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夜晚了,母親河在月光下顯出了蜿蜒起伏的輪廓,給天海的萬家燈火纏上了一條亮晶晶的項鏈。(.好看的小說)\\\.\\都市在在走向沉睡,走向一天的寧靜和安詳。


    一輛嶄新的奧迪像一個黑色的幽靈閃現在沿河馬路上,穿行幾個路口後向碟式立交橋駛去。李闖坐在司機座上目視著前方,前排副座上的林翔凝視著遠處的燈火仿佛在沉思,在他眼角的餘光裏是川流不息的車流。


    林翔的後麵坐著濃妝豔抹的張薇,杏核一樣的眼睛不住地閃動,說不清是興奮還是恐慌。她穿著一件短小的襯衣,而且還在腰上打了一個結,使豐滿的胸部顯得更加醒目,並將一截雪白的纖腰暴露在夜風吹拂下。下身的短裙緊緊包裹著她豐滿結實的臀部,沒穿絲襪的雙腿在月光的輝映下暴露無疑,**的雙腳上穿著一雙係帶的高根涼鞋。應該承認,張薇確實是位美女。隻不過言談舉止有些放蕩,淹沒了她的天生的質樸。


    對於這種人皆可夫的女人,林翔是不屑一顧的。但他知道這種女人的妙用,特殊情況下,女人能起到男人起不到的作用。他似乎在一個月前就有預感,今天得以證實了,張薇是他導演的這出戲中一個必不可少角色。


    一間寬敞的包房裏,房門緊緊關著,窗戶上的窗簾也拉了下來。在室內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燈照射下顯得有些朦朧。房間裏隻有林翔、李宇和張薇。


    林翔不勝酒力,但他還是斟滿了一杯:“李科長知道,我這人不喝酒。但今天你來了來了,我要喝一點。祝我們合作愉快。”說完高舉酒杯一飲而盡。


    李宇性格豪放,他也喝下杯中酒:“謝謝林總,我們合作了七年一直很愉快。七年了,你一直沒有變,總是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張薇趕忙站起身向李宇敬酒。[]就這樣,美酒伴美女,李宇有些陶醉了。


    張薇那高聳的乳峰,深山大穀般的乳溝,就在他麵前搖曳,在他麵前閃動,慢慢地變成模糊一片。而後來張薇幹脆伏到李宇肩頭說話,豔紅的嘴唇吐出的溫熱氣流,就在李宇耳邊回旋。


    一瓶xo在李宇的胃腸裏燃起熊熊火焰。張薇那高聳如山的胸部在他的臂膀間有意無意地磨來蹭去,終於使李宇本已燃起的火焰成了燎原之勢。眼看時機成熟,林翔一個眼色,早有李闖等手下將李宇攙到房間裏。


    到了房間,張薇毫不忸怩作態,迅速地脫下外衣,解開乳罩,退下三角褲。轉眼之間,風情萬種地將她的**展現在李宇麵前。


    李宇醉眼朦朧中的張薇,天仙般美麗。尤其是除掉了她那黑色的連衣裙後,她玲瓏的曲線、雪白的肌膚完全展現在他的麵前。他瘋狂了,一把抓過張薇,將那**的軀體扔在林翔早已為他準備好的床上。酒和**燒毀了李宇的理智。同時,他也萬萬沒想到一向對他那麽恭謹的林翔,能對他那麽毒辣。


    張薇像隻被扒光的羔羊,她雙腿緊閉,雙手交叉的抓住自己的兩個肩膀,驚恐地看著李宇那猙獰的麵容。盡管她具有非常的床上經驗,但她還是很緊張,甚至想奪門而出。但她不能,因為李闖親口告訴她,此人是他林翔的座上客。隻要能纏住他,就能得到一萬元。


    就在李宇脫光了衣服像一隻野獸瘋狂地撲向張薇的時候,一件對於李宇來講的意外,對於其他人來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本來鎖好的房門突然開啟,滿臉氣憤的李闖和他的四個手下凶神惡煞般的闖了進來。


    突然的事變像一場暴雨,頃刻間澆滅了李宇胸中的燎原之火。還沒等他從張薇身上爬起,李闖的皮帶已經在他光光的脊梁上留下一條血痕。照相機也隨之頻頻閃爍……


    李宇絕對能想像出此時此刻的自己是個什麽形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撲騰”一聲跪在李闖麵前,舉起手來給自己一個耳光:“對不起,我不是人了。”聲音之顫,讓人覺得他成了待宰的羔羊。


    李闖此刻隻是一個演員,他衝上前去照張薇就是一耳光:“賤貨!”


    那殘酷無情的照相機,此刻也停住了鏡頭。


    李闖抓起已穿好衣服的張薇,將她押出房間。一切就像一場暴風雨,轉眼之間,雨過天晴。一切恢複了平靜。隻剩下跪在地板上的李宇,半天醒不過神來。


    許久,他聽到一個令人備感慈祥的聲音:“李科長,你怎麽了?”


    李宇抬頭發現了林翔,他身邊還有六個男人,除那個拿著皮帶的中年男子外,其他五個都是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壯漢,其中一個家夥頭上還纏著繃帶。


    隻見林翔像對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十分關愛地將李宇拉起,並給他披上衣服。


    “李科長,你喜歡這個女人就和我說嘛,女人算得了什麽?秋蘭是公認的美女,我都沒碰她一下,你卻纏了她好長時間,我什麽都沒說。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傷了我們兄弟之間的和氣。”林翔輕鬆地說著。


    李宇仿佛作了一場惡夢,惡夢醒來,他覺得在林翔麵前永遠失去了先前的威風,於是趕忙穿好衣服兩手作揖。


    “林總,請原諒我往日的冒犯,也請您手下的弟兄放我一馬,我保證再也不會糾纏這位小姐了。不然的話,我就無法混下去了。”李宇的頭上已是大汗淋漓。


    林翔遞給李宇一支香煙,幫他點燃後說道:“我們之間不存在什麽原諒不原諒,至於弟兄們肯不肯放你一馬,由我來做工作,你就放心吧。”


    李宇的心情輕鬆下來,但一想到那頻頻閃爍的照相機仍心有餘悸:“林總,我得為你辦點事,不然我的心裏不踏實嘛!”


    林翔要的就是這效果,他微微一笑說:“我沒什麽事。今天我幫李科長處理了一件小事,你不要覺得過意不去。隻不過,我公司裏那麽多弟兄要吃飯,他們總得要幹點活嗬。”


    李宇很恐懼,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林翔暗暗得意,近日和李宇的幾個回合他是個大贏家。不但達到了自己申領經營許可證的目的,還通過控製李宇控製了這次生意的主動權。除此之外,為了滿足自己不吃虧的心態,還和李宇的老婆黃倩玩起了感情遊戲。他不禁看了看身邊的李宇,打心眼裏替他委屈:事給人辦了,美女卻沒沾上,老婆卻被別人沾了。好不容易有了一次絕妙的機會,還被老婆堵在了賓館的房間裏,落了個嫖娼的罪名。


    在和李宇交手中,他也曾捫心自問:在自己經商起步時,李宇不止一次地幫助過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份了?這種想法很快就他被否掉了,李宇幫自己是客觀的,主觀上是為了從自己這兒拿到好處。至於朋友妻不可欺的傳統觀點,在他身上也不適用,因為自己和李宇從來就不是朋友,隻是生意上的夥伴。


    李宇閉著眼睛,他內心的慌亂剛剛平靜下來。他明白自己上了林翔的鴻門宴,中了他的美人計。但把柄在林翔手裏,已經是有苦難言了。聯想到和秋蘭的幾次接觸的尷尬,以及被老婆堵在了賓館的房間裏都有可能是林翔導演的。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也被林翔耍了。現在不安的是他不知道要林翔要用那幾張照片逼他幹什麽,難度有多大?


    林翔關心地說:“李科長,聽說你夫人和你鬧得挺凶,現在怎麽樣了?”


    李宇慢慢得睜開了眼睛:“是啊,還不是因為讓她在賓館裏堵了個整著。我們都同意離婚,她父親不同意,所以沒離成。管他呢,不就是一張紙嗎。實際上我們早就分居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林翔心裏沉了一下,似乎有一種沉重的感覺:“李科長,何必呢。結婚才一年就要分手豈不可惜嗎?我的意思是再看看,也許有挽回的可能。”


    李宇點上了一支煙:“實不相瞞,從和她認識起,我就沒愛過她。和她結婚事無奈,是萬不得已,與其飽受煎熬還不如分手得到解脫。正常的青年男女,在初戀時的心情我始終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初戀。我想應該是幸福的,浪漫的,思念的,可這種感覺我從來沒經曆過。我所謂的初戀中,每天看到的是一個大膽的,活潑的,沒有斯文羞澀的女人,幾乎看不到女人矜持。她心中的想法我無法知道,因為我們之間沒有真誠的溝通,有的就是一種交換。為了能做官,我把自己賣給了她。現在的離婚,當然是那個買賣合同的結束,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林翔閉上了眼睛,他又在反思,意識又在倫理道德的邊境線上徘徊著。為了金錢,為了利益,自己又拆散了一個家庭,這是不是又在作孽啊。他聽人說,作孽的人死後要下地獄的,為此他心裏有些不安。不對,李宇和黃倩本來就感情不好,隻是基於某種原因一直在維持。就像自己和李瓶一樣,本來不愛非要湊合在一起,確實很痛苦。從這角度說,自己還是做了一件好事呢,解除了兩個人的痛苦。想到這兒,他又坦然起來。


    門開了,李瓶走進門。白皙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一雙漂亮的眼睛向上挑著,彎彎的眉毛象細細的下弦月。豐滿的前胸遮掩在薄薄的淡綠色襯衣裏,好像不甘寂寞的要跳出來。細細的腰身和豐滿的臀部形成強烈的反差,一雙裸露的大腿恍的李宇睜不開眼睛,淡綠色真絲裙下一**白色的高跟鞋。


    李宇知道她是林翔的夫人,隻是沒想到一年沒見麵,這個女人更加豐滿嫵媚。他偷偷地看了李瓶一眼。就看了一眼,張開的嘴半天沒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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