是又長帥了?”溫景之右手支著一側的臉,另一隻手伸出窗外拉住她的衣袖,輕輕晃了晃。語氣是情人間的親昵,動作是孩子氣的討好。


    滕曼彎下腰,一隻胳膊撐在他的車頂,湊近他的眼,難道他還想用難得的插科打諢來掩飾昨晚不接電話的罪行?衣服沒換,證明他昨夜沒歸家。再近一點,好像還有一縷酒香。


    “你湊這麽近,是想要勾引我?”


    滕曼被這句話驚得跳開,瞪著那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臉色微囧。


    溫景之輕笑,眸間瞬時柔的發亮,推開車門下了車,將還在窘迫中的女人攬進懷中,“曼曼,今早沒見到我,懶覺睡得還香吧?”他是一夜沒睡,這會兒抱著她,突然覺著好困。


    “你喝酒了?”滕曼嫌棄的將她推開一點距離,眉間輕蹙,鼻翼煽動。


    她都不知道,她這會兒的樣子能都多可愛,溫景之一直是受蠱惑的那一個,忍不住在她的嘴邊竊香,“嗯,喝了一點。”


    “一點?”


    “唔,不知道,也許不止一點兒。曼曼,我在你工作室附近買了一套房子,帶你過去看看?”他有心扯開話題,不讓她問的更深入。


    房子?“你要搬出去?別發神經了,你媽不會答應的!”到時,又以為是她在背後慫恿的。


    “如果你有信心能和她相處好,那我是不介意的。”溫景之沒想到滕曼會這樣說,稍征一會兒,才瞥了她一眼,給她下了個套。


    滕曼權衡再三,心裏其實是害怕的,嘴上又不想承認,“小看誰呀,慈禧太後我都擺得平!”


    溫景之見她果真傻傻的跳進套裏來,一陣的心疼,這丫頭,“嗯,這可是你說的,我沒逼你啊——”


    ------題外話------


    小叔的春天,貌似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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