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已開始飄落雪花,今年的冬天,很冷,寒風過境,街上的行人拉了拉身上的大衣,企圖避開這寒風帶來的刺骨,哈特即使在溫暖的屋內也仍然感到全身冰冷。


    哈特德意誌帝國一名光榮的軍人,現任第三步兵師807團1營a連連長。


    戰爭進行的非常不順利,敵人正在拚命的向柏林進攻,而大量的間諜也充斥在戰場上,對於哈特來說,盡量多的抓到那些間諜是他目前最要緊做的事情。


    吃過早餐後,哈特便出門叫上衛兵向防區走去。


    “任務進行的怎麽樣了?”哈特看著市區街道上許多的屍體問著身後的士兵。


    “報告長官,任務已經完成了70%左右了。”


    “喔,一星期才完成了70%左右?我很好奇a連的辦事效率怎麽越來越低了,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在說最後一句話時哈特故意加重了語氣。


    “長官,我們都有投入120%的精力去完成任務啊。”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既然有用到120%的精力後為什麽在一星期後還剩30%左右的名單上的間諜沒有被清除呢?”


    “長官,你是有所不知,這些間諜實在太精了,一聽到風聲就全散了。根本沒有辦法逮完他們。”


    哈特聽後細想了一下,間諜的精是出了名的,這也的確是事實,“那麽有人逃出轄區了嗎?”


    “不可能,長官,我們在接到任務後就像你要求的那樣將轄區內所有外出路口全部封鎖了,就連我們自己人都需要到軍部申請後才可以離開,所以不可能有人能逃出我們的轄區。”


    聽到這話哈特總算是得到了一些心理安慰。“也就是說,剩下的間諜全部被困在轄區內咯?”


    “絕對是的!”士兵這句回答可比之前的所有話語都要堅定。


    “報告長官!”正當哈特靜靜的思考時,一個士兵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哈特的跟前,哈特見他形色匆匆便點頭示意他繼續。


    “長官,我是轄區西岸出口的哨兵,剛才有輛車被我們攔下,好像是克略爾元首近衛軍司令的車。我趕過來請示是否放行?或者.....強行檢查?”從這個哨兵的語氣中哈特不難聽出,這個司令的震懾力不是一般般的高。


    哈特低下頭仔細思考著,克略爾的軍隊.....額......還是近衛軍,也就是哈特俗稱的克略爾元首的狗,這群人在大戰中不僅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連看見敵人都會嚇得雙腳打顫......


    查!當然要查!聽說亞力克森男爵已經回來了,管他有沒有勾結間諜,都得給他安上個罪名!想到這裏哈特二話不說就叫那個哨兵帶路一起趕去,同時叫所有士兵子彈上膛,如果一會有必要就擊斃那個什麽狗屁司令。


    來到哨崗,哈特終於看見了這個曾經克略爾元首腳下高傲的狗司令,原本還以為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呢,原來隻是個滿頭白發的老家夥而已,哈特下車走到他的車窗旁笑道:“哎喲,這不是近衛軍的司令大人嗎?您這麽急匆匆的是要趕著去見誰啊?”


    “沒有什麽,出去辦點事,你知道我是誰,還不叫你的兵給哈我讓開?”


    “真是不好意思,尊敬的司令大人,這非常時期我不能隨便放您出去,要知道,萬一有間諜混在我們當中隨您一同出了城那可就不好辦了,上頭追查下來,我和我的士兵們可都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咯,所以,麻煩協同我們執行任務好嗎?”哈特依舊保持著微笑看這他。


    他見哈特完全沒有放行他的意圖語氣便開始急躁起來:“你隻是一個小小的中尉,膽敢阻擋我一個將軍的去路,一會聯係你們軍部長官,叫他把你和你這一群豬一樣的士兵全部送上軍事法庭!”


    “別激動,司令閣下,我隻是在執行任務而已啊,你說你打電話給我們軍部長官,那就正好,您可以向他申請您的出城手續,隻要他批準了,我就馬上為您開道放行,而且我保證接下去的路不會再有人膽敢阻擋您的去路。並且我可以安排衛兵一路為您保駕護航,您覺得怎麽樣?”


    就在這時,哈特聽到後備箱中有一點和現在的氣氛不和諧的動靜,好像是有人因為長時間在後備箱中被憋得有點呼吸困難了,於是哈特轉身詢問哨兵他到這路多久了,哨兵告訴哈特已經用30多分鍾了,那就絕對錯不了,後備箱有人,那家夥已經憋到極限了。


    顯然,那個司令也聽到了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用比剛才還要急促的語氣催促哈特:“喂喂喂,可以了吧,我現在趕時間,快點讓我過去!”


    看到他這樣著急,哈特心裏可是樂了,你要讓我快點放你過去?我偏不聽你的!哈特接著用笑臉對他說道:“真是很抱歉,你想快點出城,也不好一直難為您,那麽這樣吧,您讓我的手下檢查一下您的後備箱,隻要確定無誤後我就為您開道,以後我還會親自上門道歉,可以嗎?”


    此言一出,那老家夥腦門直冒汗,手握在方向盤上捏的緊緊的。正中你的下懷了吧,哈特暗暗得意,同時轉身低聲要求士兵們全部將子彈上膛,要他們盯緊這老家夥,至於自己?當然是繼續和這老家夥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咯。


    “司令閣下,請讓我檢查您的後備箱。”哈特再一次重複了檢查的要求,但那老家夥像是靈魂出竅一樣,愣了很久都沒有動靜。於是哈特又重複了一遍。這次那老家夥愣了一下看向哈特說道:“不行!那裏麵是重要機密,隻能讓你的上級查看!”


    這老家夥是不是急瘋了?現在哈特更加確定裏麵一定有個間諜了,不過仔細想想,要你這老家夥幫忙的一定不會是什麽小角色,應該也是個重要人物。哈特很快說道:“司令閣下,在我的印象裏,你們近衛軍很久沒有執行過任務了吧?怎麽現在......希望您理解我的好奇。”


    “元首的密令我也有收到!我這後備箱裏全是間諜的名單!”


    “喔?那好吧,既然您也接到密令,那就很抱歉打擾您了。”哈特突然轉身對身後的士兵大罵:“你們這群白癡,怎麽能為難近衛軍司令閣下這麽久!還不放行!”


    當然,這樣罵他們當然隻是做戲,哈特對士兵們使了使眼色,他們很聰明的讓出了一條道。那老家夥二話不說開車便走,哈特手一揮,無數的槍響劃破了清晨的寂靜,他的車胎全部被打破了,突然後備箱打開,裏麵跳出來一個中年人手持一把手槍向哈特的方向開了兩槍,身邊倒下一個士兵,之後那中年人拔腿就跑,哈特奪過身邊一名士兵的步槍打斷了那個中年男人的雙腿,那老家夥大喊:“該死的!我要到軍事法庭告你!”


    “把那人抓起來,要這老家夥送的一定不是什麽小角色!再把那個老不死的也抓起來!”哈特大喊著向士兵們下達命令,士兵的動作很快,一下子就將這兩人送到哈特麵前。


    “該死的!你膽敢抓我!”那老不死的像瘋狗一樣繼續亂叫:“我要告你!”


    “你私藏罪煩!你要告我?現在我不僅要抓你,我還要殺你!”說罷哈特掏出手槍就對上那老家夥的頭。警衛突然按住哈特的手:“長官,不要衝動!不值得!”


    哈特手一緊,將槍放下。那老不死的見哈特不敢殺他頓時就囂張了起來:“該死的!你剛才不是有能耐得很嗎!殺我!殺我!”


    哈特一聽大怒舉起另一隻手一拳打斷他的鼻梁。“給我把那個間諜送到師部去!”接著哈特看向老家夥:“老不死的,咱刑場上見。”


    士兵將二人拉走,正當哈特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時,哈特突然看到遠方有一個士兵向哈特這個方向跑來,看了看他的勳章,應該是隔壁防區哈斯勒的部下,此刻看到他的部下,哈特的心中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隻見那士兵跑到哈特的跟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呼,呼”的喘著粗氣,哈特見他形色匆匆心中不由得也跟著緊張起來,他見哈特一直盯著他便趕緊調整呼吸說道“中尉,我是哈斯勒中尉的傳令兵,長官說有緊急事務叫您過去一趟。”


    “出什麽事了?這麽著急?”在哈特的影像裏哈斯勒是一個很沉得住氣的人,如果不是情況不對他是不可能叫他的傳令兵這麽急著來找自己的,想到著,哈特的心情越來越緊張了。


    “聽說是抓到一個間諜,那個......額......好像是您的......您的妹妹。”傳令兵吞吞吐吐的回答著哈特,顯然這種事真的不好說出口。


    哈特聽了他的話後當時就蒙了,腦袋“哐”的一聲猶如坦克從哈特腦袋上壓過一樣,間諜?自己的妹妹?!天啦,這世界真是瘋狂,怎麽會這樣?哥哥在執抓捕間諜的任務......而妹妹......居然就是間諜?!


    哈特還在昏昏沉沉的眩暈狀態中,那傳令兵見哈特一動不動便再次開口:“長官?長官?可能是誤會呢?咱們要不要現在過去看看?”


    聽到傳令兵的話語才讓哈特清醒過來,看了看他,點點頭跳上車以全速趕往哈斯勒的防區辦公室,一路上哈特是真的很希望事實如同那個傳令兵所說一般,萬一是個誤會呢?是啊,妹妹現在應該在她的學校好好上著課,怎麽會和間諜有關係呢?之後車剛剛停下來哈特便跳下車衝向哈斯勒的辦公室。


    “哈斯勒,去聽說你這邊抓到一個間諜?”哈特用著試探性的口音向哈斯勒發起問話。


    “中尉,好久不見。要咖啡還是茶?”這一點很顯然,哈斯勒是希望哈特不要緊張,但是他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一件事......那個間諜......真的是哈特妹妹!


    “算了吧,哈斯勒,你知道我隻喝咖啡的,那什麽茶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快點,我們進入主題吧?”當哈特猜到這個事實後哈特的大腦已經進入了快速死亡的狀態,已經沒什麽力氣思考說什麽了。


    哈斯勒見哈特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苦笑了兩下,搖搖頭說道“好啦,朋友,怎麽我越叫你不要緊張你越緊張啊?沒事的,你對德國的忠誠是每個人都看見了的,所以沒事的,知道嗎?”哈斯勒笑了笑從抽屜中拿出一張證件放在哈特麵前說道“你看看,這個人......普斯琳?哈特......是你妹妹沒錯?”


    天啦,就算不看都知道絕對是了......此時此刻哈特隻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為什麽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沒有辦法,哈特隻能麵對現實,看了看證件中的照片,一臉的清秀可愛,哈特真沒有辦法將這樣一張純潔無瑕的臉和間諜一詞聯係起來。但是真的......就是這張臉,哈特看著她成長,哈特和父親一同照顧著這張臉的主人,而現在,這張臉的主人正在哈斯勒的防區監獄中等待她的命運......


    “額......是的。”哈特現在甚至連回答哈斯勒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的,沒事的亞姆特,這隻是個誤會,現在你就去接她回家吧。”說罷將證件放在了哈特的口袋中,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哈特知道,哈斯勒是故意放過他們的,因為他知道,如果此事上報,不僅哈特的腦袋不保,就連哈特的家人同樣會有生命危險,當然這一點哈特也知道......看著哈斯勒離去的背影,哈特不由得感覺到那是多麽正直的一個人,他不用哈特的事來升官發財,而是輕易的放過了自己。


    現在算下來,和哈斯勒認識也差不多有幾年的樣子了,以前他們各自忙自己的事業誰都沒有注意過誰,而通過這次的事,不管他是怎樣的態度,反正哈特是注意到他了,而且尊重他。


    哈特站起身來向屋外走去,站在門口等那丫頭過來......沒過多久,兩個衛兵帶著她走了出來,她一見哈特就被嚇住了“哥哥......?你......你來啦?”


    哈特看了看她,還是那張清純可愛的臉,大大的眼睛不敢直視哈特。“上車再說。”哈特隻是冷冷的將車門打開示意讓她進去。


    一路上那丫頭一直不敢抬頭看哈特,不知過了多久,哈特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向普斯琳吼去:“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哥哥......哈特......”她仍然不敢抬頭直視哈特的眼睛,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哥哥......聽我解釋。”不過很可惜,她的第二句話哈特根本沒有聽到,那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叫一般。


    “你是什麽時候變成間諜?”哈特幾乎各個字都是用吼出來的。


    “我從來都不是間諜,我隻是在那反對著克略爾政府。”


    “該死的,那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


    “可是,你不也一樣在管嗎?”


    “我管的和你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的呢?”


    麵對倔強的妹妹,哈特一時間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他沉默了下,放低了自己的聲音:“現在柏林的局勢非常混亂,有人說克略爾已經跑了,有人說亞力克森男爵已經重新奪回了德國的全部權利,但這些目前都沒有得到證實。普斯琳,任何的輕舉妄動都將給我們帶來災禍,你明白了嗎?”


    “可是男爵真的已經回來了!”普斯琳毫不示弱地道:“難道在這個時候我們不應該為男爵做些什麽嗎?哥哥,我知道你們都對克略爾元首非常不滿意,都希望男爵繼續領導你們作戰,這是最好的機會啊!”


    哈特的聲音放的更低了:“讓我來告訴你吧,天真的小姑娘,我才得到消息,男爵正在準備用不流血的方式奪取權力,但我不相信那些帝國大廈的家夥,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男爵失敗的的話,那麽我們會在前線兵變,殺進柏林,幫助男爵!”


    普斯琳的眼睛一下瞪的老大,她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平時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哥哥居然會在策劃那麽重大的事情。


    “什麽清除間諜,無非就是一個借口。”哈特對自己的妹妹說出了全部的實情:“這樣能夠讓我們方便的進出柏林,但是,在此之前你千萬不能再給我添麻煩了。我無法照顧到你。”


    “哥哥,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普斯琳的眼中似乎有些淚水:“可是,你會死嗎?萬一你們失敗了怎麽辦?”


    “我也許會死的,可是失敗了又有什麽關係?起碼我們是為了德國而死的。”哈特微笑著說道:“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每一個德國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當然,一直到現在像哈特這樣的軍人還不知道男爵其實早已奪回了屬於他的權力!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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