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訪賢臣水氏接聖駕 費心思君臣辨雙星(2)
紅樓夢林黛玉續傳—水潤珠華 作者:冰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三兄弟來到五柳堂,水溶幾人說些契闊閑情,聊得正歡。看到三小進來,便住了嘴,三兄弟躬身行禮:“給父親請安。”水溶揮手讓仆從下去,對三兄弟說:“還不快見過聖上。”三兄弟一驚,連忙跪倒在地:“叩見皇帝陛下。“皇上笑著說道:“快起來吧,我們都見過麵。”三兄弟謝恩起身。皇帝把三兄弟看了又看,拉到身邊,摸摸這個,摸摸那個,說道:“有勇有謀,有仁有義。‘使術有子如孫郎,死不恨矣’。”從身上解下玉佩,說道,“這次出門沒帶什麽東西,就給弟弟吧,機靈有膽氣,那首詩作得不錯,這個算做獎勵。做哥哥的,回京再給。”三兄弟謝恩。水溶又讓三兄弟拜見龍信,說道:“再見過姑丈。”三兄弟又來到龍信麵前,行跪見禮,說道:“給姑丈請安。”龍信站起身,哈哈笑道:“好孩子,快起來。這怎說,竟沒帶見麵禮。等回京之後再補如何?”皇上笑道:“龍信給見麵禮,應該給兩份,你是兩麵的親戚。既是姑丈,又是舅舅。”龍信說道:“陛下還是別算了,再算親戚,我破產了。”水溶說道:“這可得好好算算,我們明親王爺得出點子,他還是表叔呢。”龍信道:“你雖閑居多年,俸祿也沒少你的,這回子來爭這見麵禮。小氣。”三人哈哈大笑。三兄弟又與英王延璋和龍順見了,水溶帶著家眷離京時,延璋、龍順年齡都不大,沒有見過這三兄弟,隻聽說北靜王有一對雙生子,出生時甚是奇異,都說是雙星聚會。如今見這三兄弟清俊異常,這孿生子更是一模一樣,難以辨識,便覺奇異,幾人見禮完畢,延璋、龍順還不錯眼珠地瞅著雙生子,皇帝見了,走到他們麵前,說道:“考考你們,辨別一下他們誰是誰。”延璋、龍順仔仔細細的看著兄弟倆,沒有發現任何不同之處,為難地搖了搖頭。皇上說道:“來,當舅舅的來辨認一下。”龍信走到近前說道:“當年小的時候,就說兩人眉峰有些不同。”仔仔細細的辨認兩人眉峰,皇帝也伏下身子細看,果然兩人眉峰一個較峻厲,一個較和緩。但也差別甚微。皇上說道:“這可費事了,平時你們就這麽相麵似的認人?”水溶道:“兩人言談舉止也有差異,差別雖小,時間長了,也能分清。”皇上道:“當年說由於生產時混亂,沒有分清兩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如今可分清了?”水溶笑道:“靈嶽是哥哥,靈川是弟弟,可也難以定準,就這樣混著吧,兩人出生時間相差甚微,不必計較太多。”皇上笑道:“那不公平,將來可涉及你的王爵襲承。”水溶道:“陛下,水氏襲爵已滿三代,沒有再承襲的道理了。”皇上深思地看著水溶,說道:“水溶,我知你想什麽。你放心。”水溶躬身道:“陛下此言,讓臣誠惶誠恐。”皇上笑笑,說道:“不說這些事情。水溶,我們到你這兒來,你總得盡地主之誼吧。我們趕了一天的路,可餓了。”水溶忙吩咐掌燈擺酒。
三兄弟回後麵見母親,說了經過。靈翮、靈煙業已回去,黛玉聽說皇上親來,心中便不安穩,知道水溶要在前麵陪王伴駕,一時半會兒不能回後麵來,有些話隻能他回來再問再說。就讓三兄弟回去休息,獨自對燈靜思。前麵酒席宴上,君臣談些南來北往的見聞、往事,甚是歡洽。飯畢,水溶安置幾人休息,派人服侍。安頓好了,才往後麵來。黛玉起身相迎,看水溶的臉色平和,才略放心。水溶見她神色不安,拉她坐到床沿上,問道:“怎麽,不舒服?”黛玉道:“聽說皇上出巡到此,是為你嗎?你告病返鄉,皇上知道你沒病,還不問你個欺君之罪?”水溶笑道:“看樣子,不象問罪而來,今日太晚,明日找時間問問明王爺,他會知道原因。今天皇上也說到我病的事,還是他給搪塞過去的,他竟說我是吃金丹吃出的病。”黛玉笑出聲來:“明王爺胡說,皇上就信了?”水溶道:“好像是信了,還告訴我,別把這傳統傳給兒子。殊不知水氏好道的傳統到我這兒就差不多絕了。這都怪你。”黛玉詫異道:“怎麽又怪上我了?”水溶說道:“如不是當年遇上你,我就當真去修道了。見到你,就隻好隻羨鴛鴦不羨仙。你耽誤我做神仙。”黛玉故意歎氣,說道:“紅顏禍水,我這禍惹大了,影響老爺歸列仙班,上天還不懲罰我?”水溶道:“上天已經懲罰你了,讓你受那麽多苦,給我生這麽好的兒子,這是對我的賠償。”幽蘭送進洗漱的水,水溶起身洗漱,疏梅往香爐裏添上香。韻竹進來鋪床。水溶把擦臉的巾帕扔進水盆裏,說道:“剛才靜寂無人,如何又突的都冒出來了。”疏梅添完了香,蓋上香爐蓋子,回身說道:“剛才夫人讓我給雙遠齋送些東西。”韻竹說道:“我去給夫人打點針線,現在要把冬天該做的衣服做了,到時來不及。”水溶問道:“傲菊哪裏去了?”黛玉道:“幹什麽,回來就問這些人,難道還丟了不成?”水溶道:“我隻想問問,才剛怎麽沒人陪你?”黛玉道:“是我讓她們去的,我想靜一靜。”疏梅為黛玉摘了釵環放進妝奩裏,打開後麵盤著的發髻,任其蓬鬆的披散開,又接過水溶脫下的衣服,掛在架子上,丫頭們收拾好東西各自下去。黛玉半躺進被子裏,說道:“你看皇上是不是為了衛家的事來的?”“衛家的事?你說衛家那嬸侄兩個?不會,衛家還不至於讓皇上親自追查,況且是兩個女人。”黛玉輸出一口氣,說道:“我就擔心,衛家畢竟還在獄中,我們藏了人口,問起罪來,我們得擔著。”水溶道:“還不妨事。”夫妻兩個休息不提。
三兄弟回後麵見母親,說了經過。靈翮、靈煙業已回去,黛玉聽說皇上親來,心中便不安穩,知道水溶要在前麵陪王伴駕,一時半會兒不能回後麵來,有些話隻能他回來再問再說。就讓三兄弟回去休息,獨自對燈靜思。前麵酒席宴上,君臣談些南來北往的見聞、往事,甚是歡洽。飯畢,水溶安置幾人休息,派人服侍。安頓好了,才往後麵來。黛玉起身相迎,看水溶的臉色平和,才略放心。水溶見她神色不安,拉她坐到床沿上,問道:“怎麽,不舒服?”黛玉道:“聽說皇上出巡到此,是為你嗎?你告病返鄉,皇上知道你沒病,還不問你個欺君之罪?”水溶笑道:“看樣子,不象問罪而來,今日太晚,明日找時間問問明王爺,他會知道原因。今天皇上也說到我病的事,還是他給搪塞過去的,他竟說我是吃金丹吃出的病。”黛玉笑出聲來:“明王爺胡說,皇上就信了?”水溶道:“好像是信了,還告訴我,別把這傳統傳給兒子。殊不知水氏好道的傳統到我這兒就差不多絕了。這都怪你。”黛玉詫異道:“怎麽又怪上我了?”水溶說道:“如不是當年遇上你,我就當真去修道了。見到你,就隻好隻羨鴛鴦不羨仙。你耽誤我做神仙。”黛玉故意歎氣,說道:“紅顏禍水,我這禍惹大了,影響老爺歸列仙班,上天還不懲罰我?”水溶道:“上天已經懲罰你了,讓你受那麽多苦,給我生這麽好的兒子,這是對我的賠償。”幽蘭送進洗漱的水,水溶起身洗漱,疏梅往香爐裏添上香。韻竹進來鋪床。水溶把擦臉的巾帕扔進水盆裏,說道:“剛才靜寂無人,如何又突的都冒出來了。”疏梅添完了香,蓋上香爐蓋子,回身說道:“剛才夫人讓我給雙遠齋送些東西。”韻竹說道:“我去給夫人打點針線,現在要把冬天該做的衣服做了,到時來不及。”水溶問道:“傲菊哪裏去了?”黛玉道:“幹什麽,回來就問這些人,難道還丟了不成?”水溶道:“我隻想問問,才剛怎麽沒人陪你?”黛玉道:“是我讓她們去的,我想靜一靜。”疏梅為黛玉摘了釵環放進妝奩裏,打開後麵盤著的發髻,任其蓬鬆的披散開,又接過水溶脫下的衣服,掛在架子上,丫頭們收拾好東西各自下去。黛玉半躺進被子裏,說道:“你看皇上是不是為了衛家的事來的?”“衛家的事?你說衛家那嬸侄兩個?不會,衛家還不至於讓皇上親自追查,況且是兩個女人。”黛玉輸出一口氣,說道:“我就擔心,衛家畢竟還在獄中,我們藏了人口,問起罪來,我們得擔著。”水溶道:“還不妨事。”夫妻兩個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