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你不敢相信,我也不敢相信呢!阿喜怒氣衝衝地大口喘著氣,正要罵罵那人,卻發現,自己原來正坐在帳蓬裏,麵對著黑暗,大大地喘著粗氣。(.)


    剛才……那個是一場夢?阿喜有些糊塗,怎麽會是一場夢呢,明明那麽真實……而且,就算是一場夢,那夢裏的主角,又怎麽會是那一個人?


    竟然做春夢了。阿喜有些無力地躺回到了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黑黑的頂。自己這具身體才十一歲罷了,怎麽就做起了春夢呢,阿喜是知道這方麵的知識的,春夢是潛意識中被壓抑的性欲望衝動的自發暴露,是性心理、性生理發育正常的標誌……


    一想到這裏,阿喜就有些想哭了。她現在才不過十一歲,難道該死的性生理就要來了嗎?她的衛生巾,還沒有一個譜呢,這下子可好,一定要加快進程了,不然到時候,她就不得不整天坐馬桶了……


    隻是阿喜還是有些不了解,為什麽夢中那個對象,會是這個人,一個她完全意料不到的人……直是鬱悶啊,自己難道在潛意識裏,對他有什麽想法?沒有啊,阿喜仔細地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確認一點兒也沒有。


    折騰了大半夜,到天邊已經泛起白光時,阿喜總算是累過頭了,興奮勁頭過了,沉沉地睡著了。


    “師姑!你怎麽還不起來啊!”阿吉在帳蓬外麵拚命地叫,“快起來,那個叫花妖的家夥,要把你的早飯都吃完了!”


    “就讓他吃吧……”阿喜因為睡眠有些不足,頭還有些暈乎乎的,雖然被阿吉叫醒,可是根本就不願意起業,迷迷糊糊地說首。


    “師姑,你怎麽了?”阿吉聽著阿喜的聲音很微弱。頓時有些著急了,拉開帳蓬的門,提醒了一聲,就走了進去。


    “師姑。你病了!”阿吉看到阿喜的樣子,大聲地叫了起來。


    “我沒有病……”阿喜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她隻是睡眠有些不足,再睡一會兒,就什麽事情也沒有了。


    “師父,師姑病了!”孰料,阿吉根本不聽她的辯解,一溜煙地就跑了出去。大聲嚷道。


    “阿喜,你病了?”很快,藍道行、胡逸之還有那個花妖,都進來了。阿吉看那個花妖怎麽都看不順眼,不停地衝他擠眉弄眼的。


    “沒有沒有,”阿喜隻好將被子蓋得嚴嚴實實地,隻露出一個腦袋來,說。“我隻是睡覺昨上沒有睡好,想多睡一會兒……”


    “師姑,你臉都紅成這樣子了。還說沒病!”阿吉不服氣,說道。


    “我……”阿喜張牙結舌,她本來臉就夠紅了,一看到胡逸之,頓時燒得感覺備都要滴出來了……好在本來她臉就夠紅了,這樣也難以被發現。


    沒錯,那個在她夢裏麵出現的春夢男,就是胡逸之。阿喜昨天昨上想了很久,也想不通,為什麽好不容易做個春夢。主角會是他呢?他也沒有長得多好看啊,也不帥,個頭還算高,可是……怎麽會是他呢?


    “阿喜,你真沒病?”胡逸之奇怪地伸手摸了摸阿喜的額頭,溫度高得燙手。他沒由得皺起了眉頭。都這個樣子了,還說沒病?


    阿喜見胡逸之的手指觸上了她的額頭,不知道為什麽,下意識地就是一躲,臉閃到了一邊。胡逸之的手一歪,觸到了她的發絲旁。


    也不知道胡逸之心中怎麽想的,但他很快就收回了手,站起了身,說道:“阿喜,你這樣不行,發燒燒得厲害,一定得馬上找個大夫……我去找你三舅舅,他必須得派個郎中來。”


    阿喜見他掀開簾子走了,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又有了一點點的失落來。夢裏麵的他,是那樣的強勢,她怎麽掙紮也掙紮不了,拒絕也拒絕不了……她到現在,還清清楚楚地記得,夢裏麵他那有如烙鐵一般又硬又熱的手指,還有堅強有力的懷抱……


    可是現實中,她隻是頭一偏,拒絕了他替她摸摸額頭的好意,他就離開了,一點兒留戀的感覺都滑。


    阿喜心中有些茫然起來。到底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那個夢,為什麽又要如此的清晰?


    “阿喜,你沒事吧?”藍道行看阿喜迷迷糊糊的,有些擔心。這姑娘今天是怎麽了,怎麽這樣不對勁呢?


    “沒事沒事!”阿喜趕緊表態,“我就是有些瞌睡……好好休息一下就夠了。”阿喜說著,趕緊閉上眼睛,裝睡覺。


    藍道行看阿喜這個樣子,沒有辦法,隻好出來了,又囑咐阿吉好好看著阿喜,千萬別讓她累著。阿吉自然滿口答應。


    阿喜當然沒有病,但欠瞌睡也是真的。躲在被子裏,慢慢地,一會兒,她又睡著了過去。


    “阿喜!”那個人痛苦地在叫她。


    阿喜疑惑地向前走了兩步。她怎麽又來到了這裏,她是怎麽來的,怎麽她一點也想不起來。


    “阿喜!你還是來了。”那個聲音如泣如訴,正如杜鵑啼血一般,聲聲催人淚下。


    “胡……老板……”阿喜看著眼前這人,遠遠地停了下來,有些遲疑地叫道。


    “阿喜,你怎麽叫我胡老板?”胡逸之的臉上一片痛苦之色,“你不都叫我胡大哥的嗎?”


    這是怎麽回事啊,阿喜痛苦得死,現在這個又是在做夢吧,胡逸之明明比她大了十多歲,她還喊他胡大哥?這麽亂七八糟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怎麽剛才還沒有做完嗎,現在又接著做?今天到底是怎麽了?春夢做了又做?


    “胡……大哥……”阿喜真是成分的糾結,怎麽還不醒呢?那個阿吉怎麽不叫她了,這可真是麻煩。一會兒又要發生點什麽嗎?“胡……大哥,現在這個是做夢……你不用當真,這真的隻是一場夢……夢會醒的,什麽都不會有的……”


    “你把跟我的相處。當成了一個夢?”眼前這個人露出了傷心欲絕的表情,“原來你真的當隻是一個夢嗎……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我的心,被你狠狠地捅了一劍,還在淌著鮮血……”


    誰來救救她啊,瓊瑤附體了啊!阿喜欲哭無淚。這樣肉麻的話。到底是怎麽想出來的啊,她以前真是做夢也沒想到過,會夢見這樣狗血的情節啊……而且對象還是胡老板……


    “阿喜,你過來看看我……”胡逸之的臉慢慢變得模糊,他的聲音也漸漸變得飄忽,他的身形也飄飄蕩蕩地似乎要騰空飛起。


    阿喜一時之間太過驚慌,忘記了這裏是個夢,她大步衝上前去。拉住了胡逸之的衣服,大聲問他:“你怎麽了?”


    “如果你再不愛我,我就要死了。”胡逸之模糊的臉上露出了含糊的笑容。“你愛我嗎?”


    好像不愛耶。阿喜仔細想了想,真的好像不愛他。可是胡逸之等待著她的回答,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淡,臉也越來越淡,他馬上就要從她的手裏消失了。


    一個人就這樣消失會有什麽樣的後果?阿喜一時情急,胡逸之雖然不算是個好人,可也不算是個壞人,前麵他才幫過她呢。


    想到這裏,阿喜大聲說道:“我愛你!”


    胡逸之的臉馬上就要淡得化成清風,聽了阿喜的話。停止了消失,他欣喜地問:“你說什麽?”


    “我說我愛你!”為了救一個人,說下愛,好像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阿喜仔細想想,覺得自己做得很對。


    “你愛誰?”胡逸之的臉色漸漸地又恢複了,他大聲問道。


    “我愛胡逸之!”阿喜也樂了。這也太有成就感了,說聲愛,就真的能救人啊!


    胡逸之一把抱住了她,用力地抱著。呃,有點緊,能不能鬆鬆……


    “師姑!師姑!”抱著就抱著吧,為什麽還要拚命地搖呢?阿喜迷迷糊糊地想著,耳邊突然傳來叫她師姑的聲音,這不是阿吉嗎?


    “阿吉,你幹嘛,我都要被你搖散架了。”阿喜睜開眼,抱怨道。這小子,你手腳也輕點唄,力氣也太大了一點。


    “師姑,你知道你剛才在夢裏說什麽嗎?”阿吉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著她。


    阿喜頓時嚇得心髒都要停拍了,不會是剛才她說的夢話,真的說出來了吧?那可是糗大了!


    “還有誰知道?”阿喜緊張起來,四處瞅瞅,又掀開帳蓬的簾子,到處看看。


    “放心的師姑,隻有我聽見。”阿吉很鬱悶地看著阿喜的舉動,百般無法理解,他師姑這樣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麽會喜歡那樣一個老頭子呢,隻比師父小一點點耶!他怎麽配得上師姑!自己還差不多吧,跟師姑年紀也差不多大……唯一可惜的是,自己叫她師姑,小了一輩……


    “他們都不在哈?”阿喜長長鬆了口氣。真是要命,怎麽會做這樣的夢的?看來以後做夢都要小心了,誰知道會說出什麽夢話來呢?要不,以後睡覺都戴上口罩吧?戴上口罩了,說的話就含糊不清了,也就不怕他們聽到了。


    “師姑啊,你怎麽會喜歡那個笑麵虎呢?”阿吉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說著,“那個人年紀又大,長得又醜,比我師父差多了,師姑,要不,你考慮一下我師父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既然自己比師姑小了一輩不能在一起,那也不能便宜了那個姓胡的,要不就嫁給師父好了,師父長得多帥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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