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怪似風手下不留情麵。(.好看的小說)”


    冷冬兒眸光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氣,似風心頭一震,凝神,故作鎮定,方才冷冬兒眼中的殺氣竟然震懾到他了,他不得不說,某些時候冷冬兒與自家爺很像。


    因為他很少有怕的人,冷冬兒是除了自家爺之後的又一個。


    段別離攔腰抱住冷冬兒,不懼光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的那麽對雙的眼睛,他就那麽自然的攔過她的腰身,笑的雲淡風輕,笑的格外暖人心肺。


    冷冬兒身上的煞氣瞬間消散,很快又恢複了往日的嫻靜與恬淡,好似一直這樣,方才那般的冷冽無情隻是大家的錯覺。


    似風揚揚眉頭,最終沒有說任何的話,而是一直很有耐性的去等冷冬兒做決定。


    玲兒展出身子,很鎮定的問道,“似風,段夫人是皇上和皇後娘娘請來的客人,難不成逍遙王是想讓段夫人見過王爺之後,才能輪到皇上和皇後娘娘嗎?”她冷著一張臉,一絲不苟,連麵部表情都是單一的。


    冷冬兒不語,那目光一直緊鎖似風,他俊雅瀟灑的臉上一直都是從容不迫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哪怕是一丁點的慌神。


    她的心不禁下沉,玲兒隻是拖延時間,等待皇後娘娘派人來接駕,可是先下冷冬兒已經非常確定,玲兒傳達的飛鴿傳書必定已經落到了北堂烈的手上,而他們現在是困獸,掙脫不得。


    她真的不知道,北堂烈會如此大膽,在京城的城門口等著自己。


    難不成他現在造反的心就已經昭然若知了嗎?


    北堂烈,他究竟打著什麽主意?


    段別離卻在這時握住了冷冬兒的手,給予她最大的安危,看向似風,說的滿不在意,“去逍遙王府做做客,逍遙王派這麽多人來請我們,若是沒有去,那多不給逍遙王麵子。”


    冷冬兒一怔,感覺段別離握著她手的力量重了重,她驀地一笑,順從的說道,“既然我和逍遙王是老朋友,哪裏有不讓他盡盡地主之誼的道理。”


    這話說得,似風倒是有些驚愕不已,怎麽?段別離輕輕鬆鬆一句話,冷冬兒就已經決定改變主意了是嗎?


    那最好,不用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武力,保全了爺的麵子,這樣最好不過。“那段夫人,段公子,這邊請。”似風帶頭,段別離一路牽著冷冬兒的手,進了馬車,玲兒忐忑不安的跟在後頭,唯有黃兒一副灑脫的模樣,他們兩個人被安排在同一輛的馬車內。


    玲兒不禁著急,煮熟的鴨子飛了,到了皇城腳下,卻讓長公主被他人劫走,真是太氣人了。


    若是長公主有什麽意外,她該如何向皇後娘娘和皇上交代,想到這裏,她不禁哭喪著臉,腦筋轉的飛快。


    想到了去逍遙王府的必經之路,肯定會路過國丈那裏,她隻要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去國丈那裏尋求幫助,到時候通風報信,一切由皇後娘娘安排,相信逍遙王也傷不了長公主半分。


    她動了什麽歪腦筋,黃兒都看在眼裏,所以她和姑爺萬全的準備決不能讓這個丫頭壞了事。


    她連忙拉著玲兒,省的她一會兒真的跑了,玲兒張張嘴,想要告訴黃兒,她要去如廁,可是話還沒有出口,她就已經被人點了啞穴。


    玲兒急的團團轉,黃兒怎麽回事?為什麽點了她的啞穴?


    眼看著就要與國丈的府邸擦身而過,玲兒急的眼淚就快要掉出來了,黃兒很是豪爽的拍拍玲兒的肩膀,“你餓了是不是?等一下到了逍遙王府,王爺肯定會給我們準備一大堆好吃的,你就放心吧!”


    玲兒擺擺手,指了指不遠處國丈的府邸,可惜那手指頭還沒有伸向那個方向,玲兒就被黃兒硬拉了回來,笑道,“別激動別激動,馬上就到了。”


    不消片刻,馬車停下了,玲兒的心都絕望了,她在心中暗暗發誓,就算是死,她也要將長公主帶到皇後娘娘的麵前。


    冷冬兒與段別離下了馬車,一直跟在似風的身後,一路亭廊環繞,經過了幾個涼亭,他們來到了逍遙王府接待貴賓客人的大廳,那個男人高坐上首,一副鎮定自如的麵容上帶著高森莫測的笑容,執起茶杯輕甲茶水的模樣依舊優雅至極。


    瞧見冷冬兒的身影已經映入眼簾,他的眸光快速的閃過一抹炙熱,快的讓人以為隻是一瞬間的錯覺,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牙白的衣裙,上頭沾染的盡是一路的風塵,蒼白的麵容上也漸露疲倦,看來趕路真的很辛苦。


    當北堂烈的目光再向下移動,眼睛定格在她與段別離緊握的雙手時,嘴畔間那抹若有似無的微笑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唯有眼睛裏的陰霾,還有那永無止境的嘲諷。


    這是段別離第一次見到北堂烈,他與自己不同,渾身上下充滿著陽光與朝氣,是一個霸道強硬的男人,那雙占有似的眼睛帶著掠奪,尤其是看著冬兒,會變得越加幽深。可是看向自己的那一刻,他卻變得極為的不屑,他明白,這個男人認為自己配不上冬兒。


    段別離的心裏雖然很難過,可是表麵上依然掛著謫仙一般的笑容,因為他不難過,他隻在乎冬兒怎麽想的就好。


    冷冬兒挑眉,“王爺,怎麽我們來了,竟然沒有備上好酒好飯?這也算是盡盡地主之誼嗎?”既然他以這樣的要求強迫他們來,那麽她就裝傻到底。


    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人,若是在大街上,她衝動的說出自己的身份,她相信似風的劍肯定早就揚起,給自己按上什麽冒充皇親國戚的罪名。直接將她就地正法,若是事後查出她的身份,他們也可以說是不知者無罪。


    北堂烈眼中最重要的是皇位,那個萬人之上的尊貴位置,為了那個位置,他會放棄一切,所以她在北堂烈的眼中也是一個必要時候可以死的人。


    北堂烈驚愕,隨後仰頭大笑,“吩咐廚子備菜。”


    “是,王爺。”


    小丫鬟退去,北堂烈伸出手請他們入座。


    “王爺,吃飽了還要給我們安排住處嗎?”問話的是黃兒,那般不在乎的口吻令北堂烈心中一凜,感覺有什麽東西脫離了軌跡。


    他點點頭,“這是自然。”


    冷冬兒也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那就好,王爺想的真是周到。”


    “段公子,你們打算呆多久?”北堂烈問的是段別離,因為他知道自己問冬兒是沒有任何的結果,很有可能就被冬兒一下子就被駁回了,畢竟這丫頭是得理不讓人。


    段別離笑道,“一起看冬兒的。”


    北堂烈一怔,微蹙眉頭,很快的恢複了正常,笑道,“段公子是男子,這樣的決定自然需要你來決定,女人之家能做什麽決定?”


    “王爺此言差矣,我的心中有冬兒,自然她的話我要遵從,有的時候男人的尊嚴並不一定要方方麵麵體現。”


    北堂烈笑笑,兩人打起了太極拳,看樣子聊到了天黑也不能套出什麽關鍵的話。


    冷冬兒一直靜默不語,低著頭,安安靜靜的吃著飯,一直都是段別離與北堂烈在虛假的談笑風生。


    黃兒可是一定也不怕有毒,吃的有滋有味,玲兒卻是難以下咽,每一口都好似有碎瓷片紮嗓子,讓她食不知味。


    “報,段別離與冷冬兒接旨。”驀地,太監尖細的嗓音劃破天際,刺得人耳朵生疼,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氣去喊這一聲。


    冷冬兒一怔,看向了北堂烈錯愕的臉,她平凡的小臉上劃出了一抹笑意,“看樣子,我和離是不能在這裏叨擾王爺了。”


    此時,太監已經來到大廳,眾人跪下,玲兒那一刻幾乎差一點磕出血絲了。[]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段夫人護皇後有功,速速進宮領賞謝恩。”


    “謝主隆恩,謝皇後恩典。”冷冬兒接過聖旨,看向北堂烈那張早已經恢複正常的臉,她笑的格外得意,“看樣子,民女不能在逍遙王府繼續待下去,要不然皇上和皇後娘娘會怪罪的,這個罪名我們可擔待不起。”


    袖子下的雙拳握的吱吱作響,北堂烈卻依舊保持著笑容,“既然是皇上下的聖旨,那麽本王自然不能挽留你們。”說到最後,他幾乎是字字咬牙切齒。


    冷冬兒微笑著點點頭,“多謝王爺的招待。”她福了福身子,與公公前行準備離開。


    “冬兒?”


    冷冬兒一怔,側身,看向了北堂烈,她等待他說話。“也許下一次見麵,我還是我,你卻已不再是你。”


    她不語,隻是一直微笑。


    北堂烈揚起了一抹璀璨的笑容,仿若天上的太陽,那般光彩奪目,卻也是刺眼的讓人不敢直視。


    “不論如何,本王還是要謝謝你對似雅手下留情。”


    冷冬兒笑道,“她算是我的屬下,可是從現在開始已經不是了,若還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這話針對的人物雖然是俊傑,可是誰都知道,也是針對北堂烈。


    玲兒始終不懂,皇後娘娘何時知道他們的訊息?


    其實早在他們還沒有進京之前,段別離就找了黃兒,以備不時之需,讓綠隱藏在暗處,若是他們不能如期到達皇宮,那麽他就可以直接去皇宮告訴皇後娘娘,讓她來想辦法。


    至於綠的的功夫,悄無聲息的進入皇宮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所以事情才能辦的如此順利。


    當時他們趕路太過疲憊,根本就忘了這個問題,而她們根本就猜不出,逍遙王居然會把陷阱埋伏在京城城門口,如果今日他們不能給逍遙王一個滿意的答案,想必明日就是他們的死期。


    所以段別離的先見之明救了大家,玲兒聽到黃兒的解釋,氣的差一點沒有抽過去,“那你當時怎麽不告訴我?”


    黃兒聳聳肩,“怕你的演戲不夠逼真。”


    玲兒深深吸氣,好吧!她真的鬥不過黃兒,她承認自己輸了,輸給這個比她還小的女孩子。


    宮中,暢通無阻,在皇上貼身的太監帶領下,他們坐著轎子,倒是不累。


    在皇後的太和殿門口下了轎,正好看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位打扮的十分妖豔的女子,微露香肩,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身著一身藏藍色的宮廷裝,下擺是金絲纏繞成的一朵牡丹花,栩栩如生,耀眼之極。


    她媚波流動,顧盼生輝之間帶著女人的嫵媚,銷魂。保養得當,打眼一看還以為隻有二十幾歲。太監哈腰,“參見淑妃娘娘,娘娘金安。”


    冷冬兒渾身一震,隻感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痛與怕從心底開始蔓延,尤其是聽見那一聲淑妃娘娘,眼前立刻恍惚到了很小的時候,她麵帶和藹的微笑,向自己招手。


    “長公主,淑妃帶你去後院的涼亭去玩好嗎?那裏有漂亮的小魚,有美麗的蝴蝶,上一次,淑妃撲的那隻蝴蝶好不好看?”


    她點點頭,那是她見過最美的蝴蝶。


    “淑妃就是在那裏撲的,長公主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呢?”


    因為相信,因為長久以來她所擺出一副好人的麵孔,她無條件的相信了,興奮的點點頭,“好。”


    她跟著淑妃走啊走啊,走到荒野的冷宮,“淑妃娘娘,漂亮的蝴蝶在哪裏?還有美麗的小魚呢?”


    淑妃轉身,笑的滿臉猙獰,與平常端莊寬容的模樣不同,她嚇得隻能後退,看著淑妃一步一步的前進,她的心中就更加的害怕,想大喊母後,父皇,可是嗓子好似被什麽堵住了,她什麽也喊不出,隻能張著小嘴,任眼淚不停的留下。


    “長公主,從此以後,你就可以看見許多漂亮的蝴蝶,美麗的小魚了,再也不可能威脅到我的孩子了。皇叔,你可以將她帶走了。”淑妃笑的得意,那笑聲令人渾身打顫。


    她的目光觸及到淑妃身側走來的男人,一時驚喜不已,“皇叔爺爺?”這是除了淑妃娘娘最‘疼’她的人了,看見皇叔爺爺她頓時安心了不少。


    可是為何?


    他的臉上一樣帶著殘忍之色,眸子裏裝滿了狠戾,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皇叔,瞧瞧咱們單純的長公主,到現在還認為我們兩個是對她最好的人呢?”真是可笑,就這樣的單純,死一百次都不夠。


    “雪舞,走,皇叔爺爺帶你去一個沒有煩惱的世界。”


    她一怔,沒有煩惱的世界?


    母後說,人活著就有煩惱,隻有死人才不會有煩惱,難道皇叔爺爺希望他死是嗎?“不,我不去,我要找母後。”


    最後的她,終究沒有低過一個男人的大手,一把就將她扛上後背,帶著她一路朝皇宮外的地方奔去。


    她從來都不知道,皇叔爺爺會那麽討厭她,將她送給了那些與父皇敵對的人。


    還記得,皇叔爺爺臨走時那狂笑的表情,好似做了一件多麽令她愉快的事情。


    她真的很想問皇叔爺爺,雪舞死了,你就真的那麽高興嗎?


    小的時候,你將雪舞舉過頭頂,騎坐在你的肩膀上,帶著我飛飛的歡笑聲是真的嗎?


    可是她終究害怕的縮在角落,不哭不鬧,隻為了等待時機,等待一個可以讓她逃出生天的機會。


    終於,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午夜,她趁著那些人伶仃大醉,她拚命的奔跑,拚命的奔跑……


    她的逃跑換來了一刀刀的致命,最後跌落懸崖,就那麽死了。


    到死她都不甘心,她隻是一個六歲的孩子,為何他們要痛下殺手?


    而害死她的還是她最喜歡的那兩個人,為何他們能夠演戲演的那麽好?


    所以,她的不甘化成了一縷冤魂,隻為了等待報仇,曾經害她的人,一個一個都不得好死?她放棄輪回,隻為了讓那些人不能再去害那個善良的母後,用她瘦小的身子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為自己斬荊削棘的女人。


    冷冬兒知道,這是她身體深處裏躲藏的北堂雪舞在害怕,害怕那個曾經害死她的人。


    她在心中默念,“雪舞別怕,有冬兒在。”


    一遍一遍,輕輕的默念,漸漸的,心底那層恐懼消失的一幹二淨,隻剩下她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他們一起跪拜,“參見淑妃娘娘,娘娘金安。”


    “小於公公,這些是什麽人?”淑妃一雙銳利的目光停留在段別離與冷冬兒身上,“難道小於公公糊塗了嗎?後宮是不能進男人的?”


    名喚小於公公的人就是帶冷冬兒進宮的人,他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娘娘放心,這位是前些日子救下皇後娘娘的段夫人和她的夫婿,他們進宮是有皇上批準的,錯不了。”他在皇上身邊呆久了,自然知道有些人不能得罪,好比這個淑妃娘娘。


    聽到小於公公的解釋,淑妃一臉沉重的表情轉瞬間輕漾,化成一抹淡笑,看著冷冬兒的雙眸仿若換成了利劍,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怪這個段夫人壞了自己的好事。


    “這麽說來,這可是咱們宮裏的大恩人,救了北國的國母,這的確該賞。丫頭,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到底何種樣貌的人兒,竟然生有如此慈悲的心?”她一字一句拿捏的恰到好處,說的悲天憫人,一點也看不出她內心的肮髒與卑劣。


    冷冬兒低著頭回道,“是,娘娘。”她緩慢的抬起頭,一雙水靈的眸子與淑妃對視,從容如水,嫻靜悠然,頗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淑妃蹙眉,怎麽她竟然感覺如此的熟悉?


    很快的,心底竟升起了一抹異樣,渾身都在顫栗,她不懂為何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娃竟讓她膽寒不已。


    冷冬兒的心頭一疼,雪舞又冒出來了。她的手在隱隱的克製自己,因為那丫頭想要揚起手掌,狠狠的打淑妃。


    雪舞,仇不報了嗎?


    她在心中喝止,果不其然,她的手恢複了正常,就好似自己的異樣,控製自如。


    “你……”淑妃指著冷冬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冷冬兒淺淺一笑,“娘娘,有何不妥?”


    淑妃擺擺手,“不。”她心中的疑雲越來越大,她不知自己怎麽了?


    尤其是冷冬兒那淡淡淺淺的笑容,讓她有些不寒而栗,有些毛骨悚然,好似在哪裏看見過。


    “淑妃娘娘,皇後娘娘還等信,您看我們是否可過?”小於公公恭敬的詢問。


    淑妃煩悶的擺擺手,“走吧,別讓皇後姐姐擔心了。”說的一臉真切,卻硬是讓人感覺不出一丁點的關懷。冷冬兒搖搖頭歎息,雪舞到底是年齡小,自然察覺不出這宮中的爾虞我詐。


    幾人一直低著頭,自然玲兒早在馬車上換好了宮裏侍女官的衣服,一直低著頭,因為她明白有些事情她不能說,淑妃討厭她是皇後的人,所以此時小於公公說話比她更好用,她隻需要低頭俯首即可。


    他們走的很淡定,可是淑妃的目光就越加嗜了毒一般,死死的盯著冷冬兒,怎麽也不肯鬆懈,越看越加的可疑。


    “你說,這個段夫人是不是像一個人?本宮怎麽想也沒有想起來?”


    隨身伺候的小丫鬟是跟在淑妃娘娘身邊最久的人,她自然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她不禁動腦子也想了個半天,“娘娘,奴婢看那個段夫人也眼熟的很,尤其是她那雙眼睛盯著我們的時候,奴婢總覺得好像要窒息了一樣。”


    淑妃一怔,她也有這樣的感覺。


    這絕對不是巧合,她非常肯定那個段夫人有問題,可是具體哪裏不對,她也說不出來。


    “娘娘,過些日子就是端午節了,皇上與皇後必定會準備一場大型的宮宴,到時候……”


    皇後娘娘?


    淑妃渾身一震,方才那個段夫人與皇後的那張臉完完全全的重疊了,她說怎麽覺得那麽熟悉,熟悉的令她厭惡,幾乎想要摧毀她臉上那淺笑。


    尤其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一抹必然,好似有什麽另一層的含義,讓她有些狼狽,無處可躲?


    她淺淺的笑容,嫻靜悠然,與中宮的那個女人可不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


    她氣的臉色陰白,恨不能幹跺腳,她竟然撮合了那對母女?想起這件事情,她就要抓狂,也許是自己弄錯了,可是寧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能放過,這件事情萬萬不能昭告了天下。


    一直守在她身邊的小丫鬟也停止了說話,此刻的主子是最嚇人的時候,若是有個什麽不對,她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冥冥之中,段夫人救了皇後?難不成那個女人真的是皇後的孩子,北國的長公主,那麽她處心積慮的這一切豈不是都要變成跑贏了,想到這裏,她不禁加快了腳步,“你去喚黃將軍進宮敘話。”


    小丫鬟雖然不知道淑妃娘娘這個時候為什麽要喚娘娘的父親進宮?但是主子下的決定,他們無權幹涉,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是,娘娘。”


    “給本宮快一點,耽誤了大事,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娘娘。”


    ------題外話------


    筱萋主要宅鬥,所以宮廷戲不會太多,因為筱萋最不會寫宮鬥了,捂麵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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