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怎麽會沒有疑問。激光發射器的攻擊會是什麽樣的?取得燃燒彈的過程會不會受到生化機器人的攻擊?燃燒彈成功的點燃後,傳說中的消防聯動會不會啟動?未知的異形會不會突然發動攻擊?


    但是沒人敢去觸這個惡魔的黴頭。


    心魔似乎看透了這些人的想法,冷冷地說道:“所有的疑問你們都不說嗎?那就執行吧。記住,別想要靠死亡獲得解脫。主神的世界是你們這些奴隸無法想象的。當你以為解脫的時候。我將把你們的靈魂從地獄裏帶回來,再讓你們看著你們心中最重要的人的器官。你們想象一下,這是多麽的美妙啊!”


    “連死亡都擺脫不了的惡魔嗎?我寧願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感受的一切,都是一個噩夢。但是,是什麽樣的噩夢,會這麽殘酷?殘酷到了這種程度,為什麽還是無法醒來?”新人們的內心在劇烈的掙紮著。


    人的一生中都會有一個或是幾個最最重要的人,都會有深藏在記憶裏的最最美好的回憶。當一個惡魔用著這些東西要挾你的時候,即便是讓你成為另外一個惡魔,你的選擇會是什麽呢?


    “莫非她隻是恐嚇?一切都是她的謊言?但是為什麽自己會去相信她所說的話?為什麽會戰栗那個,哪怕是十萬分之一的可能,造成的都是無法挽回的結果?”新人們心中最柔軟的溫暖,此刻卻將他們推向著地獄的深淵。這種墮落,這種恐懼,比恐懼本身更加另人恐懼,比墮落更加墮落。


    劉中遠這個黑社會大哥,經曆過大大小小的無數次黑吃黑。但是對麵的惡魔,她那讓人肉眼跟不上的速度。舉重若輕地割斷緊貼著身體的鋼箍,尤其是十五毫米的鋼箍卻又不傷害自己身上一根毫毛的控製力,讓他打消了那個拿把槍就能幹掉惡魔的愚蠢的計劃。


    心魔的能力,由於大家的恐懼,被發大了無數倍。


    這一刻的劉中遠發現,跟眼前的惡魔比起來,自己的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簡直就是善舉。至少自己沒有用過別人的家人,朋友,婦孺去威脅過對手。“莫非自己也算得上時良善之輩?正義之士?”劉中遠很快地打消了自己的那些可笑的想法,但隻微微上翹的嘴角,被心魔的銳利的觀察力洞悉了。


    心魔的視線掃到了劉中遠的身上。一種叫做暴虐的氣場籠罩著他。他突然發現,不知從什麽時間起,自己的冷血、武勇,都拋棄了自己。他磕磕巴巴地說了起來:被武力震懾的他,還是不能適應居於人下的,毫無尊嚴的稱呼另外一個人‘主人’。(.)


    “媽的!老子為了活命,這點屈辱算個屁!當年韓信不是也受過**之辱嗎?老子就卑躬屈膝一次又何妨!老子就再當一把小弟,小弟要上位,不恭敬老大怎麽行!總會有那麽一天……”劉中遠想到這裏,神色更加恭順地說道:“隻是有些事情,我們還得注意一下。你所說的這個智腦不會看著我們去做這些而不管吧?還有這個激光發射器到底有什麽樣的威力?是網狀的,還是線狀的?要是雖然沒有了發電機組的供電,這些裝置還能發射激光,我們生還的幾率是多少?我們搬運的燃燒彈,移動能力肯定下降。這是生化機器人來攻擊我們,我們怎麽辦?”


    心魔收起了暴虐,臉上開始得意了起來:“果然是我看中的奴隸啊!有頭腦!你們隻是搬運工,在沒有發給你們武器的時候,戰鬥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隻要你們不是去自殺!”


    言罷,心魔的腳尖一點地,身體一下躍起了三米有餘。新人們能感受到對麵的惡魔沒有使出多少的力氣,可能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用到。


    帶著紫色古怪花紋的軟劍,被一層柔和的白色光芒均勻的覆蓋著。看不出任何的動作。但是天棚的複合材料的頂棚,開出了一個完美的長方形。隨著她的身體的下降。長方形也開始下落。在心魔落地後的三秒鍾。長方形的一端繼續連接著天棚,另一端正好達在地麵上。角度正好是三十度角。


    “都上去!”心魔指揮著這些新人。


    不管內心如何,眼前卻隻有服從惡魔的任何命令。


    過於殘酷的現實讓人產生逃避的情緒。


    “我們的任務變更了。那麽她呢?那個該死的惡魔,其實也是主神的玩具!那麽她的任務也是關閉智腦。要是失敗,她也會被抹殺。也許抹殺就是眼前噩夢能夠醒來的不二法門。對!就是這樣!一起被抹殺吧。這樣,就沒有痛苦了。也沒有人會用自己最在意的人的生命來威脅自己了。”走在最後麵的倒黴蛋,那個一醒來就被踢斷胳膊的倒黴蛋這樣想著。於是他的腳步慢了半拍。


    突然一道巨大的力量,從左手傳來。接著是骨折的劇痛。由於這個劇痛,他從有天棚構造的斜坡上滾了下去。摔得鼻青臉腫,但還是壓不下左手骨折的劇痛。


    心魔冷笑著說:“想要靠抹殺來逃避嗎?沒有你們這些奴隸,我隻會更加的瀟灑。你們的存在,隻是為了滿足我的貪婪和懶惰。否則,你們這些垃圾,真的應該是異形的食物。而不是搬運工。祈求我的仁慈吧!你這個富盛社區的小流氓,小地痞。雖然你調戲過無數的少女和少婦,但是你最在意的那個初戀情人是誰?要我把她的名字告訴你嗎?或者說,我將她的人皮做一個燈罩,擺放到你床頭?或者是將你的慈母的人頭,放到你枕邊陪你過夜?周健!真的要我浪費掉那些寶貴的因果點,用來做這些有趣而有無用的事情嗎?”


    心魔的望著周健,但絕對不是一個人在看著另一人的眼神。那種冰冷中又帶著幾分玩味。如同一個一個憤怒的孩子,用著可憐的螞蚱發泄憤怒的時候,望著地上被腳碾成碎片的螞蚱殘骸時一樣的眼神。


    周健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初戀情人的那張臉,其實那張臉並不是最美麗的臉,但卻是讓他最刻骨銘心的臉:“為什麽自己會變成一個人人都會唾棄的小流氓、小地痞?如果她還在自己的身邊,如果她沒有……該死!沒有那麽多的如果,但為什自己會在意?在意她會不會成為人皮燈罩?自己不是將他完全的遺忘了嗎?還有母親。自己真的在意過她,為她著想過嗎?但是為什麽會從靈魂深處懼怕這個惡魔會這麽去做?”


    無數的念頭在他的腦袋裏閃現,甚至連劇痛都被這些想法給掩蓋了下去:“該死!為什麽自己會被注射改死的自白劑?為什麽就不能控製住自己的這張嘴?為什麽這個惡魔會在別人陷入藥物控製的時候,還能聽到和記得這一切的一切?”


    這一刻,周健的意誌生生地壓下痛苦,沒有解釋,沒有辯解,加快腳步,向天棚內部跑去。盡管額頭的青筋直跳,盡管冷汗打濕了後背,他奮力的前行著。


    心魔冷笑著,也走了上去。向著第二層到第一層的樓梯通道的方向前進著。並且不斷地破壞者沿途的電線和通訊光纜。一時間,第二層的大多數地房間陷入了黑暗之中。但這些並不影響靠著紅外線觀察的機器人。在停電後半分鍾後,隻剩下了走廊和樓梯的應急燈還發著柔和的綠光。


    智腦的處理器經過縝密地運算,發出了如下的指令:“第七小隊,全體十二人,向第三層移動,分兵保守要害。第八小隊,全體十二人,進入第二層的天棚。阻止他們對輸電線路的破壞,並抓捕s級試驗體和另外七名c級試驗體。第六小隊對二層電路進行維修。其他小隊繼續當前任務。”


    三十九個聯邦的士兵,稀裏糊塗地被生化機器人禁錮到了第一第二實驗室裏。這裏是專門用來讓抱臉者寄生到試驗體身上的地方。以往都是他們將被人送進來。但是今天的主角成了他們自己。


    科博船長憤怒地砸碎了無法發出任何指令的電腦終端,怒罵著:“婊子養的kblf組織,老子不能坐以待斃!”他掏出了隨身的手槍,打到了空調檢修口的幾個螺絲上。檢修口應聲而下。他將桌子推到了檢修口的下方,準備從這裏出去。


    “科博船長!你現在是測試異形戰鬥力的a級試驗品。請放棄逃跑的企圖,否則你將會受到致命的打擊!”揚聲器裏傳來了智腦的聲音。


    科博船長憤怒地咆哮著:“去死吧!你這個賤人!老子不是試驗品!老子是船長!”在他說話的同時,連續數槍,將牆上的揚聲器打得報廢得不能在報廢了,這才停止了射擊。他以著不符合他年齡的敏捷身手,翻上了頂棚。這裏管道縱橫,但難不倒他。對於這艘開了開了三十五年的飛船,並且在這上麵當了二十五年船長的飛船。他比了解自己的身體更加了了解它。


    “真是見鬼!智腦的指令一定是組織的最終的安排。那麽我的部下,會怎麽樣?”科博船長一邊思考著一邊向著部下們的休息區前進著。


    沒經過一個空調檢修口,他的懊惱就添加一分。都不見了!那麽被寄生了還是用於測試異形寄生人體後的戰鬥力了呢?


    終於,科博船長發下一個空調口下麵有一個自己的部下。是達羅捏厄爾。科博船長透過空調口的縫隙喊道“達羅捏厄爾!你沒事吧!”


    可奇怪的是,達羅捏厄爾並沒有給自己回應。莫非已經被寄生了?科博船長焦急地對著檢修口一角的螺栓開了一槍。然後他那四十三號的戰鬥鞋,用力向下踹去。哢!檢修口出現了一個能容納一個人通過的縫隙。


    科博船長跳了下來了。發現達羅捏厄爾正對著一個袖珍終端的**美女輸入著各種指令。


    “見鬼!達羅捏厄爾!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搞這些?你不知道,我們都要成為試驗體了嗎?”科博船長揪著達羅捏厄爾的脖領子,喊叫著。


    達羅捏厄爾這時才反應了過來,焦急的回了句:“放開!你不懂!我就差幾個指令了!別打擾我!”


    科博船長有些愕然地看著達羅捏厄爾的眼睛,心理合計著:“莫非自己想差了?”他不由自主地鬆來了手。


    達羅捏厄爾急忙繼續在他的袖珍終端聲敲打著二進製代碼。足足過了十分鍾,他長籲了一口氣:“好了!科博船長!我知道我們要麵臨什麽。這個就是……”


    沒等達羅捏厄爾繼續說下去,他的嘴被科博船長的手捂上了。


    “這裏能說這些嗎?”科博船長問道。


    達羅捏厄爾點點頭,隨著科博船長手的離開,他才興奮地繼續講解著:“這裏的智腦接收裝置都被我毀去了。而且我通過這個維修終端截獲得了部分攝像機的畫麵。附近暫時沒有機器人監視。這個病毒是一個運算類的邏輯病毒。它將在智腦的核心程序下無限的運算下去,直到智腦的處理當機。”


    科博船長卻沒有他那麽樂觀:“但是我們怎麽才能突破那道防火牆呢?我們所有的權限都被收回了。”


    達羅捏厄爾點點頭,繼續講解著:“是個麻煩。但是你還記得那個緊急維修接口嗎?為了防止智腦被病毒和木馬控製,有一個特殊的接口是可以和這個飛船專門的維修終端連接,重新獲得權限,並且將這個病毒放到裏麵。要是時間足夠用,我們甚至可以將智腦的全部核心程序重新匯編一遍。”


    科博船長搖著腦袋:“時間怕是不夠用的。因為我們的維修終端一旦接到智腦上,就會有大隊的生化機器人攻擊我們。那些戰友呢?你看見他們了嗎?”


    達羅捏厄爾的臉上帶著無奈與悲涼:“他們被分別關在了第一第二試驗室了。怕是要被用來當成宿主和食物了。除了你我還有七個戰友被分貝關在休息區。怕是要被用來檢驗異形的戰鬥力了。”


    科博船長一拍大腿,嘀咕著:“也許還有一線生機!”突然他的聲調提高了數倍:“那還等什麽,我們去救人啊!”言罷就要返回到天棚裏。


    達羅捏厄爾一把拉住了船長,建議道:“現在他們的生命還是有保證的。關鍵的是武器和戰鬥服。戰鬥服裏的電子裝置怕是在智腦被關閉前無法使用了。我們現在先要到休息區的戰鬥服存放處,將戰鬥服的程序修改一遍。然後在講戰鬥服發到他們手裏。這樣大家的生存係數就會提高不少。然後就是怎麽騙開機器人,取得武器。”


    科博船長慎重地思考了一番,眼神中,鬥誌又燃燒了起來:“好!就這麽辦!”


    二人返回到了天棚裏。達羅捏厄爾一路上,小心的將可能經過的路線上的攝像機都屏蔽了。好在飛船的麵積足夠大,生化機器人的數量也不可能完全的監視所有的角落。而且機器人的智能和人類還是有卻別的。他們在執行一項任務的時候,是不會分心去計算其他的東西,完全靠著智腦下達其他的命令。


    科博船長和小隊的垂死掙紮同時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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