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把握不了讀者的收藏和推薦。[]能把握的隻是用心去寫一個故事。如此而已!


    赤身**的吳仁品,手持著一個被拆開的合金桌子腿,推開了克隆試驗室的大門。**的老二雄赳赳氣昂昂地左右搖晃著。老子又是爺們了!機器人也罷,異形也罷,這次保證沒有誰能傷到自己的一根毫毛。


    整個的飛船一直靜悄悄地。吳仁品發現了數個不會移動的生化機器人了。發現第一個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地接近,之後再從後背偷襲,將它毀滅掉。但漸漸地發現了一個事實,全部的機器人全都已經報廢了。吳仁品為了防止萬一,一個個房間地搜查著,將全部地生化機器人全都毀滅得一幹二淨。


    終於在二層的休息區找到衣物。這讓吳仁品擺脫了裸奔的尷尬。最後的目標是從物理上毀滅掉智腦。吳仁品返回到了三樓的計算機中心。這時大門輕易地被吳仁品打開。裏麵的智腦處於徹底地死機狀態。


    吳仁品將這個計算機中心的所有的電閘關掉。但是智腦還在開啟狀態。莫非還有ups在為它供電?


    吳仁品將智腦的外殼打開。果然在它的內部發現了ups。吳仁品將ups的電源關閉掉。這回智腦的屏幕徹底地黑了下去。


    吳仁品的紫薇劍已經被異形的血液完全的融化掉了,隻好用著桌子腿這樣的武器將所有的電子元器件砸成碎片。


    之後吳仁品感到安全了些。思考著是否將那些被自己發現的異形卵都砸碎。但是!要是沒有異形卵這個因,那麽就沒有《異形》第一部這個果了。這個果要是沒有了,就沒可能和文明社會接觸,那麽就隻能孤獨地在這裏一直慢慢地老死。至於被救的女人,吳仁品是不會奢望的。這年月忘恩負義的人都算得上是一個正直的人、善良的人。你幫別人後,不被那個人害得家破人亡,都會在做夢的時候笑醒。


    飛船上有足夠五十人生存五年的食物,這些食物足夠吳仁品吃到死。生存不再是問題,那麽接下來就是安全的問題。吳仁品在飛船上搜索到了一些多普勒監控器。這些東西能發出超聲波。一旦有物體發生微小的移動,就會產生多普勒效應,使得音頻改變。一旦音頻改變,它就會發出警報。沒有什麽比這個更適合監視異形卵的了。當吳仁品將這些多普勒監控器按到有異形卵的房間,還有那些主要的通道後,吳仁品開始有了些安全感。


    但是有一樣東西慢慢的滋生著。孤獨!


    於是吳仁品開始瘋狂訓練著自己。不使用一絲內力的鍛煉。負重不斷地增加。但是,身體越是強健,功力越是深厚,人就越是清醒。孤寂就像是毒藥,在慢慢地將人殺死。必須得再找點事情幹。於是他把目光投向了武器庫中的槍械。每天有多了點事情幹。但是當這些武器的子彈被消耗幹淨的時候,又處於那種孤寂的自言自語之中。


    再這麽下去,非得瘋掉不可。


    吳仁品漫無目的的在飛船上遊蕩著。一個不起眼的房間裏,吳仁品發現了一把吉他。雖然不會彈。但是有音樂的底子,他開始嚐試著學習彈奏吉他。這裏沒有聽眾。一切的樂曲隻彈給自己聽。時間就在,修煉,打坐,彈琴中流逝著。


    時間更是在吳仁品的思索中流淌著。


    這個主神空間不是天才創造出來的,就是個精神病人搞的。給隊員講解規則隻給一百因果點。要是往死了虐待新人,反倒又多獎勵五百點。莫非人都有病?非要相信那些殘酷的現實,而不是那些美好的東西?


    那麽自己呢?自己相信著什麽?


    是惡還是善?


    佛家講求慈悲。西方的信仰講求的是愛。法家講人性本惡。於是需要嚴刑酷法去約束。儒家講人性本善,隻要教化就行。道家講無為之治,順其自然。墨家講非攻兼愛,每個人都做好自己就行。隱修者則是認為這個世界壞透了,於是他們徹底地脫離人群和社會。


    但是,要是沒有自己對那些美好的情感的最後眷戀,自己也就不存在了。也許是一個新的‘我’。但是那個新的‘我’,和現在的‘我’是沒有任何聯係的。‘我’隻是現在的吳仁品。是的,這個有些難聽的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但在這個帶號的背後,有著悲歡離合。有著很多的故事。而且在這個代號所代表著的個體的將來,還會有更多的故事發生著。我是一份經曆;我是一份思考;我是未來的無限可能!


    在這個生死隨時都處於主神的股掌之間的地方,在沒有能夠和主神對抗的力量前,沒有立刻去死的覺悟前,就不要談什麽善和惡。應該有的隻是兩樣東西:力量和智慧!


    人的一生為什麽活著?學習、工作、奮進、拚搏,都無外乎為了以後更好的活著。當無法將這個目的繼續下去的時候,就會想辦法讓自己的後代或是身邊的人活著、活得更好。當拋棄了一切名、利。人其實隻是為了活著而活著。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那些東西活著。


    以前是**的心魔,將來可能死執念的心魔。也許還會是走向奉獻的自我毀滅。唯一能抵抗這些的也許隻有智慧!


    牆上被劃下了第一千一百二十二個正字,五千六百一十天過去。食物盡管還沒變質,但是已經越來越難吃。當肌肉由於自虐式的鍛煉膨脹到了極限之後,肌肉的細胞悄悄地在內力的作用下開始改變。肌肉的線條開始柔和了起來。肌肉男消失了。吳仁品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文弱書生。但這個文弱書生比傑夫˙劉易斯更有力量。四十噸重的東西已經可以輕易的舉起來。(傑夫˙劉易斯的記錄是台式腿舉起一輛重三十七點一五噸的重型卡車,所以這裏一點也不誇張。)


    主神空間時間的流速比《異形前傳》裏的時間慢了無數倍。而曾絲柔還在為到底回到飛船上浪費這腦細胞。


    男人是理性控製下的生物,而女性更傾向於感性思維。當一個壞消息傳來。男人會想盡辦法證實這個消息是真的。而女性恰恰相反,她們會想盡辦法證明這個壞消息是假的。


    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當然也能殺死一個人。不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對於算得上是救了自己一命的神秘聲音,她越來越好奇,也越來越相信,這個聲音的主人是沒有惡意的。夢不都是反的嗎?她安慰著自己。


    於是這次她真正地站在了主神的下麵。兌換了那個能加入一個隊友的腕表。然後考慮著回到飛船上能碰到的種種意外。這可難為死了她。主線任務完成後獎勵了一千因果點,關閉智腦的任務,不知道是怎麽完成的,也給了一千因果點。殺死異形完全成熟體一個,獎勵了一千因果點。全身修複,減去五百因果點。再減去腕表的五百點,還剩下二千因果點。


    這些要是兌換了身體強度能把自己的提高到三百多點的高度。但是那又能怎麽樣?自己根本就不會什麽戰鬥。即便能去戰鬥。要是在發生了被異形用舌頭刺穿身體的事件,自己能想到把自己砍了的這種方法嗎?即便想到了,能下得了這個決心嗎?


    反複衡量之下,曾絲柔決定還是選擇了九毫米口徑衝鋒槍配上主神空間特有的穿甲爆裂手槍彈這一組合。衝鋒槍的射程近。但是憑著自己的水平,即便很近,也可能打不中。所以射程就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了。為什麽選小口徑呢?因為口徑越大,槍越沉,槍的後座力越大。吃一塹長一智,被霰彈槍的後座力差點搞得吐血,還能選後座力大的武器嗎?穿甲爆裂手槍彈是主神空間的一種特別的子彈。它的彈頭在接觸到被射中的目標後,產生二次爆炸,能有很強的穿透力。按照說明裏講的,絕對可以完全射穿異形的身體。


    兌換了主神空間的標準製式九毫米口徑衝鋒槍再加裝上光束瞄準激光器。這樣光束照到哪裏,子彈就會打到哪裏。最適合菜鳥不過了。又兌換了十個彈夾。都是配套的穿甲爆裂手槍彈。之後她開始研究跟槍在一起的說明書。按照主神空間房間的特性,又將自己的房間改成了靶場,讓靶場裏擺滿了子彈和這樣的衝鋒槍。練習了幾天。終於感覺自己差不多能槍槍上靶了。她決心豪賭一把。


    盡管很危險。但是這是在自己準備下的一個冒險。比主神下次任務的神出鬼沒要多一分安全感。至於結局,無外乎:一、什麽也沒發生。二、碰到敵人。三、世外高人成為自己的隊友。四、接來一個惡魔。但是第四條被她本能的拒絕了。一個救自己一命的人,怎麽可能是惡魔呢?


    時間上,曾絲柔選擇是一天。這樣短的時間裏應該好應付些。又和主神那裏兌換了一些食物和水,她回到了那艘飛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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