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團楓是第一次聽說王令的那篇作文，更是頭一回知道原來地球上還有那麽一個以文學愛好者為成員核心的粉絲後援會。
入教這種事……在大野團楓看起來有些魔性。
畢竟後援會這種神奇的東西難道不是偶像明星才能擁有的嗎？
他想到了宅圈裏某個女偶像開演唱會的情形。
那些狂熱的宅男粉頭上綁著綁帶，穿著印有偶像名字的汗衫和大褲衩，跟隨著偶像演唱的節奏整齊劃一揮舞熒光棒的樣子。
一邊揮舞著嘴裏還發出“哼哼哈哈”的助威聲。
他難道也要一起為後浪桑揮舞熒光棒嗎？
大野團楓想到此不由得渾身發怵。
從一個正常男性思維的角度來說，他實在有些無法想象。
而且既然是文學後援會性質的話。
唱歌什麽的應該不太可能……莫非是一邊念詩一邊揮舞熒光棒？
“我覺得大野同學可能想的有點多。其實灰教要比任何一個後援會粉絲都正常……就隻是普普通通的文學交流而已。”
韭佐木仿佛知道大野團楓在想什麽似得，擦了擦汗道：“另外我查過大野同學的文化課成績，在咱們高中裏你的排名也是名列前茅的。”
事實上，在九道和高中裏，就算是s班的學生也不是所有課程都精通。
隻要有一兩門課比較精通，同樣能以超高的學習積分和獎勵積分進入s級的序列。
大野團楓是劍道課成績很優秀。
語文課成績也是名列前茅。
一般來說能學到極致的學科，有兩方麵主要因素，一是天賦，二是興趣。
努力當然也很重要。
不過有些事，並不是努力一下下就可以辦到的……
比如枯玄這個大鴿子。
他想每天努力寫兩萬字，天天十合一爆更。
可惜，臣妾做不到。
“隻要入教，就可以和後浪桑拉近關係嗎。”
大野團楓的眼神裏，還是帶著些許狐疑。
韭佐木苦口婆心的回答著。
“現在我已經是太陽島九道和灰教支部的部長，大野團楓同學隻要在後浪桑他們離島前表現出色，副部長的職位就可以交給你。”
“而副部長其實就有和後浪桑溝通交流的機會了。”
“雖然是網絡提問。不過那個時候，大野團楓想問什麽東西，你還怕後浪桑不會告訴你嗎？”
這話聽著很誘人，但實際上還是半騙半哄性質的。
王令哪兒有那麽多閑工夫去回答這些“粉絲”的話。
所謂的交流機會。
其實真正交流的對象不是王令。
而是……孫蓉。
反正隔著屏幕，誰能知道你的聊天對象究竟是什麽人……
這算是一種幫助後援會壯大的手段。
當然，針對大野團楓想要學習和了解的事，孫蓉那邊也在準備。
不就是賭術嗎……
學就完事兒了。
至於眼前。
在得知入教之後確實可以加深和王令之間的聯係後。
大野團楓內心確實是有所觸動：“那入教後，我需要做什麽？”
“當然是拓展我們九道和灰教支部，拉攏更多後浪桑的粉絲進來。當然，文學考評還是要有的。文化課成績我用學生會係統就能查，a級以下的暫時不考慮。”
“原來如此。”
大野團楓點點頭。
然後，他望著韭佐木，正色道：“好！我決定了！入教！”
“聰明的選擇。”韭佐木頷首，笑道。
……
同意入教之後，大野團楓便沒有返回宿舍休息。
因為加入了灰教，便預示著他有了新的盼頭，先前在紫楓會分幫會議室裏的那股鬱悶瞬間一散而空。
韭佐木將大野團楓帶到了學生會辦公室裏頭。
他看到麻雀正一臉認真的在電腦上統計著相關的數據資料。
不知道為什麽，大野團楓總覺得，學生會的麻雀副會長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總感覺六目赤禾子同學，好像平易近人了許多？
老實說，大野團楓對麻雀的印象還挺深的。
主要是他感覺每次看到麻雀副會長的時候，身周就不由自主的有一股陰風飄過的感覺。
好像是有著某種鬼物在凝視著自己似得……
可現在，這樣的感覺完全消失了。
這一切其實都得益於孫蓉在鬼屋裏的搭救。
“麻雀，幫大野團楓同學登記一下，他已經同意入教了。”一進辦公室，韭佐木便小心翼翼的迅速關上門，然後和麻雀匯報情況。
“好。”麻雀迅速敲擊著鍵盤。
大野團楓才發現，眼前的屏幕裏加入的成員居然有不少。
其中他還看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
“大晝野子？”大野團楓一愣：“我記得這不是一個很自閉的女生嗎？學校裏好像認識她的人都說她很怪。”
“這是大晝野子同學的情緒出了點問題。”
韭佐木說道：“據說她是從夢境中受到了後浪桑的教化……”
大野團楓：“……”
他怎麽越聽著越邪乎？
“我們看她之前文化課的成績，判斷了她有入教資格。沒想到剛一問，就同意了。”
韭佐木撓了撓頭笑道。
其實像“大晝野子”這樣，本身有文化課成績在，而他們學生會私底下那麽一問就直接同意的人還真不少。
這些人無一例外。
全都是之前受到過王令救助的對象，都是先前九宮星輝配合發絲魔靈強製鬼物化的受害者。
他們大多數人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了。
夢境裏，和他們說話的少年長什麽樣子，又說了什麽……
通通都已經忘記。
腦海裏隻剩下了一絲模糊的輪廓、一股仿佛永遠不會化去的暖流，還有……後浪這個名字。
他們也不記得“後浪”究竟意味著什麽。
隻是感覺這個詞，有一種親切感。
而這也是王令的化名“王後浪”這個名字在刷屏高中生劍榜後，獲得那麽多九道和高中的學生應援的原因之一。
這些學生很多都是來自s班等級以下的學生。
c班、b班的比例高一些，也有少部分a班的。
如今，九道和灰教支部在韭佐木、王明以及麻雀的統籌下正式成立。
麻雀隻不過是編了個邀請程序自動篩選適合的對象發散出去，沒想到這一些子就收到了許多人的回應。
大野團楓看了眼excel列表邊上的數字。
算上他，居然已經足足有56人同意入教了……
這規模比一些彩虹七子幫的幫會成員數都高！
而且最關鍵的是……
韭佐木說這還是九道和灰教支部成立的第一天啊！
第一天就有那麽多人同意申請……那這後麵，整個九道和不是都要被灰教給包圓了？
這就是“農村包圍城市”的偉人戰略嗎！
當然，最讓大野團楓不可思議的是。
這個灰教後援會，是後浪桑的後援會！而支部部長是九道和現任學生會的會長！
集太陽島九道和本土之力，為一個從國外遠道而來，隻待幾天的學生應援……這聽著就很離譜！
不過話雖如此。
大野團楓在看到名單的瞬間，心中還是有一種油然而生我的自豪感。
這種自豪感，是在彩虹七子幫中任何一個幫會裏都無法感受到的。
不愧是後浪桑！
真正的神仙！
這才來了幾天……
居然就能以人格魅力收獲那麽多人的關注和支持！
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
“已經登記完成了，大野團楓同學。”此時，麻雀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麽快嗎？”
“隻是複製黏貼下個人信息而已，不費事。”
麻雀說道：“另外看到我桌上的小冊子了嗎，這是臨時印刷出來的灰教綱領。請注意背誦。不然到時候被認定是內鬼就不好了。”
“還有綱領？”大野團楓愣了愣。
他打開那本灰色封皮的小冊子。
所謂的灰教綱領，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綱領。
其實也就是當初脆麵道君替王令在九龍山體術大會上寫的那篇名叫《替身》的作文……
名句“時代裏的一粒灰”便出自那裏。
不過僅僅背誦這一句話，顯然是無法成為真正的粉絲的。
因此，孫蓉早就立好了最基本的入教條件。
那就是“全文背誦”。
並且每個月各大支部的部長會定期抽查，背不出來的直接清理門戶……
“咱們這人第一天就那麽多，我這個副會長的位置還能坐嗎？”大野團楓望著列表，心中有些狐疑。
要他背東西，這倒不是什麽難事。
隻是他擔憂先前韭佐木給他的承諾是不是可以兌現。
“一個支部最多可以有兩個副部長。大野團楓同學是s區的學生，而s區的學生裏目前除了我和麻雀以外，你是第三個加入灰教的。”
韭佐木道：“既然我承諾過大野同學做副部長，當然不會食言。可是大野同學也要配合工作，去幹一些活。不然隻怕是難以服眾。”
“這個我懂。”大野團楓道：“那麽，需要我做什麽？”
“幫助我們拉攏到更多s區的學生。”
韭佐木道：“我和麻雀同學還有學生會的身份在，有一定特殊性。s區那邊，反而不好說話。”
“s區嗎……那些人確實冥頑不靈。先前我從紫楓會出來時，彩虹七子幫那些人還打算籌措計劃，讓後浪桑難堪。”
“具體是什麽樣的計劃？”
“我已經明示不會摻和，所以他們已經將我排除在外了……”
“哎。可惜。不然你可以當臥底。知道柯南裏的那個琴酒嗎？身邊好像都是臥底。”
“……”
“或者說，我們有沒有別的辦法。在彩虹七子幫內部，每個幫會裏都分別發展臥底？”
“我倒是有幾個平日裏和我關係不錯的兄弟。可以去問一問。”
大野團楓蹙眉：“但他們同不同意，我不得而知。”
“盡力一試吧。”
“好！”
拉攏s區的學生固然重要。
而另一邊，作為新修真時代下的年輕人，外加上九道和灰教支部手裏還有像麻雀這樣的計算機高手。
韭佐木作為會長，可以指揮發揮的空間其實很大。
下一步，他當然要做的就是拓展規模，然後積累灰教在太陽島上的人氣。
因此他拜托了麻雀在b站上注冊了一個“九道和灰教支部”的賬號。
打算之後發布一些有趣的小視頻，在網絡上為灰教積累人氣。
“忘了說了大野同學。”這時，韭佐木突然道。
“？”
“恭喜入教！”他伸出手，與大野團楓緊緊握住。
“我會盡力的！部長！”
大野團楓點頭。
臉上表情嚴肅無比。
……
宿舍裏頭，王令上身一絲不掛地盤坐在地上。
今天一戰雖然已經盡力的保留體力，可是一次性封符實際上還是損耗了不少。
短時間內王明無法做出更多的符篆。
隻能通過自己的技術手段將那些已經崩開的，但又沒有壞得太徹底的一次性符篆進行補丁。
全修補是不可能的。
有的一次性符篆崩的太徹底，已經沒有搶救的餘地。
其他的就算搶救回來，效果也會大不如前。
拿耐久度舉例來說。
嶄新的一次性符篆出爐時，如果耐久度是100。
現在崩了搶救，王明大概隻能挽回1-5點的耐久度。
蚊子腿兒再小也是肉，現在這情況，聊勝於無。
而現在，算是這些搶救回來的。
王令身上原本九十多張符，經過今天一天選拔，消耗到還剩下81張。
如果不算搶救的，就隻剩下70張不到了。
此時，王明輕輕拍著王令的後背。
像是貼膏藥似得將搶救回來的一次性符篆一張張重新幫王令按上去。
但他手上的力道又不敢過猛。
主要是害怕自己一巴掌下去，自己骨折了……
“你這小子，身上的皮膚怎麽比因子還白。”王明一邊幫王令重新貼符，一邊笑道。
“……”王令默了默。
手動把自己膚色調黑了一點。
王明望著迅速暗下去的膚色，嘴角一陣抽搐：“正常就行了……也不用黑的和非酋一樣……”
“恩。”皮了一下後，王令又迅速把膚色調整了回來。
寧靜的夜幕之下，兄弟兩人難得談話。
“那顆黑石，我現在還沒到研究階段。解析外麵的匣子還需要一點時間，但應該不算太難。”王明嘖了一聲：“可惜因子不懂這些，我覺得，最好還是有個助手。”
其實提到這裏。
王令的腦海裏。
倒是隱約浮現出一號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被九宮良子和孫蓉分別招安的那位民間科學家：守衝……
入教這種事……在大野團楓看起來有些魔性。
畢竟後援會這種神奇的東西難道不是偶像明星才能擁有的嗎？
他想到了宅圈裏某個女偶像開演唱會的情形。
那些狂熱的宅男粉頭上綁著綁帶，穿著印有偶像名字的汗衫和大褲衩，跟隨著偶像演唱的節奏整齊劃一揮舞熒光棒的樣子。
一邊揮舞著嘴裏還發出“哼哼哈哈”的助威聲。
他難道也要一起為後浪桑揮舞熒光棒嗎？
大野團楓想到此不由得渾身發怵。
從一個正常男性思維的角度來說，他實在有些無法想象。
而且既然是文學後援會性質的話。
唱歌什麽的應該不太可能……莫非是一邊念詩一邊揮舞熒光棒？
“我覺得大野同學可能想的有點多。其實灰教要比任何一個後援會粉絲都正常……就隻是普普通通的文學交流而已。”
韭佐木仿佛知道大野團楓在想什麽似得，擦了擦汗道：“另外我查過大野同學的文化課成績，在咱們高中裏你的排名也是名列前茅的。”
事實上，在九道和高中裏，就算是s班的學生也不是所有課程都精通。
隻要有一兩門課比較精通，同樣能以超高的學習積分和獎勵積分進入s級的序列。
大野團楓是劍道課成績很優秀。
語文課成績也是名列前茅。
一般來說能學到極致的學科，有兩方麵主要因素，一是天賦，二是興趣。
努力當然也很重要。
不過有些事，並不是努力一下下就可以辦到的……
比如枯玄這個大鴿子。
他想每天努力寫兩萬字，天天十合一爆更。
可惜，臣妾做不到。
“隻要入教，就可以和後浪桑拉近關係嗎。”
大野團楓的眼神裏，還是帶著些許狐疑。
韭佐木苦口婆心的回答著。
“現在我已經是太陽島九道和灰教支部的部長，大野團楓同學隻要在後浪桑他們離島前表現出色，副部長的職位就可以交給你。”
“而副部長其實就有和後浪桑溝通交流的機會了。”
“雖然是網絡提問。不過那個時候，大野團楓想問什麽東西，你還怕後浪桑不會告訴你嗎？”
這話聽著很誘人，但實際上還是半騙半哄性質的。
王令哪兒有那麽多閑工夫去回答這些“粉絲”的話。
所謂的交流機會。
其實真正交流的對象不是王令。
而是……孫蓉。
反正隔著屏幕，誰能知道你的聊天對象究竟是什麽人……
這算是一種幫助後援會壯大的手段。
當然，針對大野團楓想要學習和了解的事，孫蓉那邊也在準備。
不就是賭術嗎……
學就完事兒了。
至於眼前。
在得知入教之後確實可以加深和王令之間的聯係後。
大野團楓內心確實是有所觸動：“那入教後，我需要做什麽？”
“當然是拓展我們九道和灰教支部，拉攏更多後浪桑的粉絲進來。當然，文學考評還是要有的。文化課成績我用學生會係統就能查，a級以下的暫時不考慮。”
“原來如此。”
大野團楓點點頭。
然後，他望著韭佐木，正色道：“好！我決定了！入教！”
“聰明的選擇。”韭佐木頷首，笑道。
……
同意入教之後，大野團楓便沒有返回宿舍休息。
因為加入了灰教，便預示著他有了新的盼頭，先前在紫楓會分幫會議室裏的那股鬱悶瞬間一散而空。
韭佐木將大野團楓帶到了學生會辦公室裏頭。
他看到麻雀正一臉認真的在電腦上統計著相關的數據資料。
不知道為什麽，大野團楓總覺得，學生會的麻雀副會長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總感覺六目赤禾子同學，好像平易近人了許多？
老實說，大野團楓對麻雀的印象還挺深的。
主要是他感覺每次看到麻雀副會長的時候，身周就不由自主的有一股陰風飄過的感覺。
好像是有著某種鬼物在凝視著自己似得……
可現在，這樣的感覺完全消失了。
這一切其實都得益於孫蓉在鬼屋裏的搭救。
“麻雀，幫大野團楓同學登記一下，他已經同意入教了。”一進辦公室，韭佐木便小心翼翼的迅速關上門，然後和麻雀匯報情況。
“好。”麻雀迅速敲擊著鍵盤。
大野團楓才發現，眼前的屏幕裏加入的成員居然有不少。
其中他還看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
“大晝野子？”大野團楓一愣：“我記得這不是一個很自閉的女生嗎？學校裏好像認識她的人都說她很怪。”
“這是大晝野子同學的情緒出了點問題。”
韭佐木說道：“據說她是從夢境中受到了後浪桑的教化……”
大野團楓：“……”
他怎麽越聽著越邪乎？
“我們看她之前文化課的成績，判斷了她有入教資格。沒想到剛一問，就同意了。”
韭佐木撓了撓頭笑道。
其實像“大晝野子”這樣，本身有文化課成績在，而他們學生會私底下那麽一問就直接同意的人還真不少。
這些人無一例外。
全都是之前受到過王令救助的對象，都是先前九宮星輝配合發絲魔靈強製鬼物化的受害者。
他們大多數人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了。
夢境裏，和他們說話的少年長什麽樣子，又說了什麽……
通通都已經忘記。
腦海裏隻剩下了一絲模糊的輪廓、一股仿佛永遠不會化去的暖流，還有……後浪這個名字。
他們也不記得“後浪”究竟意味著什麽。
隻是感覺這個詞，有一種親切感。
而這也是王令的化名“王後浪”這個名字在刷屏高中生劍榜後，獲得那麽多九道和高中的學生應援的原因之一。
這些學生很多都是來自s班等級以下的學生。
c班、b班的比例高一些，也有少部分a班的。
如今，九道和灰教支部在韭佐木、王明以及麻雀的統籌下正式成立。
麻雀隻不過是編了個邀請程序自動篩選適合的對象發散出去，沒想到這一些子就收到了許多人的回應。
大野團楓看了眼excel列表邊上的數字。
算上他，居然已經足足有56人同意入教了……
這規模比一些彩虹七子幫的幫會成員數都高！
而且最關鍵的是……
韭佐木說這還是九道和灰教支部成立的第一天啊！
第一天就有那麽多人同意申請……那這後麵，整個九道和不是都要被灰教給包圓了？
這就是“農村包圍城市”的偉人戰略嗎！
當然，最讓大野團楓不可思議的是。
這個灰教後援會，是後浪桑的後援會！而支部部長是九道和現任學生會的會長！
集太陽島九道和本土之力，為一個從國外遠道而來，隻待幾天的學生應援……這聽著就很離譜！
不過話雖如此。
大野團楓在看到名單的瞬間，心中還是有一種油然而生我的自豪感。
這種自豪感，是在彩虹七子幫中任何一個幫會裏都無法感受到的。
不愧是後浪桑！
真正的神仙！
這才來了幾天……
居然就能以人格魅力收獲那麽多人的關注和支持！
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
“已經登記完成了，大野團楓同學。”此時，麻雀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麽快嗎？”
“隻是複製黏貼下個人信息而已，不費事。”
麻雀說道：“另外看到我桌上的小冊子了嗎，這是臨時印刷出來的灰教綱領。請注意背誦。不然到時候被認定是內鬼就不好了。”
“還有綱領？”大野團楓愣了愣。
他打開那本灰色封皮的小冊子。
所謂的灰教綱領，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綱領。
其實也就是當初脆麵道君替王令在九龍山體術大會上寫的那篇名叫《替身》的作文……
名句“時代裏的一粒灰”便出自那裏。
不過僅僅背誦這一句話，顯然是無法成為真正的粉絲的。
因此，孫蓉早就立好了最基本的入教條件。
那就是“全文背誦”。
並且每個月各大支部的部長會定期抽查，背不出來的直接清理門戶……
“咱們這人第一天就那麽多，我這個副會長的位置還能坐嗎？”大野團楓望著列表，心中有些狐疑。
要他背東西，這倒不是什麽難事。
隻是他擔憂先前韭佐木給他的承諾是不是可以兌現。
“一個支部最多可以有兩個副部長。大野團楓同學是s區的學生，而s區的學生裏目前除了我和麻雀以外，你是第三個加入灰教的。”
韭佐木道：“既然我承諾過大野同學做副部長，當然不會食言。可是大野同學也要配合工作，去幹一些活。不然隻怕是難以服眾。”
“這個我懂。”大野團楓道：“那麽，需要我做什麽？”
“幫助我們拉攏到更多s區的學生。”
韭佐木道：“我和麻雀同學還有學生會的身份在，有一定特殊性。s區那邊，反而不好說話。”
“s區嗎……那些人確實冥頑不靈。先前我從紫楓會出來時，彩虹七子幫那些人還打算籌措計劃，讓後浪桑難堪。”
“具體是什麽樣的計劃？”
“我已經明示不會摻和，所以他們已經將我排除在外了……”
“哎。可惜。不然你可以當臥底。知道柯南裏的那個琴酒嗎？身邊好像都是臥底。”
“……”
“或者說，我們有沒有別的辦法。在彩虹七子幫內部，每個幫會裏都分別發展臥底？”
“我倒是有幾個平日裏和我關係不錯的兄弟。可以去問一問。”
大野團楓蹙眉：“但他們同不同意，我不得而知。”
“盡力一試吧。”
“好！”
拉攏s區的學生固然重要。
而另一邊，作為新修真時代下的年輕人，外加上九道和灰教支部手裏還有像麻雀這樣的計算機高手。
韭佐木作為會長，可以指揮發揮的空間其實很大。
下一步，他當然要做的就是拓展規模，然後積累灰教在太陽島上的人氣。
因此他拜托了麻雀在b站上注冊了一個“九道和灰教支部”的賬號。
打算之後發布一些有趣的小視頻，在網絡上為灰教積累人氣。
“忘了說了大野同學。”這時，韭佐木突然道。
“？”
“恭喜入教！”他伸出手，與大野團楓緊緊握住。
“我會盡力的！部長！”
大野團楓點頭。
臉上表情嚴肅無比。
……
宿舍裏頭，王令上身一絲不掛地盤坐在地上。
今天一戰雖然已經盡力的保留體力，可是一次性封符實際上還是損耗了不少。
短時間內王明無法做出更多的符篆。
隻能通過自己的技術手段將那些已經崩開的，但又沒有壞得太徹底的一次性符篆進行補丁。
全修補是不可能的。
有的一次性符篆崩的太徹底，已經沒有搶救的餘地。
其他的就算搶救回來，效果也會大不如前。
拿耐久度舉例來說。
嶄新的一次性符篆出爐時，如果耐久度是100。
現在崩了搶救，王明大概隻能挽回1-5點的耐久度。
蚊子腿兒再小也是肉，現在這情況，聊勝於無。
而現在，算是這些搶救回來的。
王令身上原本九十多張符，經過今天一天選拔，消耗到還剩下81張。
如果不算搶救的，就隻剩下70張不到了。
此時，王明輕輕拍著王令的後背。
像是貼膏藥似得將搶救回來的一次性符篆一張張重新幫王令按上去。
但他手上的力道又不敢過猛。
主要是害怕自己一巴掌下去，自己骨折了……
“你這小子，身上的皮膚怎麽比因子還白。”王明一邊幫王令重新貼符，一邊笑道。
“……”王令默了默。
手動把自己膚色調黑了一點。
王明望著迅速暗下去的膚色，嘴角一陣抽搐：“正常就行了……也不用黑的和非酋一樣……”
“恩。”皮了一下後，王令又迅速把膚色調整了回來。
寧靜的夜幕之下，兄弟兩人難得談話。
“那顆黑石，我現在還沒到研究階段。解析外麵的匣子還需要一點時間，但應該不算太難。”王明嘖了一聲：“可惜因子不懂這些，我覺得，最好還是有個助手。”
其實提到這裏。
王令的腦海裏。
倒是隱約浮現出一號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被九宮良子和孫蓉分別招安的那位民間科學家：守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