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那個男童的來曆,若夢對其也是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家夥根本不屬於播種者的行列,靈力的波動完全不屬於自所認知範圍之內,如果那種奇特的波動也算的上是靈力的話。


    這個男童的修為深不可測,那些由他招募而來的三百多名元靈強者之中,並不乏有居心叵測之徒,修為也多在八)b7九星元靈左右,若想反客為主,霸占著劍天閣也並不是不無可能,雖然此刻已經晉身為七星元靈的洛水能力古怪,戰鬥力頗強,可斷然也不會是任何阻礙,就是連同守護劍天閣的那兩名一老一少的強者,以及閣內的數百名強者,也難以是其敵手。


    唯一能夠坐鎮劍天閣,能使這些強者臣服莫過於那名古怪,甚至於連路都無法走好的男童,他的修為,若夢估計至少也在聖靈之上。


    因此,雖然是和他合作,可是若夢並沒有多大的選擇餘地,而因為使用無相能力而導致身形縮小的若天水可遲遲未見好轉,雖然此刻已經恢複到了十一二歲男孩的個頭,可是戰鬥力仍不足任何的威脅之意。


    而另外一方麵,若夢已經動用了全世界各地的血腥牛頭前去探查仇敵若成風那個老家夥下落,上次玉楓橋一戰慘遭落敗,已經讓她明白,這個老家夥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雖然此刻已經有晉升到了九星元靈的血腥牛頭首領也已經出現,可是要想晉升聖靈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這些實力,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是絕對不會動用的懇。


    如此方方麵麵考慮了一下,若夢覺得此刻還是先和這個不知任何來曆的男童進行合作,提供自己的瘟疫之體當做打開龍族天堂的最後一把鑰匙。


    靈種是融合了龍族能力的一種特殊能量體的變異,而無論是靈液,靈核,都是靈種的另外一種表現形式,究其根本,還是和龍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天生就是瘟疫之體的若夢的能力恰好是龍族塑造出靈種的能力具有共通之處,光是有著隻古老的守護者巨龍隻是其中的一把鑰匙,而另外一把鑰匙則是找到一個瘟疫之體的播種者讓。


    這可惜,這種播種者幾乎根本無法見到,極為的稀少和難得,成而劍天閣存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不下於百年的曆史,一方麵就是尋找那隻古龍,另一方麵,則是比這隻巨更加難以找到的瘟疫之體。


    “這座閣樓現在我想起來,方才是覺得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兒時曾經見過幾次,我還以為是出現了幻覺,而父親也在那個時候讓我從此不要在暴露能力,莫不是其中有著一些關聯?”若夢坐在一顆光影閃爍的古樹之下,慢慢的說道。


    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好多遍,可是始終都不得要領。


    “你是說,這座閣樓在這個世界上漂浮了上百年之久!?”何夕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


    “沒錯,所以說,你千萬不要小瞧了這塊不過是巴掌大的地方以及上麵的每一個人,能夠悄然無息的在人類的頭頂上遊蕩,飄忽不定而不被發現,光是這麽一點,都已經夠令人毛骨悚然的。”


    “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何夕長歎一聲,屁股卻不由朝著若夢的方向移動了幾分。


    “所以他們找到你了是嗎?”


    帶著一絲寒意看了看何夕,若夢旋即說道:“前後兩次的瘟疫霍亂,劍天閣已經捕獲了兩名瘟疫之體,其中一名能力過強,不看屈服而戰死,另外一名則是能力剛剛蘇醒,卻沒能夠來的及找到條巨龍,而在這劍天閣上慢慢終老而死。”


    “而我,隻不過是出現在了最為恰當的時機,所以他們一定會把握住這個機會的。”若夢淡淡的說道,似乎在述說著一件和自己毫無關聯的事情。


    “放心,無論他們想怎麽樣,但凡隻要是對你造成一點傷害,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何夕好不容易湊近了若夢的身邊,然後將手腕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肩頭上,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為了占到女人的便宜而可以說出任何甜言蜜語啊。”若夢輕蔑的看著何夕的手腕,冷不防的來了這麽一句,幽幽的看著何夕,瞬間將他所有的小心思全部看穿。


    “我,我哪有什麽甜言蜜語,對於你,我可都是真心的,戀愛總歸是是要談的,難道你想直接和我跳過這個階段,直接進入婚姻的殿堂不成?”何夕結結巴巴的說道,膽子逐漸大了起來,“放肆“的說道。


    戀愛之中,總是要有一方先甩流氓,若都是磨磨唧唧,冷若冰霜,根本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可能,何夕是豁出去了,再苦再累也隻當自己是二皮臉,更何況是對這一個如此漂亮而又讓自己心神陶醉的女人耍流氓,就算是被嘲笑和鄙視也是美差一件。


    意味深長的看了何夕一眼,若夢盯著他的雙眼,就那樣靜靜地一言不發,何夕豈能退縮,雖然心中並不是無所畏懼,也被這奇怪的眼神頂的心中有些發毛,心中時刻警惕著對方會一巴掌拍過來。


    像是在展開一場拉鋸戰一把,又像是馴服一隻倔強的小獸一樣,何夕覺得他絕對無法敗下陣來,就像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將這隻小獸的力量耗盡,一定要給予強而有力的溫柔一擊,讓它從心中臣服,接受自己。


    所以他一定要仔細把握住每次機會,絕對要讓自己以強勢的姿態進入若夢的內心世界之中,要讓她無法忽視自己的存在,總有一天,他相信若夢心中的所有阻礙她去接受另一半的所有障礙都會瓦解。


    若夢微微的挑動了一下眉毛,將眼神轉移到了別的地方,目光頓時變得深邃起來,道:“其實早些時候,我已經見到我的仇人若成風了。”


    “若成風?”何夕聽到這個名字,似曾相識,猛然想起了之前南國血殺老中的李老當時提起過了一位閉關已久遠的絕世高手,若成風。


    想起那個老人的音容笑貌,何夕的心中止不住的湧出一絲溫暖和感激,當初若不是他將維度空間的功法賜予自己,他也不會認識白子歌老師,也斷然不會有今天如此的成就,更不會和若夢之間的關係變得如此微妙。隻是這位老人,隨同他的三位老友在剿滅賀章的時候,極強的能量波動引發了天外隕石的墜落,不幸身亡,還未來得及說上一句感謝,這也是何夕心中一直頗為遺憾的事情。


    “若成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對天戰之役做出巨大貢獻,結束戰爭的功勳者,怎麽又會?”何夕不解的問道。


    “功勳者?”若夢輕蔑的哼了一句,然後站起身來,快走兩步,怒道:“哼,他也配得上這幾個字,這個滅絕人性的家夥簡直連若家的姓氏都不配繼承,他在世人麵前所展示的榮耀,你知道那是用多少的肮髒,殺戮堆積而成的嗎?當年,他為了將我們若家一脈相傳,賜予我們的血液能力的星精竊取,將若家一族老少全部殺死,然後在逐一抽幹血液!我能夠機緣巧合的活到現在,我相信你這一定是上天的旨意,要我親手將這個混蛋給誅滅!”


    何夕聞言,方才明白若夢身上所羈絆的一些往事,卻不知道竟會如此的苦痛和無奈,被至親之人將整個家族滅絕,這種痛苦,又在她的身體裏麵隨著冰山被封印七十多年,隻怕是醞釀的更加浩大和迅猛,難怪若夢會一直執著於此,甚至於不惜發動瘟疫霍亂來逼這個老家夥來現身,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之前,何夕一直都未曾得知若夢身上的深仇大恨,今天總算了解了,方才知道這個柔弱的女人的身體裏是何等的壓抑和苦楚,仇恨這個東西說來五行,卻偏偏是不能夠承受任何之重的心靈備受煎熬,飽受摧殘,而這些東西卻全要由若夢一個人來承擔。


    她必須要變得堅強,變得無所畏懼,甚至於變得冷酷無情。


    何夕心中不由一陣絞痛,他恨不得將這些負麵的東西都能從若夢的體內除去,而真正能夠讓若夢免受這一切折磨的關鍵,並不是隻靠著簡單的溫柔勸告和阻止,而是要以著更加殘暴的力量將她的仇人抹去,這個過程或許不是那麽容易,但是至少從現在開始,他終於慶幸自己可以為她分擔一些了,從今往後的日子,他將會將若夢的目標當做自己的目標,她的仇人,當做自己解救若夢的最大阻礙。


    走到若夢的身邊,何夕義無返顧的手腕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旋即翹起嘴角,對其報以微笑,希望她能夠看得清自己的意誌。


    若夢的嘴角略微動了一下,一些話終究是難以說出口,反倒是說道:“上次和若成風一戰,我才發現這個老家夥的修為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至少已經完全淩駕於元靈之上,要想打敗他,除了尋找更為強大的力量,根本別無他法,但是為了做到這一切,無論任何代價我都不惜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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