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裏看這裏~~~~amp;_amp;)~~~~


    ****


    齊悅是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了的,半個身子被男人壓著,身上都是黏黏糊糊的。


    她一動,常雲成就醒了。


    齊悅嘶嘶的吸了口涼氣,被下身的痛刺激的。


    “怎麽了怎麽了?”常雲成忙問道,一麵大手渾身摩挲,他知道自己急了些,下手重,隻怕哪裏給弄傷了,**的斑斑血跡把他嚇了一跳。


    “廢話。”齊悅沒聲好氣的回了句,忍著初為婦人的百般不舒服,“要洗澡洗澡!”


    常雲成骨碌就起來了,光著身子跑進淨室,不一會兒又光著跑回來。


    “好了,水好了。”他說著伸手就將還躺著的齊悅抱起來。


    雖然已經**了,可是這樣光溜溜的接觸,齊悅還是紅了臉。


    “我自己洗,你等會兒。”她說道。


    “我幫你洗我幫你洗。”常雲成一疊聲的說道,光溜溜的又進了淨房。


    淨房裏自然亮著燈,常雲成將齊悅放進浴桶,便小心的幫她揉搓。


    齊悅閉著眼靠在浴桶上緩解一下酸疼,睜開眼見這男人光著身子小心翼翼給自己洗澡像模像樣,忍不住笑了。


    “看不出啊,你還會伺候人啊。”她笑道。


    常雲成將她的頭小心的盤起來,揉了揉。


    “我小時候喜歡從外邊撿小狗…”他低聲說道,“給它們洗澡喂食”


    齊悅揚手用水撩他。


    “小混蛋!”她瞪眼說道。


    常雲成笑了忙按住她。


    “沒有我說真的,不過他們都不喜歡,我隻能偷偷養。”他笑道,一麵給齊悅撩水擦洗。


    齊悅伸手拉住他。


    “進來,這大冷天的。”她說道。


    既然女人主動邀請,常雲成大老爺們自然不會客氣,立刻抬腳進來了。小小的浴桶裏麵對麵的兩人就貼住了。


    “還疼嗎?”常雲成低聲問道。


    這話問的讓齊悅警惕。


    “疼。”她瞪眼說道。


    常雲成看她防備的樣子又笑了。大手摟過來就親額頭。


    齊悅要掙紮,可是這裏麵就這點地方,她這掙紮反而讓兩人接觸的多,然後男人的本能反應就起來了,硬邦邦的頂著她的身子。


    “別動,別動,我不了。”常雲成撫摸著懷裏女人的背,忙忙的說道。


    他說到做到。果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兩人泡了泡,常雲成起身擦幹淨,依舊不穿衣裳,就這樣把齊悅又抱了出去,沒有回羅漢床,而是來到臥房這邊,扯過被子裹住二人。


    齊悅是真累了,任由這男人抱著,一會兒就睡著了。睡著之後她就不老實了,很掙開這男人的懷抱。自己滾到一邊了。


    這女人…


    常雲成覺得不舒服,伸手把她撈回來,重在懷裏抱好。


    她是屬於自己的,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常雲成蹭著齊悅的頭滿足的閉上眼。


    此時已經出了正月,可以動土了,齊悅一大早就趕到千金堂。


    一大批工匠進駐千金堂,亂哄哄熱鬧鬧的開工了。


    “我們的定位就是外科。嗯,還可以加個婦科。”齊悅和劉普成商量。


    劉普成看著眼前女子亮晶晶的充滿希望的神情,含笑認真聽。


    “…他們會不會看病目前不是最迫切的。我們先要加強消毒護理的技術培訓,外科的傷病,三分治七分養…住院部當然是必須的….”齊悅一邊說一邊比劃。


    “少夫人的師父的醫館就是這樣的嗎?”劉普成忍不住問道。


    “是。”齊悅笑了笑說道。


    “少夫人的師父,還在世嗎?”劉普成小心問道。


    在世,但不在這個世界。


    齊悅笑了笑,帶著幾分惆悵,現代社會的事,就如同夢一場。


    她看向外邊,忙碌的工匠,來回奔走的弟子,眼前的場景不由與前世醫院重合。


    她要在古代開醫院了,沒有醫學器材,沒有最基本的藥物…


    “…消毒劑呢?熬好了沒?”


    “…止血…師兄,止血帶是多長時間鬆開一次啊…”


    外邊弟子們的嘈雜聲傳來,齊悅眼前的現代醫院的景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忙碌的這些古代的醫者。


    她雖然缺這個少那個,但是,萬幸的是她有人,有這些對醫學有著極大熱情的人。


    現代所有的那些東西,到底也是隨著人的努力一點一點出現完善的,所以其實最重要的最關鍵的還是人吧。


    “是大出血嗎?”齊悅走了出去,大聲問道,一麵挽起袖子,“我來。”


    忙忙碌碌的幾天一眨眼就過去了,工程步入正軌。


    常雲成每日都會留在謝氏那裏陪著吃晚飯,齊悅從千金堂回到家的時候,他還沒回來。


    齊悅直接就去洗漱了,現在她自然不用阿如的屋子裏,剛進去脫了衣裳,常雲成就進來了,嚇了齊悅一跳。


    “你出去,我還沒洗呢。”她慌忙用手擋住上邊,卻又露出下邊,忙又擋下邊。


    看著這女人上上下下的折騰,這擋著比不擋還要誘人。


    常雲成一步上去就把人抱住了。


    “你急什麽啊”齊悅氣道,這男人怎麽這樣啊。


    “我都一天沒見你了…急死我了。”常雲成低著嗓子吼道,一把穩住齊悅的腦後,狠狠的吻上去。


    好一陣才氣喘籲籲的分開。


    “你一天到晚的想的都是什麽!”齊悅還記得他說的話呢,氣道。


    “月娘,我忍了好幾天了”常雲成啞著嗓子說道。


    那一次**後齊悅這具身子不舒服,說什麽也不肯讓常雲成再碰,常雲成也怕傷到她,忍著不碰她了,有過**又夜夜抱著入睡卻隻能看不能吃,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真是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做到的。


    齊悅被說得瞪眼,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要走了…”常雲成看著她。低聲說道。


    齊悅的心頓時軟了。


    “我想要你…”男人看著她,又說了句,眼睛都冒火。


    齊悅的臉頓時紅了,眼睛也蒙蒙起來。


    “那,也得先洗洗啊”她軟軟說道。


    常雲成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坐進浴桶裏,早已經劍拔弩張的分身就直接借著水的波動衝了進去。


    齊悅一聲驚叫,旋即人便被狠狠的頂聳起來,胸前跳躍的大肉團被一把抓住。常雲成頭埋了進去。


    水聲,喘氣聲,呻吟聲,以及**相撞聲在室內混雜響起。


    “常雲成~”這邊女人的顫聲尖叫。


    回應她的是啪啪兩聲響。


    “不要叫我的名字”


    常雲成這一次好容易才忍住,渾身都哆嗦的成一片,帶著幾分惱怒重重的打了身上女人的肉臀兩下。


    真是見鬼,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有這樣的魔力,或者說從這女人嘴裏喊出有這樣的魔力,喊得他人都要炸了的感覺。


    他不想停,想一直要她。要她,一輩子都不夠….


    燕兒手術後的第八天。齊悅給她拆線,家裏人都聞訊來看了,待看到那孩子唇上的紅痕,所有人都出一聲驚呼。


    基本大家都沒看到過燕兒唇裂的模樣,因此看到這樣的傷口都嚇了壞了,覺得這簡直太恐怖了


    而常春蘭則歡喜的掉眼淚,相比於曾經的模樣。如今女兒的模樣已經好多了。


    “大概半年,傷口就好了。”齊悅笑道,將麵巾給燕兒蒙上。“這三個月別被日光照著…”


    這還不算好?大家都愣了下,常春蘭是不敢置信。


    “半年之後”她遲疑一下問道。


    “半年之後就長好了,紅痕也就消失了啊。”齊悅笑道,不過她又皺起眉頭,“不過,這條縫合疤痕,估計是消不掉,站近了看,還是很明顯的。”


    說到這裏她歎口氣。


    沒辦法,還是做不到最好…


    常春蘭嗚嗚的哭起來。


    “你看大姐,這個醫療手段不完備”齊悅忙安慰道。


    “不是,這就夠好了。”常春蘭拉著齊悅哭道,就要下跪,“月娘,我謝謝你”


    齊悅笑著忙攙住她。


    這邊常春蘭又拉燕兒來跪謝。


    “大姐,燕兒要謝的不是我。”齊悅看著她鄭重說道,一麵拉過燕兒,麵向常春蘭,“她要謝的是你,是你留著她的命,讓她有機會被我救治,是你千辛萬苦將她喂養大,也是你忍著白眼嫌棄嗬護她,大姐,別人都說你膽子小軟弱可欺,我覺得,你確是膽子很大,比誰都勇敢堅強,燕兒今生是不幸的,但有你這個樣的母親又是大幸。”


    她說這話推著燕兒。


    “燕兒,去拜謝你母親的大恩。”她說道。


    燕兒立刻就衝常春蘭跪下,鄭重的叩頭。


    “燕兒謝母親生養不棄之恩。”她剛剛拆線,說話加的不利索,但這句話卻用最大的力氣清清楚楚的說出來。


    常春蘭已經哭的不成樣子,抱著燕兒放聲大哭。


    屋子裏其他人也都擦淚,三小姐甚至哭著抱著二小姐站不住。


    這邊的熱鬧謝氏才不會來湊,此時榮安院裏的她正欣喜若狂。


    定西候將一封折子放在桌子上。


    “你猜猜皇帝怎麽批複的。”他說道。


    那折子還是封著的,顯然他也沒看。


    對於皇帝親自批複折子,定西候也有些年頭沒見過了,一時間有些害怕,竟不敢打開看。


    要是準了呢,他在謝氏麵前可是擺足了威風得意,要是皇帝一通臭罵呢,那就是罵的謝氏,都是這女人的主意,可不管他定西候的事!


    謝氏可不理會他這些小心思,伸顫抖著手就拿過來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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