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身子骨弱,就給你吃了一些補氣回血的草藥,放心,死不了的。(.無彈窗廣告)”瞿老輕哼一聲說道。


    白袍冷冰冰的盯著瞿老,然後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始終和兩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對了,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就你一個人,還是?”何夕見氣氛有些尷尬,笑道。


    白袍將臉轉了過來,靜靜的看著何夕,袍子搭在腦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這不關你的事!”白袍一字一句的說道。


    “咳咳,想必你也不會告訴我們你的名字了,嗬嗬,嗬嗬。”何夕自言自語的說道,皮笑肉不笑的幹笑了兩聲,旋即覺得自己十分的無趣。


    “睡了那麽久,你一定餓了吧?”何夕轉身從一邊的高壓鍋裏麵舀出一勺濃稠的小麥仁,盛放在另外一隻小鐵鍋裏麵,送到了白袍的麵前。


    白袍不屑的看著麵前熱氣騰騰的濃稠的麥仁,然後將腦袋扭到一邊,看都未看一眼。


    “別理這個小丫頭,愛吃不吃,看到時候誰強的過誰!”瞿老看著白袍,沒好氣的說。


    何夕無奈的搖了搖腦袋,隻得端起自己的小鐵鍋,繼續吃了起來。


    這些都是長出來新鮮的小麥仁,何夕在廚房裏找到了一些鹽,在一起居然煮出了一鍋香氣撲鼻的麥仁粥,屋子裏環繞著一股濃濃的小麥的厚實的香氣。


    白袍早已經是饑腸轆轆,肚子不自然的咕咕的叫了兩聲,立刻讓她羞愧不已,屏氣凝神克製自己的身體欲望,可是那迷人的香氣一個勁兒的朝著自己的鼻孔裏鑽了過去,讓她口舌生津,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


    何必要和自己過不去,白袍實在受不了了,慢慢的轉過腦袋,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這兩個一老一少的家夥,猶豫了一下,終於拿起了麵前的那個小鐵鍋,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何夕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心裏樂了一下,埋頭大口的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白袍悄然無聲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何夕就和瞿老坐在客廳的地攤上,隨意的找了一張毛毯,和衣而睡。


    早晨夢醒朦朧之間,何夕覺得有人在自己的懷裏摸索什麽,一個機靈,猛地睜開眼,一把抓住了一隻柔軟的手脖。


    “是你!”何夕看著隱藏在袍子下麵那雙極度冰冷的雙眼,紛亂的前劉海垂到了長長的睫毛上,絕美的銀色長發些許散落了出來。


    “把我的匕首還給我!”白袍冷冰冰的說道。


    何夕和白袍注視著,心中突然一陣躁動,說不上來的一股莫明的奇妙感覺,臉色有些緋紅的說道:“咳咳,這個不行,我說過了,隻能等你要離開的時候才能還給你!”


    “我現在就要離開!”白袍淡淡地說道,然後手伸進何夕的懷中,握住了匕首,強行掙脫了何夕手掌。


    “可是你孤身一人,外麵又有那麽多怪物,你能夠到哪裏去。”何夕吃驚的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情。”白袍冷冰冰的說道,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何夕看著那道背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無奈的苦笑了兩聲。


    何夕和瞿老已經做好了打算,等傷勢養好之後就準備衝出這裏,看是否能夠越過那層迷霧,回到南國。


    剛來到這裏兩天,李老就已經帶人前來營救自己,雖然被阻撓了回去,既然這樣,那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爭取早日回到南國。


    晚上,何夕和瞿老換好了藥,正坐在地上吃飯,突然想起了敲門聲。


    兩人麵麵相覷,何夕緊張的站起身來,警惕的盯著防盜門,瞿老則是立刻將蠟燭給吹滅。


    “是我。”門外是一道沙啞的聲音。


    何夕心中了然,打開門一看,果然是那個穿著白袍的奇怪女人。


    “你怎麽又回來了?”何夕詫異的問道。


    “不關你事!”白袍淡淡的說道,然後走到客廳裏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你就這樣走進我們的地方,能不關我事嗎,何夕這樣想著,然後迅速的關上了門。


    瞿老點燃蠟燭,昏暗的燈光下,小眼睛眯了起來,沒有好氣的說道:“沒想到你還能活著回來。”


    白袍沒有說話,隻是將腦袋轉向瞿老,靜靜的看著他,黑黢黢的根本看不清五官,隻是一個大致的輪廓,時間久了多少讓人有些發毛。


    走在街上,那些該死的家夥居然認不清自己就是它們的主人,居然明目張膽的攻擊自己,也難怪,自己的靈脈受損,沒有一絲的靈力,無法和那些家夥的體內的靈力產生主仆的反應,方才會導致這樣的後果。


    現在變得和常人無異,甚至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就連食物都成了問題,雖然不想回到這裏,可是記憶力清晰的路線還是指引著自己回到了這裏。


    何夕看到那襲白袍上沾滿了灰漬,似乎明白了什麽,什麽都沒有說,轉身給她盛了滿滿的一小鐵鍋麥仁粥,放在了她的麵前,然後給瞿老使了個眼色,自顧自的吃起飯來。


    過了一會兒,白袍見兩人都在埋頭吃飯,似乎把自己當做空氣一般,方才拿起小鐵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幾天之內,白袍一言不發,而且隻有在吃放的時候方才走出房間,雖然費勁力氣想要從空氣中吸收自然能量,可是靈脈就是毫無反應,看來是靈力使用過度的後遺症,要等上一段時間方才能夠好了,可是這樣一來,那兩個家夥就無法感知自己的方位,如此一想,還真是讓人頭疼。


    在瞿老的神醫妙手之下,兩人的傷勢也已經恢複了差不多了,何夕斷裂的那根肋骨也已經接上了,兩人決定兩天之後準備從這裏突圍出去,伺機而動。


    另外的一間臥室裏麵,何夕在裏麵開辟了一小塊土地,在裏麵種植小麥,準備先提前做好幹糧,將長得極為茂盛的小麥割下之後。


    然後又將瞿老搜羅過來的人參,靈芝等珍貴藥材進行煉製,他已經知道了元素丸的配製方法,剩下來的就是自己動手實踐一下,有了那種藥丸,對於自己容量極為龐大的靈脈絕對是一大助力。


    白袍雖然此刻已經沒有了靈力,可是對於靈力的感應卻仍是極為的敏銳,突然感覺到隔壁傳來一陣波動,安靜的打開門走了過去,手中握緊了匕首,以為是哪隻不長眼睛的瘟疫衝了進來。


    卻沒有想到看到的居然是那個叫做何夕,為人還算不錯的家夥正在將一株拇指般大小的人參慢慢的變大,眼睛掃過旁邊捆綁整齊的小麥,還有那濕潤的土壤,似乎瞬間就明白了什麽。


    她一直納悶這兩人究竟是從哪裏搞出來的新鮮的麥子,原來這個家夥竟然是一個播種者,能力居然是還是如此的古怪。


    猛然間,她突然明白了南國的那幾個老家夥為什麽敢深入到“迷霧區域”來了,而且還口口聲聲要自己交人,難道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家夥而來?


    兩個手下不在身邊,遠在其他國家辦理一些事情,自己一人肚子對抗南國的那四個該死的老家夥,過度消耗了靈力,才勉強將其擊退,究其根本,怕隻是這個家夥對於南國十分的重要,可是撐破了天,這個家夥也才不過是九星兵靈的境界,南國居然會讓四個元靈級別的家夥前來尋找,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你在做什麽?”


    何夕奇怪的回頭看去,居然發現那個奇怪的女人站在門口,破天荒的主動和自己說話。


    收起靈力,何夕看著隱藏在寬鬆長袍下的那張精致的娃娃臉,皮膚白皙,極富光澤,眼睛大而狹長,小巧的瓜子臉,銀色的長發閃耀出一種明亮的光澤,看起來就象是一個瓷娃娃一般讓人喜愛。


    唯獨這瓷娃娃的臉上,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神情。


    何夕將煉製藥材規整好,方才笑著說道:“沒什麽,隻是在煉製一些藥材。”


    “你是播種者?”


    “能力不強,三星兵靈而已。”


    “這些麥子都是你使用能力弄出來的吧?”


    “嗯,我的能力沒有攻擊力,也隻能有這麽一個用處了。”何夕笑著說道,然後問道:“你怎麽會自己一個人在這座空城裏麵,難道沒有其他的親人和你在一起嗎?”


    觸及到了心中的傷痛,白袍抿了抿嘴唇,然後冷冰冰的說道:“關你什麽事!”


    一句話將何夕給頂了回去,沒有想到,這幾天下來,白袍的態度仍是如此的冰冷生硬。


    “先前我看到這裏有人在戰鬥,是不是有人在尋找你?”白袍波瀾不驚的問道。


    “說不太準,不過我想應該是吧,那人應該是?”何夕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白袍轉過了身體,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個怪家夥。”何夕疑惑的看著白袍的身影,然後右眼釋放靈力,繼續煉製起藥材來。


    隻要何夕承認,那就可以證明南國的那幾個老家夥的確是奔著這個小子來的,且不說他能有什麽重要而作用,隻要不讓他回到南國,對於南國就是一個很好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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