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在一號教學樓裏跑出了三個高大而且強壯的男人,個個長得賊眉賊眼,獐頭鼠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而且都是一副爭先恐後的樣子,誰也不讓誰,仿佛後麵是真的有鬼在追著他們。


    不過最讓人感到焦頭爛額的是--他們嘴裏說的不像是a市的語言,而是某個地區的外地方言。要知道,蘇雅和向珀根本聽不懂。。。。。。


    “嘟五滴蟻跟低給係咩鬼銀,連阿飄都蝦撒五發道巨的低。”站在最中間的男人回頭看了後麵一眼,吐了一口口水:“呸,遇到蟻低人真就啊係好黑是仔哦!”


    (這一頭,吳嘉亮西裝筆挺的坐在一張書桌前,推了推剛剛才戴上的平光眼睛,精神飽滿的充當起翻譯員:“都不知道這些是什麽人來的,連鬼都嚇不倒他們。呸,遇到這種人,真的是好倒黴!”)


    “咩就是係的咯!”跑在左邊的男人說道:“蟻滴人都五會怕的死,易a大ga花樽pia落的去都五給滴坎,行敢焦上是來,比作係之前該裏銀,一早都五滴蝦到賴該角落投棄部咯!”


    (吳嘉亮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弧度,因為這裏隻有他一個人能夠聽懂方言:“不就是,這些人都不怕死的,這麽大一個花瓶扔下去都不知道害怕,還敢走上來。換作是以前的那些人,早就不知道嚇到哪個角落去了!”)


    “咩就係咯,陷阱嘟用的埋部地上咯,蝦嘟蝦鬼哦五到巨風地。等巨再哦繼續秦艾地,五為係好久就笑比巨地秦到咯!”中間的高大男人又繼續碎碎念:“到部鬼該鬼的時,艾地是的就圓了!”


    (吳嘉亮鄙夷的瞄了那男人一眼。感覺自己有可能跟這個家夥是老鄉,就特別的嫌棄。然後又繼續翻譯:“不就是咯,陷阱都已經被他們破解了,可是根本嚇不倒他們。要是他們繼續追上來找我們,我們不用很久就會被他們捉到的了,到時候,我們就完了!”)


    原來是因為所有伎倆都已經耍盡了,眼下已經沒有其他新的辦法了,可是他們又怕被抓到,然後被送進公安局。於是就隻好選擇逃跑了。


    “哎,講梗多做的不咩你歌裏,儉係地風壇力氣快滴焦啦!”站在右邊的這個家夥,或許還有點兒危機意識的,現在還不是討論別人的膽子大不大的時候:“該裏人都五滴焦部棄賴居,講五定等輕間焦就五滴從賴居焦出來咯,艾地嘟係快焦啦!”


    (吳嘉亮的翻譯:“唉,還講那麽多幹嘛啊。剩點力氣快點走吧!那些人都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待著了,說不定等會兒他們就會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追出來了,我們現在還是快點走吧!”)


    一言驚醒,其餘兩個人都狐疑的看了後麵一眼,確定後邊暫時還沒有人追上來之後,就更加加緊腳步往前麵跑了。


    可是才跑了不到五步。。。。。。


    “啊啊!!”三個大男人相繼大喊了一聲。撲通的就摔到硬硬的地板上,齊齊摔了個五花八門的樣子,跟髒兮兮的水泥地板來了一個不情不願的親密接觸。


    因為他們剛剛都被一條在黑夜中看不見的長繩子絆倒了。


    “咩鬼野耕大道艾地扔哦!(什麽東西絆倒我們了!)”火氣最容易暴躁的那個中間男,捂住自己摔痛的肩膀站起來。努力的用他那一雙鼠眼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麽東西絆倒他們的。卻因為周遭的光亮不足,就算借著朦朧的夜色。他也看不清楚到底絆倒他們的是什麽東西。


    “五好雲哦!(不要管了!)”右邊男拍拍身上的塵土,忙不迭的說道:“苦地快滴焦哦!(快點走吧!)”


    另外兩個人也覺得右邊男說的對。於是站起來,跛腿就跑了。


    這時候,一陣蕭瑟的夜風吹來,風吹起了操場上的塵埃,吹的樹木小草‘沙沙’作響。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裏,空氣陰涼陰涼的,還帶有一種腐蝕的異味,讓人感覺好不心慌。


    “蟻做咩打去哎吖!(幹嘛打我!)”跑在最前麵的中間男捂住自己的腦袋,一邊跑,一邊惡狠狠的回頭衝跑在最後麵的右邊男罵道。


    “哎打蟻滴啊!(我沒有打你啊!)”右邊男一臉疑惑的地回應道。(.無彈窗廣告)


    聞言,中間男一臉的不相信,但還是覺得眼前是逃跑要緊,不欲計較。


    三個人腳步操匆匆的往外跑,可是因為一路上的狀況不斷,跑了都已經快五分鍾了,都還是隻跑了一半的路程,離大門口仍然還有二十米的距離,怪累人的了。


    “呼呼!”


    半空中傳來了一陣呼嘯聲,一塊白花花的大布從天而降,掛到了這三個大男人的身上。


    “咩鬼的野和哦!(什麽東西啊!)”


    “蟻踩到哎滴吖哦!(你踩到我了!)”


    “五好卡湧哦,布都比唔蟻地拉亂咯!(不要動,布都快被你們拉亂了!)”


    大白布裏麵狀況不斷,三個大男人在裏麵拉扯了快十分鍾了,大白布還沒有被拉開的跡象。(貝貝的話:“到底哪句話是誰說的了?請各自猜測了!”)


    “哎喲!”


    “我操!”


    “蟻地五好湧哦!等艾來拉!(你們不要動,等我來拉白布!)”


    這三個大男人又在白布裏麵掙紮了三分鍾,一會兒全體往左邊跌落,一會兒又全體往右邊跌落,好沒有默契。三個人在布裏麵折騰了好一陣子,白布才終於被拉開了,呼呼,他們也終於得以重見天日了。


    阿門。


    “啊!”


    可是才重見天日不到三秒,立即又迎來了三個大男人的尖叫聲。


    頓時,呈現在他們的眼前的是一大片青綠色的,飛在半空中的火焰,下一秒立即嚇得他們連連退後了好幾步。然後一個疊著一個接一個的跌倒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鬼火做咩笑飛到衣居來哦?(鬼火怎麽飛到這裏來了!)”左邊男驚恐:“蟻地五係滾好滴了拉麽?(你們不是已經處理好了麽?)”


    “艾明的毒將滴鬼火全部比部該呢人拉!(我明明將全部的鬼火都弄出來嚇那些人了啊!)”這次被壓在最下麵的中間男,咬牙道:“蟻地印快滴起身辣哦!(你們快點起來!)”


    不一會兒,這三個男人就一臉狼狼蒼蒼的一個接一個的站起來了。


    許是天意,或者還是怎麽著,突然又一陣輕風吹來,漂浮在空中的鬼火再一次飛動了起來,而且離他們的身體是越來越近了,越來越湊近他們的臉蛋。


    “啊!好躍吖啊!(好熱啊!)”其中一個鬼火碰到了左邊男的臉,他頓時大叫。然後一個站不穩,三個人又重新摔倒在一起了。


    (蘇雅的話:“雖然鬼火的熱度不是很高。但是還是能夠燒傷人的,尤其是一大堆鬼火聚到一起的時候。。。。。咳咳,所以讀者們,你們現在知道我們剛剛是有多危險了吧。”)


    風靜止了,人的動作也靜止了,所以就連鬼火也停止了移動。


    三個大男人一臉狼狽的在地上躺著,動也不敢動,半空中仍然是數十個鬼火在燃燒。他們都怕一動,鬼火就會一直都跟著他們,這感覺可是一點兒都不好受。


    (蘇雅解說:“其實鬼火也會熄滅的,或許會被大風吹熄,不過隻是一陣清風的話,倒不至於會全部被吹熄。所以剛剛那一陣輕風還是吹熄了十幾個鬼火的。”)


    “很好玩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惹來了這個三個大男人的四處張望,可望了好一陣子了,還是沒有看到人的身影。


    下一秒。三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大口的口水。


    以至於中間男忍不住驚歎:“五係地真係蝦阿飄啊!?(不會是真的有鬼吧!?)”


    此話一出,立馬引來了左邊男和右邊男驚慌了。左邊男恐懼的碎碎念:“阿飄大個,冤油頭。載油子,油怪磨怪,五好找艾滾滴地啊!(鬼大哥,冤有頭債有主,有怪莫怪,不要找我們啊!)”


    “艾地圓平生毛左乜衰滴事啊!(我們平生不做壞事啊!)”為了逼走鬼,右邊男索性對‘鬼魂’也說起謊來了。


    平生不做壞事?那剛剛還在裝鬼嚇人咧,難道還能稱得上是好事?


    我呸!


    想必曾經被他們傷害過的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肯定會想要狠狠的一腳踢上去的。


    撞鬼嚇人的,這會兒也怕真的撞鬼了。嚇人終嚇己,說的應該也就是這個道理。


    “我呸,裝鬼嚇人還怕鬼!”這時候,一直躲在大樹後麵,被蚊子咬的手臂和臉蛋都滿頭包,心情不爽到極點的向珀走了出來,滿眼憤恨等著他們:“%&*,你們居然還有膽子說自己平生不做壞事?哼,這話是說來騙騙三歲小孩兒咧?x#&(#*%(滿嘴的粗口!)”


    而且他的那一雙沾滿‘鮮血’的雙手,一手拿著一張長寬都是大約三十厘米的紙片,另一隻手則拿著一條長長的繩子(貝貝:“那是他們剛剛絆倒那三個大男人的作案工具。”),一臉怒氣走到三個大男人麵前,大概相隔了三米遠的距離。


    後邊跟著出來的人正是雙手環胸,一派瀟灑的蘇雅,她的嘴角嗆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向珀啊向珀,誰讓你的血型是o型咧?!血這麽甜,也難怪隻有你會被蚊子咬!


    “哼,顏啦係蟻地聽啊!(哼,原來是你們!)”


    原來不是鬼,三個大男人頓時都不怕了,也知道自己剛剛是被這群人給耍了回來。頓時換了一張麵目猙獰的臉蛋麵對向珀。


    正當這個三個憤怒的大男人剛想要站起來,這一頭又傳來了向珀的那一把陰狠的聲音,仿佛光用聲音就能將人給殺死。。。。。


    “有本事你們就站起來!”黑著臉向珀舉起手中的紙片,冷冷的威脅道:“要是你們敢站起來,老子就把鬼火煽到你們麵前!反正老子早就想看看鬼火的溫度是有多高了,要多久才能把一個人傷著!”


    好恐怖的威脅啊!


    於是這三個大男人雖然十分怨恨,但礙著自己的性命,還是妥協了。


    向珀對他們的反應還是有點兒滿意的,冷哼一聲,回過頭來,又對蘇雅咬牙道:“小雅,趕緊將亦凡他們喊下來吧!爺我已經等不及要舒展舒展骨頭了!”(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同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貝貝怡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貝貝怡並收藏重生同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