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被套上枷鎖!沒有人會願意被別人套上枷鎖,愛情上更不會!除非是有人主動把枷鎖套在自己的身上。[.超多好看小說]現在丁歡就是極力的給華士勇身上套枷鎖,而且方法很簡單,那就是強行往華士勇的脖子上套!就像是草原上的牧民套野馬一樣――看好了馬群中的一匹優質野馬,便圍追堵截,直到俘獲為止。而華士勇想方設法的擺脫這頂枷鎖,堅決不戴甚至不碰丁歡獎給的這套工具。


    隊長和高兵兩個人,要麽就在丁歡姑娘和華士勇的前麵走,要麽就是在後麵走。他們之間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丁歡把自己牢牢的定位在華士勇的戀人角色,總是做出戀人之間的許多動作,而且不回避隊長和高兵。而高兵和隊長,明知道這裏麵是怎麽回事,但對這樣的事情,也無權說三道四,所以還不如假裝看不見或者幹脆避開,避免雙方都尷尬。


    看完了對麵的城市,下一步最重要的不是再去看什麽新的景點,而是找個地方先填飽肚子,因為已經是大中午了。經過了一路的奔波,又在人群中擁擠的走了一段不知道多長的路,反正都有強烈吃飯的願望而且都希望越快越好,所以不用走多遠,就坐在了看上去門麵很整潔的店麵裏了。


    店裏麵很忙碌,侍者上茶後,就不見了人影或者說忙來忙去的就是沒有他們的飯菜。好像他們過來是專門喝他們的店裏的茶水似的,他們也很禮貌的提示了兩次,侍者也非常禮貌的讓他們幾個稍等一下。大概這個地方的稍等一下跟別的地方不同,就像跟一個古代社會一個下等官吏去見一個一品大員一樣,門吏說這個下等官吏稍等,有人進去通報大人,結果這個下等官吏就稍等起來,這一稍等能等一天二天或者一個星期。華士勇他們四個人沒有那樣的待遇,但是也稍等了很長的時間,具體多長時間沒有計算,隻能依靠高兵同學的洗手的次數――高兵忍不住的跑了兩趟洗手間,等起身第三次去洗手間的時候,盼望的時刻來臨了,――侍者羞答答的給我們上了飯菜!看到侍者羞答答的樣子,華士勇他們覺得都不好意思吃這頓飯――千呼萬喚始出來,逼著出來的――要不然桌子就翻了。


    此時他們已經不在乎飯菜如何,不管是鹹的難以下咽,還是淡的吃不下去,都不會計較。華士勇覺得這種菜適合他吃,並且這些菜對他來說還有一種成就感――邊吃邊加工――把鹹的跟淡的摻和在一起,還是一道特色菜呢?


    好菜啊?華士勇喝了一口酒讚美道,廚師還知道給咱們搭配著上菜,真是想的周到啊?怪不得讓咱們稍等呢?原來是給咱們調花樣菜呢?


    這幫東西是不是看不起咱們幾個,還是欺負咱們是外地人,故意刁難咱們幾個。高兵說,我想著總不會是這個店的特色吧?


    這不就是特色嘛?華士勇說,你到過別的飯店有這樣的飯菜嗎?這就叫見識!知道嗎?我看好像也不是咱們這一桌,其他的也有!你看看隔壁的隔壁有一桌,菜都舍不得吃,直接就扣在桌子上了?這種酒店專門招待外地人,不需要回頭客,反正吃完了就走,這生意還不錯呢?這個地方主要是流動人口太多了,能找地方吃飯就很滿足了,還講究什麽味道啊?店麵看起來很好,可其他的都很不協調,這就是典型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來這一趟真是值得!高兵說,隊長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嗎?


    你不能指望老板能做點有良心的事情,他們要是這樣做,隊長說,店老板們要是這樣做,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無論如何是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咱們無所謂,就是委屈了我們丁歡姑娘了。


    我倒是沒什麽?丁歡說,酒店都不以為然,我哪裏能好意思計較呢?


    他們的目的是大家的溫飽,這個目的他們基本都達到了。高兵說,起碼這裏麵還供應熱水嗎?實在不行泡一包方便麵也能填飽肚子。白求恩說了,我來不是吃飯的,是來工作的――高兵說完就學著華士勇的樣子,把兩樣菜放在一起,涼拌起來。


    人要有一種偉大的**,還要有一種實現偉大**的實用技術,華士勇說,我和高兵都掌握了這樣的技術,足能滿足我們吃的**。我相信隊長也能有這樣的技術,這就是我們能在任何條件下生存,即使是這樣的酒店我們也能生存,雖然說比野外生存要艱難得多。


    真是特色風味小吃啊?高兵也讚美道!在今天的這樣一個不平常的日子裏,在你來我走的這個特色酒店裏,人們或許不記得誰在這個地方停留用餐,但絕對會記得有兩個客人在這裏曾經幫助自己搭配過菜。這酒店因富有特色連同這頓飯將永久的留在了我們的記憶中!


    這也不失為一道亮麗的風景啊?華士勇說,以後想找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誰想到無意中讓我們四個人碰到了。所以有些東西不必刻意追求,順其自然就行了。你說呢?丁歡!


    你說的那麽好,還需要我說什麽呢?丁歡說,有些東西不必刻意追求,可有些東西就需要刻意追求!玉不雕刻就是石頭,是嗎?


    人的一生都是在選擇中進行的,華士勇說,有些東西是可以自己選擇的――有利於自身的事情,比方說女人選擇自己的首飾服裝發型烹飪大全之類的東西,但是有些東西不能依靠選擇的,例如愛情。就跟咱們吃的這頓飯一樣,看起來店麵還不錯,實際上菜下不去口!


    既然愛情不靠選擇,而是任務,那我理當很好的完成這個任務,丁歡說,任務即使再艱巨,也不能給自己找借口打退堂鼓啊?


    你的精神要是用到工作上多好啊,華士勇說,我希望你盡快的落實到工作上,這樣你明天就可以上班給我們做個榜樣了!


    要是有理想的愛情做後盾,那會更上一層樓!丁歡說,現在就需要你的支持,你支持了,我自然就做好了!


    我當然不遺餘力的支持你,華士勇說,既支持你的愛情又支持你的工作!


    怎麽支持呢?丁歡問?是以嘴支持呢?還是以身相許支持呢?


    當然精神鼓勵最重要的,華士勇說,你將來要是出嫁了,我能給你的那位新郎做個男伴郎,這也算是以身相支持了吧?


    我要是出嫁了,你應該男主角才是嘛?怎麽到了服務生那裏去了?丁歡說,你把位置弄顛倒了。


    我自有我的位置,不敢越位,華士勇說,我盡到朋友之友誼就滿足了。愛情這個東西隻可遇不可求,一定要順其自然,這就像跟強扭的瓜不甜是一個道理。不可為了愛情而愛情,也就是說當愛情還沒來到的時候,不可把這個東西強行加上愛情;當自己覺得是而對方覺得不是愛情的時候,拚命的追求也不行。在愛情上隻有兩種結果是沒有傷害的,一種是大方的接受,一種是坦誠相拒。接受是一種水到渠成的感情在裏麵,拒絕是一種無法相容的心靈在裏麵。這樣做就是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心是什麽樣的,並不存心存在傷害!


    你才傷害不了我呢?丁歡說,總有一天你會大方的接受的,反正我有時間等著你回心轉意。


    你沒有多少時間了,你畢業就到了出嫁的年齡了,你不可能等我一百年。華士勇說,我隻能對你說:對不起!


    你一百年都不結婚,我還怕什麽!丁歡說,要是我耽誤了你,我也對你說:對不起呀!


    那你不用對不起我!華士勇說,一百年我的第四代後人都出來了,後人們肯定能知道咱們兩個之間的故事,他們肯定很欽佩你,竟然為了一個傻小子空等了一百年,在這片曆史上應該能留下你的一筆:癡情榜你排第一位。


    那當然,我會一代一代的把咱們兩個的故事講下去,丁歡說,告訴後人們,我當年就是這麽追到的你這個一再掙紮的混小子,混小子怎麽刺激都不管用,我就是抱定信心,鐵杵磨成針。


    這頓午飯就這樣在一個非你不嫁,一個就是不娶,相互的逃避追逐情況下,在茶水和啤酒的大量灌注下,在極力克服飯菜不能下咽的情況下,終於四個人感到肚子不空虛了。可腦袋和精神明顯的空虛起來!


    說句實話,丁歡的追求精神和態度,真的讓隊長和高兵佩服。無論華士勇怎麽表達,自己權當作耳邊風,根本就沒到心裏。出了酒店的門,就緊緊的抱著華士勇的胳膊,反正華士勇不敢怎麽樣,就是話裏刺激一下嗎?


    這頓午飯的時間白白的耽誤了兩個小時,大多浪費在――稍等的時間了!華士勇晚上必須要趕回去,但自己還需要看丁歡今天能不能回北京。如果今天回北京,那麽他和丁歡就不能陪著高兵和隊長到別的地方遊玩了,隻能重新做打算,如果丁歡不回北京,那自己也需要回實習的城市,丁歡就是跟著自己回去也毫無辦法。


    幾個人走了一段路,華士勇覺得應盡快的讓隊長和高兵知道自己的想法,要不然又要耽誤一些時間。於是就緊走兩步趕上隊長和高兵,把情況說了一下,隊長和高兵覺得既然這樣,那就不如分開各自向著自己的目的地為好。


    隊長和高兵趕往了下一個景點,華士勇和丁歡繼續走在了路上。丁歡還是抱緊華士勇的胳膊,不時的盯著華士勇看,她不是帶著疑問的姿態看,而是帶著深情和柔情看。她覺得越看華士勇越愛,越愛越想看。恨不得把華士勇含在嘴裏,揣在兜裏。華士勇則全然不理會丁歡的什麽親昵表達,他自己把丁歡目前看成了是掛在自己胳膊上的家鄉的裝地瓜的筐子――這樣的感情!


    現在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了,丁歡心裏更高興。她希望此時找個地方坐下來,自己靠在華士勇的身上,找一找當初在學校爬山,自己累了坐下休息倚在他身上時候的感覺。


    前麵有喝茶的地方,咱們坐下來喝杯茶吧?丁歡說。


    不是剛吃完飯嗎?華士勇說,喝什麽茶啊?


    我想喝了?難道不行嗎?丁歡說,吃完飯不就是喝點茶讓自己休閑一下嗎?


    你喝吧?我反正不會阻攔你的,華士勇說,我站在馬路上,看看街上的美女。沒準我有什麽好的機遇,看上了一見鍾情之美女,到時候你還要恭喜我呢?你隻管喝你的就行了,我站在這裏就等著機遇的到來。


    你也就想想吧!放在自己的心裏好好的想想吧?丁歡說,在我麵前你什麽機遇都沒有,頂多前麵有個走路不方便的老太太會讓你扶持一下。說到這個地方就動了氣,嘴裏用上勁――嗯!就開始了巴掌拳頭的練習!


    竟敢不聽話!丁歡繼續說,並且說著話就要動手修理華士勇的耳朵。華士勇在大街上是不會讓她做出這個行為的,打兩下沒問題,可要是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姑娘揪著耳朵走,那可太對不起滿大街的男人了。所以當看到丁歡要擰自己的耳朵時候,急忙用手來阻擋她的擰耳朵的手,


    看到華士勇竟敢開始反抗起來,丁歡狠狠地打了華士勇的胳膊兩巴掌,打完了之後,用手一指旁邊的門,說道:進去!就像指揮被俘虜的地下黨進刑訊室那樣發出命令!華士勇覺得自己反抗也沒用,於是就進了咖啡館,而不是前麵丁歡說的茶館――已經走過了。


    華士勇可沒有什麽浪漫情調,這麵前的咖啡跟自己的此時心情毫無二致――說不出的苦。可丁歡不同,她並沒有動咖啡,也沒坐在華士勇的對麵在低著頭竊竊私語,而是直接跟華士勇坐在一起靠在了華士勇的肩膀上。她想靠在華士勇的胸前,讓華士勇的雙臂摟住,可華士勇隻給了她側身,她沒辦法隻好如此。


    丁歡靠在華士勇的肩膀上,攪動著咖啡,攪動一會就端起杯子,放在離自己的下巴前麵二十公分遠的距離麵前,聞一聞咖啡的香氣。她希望一直就這樣,她不在乎是不是沉默讓兩個人難堪,她在乎是不是靠在華士勇的身上,最好是華士勇的胸前。


    所以靠了一會後,丁歡覺得靠在華士勇的肩膀上離華士勇的心太遠,不如靠在胸前那樣更近更有感覺更令自己滿意。於是就搬動華士勇的肩膀,扭動華士勇的脖子,掐華士勇的胳膊,所有的動作隻有一個目的――目的就是讓華士勇轉過身來,自己靠在胸前。


    華士勇半側著身對著丁歡,手裏也在不停的攪動著麵前的咖啡,一直都在攪動著,他覺得自己的心比這旋轉的咖啡還要亂!但是他自己始終要有一個信念,那一定要比自己麵前的這杯咖啡要純正、淳樸和淳厚。


    如果這個世界還有什麽難以言傳的感情需要傳達給咖啡,再讓咖啡的苦澀傳回給自己,那麽華士勇此刻體會最深。他覺得無論有什麽樣的橋――斷橋、鵲橋或者彩虹架起的橋,都難以和丁歡溝通起來。可自己的人生偏偏有如此的戲劇性,這個世界如此的讓人難以理解!此時自己竟然像一顆棋子一樣的被身邊的這個人挪來挪去,自己都難以相信!


    更難以置信的是,丁歡此時就靠在他的胸前。華士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讓她靠上去的,可眼下就是靠著他的胸前。丁歡半躺在他的身上,睜大了眼睛盯著華士勇,華士勇還是攪動著麵前的咖啡,沒露一點的感情――壓根也沒有,既沒有喜悅也沒有煩悶,很平靜的看著麵前的咖啡。


    丁歡靠在他的胸前,兩隻手在一點一點的不知道是掐著華士勇的脖子還是數著華士勇的胡子。此時也盡顯女性的溫柔,平日蠻橫的臉上也沒有了蠻橫,也露出脈脈含情和幾分嬌色,猶如微風吹動的細柳和緩緩的溪流。


    華士勇這麽做也許有自己的目的,他還想著打發丁歡回北京,他現在不敢過分的惹丁歡不快?他怕丁歡的脾氣上來跟著自己回實習點,在實習點折騰自己。丁歡就是丁歡,這不是一個普通性情的女人,也不是通情達理的女人,不是按照生活常理出牌的女人,而是一個執拗任性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晚上回北京吧?華士勇說,我還有事情回去處理。


    跟誰說呢?丁歡問。


    不就是我們兩個人嗎?華士勇說,我要是跟靠近西邊窗子的那個女的說,人家也不會搭理我啊?


    你很明白嗎?丁歡說,跟我說你不看著我,你看杯子幹什麽?


    華士勇隻好把目光轉向了丁歡,但並沒有直視著她,隻是看著她的特有的學生發型!又說道:回去吧?


    不回去!丁歡說。然後盯著華士勇看。


    華士勇放下攪動咖啡的小勺子,右手來回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準確的說是擦了擦額頭,於是問:問什麽?


    為了你!丁歡說,說完就用手分離華士勇的頭發,整理華士勇的鬢角。


    我的天!華士勇擦著自己的臉頰說。


    此時的丁歡感到完全勝利了一樣,臉上掛滿了笑容。華士勇覺得這笑容跟刀子的效果一樣,刺得心裏痙攣。


    娶了我你覺得少了什麽嗎?丁歡問?問完了就繼續整理華士勇的鬢角,在盯著華士勇的眼睛。


    什麽都不少,一陣沉默之後華士勇說,假如我沒心的話!


    那你就多一顆心娶我吧?丁歡說。這樣還是什麽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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