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本人認為,這章寫得很好。(.好看的小說)你們不喜歡的趕緊下架吧!之後,我就可以愛咋寫,就咋寫啦!


    隨著箱子上的倒計時走到了盡頭。巨大的箱子爆炸了。地道傳送著炸藥的動能,空氣傳遞著爆炸產生的波動。


    最後進入的樂夢欣沒能跑出去太遠,差點被震暈,好半天才從驚恐中反應了過來。尖叫著,盲目地在地道裏狂奔。


    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裏去。唯一鎮靜隻有曾絲柔。她穿上了在異形中帶回來的戰鬥服。在地道中探索著。


    現在曾絲柔遇到了一個難題。眼前左麵是一道門,右麵是一條漆黑而矮小的地道。選左還是右?


    選擇了這條路,就無法選擇另外一條。在c4炸藥麵前有些脆弱的戰鬥服,對付一般的槍械卻綽綽有餘。不管門後有什麽,都比需要爬行通過的小路要好。


    她小心的打開了門。門後還是地道,而且開始向下傾斜著。昏暗的地道中,日光燈管不時的閃爍,給人陰森的感覺。曾絲柔走了進去。地道裏不斷地傳出她腳步的回聲。


    吱嘎噶的門軸轉動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為什麽門會自己關上?一定有陰謀!她想回身出去。但是晚了一步。一個和地道一樣寬一樣高的鐵塊降了下來。鐵塊的厚度足有十米。要是曾絲柔跑得再快點,一定被這個數百噸重的鐵塊壓扁。


    地道盡頭的突然出現了光亮。那是一台電視機發出的光亮。又是那個猙獰的骷髏:“歡迎光臨c4的小屋。這是一個c4炸藥砌成的小屋。上下左右全是炸藥。唯一的出口,就是你身後被九百噸的鐵塊給堆住的門。現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獻祭。在祭壇上,獻祭你的一隻腳。隻要將你的腳放到祭壇裏麵。就會有電鋸將你的腳鋸掉。之後這個鐵塊將會升起來。是要一隻腳,還是要你的生命。你將進行你人生中最重要的選擇。你有一分鍾的時間。一分鍾之後,這裏就會嘭的一聲,炸得連渣都不剩。祝你踏上你的重生之旅。計時開始。”


    是賭博自己的戰鬥服能抵擋住炸藥的威力,還是獻祭一隻自己的腳。時間在曾絲柔的猶豫中流逝著。是穿著戰鬥服獻祭,還把戰鬥脫下獻祭?


    老天啊!如果!脫下戰鬥服絕對要化三十秒以上。要是這個遊戲是一個變態主持的,即便獻祭了一隻腳,也依舊爆炸,那時再想穿上戰鬥服就對來不及。難道就穿著戰鬥服獻祭?


    當曾絲柔穿著戰鬥服走到祭壇前麵的時候,倒計時還剩下了二十四秒。


    她顫抖地將她的右腳放到了所謂的祭壇裏麵。電鋸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了起來。電鋸不斷地接近著腳腕。


    她猛地又把腳拿了出來。“該死!”曾絲柔不知是罵著自己,還是罵著豎鋸。這時再想要把腳放進去,卻是不行了。鋸片擋住了任何物品的進入。必須等到鋸片走到另一頭。才能有足夠的空間將腳放進去。


    這時倒計時隻剩下了三秒了。


    時間已經來不及獻祭了。賭博吧!曾絲柔拚命向鐵塊方向跑去。在她的判斷裏,那裏的炸藥應該最少。也許……根本隻是一個玩笑,這裏根本就沒有炸藥。


    曾絲柔沒有再去看倒計時,她趴在了地麵上。身軀顫抖著等待、祈禱著。


    但是無論是上帝,還是玉皇大帝,此刻都不在服務區內。劇烈的爆炸都向著她的方向擠壓著。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後,曾絲柔的戰鬥服出現了裂痕。千分之一秒的時候,戰鬥服出現了破裂。曾絲柔身上背包完全的報廢,裏麵的物品全變成了碎末。


    爆炸將九百噸的鐵塊衝擊出了走廊的大門。曾絲柔在百分之一秒的時候,撞到了鐵塊之上。在百分之二秒的時候又被彈了回來。爆炸的震蕩波將她第二次推了出去。她再次撞到了鐵塊上。(.)戰鬥服的頭盔化成了塵埃,戰鬥服成為了碎片。塵埃落定之後,滿身傷痕的曾絲柔徹底地失去了意識。幸好柔術使她的韌性提高,幸好鐵布衫的修煉有了成果。但此刻她無法慶幸與思考。


    米為義的路走到了盡頭。一個同樣的鐵塊堵住了他的去路。又是電視機。又是那個骷髏。毫無感情的聲音,讓米為義覺得一切都糟糕透了。


    ““歡迎光臨毒氣小屋。原來的出口,被九百噸的鐵塊給堆住的門。上帝將所有的門關閉了,卻會為你悄然地打開了一扇窗。這扇窗就在前方。”


    這時,真的在電視的後方出現了一個能容人匍匐前進的同道。但遺憾的是,這條通道不均勻的分部著兩厘米的鋼針。


    骷髏繼續講解著:“你現在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在一分鍾內爬出這條通道。因為從計時開始那一刻起,東京地鐵毒氣案的沙林毒氣將開始噴灑。當然,你越是遲疑中毒也越深。你嶄新的人生,將在通道另一端,開啟!計時開始!”


    話音剛落,氣體噴射的嗤嗤聲開始響起,微微的果香在空氣中彌漫著。米為義可笑的想:“用空氣清新劑來騙我自殘嗎?真是好笑。”


    但他還是下意識地向著鋪滿鋼針的出口靠近著。時間滴滴答答地前進著。米為義開始恐懼了,因為這種果香越來越濃,他能感到自己呼吸困難,身體的肌肉也開始抽搐。


    “不行!必須逃離這裏!毒氣是真的!”米為義猛地越進了狹小的通道。一聲慘叫聲在通道裏響起:“啊!**啊!疼啊!”


    鋼針刺進了皮膚和肌肉,最後頂到了骨頭的骨膜之上。米為義終於知道刮骨療毒時的關雲長是如何的了不起。


    但是毒氣沒有理會他的疼痛,繼續追趕著他。


    米為義開始感謝毒氣。因為毒氣讓他的遠遠不如神經平時的敏感。他忍受著劇痛前進著。但是越往前越痛苦。鋼針不但紮在手上,還紮著膝蓋。這個通道的上方也全是鋼針。低頭怕紮瞎眼睛,抬頭就被鋼針紮進頭皮。


    通道出口的光明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拚命的向前爬著。可惜他還是太慢了。出後和入口同時關閉了。在身體的痛苦和精神的絕望中,他也昏厥了過去。


    夜色下的小鎮依舊人聲鼎沸。吳仁品的服裝,在這裏吸引不了任何人的眼球。即便是比基尼,在這裏也不過是見怪不怪了。


    一個破舊的攝像機出租屋就在街角。吳仁品找到這裏沒有用太長的時間。腕表的震動,讓吳仁品停下了腳步。腕表上的信息:“二人遊戲失敗。暫時剝奪1ba7889小隊隊員的身份。其死亡與任何人因果點數皆為零。”


    吳仁品皺著眉頭,分析著:“越來越古怪。主神?隻是一個遊戲規則,就限製了無數的行動。知道劇情如何?有強大的武力又如何?這次任務到底是什麽意思?隻是篩選求生意誌,還是……”


    吳仁品放下了想法,走到了出租屋的門口。門被鎖上了。對於吳仁品來說沒有使用任何力氣,鎖舌就被拉斷了,而且沒有什麽聲音。吳仁品像走進自己家一樣,走了進去。


    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捧著一大袋薯片,看著a片。嘴裏跟著裏麵的節奏哼哼著。吳仁品將門帶上,巨大的裙擺掩蓋了全部的腿部的運動。不知道他使用的是步法還是純粹的肌肉力量,突兀的來到了胖子的身後。


    一個簡單的手刀,打到了胖子的脖子上。胖子稀裏糊塗地暈了過去。這時吳仁品裙擺帶起的風,才刮了過來。


    吳仁品捏著胖子的脖子,將他丟到席夢思上麵。之後,吳仁品占據了胖子的位置,看起了第一個寶箱裏的錄像帶。


    毫無新意的猙獰骷髏又出現了。


    “我不知道是什麽驅使你拿到了這盤帶子。當你拿到這盤帶子的時候,你過去平靜的生活,都將不再平靜。現在這個時候,我或者……或者已經死去。我之所以開創的電鋸門,是因為我在尋找著生命的意義。


    我是一個虔誠的清教徒。


    我本無意將任何人殺死。我總是認為:任何人都可能犯錯誤。但,不論這個錯誤是什麽。他都應該有一次被寬恕的機會。


    我的前半生,一直像所有的清教徒理解的那樣,將職業當做一件被冥冥之中的神所召喚、所使喚、所命令、所安排的任務,而完成這個任務,既是每個個體天賦的職責和義務,也是感謝神的恩召的舉動。


    但當我擁有了揮霍一生也使用不了的財富的時候。我發現,這一切都是無意義的。


    幸好我遇到她。之後上帝賜予我一個小生命。


    但悲劇開始了。


    我自認,我這一生中,一直以一個最虔誠的清教徒的標準活著,也規勸著別人像一個虔誠的清教徒那樣活著。


    但!為什麽我的孩子還沒出世就被人拿走。


    但!為什麽癌症會降臨到我的身上。


    但!為什麽我想要死去,卻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於是,我創造了一個將不朽於世的電鋸門。


    如果!上帝是萬能的!上帝對出現的一切事物都先知先決,包括對每一生命的誕生方式。有些人能得到拯救,有些人則罰下地獄,上帝早就知道,早就作出了決定。


    那麽,我為什麽不替上帝,將那些應被罰下地獄的人,早點送到地獄,而避免那些一定被上帝救贖的人受到傷害呢?


    如果我是必定被罰下地獄的人,那麽我殺再多的人又能如何。也許上帝在借我的手,完成哪些宿命的安排。


    這一刻,我仿佛聽到了上帝的聲音:‘快去做那些你想做的事情吧!’”


    這時吳仁品的手機響了起來。上麵的來電顯示是一排星星。不用按任何鍵子,手機裏開始傳出聲音:“你選擇什麽?是被考驗之後,加入電鋸門,還是放棄遊戲的權力?”一段錄音被播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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