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個令人向往的東西,尤其還有一個自己喜愛的姑娘在身邊。(.好看的小說)華士勇現在怎麽看都覺得難以割舍玉珍姑娘,這是發自心底的心靈的無法抑製的感情。他知道即使這樣,那也是盲目的。這裏麵感情是一回事,現實是一回事,兩者很難統一起來。這不需要用理論來說服自己,也不能將愛情淩駕於一切之上。愛情當然美好,自己現在正在享受――這個階段是符合愛情的規律的。可正是現在的美好,潛伏了許多未知的危機和痛苦,實際上也在品味痛苦――不能釋放的愛和努力遏製感情衝動。這是一種兩難之間的愛情,自己做不到像其他人那樣的無憂無慮的毫無負擔的愛,玉珍姑娘也得不到溫情浪漫情意綿綿的愛。華士勇覺得自己在這一點上始終感到茫然,可自己又難以進退。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不顧一切的衝動,哪怕自己愛的再深也不可以;可自己又不知該做如何的撤退,難道真的自己無能為力了嗎?交給上天來解決嗎?假如有上天的話。


    愛情裏麵如果摻雜了美貌的成分,那麽始終不會理性的。美貌就是奪取思維判斷力的最妙的武器,無論是對那一個男人,都不會冷靜的對待――曆史就是最好的證明,多少江山就是在美人的手中倒下了,多少英雄在美人的身邊倒下了。華士勇覺得自己雖然不能和那些大人物比較,可自己的愛情自己知道是沒有經過頭腦的――一見之下令自己傾倒。既然知道自己愛情是這樣產生的,那就要慎重對待――永遠讓對方和自己在安全的範圍之內。


    華士勇送玉珍姑娘回宿舍,回來又洗了一個澡,然後躺在床上一直思考自己和玉珍姑娘的關係。他現在覺得誰也無法給他一個高明的指點,這種愛情的命運最後隻能交給命運來決定。


    想起命運,華士勇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個奇怪的夢。高僧說,我的愛情不會是很順利的,起點就是終點,我的起點應該是玉珍姑娘,因為這是自己目前為止唯一愛過的人,既然不順利,那麽中間肯定有許多的波折。可是會有什麽波折呢?別人的愛,我是不會搭理的,根本就不會!自己不愛還能稱得起愛情嗎?這是很淺顯的道理。當然這裏麵還有一位丁歡姑娘,可丁歡姑娘就一定纏住自己嗎?像一條巨蟒似的纏住自己,纏自己一輩子?如果她最終能放開自己,覺得我她下不去口,那我不順利就沒什麽抱怨的了,最終幸福是自己的嗎?


    高僧還說我隻能取水命的人,可為什麽我的愛情裏麵不許有木命的人呢?玉珍姑娘是個水命的人,丁歡姑娘也是水命的人,難道我的愛情中間還會出現木命的人?如果玉珍姑娘不是我要娶的人,那麽丁歡姑娘也不是。既然這樣,還會有第三個水命的人嗎?也或許第四個。如果這樣――可這也不對,因為這都不是起點?這樣可對自己太不公平了,這已經讓我難以招架了,難道還要出現別人來折磨自己!


    那就是自己的一個平平常常的夢嗎?不要在意那些夢裏的話。華士勇這麽想,如果躺在床上做白日夢,那麽什麽都不會實現,什麽目的也達不到,什麽愛情都不會存在――如果夢裏的愛情存在的話,那就剩下夢裏的愛情了。


    這個夜晚,這個時候,隻有劉鵬還處在興奮當中,當一個人收獲了愛情,而且是非常合心意的愛情,在開始階段,那麽這是一種自然的狀態,因為有另一個人在自己的大腦裏麵飄來飄去,在自己的心靈裏麵溫來暖去,在自己的身體裏麵遊來遊去。即使是現在劉鵬睡覺,那也是為愛情儲備力量。


    華士勇覺得不該想那麽多,有些東西想多了就是煩惱,無形中給自己增加了負擔。無論是愛情,還是生活,還是工作都需要自己慢慢的紮實的爭取,一點點的往前走,一步步的幹下去。


    讓自己睡吧,為明天而睡!


    第二天華士勇聽見起床號響起自己就起來了,這不是他自己的作息時間觀念多麽的強――他一向都是睡懶覺,隻不過惦記食堂後麵的那條狗。起床後華士勇洗漱完畢,馬上就跑出來了,很快的就跑到了食堂後麵的那個廢屋麵前。


    那隻狗早就感到了華士勇的腳步的熟悉聲,所以華士勇到了廢屋門前的時候,那隻狗也已經出來等著他了。這人和狗見麵就像是多年沒見麵的老朋友那樣親熱,那隻狗仍然一瘸一拐的圍著華士勇轉悠。這個時候華士勇仔細的看了狗的受傷部位,怪不得這種走法呢?原來腿上還插有一塊碎木片,昨晚在手電的作用下並沒有看到。華士勇連忙把碎木片拔掉,用手正了正受傷的部位。這隻狗的走路立刻就改觀了,更加高興的圍著華士勇轉悠。


    華士勇看到狗高興的這個樣子,示意讓它在這個地方。自己則轉身到了食堂裏麵,找了一個大一點的盤子,把昨晚剩下的骨頭米飯滿滿的裝了一大盤子。拿回到後麵就給狗吃了起來,直到看著把這些東西吃完,拍了拍它的腦袋,然後示意它可以走了。而自己到了操場跑了幾圈,便回到了宿舍那邊。


    走到宿舍樓前,看見劉鵬圍著平衡木在轉圈不知道幹什麽,看樣子是要看出什麽點奧妙出來。


    我始終覺得你圍著它看吧?不如圍著它聞,遠山說,這當然不是說你越看越沒信心,這事不說你也知道自己實在是沒信心。我隻覺得你看能挫傷你自己的積極性,這對你的發展是不利的。要是聞呢,覺得不合自己的胃口,走開就行了。


    我是看就這麽一根裹著皮的木頭,怎麽對遠山有那麽大的親和力呢?劉鵬說,所以我想看出一點什麽奧秘出來,我想知道你每次跑過來要麽緊緊的抱著它,要麽就摔過去玩,到底是怎麽形成的。當你說話的時候,我現在終於知道點奧妙了――單獨看任何一個方麵都不行,必須把兩者結合起來。這個平衡木還有一點秘密的,雖然你們都知道,但都不是很清楚,那就是這根木頭的周圍用皮包了一圈海綿墊,軟軟的;而遠山呢,身上某些部位也有類似的情形,那就是大腿以上腰部一下也就是所謂的**用皮包了一圈脂肪墊,同樣也是軟軟的。這兩者之間如果能發生什麽關係的話,實際上誰都說不準。[]可當遠山要是想從這上麵跳躍過去,那麽有一種事實就很清楚了――讓**給墜住了,他是怎麽也不會跳過去的,即使他自己想跳,**也不答應,這就是奧秘吧?遠山不說話我還沒有醒悟過來呢?


    你這麽說我也明白過來了,為什麽你跑過去緊緊的趴在上麵,原來你的肚子不答應。遠山說,開始我還認為你聞聞這個皮是牛皮還是羊皮,準備啃兩口呢?


    不是,劉鵬說,我也沒想到你開始就錯了。


    可你的動作行為容易讓人往這上麵想,遠山說,要不然你圍著平衡木伸著脖子一圈一圈的幹什麽,這隻有警犬才做得到嗎?


    反正你已經把錯誤當成了習慣了,我也就適應了,劉鵬說,我這麽做是為你同情,因為我不能再幫助你了,所以不得不讓你一個人留在這根平衡木上了。等回到學校,軍體達標考核的時候,我就不能在陪著你寬慰你了。當初在學校第一次我看到同學們都一躍而過,而你一摔而過的時候,我知道你是很無奈很痛苦的,所以我有義務來陪伴你,這樣你的痛苦肯定要小一些。我默默的陪到現在,可你,除了**進步了,這個一點都沒有長進,我,不能不,真的不能不為你惋惜。我想為你做點有益的事情,所以想多看看,一圈一圈的看看,目的不是別的,為了你啊!哥們!


    哦!誰知道你有那麽好心呢?當初我這麽做完全是和你同樣的心情,遠山說,我在學校的時候,我就提前預料到了肯定後麵有人對這個過不去,我為了讓後麵的這個人痛苦小一些,所以我就提前給分擔痛苦了。因為這個人知道前麵還有一個做伴的,自己過不去也不至於太羞愧。我這麽做的時候,沒想到是幫助了你,那時候我要是知道你過不去我真的!真的應該再摔重一些,這樣替你分擔更大一些,你的痛苦也會更小一些。如今我聽你設麽說,我真的很高興,因為我可以不用為了你再挨摔了。


    真的謝謝你!劉鵬說,我不知道你挨摔是為了我,要是知道你一再的挨摔!還能讓我寬慰,那我怎麽會忍心讓你這麽做呢?我隻知道你挨摔了,除了恨這個平衡木太長之外,還要恨自己無能,當然還會有不能征服的痛苦!現在我知道這都是多餘的了,你也不用再挨摔了,我也高興了。如果你現在能跳過去,那我會更高興,至少我也能補償我的一點愧疚!


    這沒問題!遠山說,再跳之前我給你講講動作要領,這很重要,非常的重要,你為什麽過不去呢?就是沒有掌握動作要領。是這樣的,第一步開始助跑,像我這樣很短的距離就夠了,跑到這個跟前後用雙手作支撐的動作,看到沒有,是這樣的支撐。支撐好了之後身體來個騰空飛翔,像個小鳥那樣的飛翔,然後躍過平衡木,再輕輕的落下。這個動作就算是完成了,整操作應該一氣嗬成!現在你知道要領了嗎?


    早就知道了?劉鵬說,又麻煩了你一次,太不好意思了!


    知道了就好,遠山說,那你跳一下我看看,是不是符合動作要領,不行的話,還要進一步的鍛煉,直到你掌握。


    兩個人都很客氣,堅持對方優先,誰都不肯給對方壓力――唯恐自己先跳過去之後,對方心裏上承受不了。所以下定決心自己不能先跳,哪怕是挨兩下板子也不做威脅對方的事情。就這樣兩個人讓來讓去的就到了吃早飯時間了。


    早飯也是在謙讓的過程中進行的,為了身體!都勉勵對方不能不多吃兩個饅頭。當劉鵬吃到第三個饅頭的時候,遠山又拿過來三個,並說:哥們,不要怕食堂沒有這個,你還在長身體階段,不能缺了這個餓著肚子,這不是紅軍過雪山爬草地的時候,要不然你隻能吃個半飽。


    你還沒有開始吃就照顧起我來了,讓人感動啊!劉鵬說,這個方麵你就不要同情我了,你也趕緊的吃吧,剛才你吃的三個才還不夠塞牙縫的呢?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你說的哪些動作要領,不然隻能嘴上做,身體是做不了的。


    就這樣,兩個人又相互的體貼起來,唯恐對方吃不飽而自己沒有盡到責任。可兩個人又都統一思想,覺得誰吃完這三個都會有精神負擔,為了公平起見,劉鵬主動又拿了一個饅頭,這樣一個人能分倆,都不會有什麽意見,還能做到節約。於是又一個人吃了兩個,又相互的鼓勵喝了兩碗稀飯,這才摸摸肚子,覺得不餓了。


    醫院的饅頭很小,比鵝蛋大不了多少,年輕人吃四五個根本很平常。但這兩個人飯量最大,這是公認的,所以比自己的同學們看起來要胖一些。當然這樣的結果――這兩個人做起某些軍體項目就有點難度。好在都是樂觀派,沒有什麽憂愁能放到腦袋裏麵去。


    吃飯間遠山想起華士勇帶來的那隻美女狗來了,問華士勇那隻美女狗現在還在不在後麵。華士勇說你們吃完飯,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吃完飯後,幾個人走到後麵來,伸頭往廢屋裏麵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可看到了疊在一起的兩張紙,遠山知道是昨晚智勇丟的,於是用手就撿起來了,展開一看,果然沒錯:“一等一甲蠢物”就跟剛剛寫完的一樣。智勇看到自己寫的東西,撒腿就跑遠了。大誌和遠山在後麵齊聲吆喝:一等一甲蠢物站住!


    回來後問智勇,當時是怎麽耍的心眼,智勇說自己寫完後又偷偷的寫了兩張“聰明”的處方,然後分別疊起來,放在自己的兩個褲兜裏。當發生兩種不同的結果時,那就會有不同的兩張處方。聰明人都會這麽做吧?最後智勇說。


    時間總是在不停的往前走,上班的時候,華士勇和高兵一起到了科室。在這種平常的時光裏,仍做著這些平常的事情,還是那些重複過的所謂查房,寫病曆,下醫囑。即使有了昨天的那位新病人,工作還是這麽如此,故事也不會有什麽新奇,也許有點變化而已。


    當江帶教和華士勇再次走進那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病房的時候,在進去之前的看老太太的表現――應該還是滿臉的怒容,滿腔的怒火和滿腹的牢騷。進門後,他們師徒兩個就看見老太太半躺半坐,眼睛怒目而視房間的每一個子女――好像是子女偷吃了她的長生不老仙藥一樣!


    當這個老太太看到江帶教和華士勇之後,隻是把姿勢調整到躺下,稍微的緩和一下暴怒的神態,等待江帶教問或者檢查。江帶教習慣性的問一聲老人家好!這問老太太換了一種強調說:


    好!怎麽能不好呢?在這個地方這麽多人的關懷下,即使是那個護士給我紮一百針一千針一萬針,好在那個護士同情我這個老太太,沒有那麽做!哦!沒有那麽做!也難以讓我理解!我覺得那個護士每紮我一下,就等於給我放一次氣,最後我是沒脾氣了,真的沒有了。不就是給我抽個血嗎?那個護士我也看出來了,她覺得我當試驗品真是不錯,剛開始給我抽的時候,我就在一邊數著數,我是這麽數的,她每紮我一下,我不能這麽數,這太費勁了,我是一五一十的這麽數的。我覺得我有信心數到!數到我也不知道能數到那個數,可我數到三五一十五的時候,奇跡發生了,我的血被抽了出來。那個護士把我說什麽來的,反正很好聽的,說我的手臂又白又很豐腴,沒說我很豐滿也沒說我很胖更沒說我很滾圓。她說我這樣的人抽血太難了,那護士真不容易,這麽難的事都讓她做到了,開始我還把人家給誤會了呢?醫生,你說說,我能不好嗎?再不好也比我這幾個!你看看吧,就這幾個,在我身邊的這幾個,也比這幾個東西強!這幾個東西,也不知道當初我是怎麽把她們養大的,可我哪裏知道她們都是狼啊?狼啊!


    老太太的幾個子女任由老太太罵來罵去,不會反駁一句。可能她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老太太的做法,正如暴風雨來了一樣,暴風雨過去了也就什麽都沒有了。


    華士勇覺得這樣的老太太就是這樣的老太太,對子女永遠是這個樣子,這是生活中的一部分,目前需要保留這個特權。子女也非常的了解自己的老太太,她們知道自己必須承擔這樣的倫理。


    就這樣的老太太,時間也沒有讓她變得柔和許多,反而像一頭正當年的獅子。或許年輕的時候很柔和,而時間將柔和完全的消磨掉了,隻剩下嚴厲和欺虐。因為她的子女看起來個個很孝順,很溫順。這不可能沒有她的遺傳。一個人即使有多麽不好的想象力,看到她的幾個女兒也不會不想到這都源於她的作用。


    江帶教和華士勇回到辦公室,很快的就處理完了手頭的事情。高兵那邊也是,幹完了事情就開始了無聊的打發時間――自己一個人轉動著手中的筆,眼光遊離不定的看著麵前的書本。這個時候唯一能讓他凝神的大概就是思念起他心中的護士長了。


    華士勇也在出於無事可幹的狀態,但他有事可想――他覺得昨晚的驚險是完全值得的,一個無緣無故的人是不會對自己下殺手的,自己之所以遭到這樣的毒手,那就證明了那個失蹤的姑娘確定無疑是在那個地方。這個人一直在監視著自己,自己的活動對方完全掌握――今後需要更加的小心。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有任何的事情了,經過昨晚的事件,這個人應該是蟄伏下來,靜等一段時間了。可怎麽才能讓他再次出來呢?這個陳幹事會不會暗地裏幫自己一把呢――借助陳幹事來幫自己一把――既然他在暗中調查的話。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愛情狙擊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文王武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文王武帝並收藏愛情狙擊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