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離婚了嗎?”,馮雨瑤很詫異,站在麵前比自己稍大一點的這個女人,總是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消息。(.無彈窗廣告)


    “離了,解脫了!兩人都解脫了,所以我過來找你玩一陣子,散散心。”,鄭蓉說出了她來的目的。


    “那好,剛好你可以陪我一段時間。你不知道我好孤單,想有個人說話都沒有。”,馮雨瑤語氣裏充滿了無奈和悲哀。


    “我暈,你還孤單?有男人有家庭,肚子裏還有個寶寶,你會孤單,那我算什麽?”,鄭蓉看不到姐妹背後的一麵。


    馮雨瑤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事你不知道,但不代表它就沒有發生。”


    “發生什麽事了?不要想那麽多了,這段時間你有什麽話都可以跟我說,反正你要願意講的話我都願意聽。”,鄭蓉爽快地說,仿佛她此來的目的就是專門為馮雨瑤排憂解難的。


    “好啊!那你能呆多久,最好是等我生完小孩子滿月酒了再走。”,說完她自己都笑了,因為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那得到八月尾上了,太久。


    “沒問題,也快嘛!這可是你說的喲!”,鄭蓉的回答太出乎馮雨瑤的意料了,但從她說話的表情來看的話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為難,留下來固然好,但她的衣食住行可怎麽辦?已經說出口的話再也收不回,既然是自己親口所說,那就隻能是承認。


    馮雨瑤說:“太好了,你能留下來越久越好,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說話。”


    “我也是這麽想的,剛離婚。這心裏還是蠻不舒服的。出來透透氣也好!”,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選擇到這個地方來透氣,另一麵的馮雨瑤恨不能不要在這個地方呆。


    錢文勳這會兒不在,家裏沒煙了,他要到路口的小賣站去買。可能還要順便看一下店門口那一桌打牌的人,這是他的習慣。因為小店可以看到家門口的動靜。他不時地回頭看一下,這是防著馮雨瑤會跑出來。


    差不多去了一個小時,他才回來。一進門便認出了鄭蓉,因為見過幾次麵,兩個也算是熟識的。


    “你怎麽有空過來玩?這麽久了都沒看到你!”,錢文勳熱情地同她打招呼。


    “專門過來看你呀!想你了嘛!”,鄭蓉這是在調侃,開個玩笑而已。說完還看了馮雨瑤一眼,看她是不是有吃醋。


    但事實是馮雨瑤的表情很平靜。根本就像沒聽見一樣。沒人知道,其實在她心裏,錢文勳已算不得她男人。那個以前吹得天花亂墜,對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已經死去。


    “哈哈!你這女人,還專門來看我呢,我可沒這魅力!”,錢文勳大笑起來,但他的笑是那樣的猥|瑣。


    “有呀!要不然我跑來幹嘛?還不是想得不行了。沒辦法才來。”,鄭蓉的語氣很曖||昧。這是一種赤|裸||裸的勾||引。


    “屁話,你會想我?小心雷劈。”,錢文勳完全沒把馮雨瑤放在眼裏,就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樣。和鄭蓉有說有笑,還開著一些低||俗曖||昧的玩笑。


    年輕人,而且都是已經結過婚的人了。開開這樣的玩笑本也無所謂,沒必要太過計較。麵對錢文勳和鄭蓉,一個是自己的男人,一個是自己的閨蜜,馮雨瑤更不好表現出什麽不適應。開開玩笑。最多也隻能說兩人之間很熟,可不是嗎?


    從這天起,鄭蓉便成了錢家的常客。白天的時候,和錢文勳還有馮雨瑤、貴芝四個人在一起,晚上的時候還是隻能借宿在錢文明家。錢文明家的房間倒也挺多,多住一個人別說是暫時的,就算是長期的也無所謂。


    周圍的鄰居都覺得她很奇怪,這做朋友的在別人家裏一住就是這麽久。當然外人終歸是外人,改變不了什麽。最多也就是在背地裏說說罷了,大多數人都害怕錢文明的勢力說也不敢大聲。


    至於鄭蓉自己,已經完全把自己看成了錢家的一份子一樣,不論是錢文勳家還是錢文明家,進出都是隨隨便便。


    錢文勳每天還是賴在家裏,從沒想著要出去找一份工作或者掙點錢。最多也就是在錢文明有需要他的時候,叫上一兩次。每次回來便會拿個百十來塊用一下,幾天就花完了。沒錢的時候就會去小店裏賒東西用,可他似乎沒想過到時候拿什麽去還。


    老錢還是老老實實地在外麵做著臨工,和之前一樣是早出晚歸。看他的裝扮和作業時間,馮雨瑤能猜出來他還是在去年做的工地上。至於那個什麽工頭跑了之類的,隻是錢家人想好的一個謊言,以便給沒有錢給馮雨瑤找一個最體麵的理由。


    “你出去找個事做嘛!這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到時候連尿片都沒有。”,馮雨瑤再一次提醒錢文勳去打個事,掙點小錢貼補家用。


    “哪那麽容易找事做呀?要能的話,早就發財了,還等今天在這裏坐著?”,錢文勳抽著煙懶洋洋地說。


    隔段時間說一次,馮雨瑤隻是提醒一下他。真正要去工作的人是錢文勳,他自己不去,任何人都無法代替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是懶還是要守著馮雨瑤。權且不要去管他,管了也不起什麽作用。


    懷|孕已經第九個月,這個月裏孩子隨時都會出生。現在的馮雨瑤上廁所都很困難了,平時也隻能一直坐著。還好有鄭蓉總會陪著她說話,錢文勳也會時不時地走過來看一下。


    貴芝仿佛知道不久的將來她會有一個小弟弟,那樣就又有了新的玩伴。


    鄭蓉每天上午九點多鍾的時候,會到錢文勳家陪馮雨瑤。天快黑的時候便又上去了,免得要去叫門。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馮雨瑤一定會為自己的朋友打擾了堂哥堂嫂而向他們致謝,但從坐上錢文明車的那一天開始。便不會再這麽想了。


    他們和鄭蓉之間應該存在著某種交易,不然的話一夥人不可能如此默契。


    盛夏的八月,院子裏不時會飛進一些知了,停在牆角或是竹竿上麵鳴叫。上午的時候如果坐在這平房裏就隻能不停地搖著手裏的紙片,這樣才可以將身上的溫度降下去,不至於熱暈了過去。鄭蓉本可以在錢文明家呆著。那裏有空調有風扇,但他們白天一般都不在家裏。無聊的時候也正好可以陪更無聊的馮雨瑤說說話。


    她因為有些胖,所以看起來整個身體都顯得格外的豐滿。每天有足夠的時間打扮,所以讓男人見到她總會有一種原始的衝動。加之她的言語總是帶有挑逗性,估計沒幾人不在她麵前敗下陣來。別說男人,就算是女人看了,也有些臉紅耳熱。


    不過她隻是有些胖而已,卻看不出她已經是一個懷了孕還生了孩子的人。這幾天換著不同的裙子,但每一條的布料都少得可憐。甚至在一般人的眼裏。無非就是一條像裙子的內||褲。要是她坐在別人對麵,稍不注意就會看到她那薄如輕紗的紫色三角。


    就算她是站著的,那隻要輕輕一動也會時不時的露出一點邊角來。


    其實在這樣一個小圈子裏麵,鄭蓉大可不必穿成這樣,吸引誰呢?或許她這樣的穿著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從馮雨瑤認識她那會兒起,她就比馮雨瑤會打扮,愛打扮,並且也有資本打扮。時髦前衛是她一貫的風格。


    每天晚上。她其實會和錢文明他們一起出門去,並不在家裏呆著。隻是這些事情馮雨瑤並不知道罷了。這是鄭蓉的秘密,就像馮雨瑤也有自己背後的秘密一樣。鄭蓉穿成這樣絕不是光為了涼快,那一身的蓄意透明主要是為了吸引異性。


    她的心理實際上有很強的野性和渴望,需要更多男人的目光去寬慰她的內心和生||理需要。


    雖然她是跟錢文明混在一起的人,但在下麵玩的時候,同樣不免會吸引錢文勳。要知道他也隻不過是個男人。不論這個女人是誰的,他都會去過一下眼癮。


    每次從她麵前走過,錢文勳的眼睛都會轉彎一樣的從上麵鑽進她的胸|溝。就算是坐,也會特意坐到她的對麵,邊說話邊掃著她的裙底。


    “怎麽。沒見過美女呀?”,鄭蓉發現了錢文勳的目光,也猜透了他的心思。


    “還真沒見過你這麽勾的,受不了!”,錢文勳在馮雨瑤麵前竟然如此肆無忌憚。


    “哪裏受不了了?說說看我有沒有辦法?”,鄭蓉也完全無視馮雨瑤的存在,也許錢文明已經將馮雨瑤目前的狀況告訴她,所以在鄭蓉心裏已經完全看不起馮雨瑤。


    “你說哪裏受不了就哪裏,但辦法你肯定是有的,隻是你願不願意幫忙的事。”,厚顏無恥的錢文勳完全將話給挑明。


    馮雨瑤在一旁忍了又忍,可她畢竟是個人。無名之火從心底噌地燃起,從板凳上站起來,艱難地撐著腰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你沒有女人嗎?你當著自己女人的卻被另一個女人調||戲,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幹嘛?開開玩笑嘛!”,錢文勳無恥地辯解。


    鄭蓉也覺得馮雨瑤這時候不該打破這樣的曖||昧氣氛,抱怨說:“你怎麽了?兩人就是說一下好玩,你用不著這麽小氣。誰不知道你是他女人,難道我還和你搶了不成?”。但鄭蓉是個聰明女人,她還是帶著笑容站起來走到馮雨瑤麵前將她扶著坐下。


    錢文勳低下頭走開,鄭蓉被罵了一頓也有些尷尬。看錢文勳離開,馮雨瑤狠狠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徑直去上廁所了。


    繞過院子中央,廁所在那個角落裏。以她這身體狀態,要上個廁所再回來起碼得花去二十分鍾。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豬圈那個角落,然後痛苦地半蹭下去,肚子太大了頂著她差點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扶著牆站穩,接下來便是幾分鍾要保持這個姿勢。


    好不容易上完廁所,一身老汗地喘著粗氣走回堂屋裏。衣服全部沾到身上了,裹著太難受。得進去換件衣服才行。要不然這一下午可可過不出日子。


    推開房門,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她的眼簾。在她的床|上,錢文勳正壓著鄭蓉。而鄭蓉的衣服早已拉開,頭發蓬鬆地向四周散開。因為她側著臉,所以沒看見馮雨瑤進來,更沒有聽到開門的聲。也許在她聽來。可能是錢文勳不小心碰到了床的聲音。


    錢文勳聽到開門趕緊回頭,一看是馮雨瑤。


    她咬著牙,怒目賀睜,肩膀隨著重重的呼吸一上一下。如果不是扶著門,也許會倒下。


    鄭蓉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裏嗯嗯啊啊。可能發現錢文勳不再配合她,這才翻過臉看。見馮雨瑤站在門口,她本已經紅透的臉刷一下就白了。趕緊推開錢文勳準備站起來,誰知錢文勳卻並不想放開她。還振振有詞地說:“不要管她!”


    “你個畜||生,不是人。趕快放開,太過份了!”,馮雨瑤用盡全力大聲罵著。


    鄭蓉使勁地將錢文勳一把推開,然後站起來胡亂將衣服拉扯到位,站起身來從好朋友身邊衝出房門。連淩亂的頭發都沒來得及整理一下,就跑出院子消失了。留下錢文勳掃興地站在床邊,像沒事兒一樣地看著馮雨瑤。那眼神卻帶著不滿。分明是在埋怨女人攪了他們的好事兒。


    “你怎麽可以這麽沒良心?你看看,看看我肚子裏的孩子。你可是他的親爹。再過幾天就要生了,你對得起他嗎?”,馮雨瑤指著錢文勳的鼻尖大聲的嗬斥道。


    “你少拿孩子來說事兒。”,錢文勳不屑地說:“我們不就是玩兒玩兒嘛!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什麽?我大驚小怪?虧你說得出口,也不怕遭報應?”,馮雨瑤不知道怎樣罵他才好。


    “真沒見過你這樣的。這都六七個月沒碰你了。那我不找個人,難道你讓我去死呀?”,錢文勳顯然是將過錯推到馮雨瑤的頭上。


    “你個不要|臉的,那你就去死吧!”,馮雨瑤說完。發現自己累得實在不行了,便轉身坐回凳子上。


    錢文勳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容地走出來,坐到馮雨瑤邊上。嘻皮笑臉地說:“雨瑤,你也別生氣,就是玩兒玩兒,又不會有什麽。”


    “你……”,馮雨瑤所得不行,喘了一口氣,她說:“那行,你以後就去玩吧!不會再讓你碰一個手指頭。你給我記著,說話算數。”


    “不碰就不碰,你以為我稀罕?你想我還不想呢!”,錢文勳還真有這樣的想法,娶馮雨瑤近門之後,除了剛開始的時候裝了一段時間,後來從未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女人。在錢文勳以及整個錢家人的眼裏,她隻不過是個生兒子的工具。


    事已至此,還有什麽好說的呢?不論是玩兒也好,還是真也罷,都已經發生了,而且還恬不知恥擺在馮雨瑤的麵前。除了心死,還能有什麽更能悲哀的呢?


    但願孩子早一點出生,到那時便會有一個和自己說話的人,在錢家也隻有即將出生的兒子才和她是真正的親人。未來的路上,馮雨瑤的希望就隻能寄托到未出世的兒子身上了。


    最後一根稻草也沉入了水中,鄭蓉的徹底背叛讓馮雨瑤看不到世界上還有好人。


    一直以來,她給了這個一次次傷害自己的女人多少次機會,但這個女人卻一次比一次傷害她更深。就算是在初中的時候,鄭蓉也總是想搶了馮雨瑤的男朋友,雖然那個時候都隻是鬧著玩的;到麗川鄭蓉替代了馮雨瑤之後和洪紹輝在一起,結果落個被拋棄的下場。


    她似乎並沒有發現她的錯誤,就算是在彭國源麵前也表現得有些喧賓奪主;更不可接受的,現在她作為馮雨瑤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姐妹,卻上了錢文勳的床。


    她為什麽總是來破壞馮雨瑤的生活,是妒忌嗎?可馮雨瑤現在的生活著實沒有什麽可妒忌的,甚至有些可憐;是報複嗎?也許,雖然找不到什麽原因,但從她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的確像是在對待一個懷恨在心的對象。


    錢文明之所以清楚馮雨瑤的事,全部都是鄭蓉說的。可怎麽也想不通她和錢文明到底是一種什麽關係,難道比她和馮雨瑤之間的感情還要好?不然的話怎麽會在一個僅有一麵之緣的陌生人麵前將好姐妹最大的秘密說出來?沒有邏輯,完全無法理解。


    這個被馮雨瑤看作親人的女人,從一開始就似乎針對可憐的姐妹。走到現在,也不必要再把她當成姐妹,可以失去一個人但絕不可以因為需要這上人而一再忍讓。不會再給她機會,不會再讓她走近自己的生活,馮雨瑤終於清醒了。


    當鄭蓉最後一次來到錢文勳家的時候,馮雨瑤甚至沒想要和她說一句話。很顯然,鄭蓉為自己上了錢文勳的床也深深的懊惱。後悔的可不是因為上|床這件事本身,也是為得罪了馮雨瑤而後悔。


    在她的心裏,就錢家的兩個男人比起來還是沒有將近十年的姐妹情這麽重要。可錯已經犯了無法彌補,隻能試著求得馮雨瑤的原諒。


    “對不起!我……,一時糊塗了!”,鄭蓉向馮雨瑤道歉。


    “別跟我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壞了你們的好事……”,馮雨瑤氣不打一處來,對鄭蓉不再客氣。


    “其實我不想那樣做,隻是一時衝動,所以就……”,鄭蓉低著頭,不敢看馮雨瑤的臉。


    “衝動就可以上了我男人的床?他固然錯,可你呢?就沒有錯了嗎?他欠女人,可你欠男人嗎?”,現在的馮雨瑤可不是那個未經世事的女孩。


    “你知道,是他挑逗我的。”,鄭蓉想給自己找一個最好的借口,看這時候錢文勳不在,所以將過錯一想多推一些給他。


    “不管你們誰勾|引誰,都不該發生。他是我男人,我不說,可你是我這麽多年的朋友,一直都把你當作是親姐妹,當作是我的親人。可是你呢?一次次在我背後害我,不止一次,你自己心裏清楚。”,馮雨瑤曆聲地數落著這個負心的女人。


    “有些事我也不想,但確實已經發生了,可……”,鄭蓉不知道是真覺得不應該還是裝出來的。


    “不要說了,反正我不想聽,你也別讓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馮雨瑤冷冷地說著轉身不想看到鄭蓉。


    “雨瑤,其實我知道你被騙了,但也無能為力。”,鄭蓉動情地說:“有些事你不講,但我還是看得出來的,你在這裏不開心,是嗎?”


    本不打算再和鄭蓉說一句話,可聽她這麽講,馮雨瑤感覺有些不對勁。她憑什麽都知道?錢文明應該不會把什麽也都告訴她,畢竟她不是錢文明什麽人。


    馮雨瑤直直地問她說:“你知道什麽?既然你知道我過得不好你還跑來害我?”


    “對不起!我不是來害你的,過得也不比你好!”,鄭蓉歎了一口氣坐下來說:“這些年,也沒過一天的好日子。曾經以為找到了一個好男人,這一輩子就算是有個依靠。那個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還會重新一個人過,不管怎麽樣都不會離開他。”


    她麵對門外,因為熱的原因,希望有一絲風能從門裏吹進來。


    沉默了好久,鄭蓉開始講述從上次在麗川與馮雨瑤分開之後發生的事。關於騰鬆濤的,馮雨瑤本以為知道,但其實還有很多事她不知道。


    從麗川再回到始柱,鄭蓉一心隻想做一個家庭主婦,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好好把他養大。可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一個家庭總有些油鹽醬醋的小事。兩人之間有一些小小的拌嘴,後來就是越來越厲害的爭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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