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12加更


    淚,到杭州了,別的作者都在屋子裏碼字,我覺得很愧疚,難得你們愛看,我不寫的話實在是暴殄天物,不惜福,等你們不愛看的那一天我再偷懶吧。【全文字閱讀.baoliny.】


    我想了想我還是不夠努力,我要奮起!


    -----------


    侯府裏發生的事,齊悅並不知道。


    今日是那個傷者拆線的日子,齊悅雖然打定主意不再展示手藝,但還是來忍不住來看看。


    見到她過來,那個傷者直接從**跳下來。


    “齊娘子,你怎麽這麽長時間沒來看我?”他又驚又喜還有些傷心。


    也沒多久吧,齊悅笑,抬眼打量這傷者。


    “行啊,幾天不見生龍活虎的,果然身子底子好。”她笑道,一麵看向跟進來的大弟子,“你師父出門了?”


    “是,走了好幾天了,幸好齊娘子來了,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怎麽拆線呢。”大弟子說道。


    “是出診去了?”齊悅隨口問道,有些遺憾,以後她應該很少出門了,跟著劉普成大夫隻怕也沒機會見麵了,這個大夫給她的印象極好,特別像她的導師。


    “師父沒說。”大弟子答道,“走了好幾天了,隻說去尋藥。”


    劉普成不在。那麽這次還是她來拆線吧,齊悅扭頭找阿如。


    胡三眼明腳快的插過來。


    “師父,你要準備什麽?”他恭敬的問道。


    齊悅看了眼被阿如抱在懷裏的小包袱,那個大大的醫藥箱已經沒有拿著的必要的,除了器械,所有的藥都沒了。因此出門前隻讓阿如用布包上就行了。


    “燒酒,越烈越好,加了鹽的開水,棉花。”齊悅說道。


    胡三應了聲,樂顛顛的忙轉身去了。


    “你怎麽還站著。快躺下吧。”齊悅洗過手,戴上口罩手套,這才看到那傷者一直站著。


    傷者見她看過來,高興的點點頭,手一撐床利索的躺下來。


    “身手不錯啊。”齊悅笑道,這就是古代會武功的人嗎?


    傷者躺在**看她,露出大大的笑容。


    這邊胡三很快將東西拿來了。


    “有點疼。忍忍啊。”齊悅從棉花上撕下一團,沾了燒酒,一麵對傷者笑道。


    傷者視線半點沒離開齊悅。


    “看著齊娘子…”他張口就要說道,一隻大手及時的堵著了他的嘴,餘下的話就變成了嗚嗚。


    “齊娘子,沒事,這小子不怕疼的,你隨意。”黑臉大漢笑嗬嗬的衝齊悅說道,手死死的堵著那傷者。


    齊悅的笑被口罩遮住,隻看到眼睛彎彎。她沒有再說話,低頭開始消毒,鑷子,剪刀忙而不亂的交替。


    室內安靜下來,隻有傷者偶爾的倒吸涼氣止痛聲,所有人的視線,除了傷者外。都集中在齊悅那剪刀鑷子飛快交替的雙手上,修長的手,靈巧的手……


    走出千金堂的大門,齊悅轉過身,看著送出來的諸人。


    “那麽。再見了。”她笑著擺手。


    “齊娘子走好。”大弟子帶著諸位學徒齊聲施禮說道。


    他們彎下身,齊悅便看到在後邊的傷者,他被黑臉大漢拉住,想要跟出來卻出不來了。


    “齊娘子,齊娘子,我叫江海…”他隻得衝齊悅揮手喊道。


    齊悅衝他笑了笑,再次衝大弟子等人點頭後才扶著阿如的手上了馬車。


    馬車在要駛入側門的時候,被一個老頭攔住了。


    因為這個老頭是府裏下人都認識的,因此並沒有被亂棍打開。


    雖然沒有亂棍打開,但小廝以及接出來的婆子們還是攔住他,不讓他靠近。


    “少夫人,少夫人,老兒問你一句話,求求你讓老夫說一句話,要不然老兒死不瞑目啊。”老頭嘶喊道。


    這有幾分攔路喊冤的味道,齊悅從馬車上掀起簾子,一時沒認出眼前死死攔住車的老頭是那日見過的老大夫。


    “少夫人少夫人,你可還記得老夫?那日深夜給你的丫頭瞧病…。”老頭看到齊悅露出麵容,忙揮著手喊道。


    “是大夫你啊。”齊悅看著他,心裏基本上已經猜到怎麽回事了,看吧果然來了,麵上立刻露出驚喜的笑道,“正是要謝謝你呢。”


    老頭被她說的一愣,要喊得話便卡在嗓子裏。


    “我?”他怔怔道。


    “是啊。”齊悅笑的情真意切,“那日我那丫頭眼瞅著是不能活了,我們就按著你臨走時說的話,在院子裏拜神醫扁鵲,我和丫頭拜了一晚上,那丫頭果然好了。”


    什…什麽?


    老頭瞪大眼。


    “我一直說要賞大夫您,一直沒得空,阿如,快,抓把錢來。”齊悅笑道。


    阿如應聲下車,解下身上的錢袋全塞給了那老頭。


    “不是少夫人你說笑呢吧?”他終於回過神喊道,再眼前哪還有少夫人的身影。


    齊悅的馬車已經駛入侯府,側門徐徐關上,隻剩下他手裏抓著一個錢袋呆滯的立在原地。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老頭喃喃說道,眼神渙散。


    馬車進了侯府,齊悅下車往院子裏走的路上便聽到今日阿好的笑話了。


    “…那老大夫扯著阿好姑娘不放,癲狂的不得了,四五個婆子上前才拉開了。”鵲枝笑著對齊悅描述道。


    待聽到是阿好自己跳出去逗那大夫時。阿如的臉色已經沉下來。


    齊悅倒是神情如常。


    “哦?說阿如應該是死了的?不該活著?”她笑道,還帶著幾分不在意。


    “可不是,真是瘋了,好好的怎麽就不該活著呢。”鵲枝笑道,跟隨的丫鬟婆子們也紛紛笑著附和。


    “這大夫是怎麽了?”齊悅擺擺手笑道,“還是再換個大夫來。”


    “當時就趕出去了。”鵲枝忙答道。“我給蘇媽媽說了,讓重新選個大夫,已經讓人去辦了,我也親自去三小姐那邊說了,估計這會兒新大夫已經帶過去給丫頭瞧病了。”


    齊悅看著她笑。


    “做的不錯。”她說道。


    “是少夫人教得好。”鵲枝笑盈盈的施禮道謝。


    說話進了院子。早有幾個婆子等著回事,說完事,又有賬房的人送齊悅要的月財務報表,因為從來沒做個這事,雖然齊悅親自寫了格式項目,但賬房送來的還是亂七八糟,齊悅少不得再耐心的重新說一遍。亂亂的忙了好一陣才清淨下來,找個借口打發了鵲枝等丫頭,關起門齊悅阿如才問阿好的話。


    “…我沒說,隻一口咬定我命大,那大夫不知哪來的倔筋,一口咬定我一定是被人治好的。”阿好低著頭說道,“都是我不好,不該去招惹那大夫…”


    一進門的時候,阿如已經狠狠的用手戳了好幾下阿好的頭,此時聽完了。還是忍不住氣急,伸手拉她就跪下了。


    “怎麽記吃不記打啊。”她這次是真生氣了,自己也跟著跪下,鄭重的衝齊悅叩頭,“請少夫人攆阿好出去,這丫頭是萬萬不能留在這裏了。”


    “少夫人,阿如姐姐。我再也不敢了,饒過我這一回吧。”阿好大驚,立刻就哭著叩頭。


    齊悅沒有像往常那樣笑著讓她們起來,而是若有所思。


    “阿好,其實換個差事也不錯。”她說道。


    阿好大吃一驚。抬頭看齊悅,麵色慘白。


    “少夫人”她瞬時泣不成聲,伏地痛哭。


    阿如卻是一瞬間猜到齊悅的心思。


    “阿好,少夫人是為你好。”她低聲說道,“你去吧。”


    阿好看著齊悅淚流滿麵,咬著下唇慢慢的俯身叩頭。


    “阿好,聽少夫人的話。”她哽咽說道。


    第二日,少夫人身邊的阿好姑娘梳頭時不小心摔了一個玉梳,少夫人很是生氣,訓斥阿好幾句,阿好爭辯更惹怒了少夫人。


    “原本病了之後就該回去好好養養。”少夫人直接一句話打發阿好出去了。


    消息傳來讓滿府的丫頭婆子們都有些驚訝。


    “這個阿好本就飛揚跋扈的,早該趕出去”


    “阿好先是病著,如今雖然好些了,但還是做不得什麽活,那些丫頭們都看到了,每日家不是躺著就是坐著,跟個小姐似的,少夫人留著她有什麽用…”


    “對呀,再加上那大夫揪著她說她必然是要死的,多不吉利,少夫人肯定不能留她了…”


    “…我瞧是鵲枝越發厲害,擠走了她”


    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不過隨著阿好離開少夫人的院子,聽說在家裏不吃不喝的哭了好幾日,便漸漸的沒人再提她了,丫頭在主子跟前有得勢的就有失勢的,這是很常見的事,沒什麽稀奇的。


    “少夫人,蘇媽媽問,挑哪個丫頭來補阿好的空缺。”鵲枝問道。


    齊悅有些懶洋洋的倚在窗前,看著院子裏漸漸發黃的樹葉發呆,感覺過了好久了,還是回秋桐院去吧,說不定能回去了…


    鵲枝又問了兩次她才轉過臉。


    “不用,人夠用,不用再添了。”她笑道。


    沒必要再拉人進來了,等她指不定什麽時候突然走了,這些跟著自己鬧騰一段的丫頭們,還不知道是福是禍,能少一個就少一個吧。


    “那怎麽成。”鵲枝捧茶過來,說道。


    “那怎麽不成。”齊悅接過來,笑道,“有你們幾個就夠了,怎麽,怕累著你啊?”


    “哎呦,少夫人說的什麽話。”鵲枝笑道,“讓奴婢怎麽回答。”


    “你就答,把阿好的月例銀子給我,我一個人做兩個人的活,也就不屈的慌了。”齊悅笑道。


    “少夫人真敢給我,我可就真敢接著了。”鵲枝半真半假的說道。


    主仆二人正說笑著,籃兒進來回話。


    “少夫人,周姨娘的丫頭過來送糖酥。”她說道,身後帶著一個笑盈盈的丫頭。


    “少夫人,這是姨娘家裏新送來的酥糖,姨娘讓給少夫人送來一盒,少夫人愛吃這個。”那丫頭帶著幾分自來熟的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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