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都臣兒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然後我們又在她那裏纏綿了這麽久,等我從王宮裏出來,時間就更是不早了,我們的船隊就靠著馬累島南邊的海邊駐紮,這個時候,各船上已經漸次熄了燈火,人們樂和了一整天,早就累了。


    小月為什麽還在這裏?我做賊心虛,趕緊地走上去和她打招呼,“小月,怎麽還不睡啊?”


    “田將軍不回來,我們睡得著嗎?”她說著,從甲板上跳起來,走到我的跟前,仰頭看著我,“說,你幹什麽去了?”


    我說,“不就是……找都臣兒商量點事情嗎?”


    “那好,明天我就去找那個都臣兒理論理論,看她怎麽說,要是你敢對我說半句瞎話,你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


    “妹妹你什麽時候學會威脅我了?”我拉了她往艙室裏來,畫她們都已經入睡了,薑婉清和柳收眉帶了孩子,這次主動地到了上一層,這一層的床板一直以來是空著的,我的七個老婆一直都是擠住在底下的那層,自從有了兩個小孩子之後,再擠在一起已經是不行了,打擾了他們的休息,那我們八個大人誰都別想休息了。


    現在薑婉清和柳眉分出來之後,底下就剩下了畫、齊雪、六角、劉妍和小月,算上我六個人,那是相當的寬綽了。


    我感覺到艙室裏的氣氛有些不對頭,因為進來後,我看到她們幾個都在床上翻了個身,也沒有以往的那種入睡後均勻的呼吸聲,她們都沒睡。


    艙室裏也沒有點燈,誰也沒吱聲,我合衣在她們中間擠下去,困意上來,漸漸地合上了眼睛。


    但是很快就有一個人爬了起來,我閉著眼睛假裝已經睡著了,不知道是誰在窸窸窣窣地幹什麽,一會兒,在我的右邊也出現了這種聲音。正在猜測,就感覺到一隻柔軟的手摸到了我的胸膛上。


    它在那裏像蛇似地蜿蜒而行,從我的胸前一直爬到了我的脖子附近,怎麽,想掐死我啊,我心裏想著卻不去理會,依舊是睡得很沉的樣子。(.無彈窗廣告)


    誰知道又有一隻手從另外一邊摸了上來,這時先前的那隻手已經飛快地閃到了下邊去了,開始一隻鈕扣一隻鈕扣地解開。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她們在一起了,漸漸地感覺出了六角和小月有特點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這兩個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也不說話,其他人也好似有種默契在裏麵,六角的小月的動作很大,可是那些人還是一點也不察覺的樣子。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為了照顧她們兩個的情緒,哥們底下就支了帳篷,隻聽小月說,“難得孩子們今天轉移了陣地,沒有人打擾……”六角也不說話,隻是伸手解去我的中衣,她說,“我還以為他睡著了呢!”我想告訴她,我是睡著了,可是小弟卻棹著。


    借著艙內微弱的光線,我看到兩個人都是一級戰備,聞著她們身上的體香、看著眼前晃動的白色胸脯,我很快就不能裝睡了,伸出手去一邊一個握住兩個人的酥胸,“說,誰先來啊,哥我等不及了都。”


    “妹妹,我看你是冤枉他了,我看他今天這架勢,他不可能……”說話的是六角。


    “你們在說什麽啊,難道你們懷疑我什麽了?”我問她們,小月也不回答,她自己已經受不住心中的煎熬,把六角撇在了一邊,“姐姐,對不住,我先了哈。”


    也許是她們太性急的緣故,兩個人竟然都是很快就心滿意足地進入了“最高”境界,一邊一個地摟著我,赤裸的身子從兩邊緊緊地抵住,生怕我飛掉似的。


    這兩個家夥,一定是懷疑我什麽了,不知道明天天亮了以後,小月會怎麽樣去與都臣兒驗證,心裏倒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所以天剛剛一擦亮,我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六角和小月還保持著昨天夜裏的姿勢,小月在左邊,一條胳膊搭在我脖子上,六角在右邊,一條胳膊搭在我胸前,六角的身後是畫和劉妍,小月的身後是齊雪。


    艙室裏安靜極了,我能隔了一層床板聽婉清和柳眉的輕微的鼾聲。小月和六角兩個人什麽都沒有穿,她們是在疲憊中入睡的,兩人側麵的輪廓高低起伏,地微微退去的夜色中猶如兩嶺雪山,胸前,兩朵蓓蕾抓人眼球。


    是齊雪先爬起來,她對著其餘的人說,“快來看看這兩個下作貨,竟然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了!”


    劉妍和畫被她驚起,爬起來看到了這一幕,畫說,“我怎麽不知道老公回來,昨晚六角一個勁地嚷嚷睡覺,原來是說給我們聽的,等我們傻乎乎地睡了,她們卻操作起來。”


    六角和小月也很快驚醒,她們毫不做羞地道,“這有什麽,又不是偷別人的,光明正大啊。”


    齊雪說,“老實交待,昨天為什麽地麽晚回來?”


    我說,“不是早就說過了,我真是是去找都臣兒了!難道還騙你不成?”小月和六角說,“看你昨晚的表現,我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過今後絕對不允許再這麽晚回來,聽到了沒有?”


    “可是事情卻是層出不窮的,誰知道今後又遇到什麽事?總不能在這方麵也給我套上嚼子吧?”


    “哼!,不管著嚴格一點,我怕你會反上天去呢!到時候,你別對不住我們姐妹們。”小月麵帶笑意地說。


    我唯唯諾諾地應允,下定決心今後絕不如此。


    早上起來,我和田王說起了我的想法,就是那些荷蘭人,我總懷疑他們沒有全軍覆沒。


    田王說,不然你就帶人去找找看,我說我正有此意,於是我帶了黃岩、及三十名軍士,還有小月,準備再到最南邊的那座麵包島上去看上一看。


    都臣兒聽說之後,也要求要跟了同去,小月不同意,她警惕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對都臣兒說,“我們們這些人去就成了,而你剛剛做了溜山國女王,事情肯定多的是,還是呆在這裏吧。”


    可是都臣兒說,“可是我也一直在掛念他們啊,畢竟肯死心踏地跟了他做壞事的也隻是一小部分的人,多數人還是不錯的,再說,我也是與他們同族同種,希望你們能理解。”


    於是,小月就同意了帶上都臣兒,可是隨後就有一個人也非得跟了去。


    就是小皮爾瓦,他緊緊抱著都臣兒的腿道,“媽媽,你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絕不會離開你的。”


    他上船就上船罷了,卻還讓人把他為都臣兒打製的那隻木質圓凳也帶到了黃岩的送金船上,上邊神秘兮兮地還蒙著那塊紫紅色的絨布。


    都臣兒對率眾來海邊送行的海得拉交待了幾句,不外乎是在她與皮爾瓦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馬累島的大小事務就有勞海得拉操辦操辦,海得拉滿應滿許,讓都臣兒放心。


    幾經周折,我們這才算是出發了。


    這次,我帶上了龍吟劍。


    黃岩手下在溜山一的女王麵前,有意賣弄一下操縱船隻的技術,把一隻送金船,駛得如同飛在水麵上,小皮爾瓦興奮異常,拉著黃岩問這問那,但是,當黃岩表示對他的那隻圓木凳很感興趣的時候,他卻小家子氣起來。


    黃岩問他,“木凳就是木凳,又不是待嫁的姑娘,為什麽非得蒙起來呢?”


    “這是秘密,不能說的!”皮爾瓦用手緊緊地抱住他的圓凳子,有時白天我們都在甲板上,他就把那隻圓凳子鎖在艙室裏,這次出海,我們給他和都臣兒安排了同一間艙間,這也是小月的意思。


    小皮爾瓦的表現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和黃岩、小月合作上演了一出雙簧,一心想看一看他的圓凳的秘密。


    具體的就是,我和小月引著都臣兒在甲板上說話,而皮爾瓦是與都臣兒寸步為離的,借著這個機會,黃岩悄悄地潛進了都臣兒的臥室,去一看究竟。


    事後,我問他,“是個什麽樣的凳子?”


    黃岩臉色有一些白,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將軍,你、你絕對猜不到……那隻凳子是一隻什麽樣的凳子。”


    “我怎麽不知道?不就是一隻麵包樹木頭做的圓凳?”


    “不,將軍,它可不是一隻普通的凳子啊,裏麵關了一個人呢!”


    我一聽黃岩的話,也有些不相信,“不可能,你一定是沒有睡醒呢,那麽大點的一隻凳子,隻有不人高,如何能關住一個人,再說……是範廚師?”


    黃岩莊重地點了下頭。


    皮爾瓦,把他的殺父仇人關到了一隻圓凳裏。


    這隻圓凳,我看到的時候,就蒙了一塊紫紅的絨布,隻知道它是一隻凳子,當時我還納悶兒,皮爾瓦把這麽一隻合子送給他的都臣兒媽媽,是有什麽含義。如果真的如黃岩所說,皮爾瓦把範廚師裝在了凳子裏,然後再說凳子放在都臣兒的臥室裏,這不是等於給範廚師上刑一般嗎?


    能聽到都臣兒來回地在房間裏走動、說話的聲音,甚至能清楚地聽到她叫春的聲音,這該是對範廚師來說多麽殘酷的折磨啊!


    但是都臣兒不知道,昨天晚上,我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可就是坐在了這隻圓凳上了啊!都臣兒那放肆的叫聲,像刀子一樣挖在範廚師的心頭上。


    他想罵,可是皮爾瓦已經把他的嘴巴仔細地堵住了,他想動,可是他那個無手無腳的軀殼被絲帶緊緊地固定在了圓凳內的木條上。


    皮爾瓦隻給他留了一樣東西。就是他的兩隻耳朵。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犁破大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弓曳長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弓曳長並收藏犁破大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