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山走了。三個新來的女人,其中有兩個被一係列的變故嚇傻了。但其中有一個中年婦女異常的彪悍。短暫的沉默後爆發了。破口大罵,從八輩祖宗到斷子絕孫。連續半個小時沒有重複的。


    翟明發饒有興趣的聽著,眼神中充滿了耐人尋味。吳仁品對潑婦有些不理解,已經都變成了近似於人彘的東西了,尤其你!還是女人!你過那些嘴癮有什麽用呢?是想激怒對方嗎?還是單純的發泄?


    “累嗎?”翟明發盯著潑婦的眼睛,戲謔的說著。


    潑婦毫不退讓,高聲的回應著:“老娘還沒罵夠呢!你們這些敗類!畜生!警察遲早把你們全抓起來槍斃掉!”


    “渴嗎?”翟明發繼續問著,話語中玩味的意思多了一分。


    潑婦艱難的咽了咽唾沫,但語氣卻很堅決,她說道:“有種你渴死我!”


    “怎麽會呢!我可是很有愛心的人!”翟明發的臉上的表情,如同一個孩子找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一樣。


    果然翟明發有所動作。他把地上的五個肉豬一起拎到了衛生間。翟明發的力量有多大?拎著五個人就像拎著五個茄子!吳仁品暗自計算著自己和資深者發生衝突的勝率。結果一定是零。


    潑婦感覺到了不對,開始變得慌張了起來,磕磕巴巴的問到:“你要幹什麽?你放我下來!”最後一個來字,已經變調了。


    翟明發沒有理她。把肉豬都堆到了衛生間的一角。變出了一大管膠水,在浴缸裏塗抹著。最後把用完的膠水瓶丟進了紙簍。拎起了潑婦,把她臉朝下了粘在浴缸底部。


    然後把剩下的四個肉豬掛到到了浴缸上方的天棚。四個肉豬的**幾乎壓在潑婦的腦袋上麵。然後開始往浴缸裏麵放水。


    潑婦開始害怕了,慌張的神色,顫抖的聲音,冒出了兩句話:“不要啊!不要淹死我啊!”


    水越升越高,但是潑婦的胸腹都被粘在浴缸的底部,隻能拚命地抬頭。而腦袋上方有四個人在那裏掛著,限製了她抬頭的高度。


    潑婦拚命抬頭也不能把鼻子露出水麵的時候,翟明發關閉了水閥。咣當一聲,衛生間的門關上了。衛生間裏麵一片黑暗。


    就剩下一個人在水中掙紮的聲音。潑婦不斷的掙紮著,最後隻好拚命地喝水。吳仁品饒是見識過武山翻著花樣的折磨手段,也覺得翟明發這樣做有些殘忍。但是自己能做什麽呢?


    潑婦終於把水喝淺了點,鼻子隻能微微露出水麵。呼吸的力量大一點就可能嗆水。但就是這樣也是她拚命地結果。


    她沒有精力再說一個字。全部的精神全集中到了呼吸上。


    然而更可怕地事情發生了。誰能不撒尿?誰能不拉屎?


    吳仁品雖然在上麵,但聽著下麵的掙紮聲還是不斷地惡心與反胃。不斷的冒著冷汗,胃部反複的抽搐著。


    黑暗顯得時間異常的漫長。沒人敢發出聲音。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誰知道資深者會拿誰去開心?會搞出什麽手段?不要給他們任何借口!吳仁品叮囑著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看見了光明!一個大光球發出明亮的光芒。又回到了主神空間。武山就剩下半截的身體,眼睛就剩下了一個。半邊的臉已經沒有了皮膚。


    翟明發第一時間喊了一句:“給武山治療!”


    白光照射武山好久才結束。武山結束治療的一句話就是:“翟明發!你倒是收繳因果點啊!”


    吳仁品有些後悔沒有趁著剛才機會來一次反擊。但是潛意識裏吳仁品對資深者的恐懼製止了他的行動。


    翟明發沒費什麽話就把因果點收繳了回來。衛生間的經曆讓人毛骨悚然。


    翟明發看著被治療好的武山:“又裸奔了!怎麽搞的?”


    武山穿著不知道在那裏搞來的褲子:“貪心了盯上了。靠著護身符挺過了兩輪攻擊。最後那輪攻擊,他們拿貧鈾彈跟我耗上了。萬幸關鍵時刻,我把任務目標秒殺了。”


    翟明發拍著武山的肩膀,關心的說著:“下回小心一點!我可不想再看著誰……”


    武山一把推開了翟明發,毫不客氣的回答到:“滾吧!別在那塊兒玩煽情!什麽時候才能湊夠業力兌換那個複活隊友的道具呢?”最後的問句帶著深深地無奈與歎息。


    翟明發搖搖頭,無論是深情,還是語氣都很沮喪,他說道:“可遇而不可求啊!按照……的說法,我們這樣壓低難度的隊伍很難搞到業力。即使是有,也不見得能打的過啊。”


    武山的眼神有些暗淡,轉過了身,空氣中傳來了頹廢的聲音:“算了,累了。我休息去了。”


    翟明發望著武山背景,有些出神。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許久,翟明發歎息了一聲,也離開了主神廣場,消失在他的那扇門後。


    難得沒有資深者對肉豬進行折磨。吳仁品不斷地和主神聯係著。兌換千奇百怪。隻要你有因果點,你有業力,你就能成為超人。


    從最簡單的水果刀,到高科技的反物質泯滅彈。


    從耶穌的聖杯,到陸壓的斬仙飛刀。


    從道教的修真,到佛教的成佛。


    從山海經,到卡通片。


    從惡魔,到天使。


    這就是主神空間?這就是開啟進化之門的地方?但是為什麽會有養殖者存在?難到養殖者也是進化的一個方向?


    在現實社會中富人巧取豪奪著窮人的一切。富人成為社會的精英階級。原始社會的部落酋長,奴隸社會的奴隸主,封建社會的地主,到現在的資本主義社會的資本家。誰掌握著生產生活資料,誰就掌握著司法製定的權力,掌握著話語權,掌握著國家機器。


    在這裏誰擁有更多的因果點,誰就有更強大的武力,誰就可以予取予奪!


    過去沒有公平,現在沒有公平,將來也不會有公平!


    可悲的自己,連死的權力都被剝奪了啊!


    那個三個偽資深者全都沒有回來!是任他們自生自滅,還是下手把他們幹掉?不管是什麽原因,結果都是死亡!


    也許死亡真的不錯呢。雖然自己還沒有被無情的**。但誰知道他們會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用什麽方法,對自己做些什麽?


    如同在地獄般的日子。在豬食槽子裏麵吃著狗糧,在豬食槽子裏麵飲著清水。褲子永遠是潮濕的、黏糊糊的。嗅覺已經失靈了一般,什麽氣味也嗅不到了。是真的失靈了,還是被自己刻意地忽略掉了?


    平靜的日子很快就又過去了。武山精神飽滿的出現了。吳仁品覺得心髒幾乎停止跳動了。壓抑?恐懼?戰栗?絕望?吳仁品說不出自己的精神狀態。也許馬上就會瘋掉吧?


    慶幸的是,武山對折磨男人明顯沒有興趣。但每每看到的場景,都讓吳仁品感到自己也開始變態了。甚至是有些期待武山對那幾個女人的折磨。


    那種在恐懼中,看著**女人的痛苦掙紮。吳仁品那黑暗的**也不斷的滋生著。男性特有的器官不斷的變化,像是要爆炸了一樣。在邪惡中,在對自己的鄙視中。吳仁品和無舌者都摩挲著下體。越是掙紮,**越是放大。


    自己真的要變成豬了吧?吳仁品一點也不懷疑。這樣的自己也許恢複正常的身體也活不下來。因為吳仁品終於見識了資深者間的戰鬥。


    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隻能在影視作品中才能看到。刀劍相交,劇烈的碰撞,傳說中1000因果點的劍,檫出耀眼的火花。聲音震耳欲聾。


    這是人嗎?


    時間依舊前進著。


    又是一次任務!


    又是一次回歸!


    肉豬由五個變成了十個!


    又是地獄般的十天生活。


    終於!


    傳說中的放生的日子到了!


    吳仁品用手摸著自己的臉,連續30多天沒有洗過的臉!也不應該那麽說!還是被高壓水槍清洗過的!


    激動?慶幸?


    報仇?還是逃跑?


    不知道資深者怎麽對待自己!不知道下一個世界是什麽樣的世界!不知道等待過後是什麽任務!


    反正以前放生的三頭肉豬都應該死了。


    無舌者終於有舌頭了。但是連續30多天沒用過舌頭,說話異常的艱難。同時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地上那八頭肉豬眼睛裏充滿了對吳仁品和無舌者的羨慕。


    “哈哈哈哈哈……”


    吳仁品狂笑著。一直笑到淚水打濕了衣衫。


    武山對吳仁品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似乎在給吳仁品全身治療的時候,就把他當成了一個死人!


    主神又一次提醒著任務世界的開啟。吳仁品在思維混亂中又一次的陷入了黑暗。


    再一次睜開了眼睛,肉豬八頭。偽資深者二人。資深者二人。新人八名。八個新人如往常一樣,已經被槍打斷了四肢。


    武山看著腕表,眉毛擰成了一團。同樣的還有翟明發。


    吳仁品下意識的也看向了腕表。任務區一片空白!限製區也是一片空白!


    武山變出了兩個包裹,丟到了地上,語氣不善的說:“你們倆個拿上東西,滾!”


    吳仁品拿上東西就往外走。


    碰的一下,一道無相的牆擋住了他的腳步。吳仁品仔細的觀察後,發現一個大型的球星結界包圍著小隊。難道主神就是靠這個結界將小隊的成員傳送到平行空間的?


    按科幻小說中將,穿越時空都會有時空逆流,那麽這個結界就應該是保護小隊成員的一種措施。直到空間穩定後才會消失吧。


    吳仁品停在結界的前麵。聽著八名新人的慘叫聲。不知道是什麽自己是感覺。是同情?還是憐憫?也許是幸災樂禍?也許都有!也許已經沒有感覺了!


    那麽永遠也不要再見到武山!永遠都不要見到翟明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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