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整個秋天早已過去了大半,清晨的風有些冷唆刺骨,早已預示著冬天就要來臨。(.無彈窗廣告)這個冬天注定比寒冷簫瑟而且漫長的。而那個男人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回來了。每每問幹爹,也隻是避而不答。


    鬱心設法通過各種報紙,新聞,甚至是網絡上去找尋在日本的消息。可是結果總是令人失望的。關於日本,除了那個各黨派鋪天蓋地的政界選舉與吊人胃口籠絡人心的噱頭,什麽也沒有。


    關於藤井家族,關於宣紫昊,任何有跡可尋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鬱心不得不敬佩宣紫昊的那種鋪天蓋地,主宰媒體業的王者能力。所有媒體絲毫未提到有關他在日本的任何消息。而正因為這樣,讓鬱心更加懷疑日本那邊定然發生了變故。


    有關那個像謎一般的家族存在著太多的危機與恐怖感,伺機潛伏著的不安全因素總讓人不得安心。而宣紫昊,他又在那裏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在迪拜,藤井哲為什麽突然把他們抓了起來,後來又莫明奇妙地放了。而在日本,他又在暗地裏幫著藤井哲對付著藤井昌彥又是為何。


    那個藤井哲長得又跟奕維哥猶如雙胞胎。奕維哥跟藤井家族會不會也有什麽關係。奕維哥不聲一響去了日本,什麽也沒說,後來突然退出娛樂圈,也是在日本鬮。


    宣紫昊,周奕維,以及藤井家族。到底掩藏了什麽樣的驚天秘密。為什麽宣紫昊要把她支開。事情絕對不是她所相像的那樣簡單。


    還有宣紫昊為什麽去了那麽久還沒有回來。在機場的時候他明明說很快回來,可是已經過去那麽久了,為什麽還沒回來。如果不是藤井家族的變故,會不會是他的病發了。


    鬱心腦中產生各種各樣的臆測。而唯一想知道的是,那個男人,現在是否健康哦。


    既然他不回來,那麽就由她親自去證實。不管是什麽事,她一定要去日本親自去看看。


    然而就在她準備提著行李,開門的那一刻,她怔住了。而門外的人也同進怔住了。四目相對的那刻,鬱心為之一震。因為那個離家數月之久,天天期著等待著的男人回來了。他的臉色蒼白不堪,整齊有型頭發此時卻有些散亂不堪,嘴邊明顯殘留著胡渣。眼神絲毫無光,眼底留下的隻有疲勞。而價值不菲的領帶也是被生硬地扯到了一邊,西裝袖子一高一低,鞋子上更是沾滿了塵土。


    看到鬱心的那一刻,剛開始似乎是驚異,不過很快恢複了絲毫不帶任何情緒的表情,最後繞過鬱心的身邊。便徑直地走上了樓。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鬱心眼睛追隨著那個盡顯疲勞背影,不知怎的,突然感到很心痛。她從沒有想過,那個舉止優雅,神態自若,溫婉如玉,著裝清新整潔的高貴男子,會變得如此頹廢。甚至有點殘敗不堪。以前曾見的就算是著一身病服的他,也沒有這種落魄不堪的畫麵。


    正如自己所猜測的那樣,他有事。鬱心很想去問他,思紂片刻終於還是走上了樓,敲了半天的房門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於是便輕輕地推開了房門,而房內的宣紫昊此時也早已睡去了。躺在床上的他如死一般的寂靜與孤寞。是屬於房間內黯然的基色調與空氣中壓抑的氛圍凝潔在了一起產生的黯然效果。


    輕輕地幫他掖了下被子最終便舉步離開了。想問的沒問到,也許他真的隻是太累了吧。大病初愈,又在日本呆了那麽長的時間,肯定是感覺了累,才會這樣。或許真的隻是自己多心了。鬱心如是想到。


    然而鬱心沒有想到的是,當她闔上門的那刻,房間內多了一雙憂傷且又無助的眼神。留下的不隻是落寞,更多的是傷感。


    之後的近一個星期,鬱心再也沒有見到宣紫昊。每每她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就聽見車子從車庫裏倒出的聲音。而晚上不管她花了極大的耐性等待著他回來,最後還是見不到他。最後總是她不爭氣地在沙發上睡著了。直至第二天腰酸背痛。


    鬱心嚐試著去問宣毅雲,而他的回答也跟她一樣。宣紫昊連幹爹也沒見過幾麵。根本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本以為可以在公司至少見到他一麵。可是她一個小小記者,見到大老板的機會也是渺茫。明明他已經回來了,可是她還是見不到他。心裏再也沒辦法掩藏對他的思念。對他的思念與日俱增。


    直到那一天。


    “鬱心,這個你去跟。”一到公司,記者部的部長就給鬱心一套文件資料,加上一句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哦。”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采訪任務,但鬱心還是接了下來。現在任何工作機會都她而言都是一種曆練。所以她很樂意地接下這個工作。


    而記者部部長見鬱心絲毫沒有猶豫便點頭接了下來,撂下石頭,輕舒了一口氣,很顯然,對於鬱心的回答他很滿意。


    隨著記者部長離開的一瞬,記者部的其他同事紛紛向鬱心展示極其憐憫的眼神。雜七雜八的話語紛湧而至。


    “鬱心,你真的打算接嗎,要知道這個,誰也不敢接。”


    “心,身為你的前輩,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工作還是量力而行,不要逞能。”


    “心兒,大家同事一場,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那個張明寒是業界出了名的變態色鬼,你去采訪他,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對對對,我聽說,前不久有個女記者就是因為被張明寒玷汙,搞到自殺。”


    “那個張明寒,簡直是禽獸。連法律也製裁不了他,我們記者又算什麽東西。”


    “部長他分明是為難你,算了,鬱心我幫你介紹其他電視台好了。”


    記者部的同事你一言我一語地苦口婆心地說著。


    而鬱心也隱約從他們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的采訪對象是個燙手的山芋。


    然而鬱心還是咬牙地接下了這個。因為她不想離開這裏,離開有他的這個公司,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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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部長交給他的資料,她了解到了這個張明寒經常出入的地方,那就是“暗夜”夜總會。這個充滿著魅惑與黑的地方。


    她自潮地看了眼自己的著裝,有點好笑。臉上化了極不自然的濃妝。卷翹的眼睫,暗黑色的眼影,以及性感的紅唇。再看衣服,自己還從來沒有穿過如此坦胸露背的衣服。黑色的亮片吊帶連衣裙,而前麵的布料隻是把自己的前胸遮了一小部分,大半個酥胸已經完好地展露在空氣中,腰間係著一根飄逸的黑色絲帶讓人浮想聯篇,秀長的細腿被性感網狀的絲襪所完美包裹著,盡顯嫵媚。腳上著一雙七尺高跟,將她美腿拉長得更加完美。如此,很難相像是自己。


    鬱心終於承認同事們跟她說的是真的。這個張明寒如果有些變態。因為當鬱心去聯係要求采訪的時候,張明寒的助理提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要求。


    采訪可以,但是必須是他們張總看得上眼的。而張總比較喜歡會精心打扮的女人。這樣采訪也可以輕鬆愉快。


    意思很明白,想要采訪,必須要把自己變成夜總會的。張明寒看上了,采訪舉行。張明寒看不上的,采訪就說到底,隻是在為自己的色找理由罷了。


    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記者部長,所以就算是再大的困難她也隻能逢迎直上了。他若敢動手動腳,她也不是好對付的。深吸一口氣,還是走進了“暗夜”。


    大概等了些許片刻,那個張明寒終於出現。長相並不十分英俊,極其普通,但卻有一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甚是好看。仔細盯瞧的瞬間,腦中,憶起了那雙如黑曜石般的雙瞳。那也是雙漂亮的眼睛。


    “怎麽了,被我的臉迷倒了,哈哈哈。”


    出神間,耳邊突然響起一股聲音。聲音有些沙啞。沒有懾人嗓音。隻覺得煩燥。似乎是抽了太多的煙才會造成這個效果。而此刻腦中卻響起了沙啞且富有磁性有天籟嗓音。


    “看來,鬱心小姐真的被我迷倒了,哈哈哈。”


    呆愣的瞬間,張明寒看著眼前經過精心打扮的,和她剛剛的表情,甚是滿意。眼神瞟向了那個半露著的酥胸,心裏思紂著如何占為已有。


    聽到聲音,鬱心猛然發現自己剛剛一直在走神。思念成疾,她居然在看別人的同時,腦中交換著的永遠是那張英俊不凡的臉。


    “對不起,張總。打擾到你真的很抱歉。非常感謝你答應這個專訪。”鬱心絲毫不理會此時張明寒眼中的貪婪,顧自說道。


    沒有回答,張明寒仍舊十分貪婪地盯著鬱心,從頭到腳,貪得無厭的觀摩。進而再用那雙雙手開始撫摸起了鬱心坦露著的如玉雙臂,身體愈來愈靠近,在她臂上吹著氣。


    “張總,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們下次再談。”


    粗糙的手在鬱心臂上遊離,讓她緊緊地握緊了雙拳。這個男人的眼神實在讓人感到很不爽。還有他的動作為什麽會這麽猥瑣。采訪他,她一秒鍾也呆不牢了。但是如果一拳打下去,不僅要吃官司,還可能不能再在公司混下去了。強烈的自製力讓鬱心輕輕推開他的手,婉拒著。


    “鬱心小姐,你急什麽,我們還沒開始呢。”


    張明寒對於鬱心推拒很不滿意,身體靠近,突然湊著鬱心耳脖開始吹氣。


    “這裏太吵,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做專訪吧。”


    而魔爪早已經爬到了鬱心的腰間,指腹輕輕地扯開了鬱心腰間的黑色絲帶。手指也在瞬間遊離到鬱心的乳根。正欲探進鬱心那塊超薄的布料,其意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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