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扭傷了?”寒琪風言簡意賅。


    董茜跟著點頭。


    “那我一會兒也把腳扭了,是不是也可以住進來了?”


    咳,董茜不淡定了,這軍人說起來話來都這麽犀利的?


    寒琪風抬頭看了眼左月,“怎麽跟個小女人一樣?”


    啊?寒琪風,人家本來就是小女人?敢情,你把人家當什麽?哥們兒?董茜觀察著左月的表情一直在變化,直到……


    “我本來就是女人?”爆發了?


    隻是,寒琪風卻隻是扶著董茜下了台階,走到客廳的沙發上,沒理會左月。


    “那個,我想去樓上再躺會兒,這腳坐久了還是有點不舒服?”她撒謊不帶臉紅的說道。


    可是,沒辦法呀,這謊是不撒不行呀,看那左月的臉色,她要再這麽不識相,怕是要給眼神殺了。


    “行,我扶你上去?”


    “不用,權媽,那個麻煩你來扶一下我?”董茜揮開寒琪風又伸上來的手,對著不遠處在擦著桌子的權媽叫道。


    “哦,好?”


    被董茜揮開的手楞在半空好一會兒,才放下。


    “大小姐,你要喝點什麽?是自己拿還是我給你拿去?”他邊說邊坐在沙發上。


    左月瞪了她一眼,然後挨在他身邊坐下。


    “你到底在忙什麽,這麽多天也不找我,也不打個電話?”左月撅著嘴,那小女人的模樣和那身軍裝配在一起,倒還真是有幾分滑稽。


    寒琪風開了電視,然後看著左月“你在忙什麽?”


    “我?我還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事?”


    “你老爸沒拉著你去相親?”寒琪風盯著電視機,沒看左月。sxkt。


    “喂,寒琪風,你不要我就算了,幹嗎天天把我往別人那裏推呀?”左月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


    “行,我不問了還不行嗎?說,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看你這還穿著軍裝,應該是從部隊過來的?”指了指左月身上的衣服,寒琪風想了想問道。


    “唉,其實真就給你說對了,寒琪風,我爸真讓我去相親了,我爸說,我不能再在你身上做些無用功了,否則,以後就沒人要了?”左月絞著手指,情緒有些低落“可是,除了你,我真的誰都不想嫁,不管,那人是什麽軍長也好,什麽長也罷,我的眼裏除了寒琪風,誰都容不下?”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有些嘶啞,接著,便是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軍人果然是軍人,這哭的氣場都比一般女人強勢些。


    站在二樓,董茜將這一切看進了眼裏,對著權媽點了點頭,她便推門進了房間。


    “董小姐,你不誤會,其實少爺一直都不喜歡左小姐的,他隻是把她當作好朋友?”權媽大概以為她是因為寒琪風和左月而不開心,所以,在她關門時,她解釋道。


    “沒事,其實他們挺配的?”董茜真心的說道,笑了笑,接著就關上了門。


    靠著門後,她滑坐在地上。


    樓下的哭聲依舊清晰。


    “喂,你別哭了行嗎?”和左月處了這麽些年,寒琪風還是和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左月,雖說,之前也見過她流淚,但每次,她都不願意讓自己看到,所以,他單手扶在左月的肩上,竟是找不到安慰的詞語,畢竟左月不似董茜,他真做不到把她拉入懷中安慰一番。


    哭聲依舊,反倒有上漲的趨勢。


    “行,你說,怎麽樣,你才不哭?”寒琪風投降了,麵對這樣的左月,他是真沒招了。


    哭聲嘎然而止。


    董茜失笑,這女人還真挺有意思的,不過,也能想到,能與寒琪風這麽多年以朋友相處至今的女人,應該算得上是極品的


    “陪我去和我爸說,你會娶我?”


    哢,董茜的眼鏡差點掉在了地上,敢情是逼婚呀?她又將頭靠向門邊,想聽聽寒琪風怎麽應?


    沉默……


    再是沉默……


    終於在董茜都快失了耐心時,寒琪風開口了“你今年多大了?”


    “28,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左月和董茜一樣,對寒琪風的這個問題,有些不明所以。


    “你還知道你都28了?行,今天我陪你去見你爸,說,我要娶你,然後呢……我想聽聽然後,你準備怎麽辦?”寒琪風的問題問到了左月心坎上,也問到了董茜心坎上。


    是呀,她也都27了,女人的青春該有多少年呀?經得起這麽耗嗎?


    “然後?”左月反問著,然後沒了下文。


    是呀,然後呢?然後再等這個男人又一個十年還是二十年?她等不起,更是怕等不到?


    “那我就嫁給你?”


    “噗?”董茜口水都差點噴出來了,這女人還真夠瘋狂的,寒琪風豈是她說嫁就能嫁得了的。


    “你真想多了?”寒琪風說著,靠向沙發靠背。


    “誰說她想多了,我倒是覺得這事靠譜?”蒼勁有力的聲音伴隨著穩重的腳步身,傳入董茜耳中,她一驚,寒父?


    “你來做什麽?”寒琪風對父親的到來,隻是瞟了眼。


    而對於寒琪風的態度,寒父早已習慣。


    “伯父,您來了?”倒是左月,站起了身,恭敬的走到寒父麵前。


    “嗯,月丫頭,這是越發的出息了,看這軍裝穿的,真不錯?”寒父變了語氣,毫不吝嗇的誇獎著左月。


    “來,坐下說?”他招呼著左月坐下。


    然後看著寒琪風“我看月丫頭剛剛的提議不錯,而且,你剛剛不也說了,她都28了,要是我沒記錯,她等了你不少年了?”寒父還真會講話,等?


    “爸,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寒琪風感覺到了父親的認真,坐起身,嚴肅的說道。


    “月丫頭,你說,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寒父不理會寒琪風將臉轉向左月。


    左月接受著寒琪風的探究的眼神,她知道他肯定誤會自己了,肯定以為是自己將他父親叫來的了。


    楞了楞“伯父,我和琪風真不是您想的那種關係,一直以來,琪風一直把我當哥們一樣對待,隻是,月丫頭自己一廂情願罷了?”左月不卑不亢的回答著。


    這倒讓董茜又在心裏給她加了分,至少比起程安諾那卑鄙的模樣,這左月就可愛光明多了,軍人不愧是軍人。


    “是嗎?那,你說,人家月丫頭到底有哪點你不中意了?”寒父將矛頭又指向了寒琪風。


    “爸,你到底想說什麽?你就直說?”寒琪風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董茜卻詫異,在她認為,寒琪風一直都是極有耐心的,至少比起千襲,她一直認為寒琪風脾氣極好,卻不想,竟也有她不知道的另一麵。


    客廳安靜了片刻。


    “那女人在哪兒?”終於,這才算是正題開始了,董茜想著。


    “你想做什麽?”寒琪風見寒父提及了董茜,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董茜也身子直了起來。


    “幹嗎,你這模樣,難不成老子會吃了她?”寒父自是見不得兒子為了一個女人,用這樣的口氣與他說話,話的語氣更重了一些。


    “伯父,其實董小姐也隻是腳扭了才暫時住在琪風這的?”左月倒真不是什麽壞人,聽著寒父的口氣已有些不佳,她急忙幫著解釋了起來。


    “月丫頭,你不用為他解釋,讓他自己說?”


    “不知道您到底想幹嗎,但是既然今天您問起來了,我也就直說了,這輩子,我還就非她不娶了?”寒琪風平靜的說著,卻看不出像在開玩笑。


    左月本來還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她咬著唇,看著寒琪風,一臉的不可置信。


    而董茜同樣如此,她從沒想過,寒琪風盡會為了她,與寒父這樣對著幹,而且還是那麽信誓旦旦的。


    寒父握著拳“是嗎?來人,去把她趕出去?”


    “你確定你非要這麽做嗎?”寒琪風站起身,聲音也高了起來。


    而董茜則是閉著眼睛,扶著門站起身,然後靠著牆將門拉開。


    然後,費了很大的勁,董茜才進來了後院,咬著唇,她不想讓自己哭出來。


    上次好像也是從這裏溜走的,隻是,上次後院的門外有商小絮在等她。


    這次呢?


    千襲不要她了,父母也成了那般境地,商小絮也走了,現在,連寒琪風這裏,她也呆不了了?


    從不害怕孤單的她,這一刻,卻是實實在在的覺得孤單了。


    後院通向外麵的路,有些狹窄,全是鵝卵石鋪起的,像是個戶外公園,景色極美,隻是此刻,倒是顯得有些冷清。


    她掂著腳,每走一步,都會有著鑽心的痛。


    但,她還是很快的走著,隻因為她不想讓他們追上,然後看到這麽狼狽的自己。


    路極難走,有些地方甚至還是不平的。


    隻是,她是董茜,她怎麽能輕言說不行?


    “少爺,不好了,董小姐走了?”


    “走了??”寒琪風皺著眉頭,深知剛剛他們的談話,已被董茜聽了去。


    “哼,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寒父倒是樂得自在的重新做了下來。


    “要不,我們都分頭去找找?”左月提議道。


    “我知道她在哪兒?”寒琪風說完便朝後院跑去。


    “董茜……,董茜……”在他跑出了好一段距離後,卻仍舊沒發現董茜的身影時,寒琪風有些急了。


    以她那腳的狀況,應該走不出這麽遠才是。


    真是該死,他就不該讓父親在這逗留的。


    樹林深處,董茜給人捂著口,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寒琪風從她麵前來來回回的經過。


    然後,隨著寒琪風聲音飄的越來越遠,她意識盡失。


    待她醒來時,她處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裏,入眼全是黑暗,兩手被綁在粗糙的石柱上,她不過稍稍動動,手腕處就被石頭割的生痛。


    她什麽都看不到,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自己還活著。


    “有人嗎?”才一出聲,喉嚨就有些痛了起來。


    安靜,很安靜。


    “喂,有人嗎?”她添了添嘴唇,繼續叫道。


    依舊沒有人應。


    黑暗讓她有些慌了起來。


    她一直極其害怕這種見不到光的狀態,甚至在陌生的地方,她都會整夜整夜的開著燈睡覺。


    隻因為這種黑暗讓本就沒有安全感的她,更加害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帶她來這裏的?為什麽又帶她來了這裏,卻置之不理。


    好渴,好餓,腳上也鑽心的痛,小腹處可能因為緊張,本來早起時,已減緩了不少的疼痛再次一陣陣的襲來。


    她想張口說話,卻楞是痛得再也開不了口。


    就在她死的心都快有了的時候。


    “是不是很難受呀?”一道聲音憑空而起,聽不出是男還是女,有點像是古代那種太監的聲音,聽起來,全聲都能起一層雞皮疙瘩,不過,她不管了,至少這一刻,這聲音聽起來還是悅耳的,有人就好,有人就好?


    “你……你是誰?我,這又是在哪兒?”她平靜的問著,極力壓抑著心裏的恐慌。


    來人好像又朝她走近了些,近到,她都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極濃的。


    她忍不住的將頭轉向了另一側。


    “你到底是誰?”她感覺有這人在,連空氣似乎都不夠用了似的,她幾近窒息。


    來自心理與生理的窒息。


    回應她的,隻有沙沙的腳步聲,她屏息凝聽,能感覺那人在圍著她轉圈。


    而且,他肯定在看自己,那種赤luo的眼神,哪怕是黑暗中,她依舊能感覺得到。


    “你說話呀,你到底是什麽人?”她每講一句話,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終於,腳步停在了她的麵前。


    然後,董茜等著他開口。


    隻是,她等來的卻是……


    那人冰涼的手熟練而快速的從她衣領口處探入,直至那隆起的之間。


    董茜一驚,抽氣“你……你幹嗎?”這下,她的聲音再也平靜不起來了。


    然後,她試圖扭著身體,來抵觸那在上下揉捏著她的手。


    “舒服嗎?”來人問道。


    “你放開我,放開我……”在明白這人的意圖後,董茜再也抑不住的全身顫抖起來,她用力的抽動著綁著手的繩索。


    隻是,繩過給她這一折騰,反倒是越來越緊了。


    她咬著唇,開始搖頭“不要……不要?”


    “嘶”她感覺上衣被撕開了,然後涼意四竄,她禁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她幾乎是用盡了全力的大叫著。


    來人熟練的替董茜解開了內衣。


    心為些個。然後又快速的將她的外褲脫到腳下。


    董茜咬著唇,恐慌中卻疑惑,為何,她什麽都看不到,而這女人卻能準確的幫她脫掉衣服,甚至包括內衣,她似乎能看得到他?


    難道是鬼?她被自己的這一想法嚇到了。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在嚇自己,畢竟這世上是不可能有鬼存在的,更何況,那雙手分明的是有溫度存在的。


    “求你,不要這樣?”她再次出聲,聲音裏已帶了些哭聲。


    正在脫她的手似乎停頓了片刻,接著便發怒似的,一下脫到了腳底處。


    “好,你至少告訴我,你是誰,這總行?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她怒吼道,前所未有的羞辱感湧上心頭,董茜仰著頭開始用力的向後撞著自己的頭。


    來人大概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單手抓著她的頭,便狠狠的說道:“你就是死了,我也不會介意嚐嚐屍體的味道?”說完,鬆開了手。


    接著,一雙手開始遊移在她身上的每個部位,直到最私密的地方,董茜歪著頭,半張著嘴,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她咬著舌頭,用力,再用力?


    來人很敏感的發現了她這一舉動。


    似乎怒氣更甚了,遊移的手開始用力的掐著她的胸部,然後另一支手不知道將一團什麽東西塞到了董茜口裏。


    “賤人?”來人怒罵道。


    然後一根尖銳的東西,進了董茜體內,接著慢慢深入。


    董茜雙目圓瞪,她開始再次奮力的扭動著,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千襲……寒琪風,你們在哪兒?


    來救救她?


    她的淚自圓瞪的眼中滑落。


    身下的物體還在來回抽動著。


    董茜像瘋了一樣來回搖著頭,她想死,這一刻,她直想能死去。


    “你不是很喜歡他這樣弄你嗎?你不是很喜歡嗎?”來人又發話了,像在發泄一般。


    董茜卻突然停止了扭動的身體。


    這人,她一定認識,而且熟悉,否則,不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用這樣極端方式來羞辱她?


    腿間有一股暖流湧出,董茜知道那不是月經,是……


    “哈哈……怎麽樣?其實這也能讓你很快活,對不對?”不男不女的聲音跟說出的那些話讓董茜一陣作惡,但,她更惡心自己的身體所做出的反應。


    來人停止了體下的抽動,一雙粘著某種液體的手再次開始在董茜身上上下遊移,或是揉捏,或是輕撫,或是心疼似的愛扶,董茜直覺反應這人肯定是個變態,否則,怎麽會一連串這樣的動作。


    接著,董茜便感覺身體上有團溫熱在向上遊動。


    他在吻她……


    董茜直想吐,卻奈何,嘴被東西封著。


    直到那團溫熱觸上她的,董茜再也無法淡定的,又開始了瘋狂的扭動和掙紮。


    “賤人,看你如何再有顏麵對他?”來人說話的當口,那根本來抽出的物體,再次準確的插入她的體內,冰涼的感覺帶著刺痛來回抽動著。


    而另一手也還在她的雙腿間撫摸著。


    突然,董茜再次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包括呼吸。


    因為她感覺到了一個讓她極熟悉的一樣東西,居然出現在那支手上。


    她沉著心開始再次仔細感覺著。


    因為體下的來回抽動,那個手上的東西也總會在不經意間,劃著自己的大腿。


    一次,兩次……


    終於,董茜麵色煞白。


    她搖著頭,開始“唔唔……”的大叫著?


    (網絡抽風,一直到剛剛才找人弄好,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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