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們怎麽嚴陣以待,也不會阻止那條大蟒的報複行動。前麵僅僅是它的小試牛刀,它組織了足夠的兵力來對付我們兩個。實際上它也失算了,並不知道我們還有幫手。但即使我們有幫手,真正的勝算也不是很大。


    我們四個人守住四個方向,隻是等了不長的時間,它們就魚貫而來了。我們看到這幫家夥們有秩序的也有次序的而來,知道它們早有心理準備――赴宴來了。要不然不會這麽從容自信的緩緩而來。這次蟒蛇來的多,隊伍也壯大了,似乎像緩慢滾動的泥石流。


    我看到這個陣勢,用棍子挑起一個火球,朝著我對麵爬過來的幾隻大蟒飛了過去,這種帶著火光和溫度的火球,落在了它們的身上,它們馬上感覺到了火球的威力,被燒的一隻慌忙的逃竄掉了,其他的也被嚇的原地停住,不敢往前一步。


    我的這麵暫時沒事,於是看了看大壯的麵前,他的前麵隻有兩條大蟒,大壯一棍子下去,前麵的一條直接滾到了山下,另一條感覺不妙直往後縮。大壯沒有給它往後縮的機會,又是一棍子,當即把大蟒的頭顱給敲碎了。


    大強戰果也不錯,前麵的一條已經沒有氣了。後麵的幾條看來要有計劃的往後撤退了,可隻是往後縮,就是不掉頭逃跑。


    大兢那裏處於僵持階段,他對麵的那些家夥看起來聰明,始終不敢往前走,不知道使用的是什麽戰術。


    大壯建議扔兩個火球給它們,先讓後退兩米。這樣更安全一些。說完話他自己忍不住挑了兩個火球,朝著大兢前麵的幾條蟒蛇仍了過去,這些家夥感到情況不妙,於是自動的後撤,間隔了更安全的距離。但是它們都趴在原地不動,既不進攻,也不後退。


    這個樣子是不是等候什麽指令呢?大兢說,這幫家夥要是奮不顧身的一起發動襲擊呢?這樣可就不好辦了,哥們!


    這倒是個大問題,而且完全有這個可能,大強說道。


    我的這個夥伴現在抖動的厲害,這就說明真正的危險來臨了,見此情景,我提醒大家注意,可能它們真正的統帥到了。


    我已經看到了,大兢說道。就是下午那隻大家夥,頭抬得很高,它已經停下來。後麵還有幾隻稍微小一點的。看來對咱們還是有點忌憚,是不是思考對咱們如何進攻哪。


    我這裏也有一隻大的,後麵跟著幾隻稍微小一點的。它們要是一起進攻的話,看來是凶多吉少啊!大強說道。


    大壯的對麵沒有這幫家夥,看來最後的隻是分成兩個隊進攻啦。


    毫無疑問的這兩個大家夥應該是統領,各自領導一方。這個陣勢應該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對付我跟大兢的。可現在我們變成了四個人,不知道接下來這個統帥會怎麽安排戰術。


    現在還不進攻不知道它們在玩什麽把戲。我跟大壯說,擒賊先擒王,你已經知道大兢那邊的大蟒是個頭,你看看能不能再展飛刀絕技,一刀封喉。


    離得有點遠,要是再近五米就好了,這樣沒有把握。這個家夥聰明,不往前來。大壯說道。但無論它怎麽狡猾聰明,隻要是到我的射程之內,我就讓它立刻斃命。


    在我們說話的功夫,這個統帥果然聰明,有點戰術素養――看到我們的情況之後,臨場調度,成圓形對我們形成包圍,等包圍布置完畢,便即將發號施令組織進攻了。


    這裏麵大壯的氣力最大,所以他手中的棍子也就最有威力。我覺得大壯的棍子要是掄圓了橫掃下去,他麵前的幾個家夥就沒有了。在它們發動進攻之前,讓大壯先主動收拾一下他麵前的危險是明智的,於是我就告訴大壯不必等它們上來,你可以迎上前先清理一下自己的對手。


    大壯沒有猶豫,我還沒說完他就迎上去,掄圓了棍子,照著它們的頸部掃下去。效果還不錯,剩下一隻估計也沒什麽戰鬥力了,它的頸部受了重傷了。


    這一下可是鼓舞士氣的一棍子,要知道大壯是我們連隊有名的大力士,雙手能舉起兩百多公斤的石塊,掄起大木棍虎虎生風。我們都稱他為現代魯智深。要是他拿著這碗口粗的棍子,橫掃過去,一頭大象也能偏離兩米,就別說這些大蟒蛇了。


    大壯提前行動,它們的統帥也沉不住氣了,在它的指揮下,這些大蟒們開始進攻了。它們也不是毫無頭腦的胡亂進攻,也是采取步步為營的政策。我們揮動著燃著的**,它們也不敢太靠前。但是包圍圈在縮小,我們快要退到火堆上了。


    這樣的情況我們肯定要吃虧,於是我們四個人商量了一下,四個人同時往火堆裏麵跳進去,把火堆往四麵踢開,這樣最起碼這些家夥們能膽怯混亂,退後一些。這時我們趁著他們的混亂之際,先每個人收拾兩隻,這樣以來它們的威脅就小多了。


    商量好了後,我們統一行動,一起出擊。果然像預料的那樣,我們把火球踢到了這幫家夥們的身上,它們感到了痛處連忙混亂的往後撤去,我們急速跟上,以橫掃千軍之勢,把前麵的幾隻大蟒瞬間幹掉,尤其是大壯麵前,威脅已經解除。


    那頭蟒群的統帥,認為勝券在握,隻想著美餐了,沒想到我們會來這一下子,高傲的頭顱,頓時變成了凶殘的惡魔。於是組織再次進攻,可是效果明顯不如前麵那樣有秩序有層次。其餘的大蟒們,萎縮著不敢前來。


    這位指揮者看到這個局麵,立刻惱羞成怒,一口咬住一條不敢向前的同類,不大一會就殺死了。這種警告還是稍微起一點作用的,它們再次圍了上來。


    它們已經形不成集團作戰了,很容易的被我們擊退,這一輪下來,這些家夥又少了好幾隻。大壯的麵前完全不敢再有進攻者了。


    我們衷心的讚賞大壯夥計,他真不愧是大力士,手中的棍子比機關槍還好使喚,掄起來輕輕一掃,就似秋風掃落葉一般。


    大壯對讚賞也不謙讓,笑著說:等會我收拾那個大家夥,它們的統帥。


    那你就幫助大兢一下吧,我跟大壯說,等我收拾完眼前這幾隻,我去幫助大強。現在這些家夥隻有逃跑的份了,不敢再進攻了。隻是攝於那頭大蟒指揮的威力,還不敢逃而已。


    你隻管你自己的那麵好了,大壯信心百倍的說,大兢這邊我自己對付吧?讓大兢幫大強。看看哥們怎麽收拾這幫家夥。


    那你看情況吧?那頭指揮者可是不好對付,你要小心應付。不然人家怎麽能當統帥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對大壯說。


    你就放心吧?大壯說,看我是怎麽發揮的。


    我們完全處於主動地位了,這幫家夥步步後退,我麵前的幾條大蟒如果再幹掉兩隻,估計其他的掉頭都跑光了。現在的局勢隻是給它們警告就行了。果不期然,當我再次抄起火球扔向它們當中,順勢要襲擊我麵前的幾隻大蟒的時候,它們驚恐逃散了。


    它們的銳氣沒有了,戰鬥力也就沒有了。大壯連著掃兩棍子,又幹掉了兩隻,其餘的都退到了那位指揮著麵前。


    這下子那位蟒群的統帥,看到了這個局勢,竟然惱羞成怒,做出了搏命的架勢。竟然抬著高昂的頭,凶狠的迎著大壯撲了過來


    現在的理智喪失了可不是什麽好事情,意味著要喪命的。大壯拿著棍子,還逗了逗那位統帥。


    我的麵前已經解除了危險,看到大壯如此的玩笑,不由得為他擔心起來,驕傲意味著失敗,這是規律。所以急忙到了他的身旁,準備接應他。


    你還是在一旁看熱鬧吧,在我的身邊,都能妨礙我,免得我掄起棍子用不上力氣。大壯說道。


    我是擔心你,這個家夥不是一點手段都沒有的。


    隻要我的棍子掄開了,它什麽手段也沒有了。大壯說道。


    真的不能大意,它已經近前了,到了你的攻擊範圍了。這大蟒的周圍還好幾個保鏢呢?說話的時候,這大蟒的兩個保鏢就衝上來了。大壯用力的一掃,兩個大蟒的保鏢就被打到一邊了。但就這個時候,大壯的棍棒速度已經慢下來了,那個大蟒急速用力纏住大壯的木棍,其他的緊跟著攻擊大壯。


    我看到形勢緊急,連忙用棍子一掃,前麵的兩隻大蟒被打退了。但後麵的又跟著攻擊了上來。大壯無奈之下隻好將手中的木棍順勢棄掉,趁著我再次出擊的的時候,重新換了一根木棍。


    但是大蟒沒有後退反而猛撲過來,後麵的那些保鏢們也來了精神,也一起衝了過來,我們倆由於和它們距離太近,無法施展開木棍的威力,隻能邊鬥邊撤,一會撤到火堆旁了,再撤就要到火堆裏麵了。


    咱倆跳過火堆到對麵和他們兩個人背靠背吧,無奈之下我說道。


    我倆邊說邊跳,一點也沒遲緩。我們倆跳過了火堆,到了大強、大兢這邊。


    由於隔著火堆,它們的進攻延緩了,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怎麽樣哥們,這位大蟒統帥還是有些手段的吧?


    是啊,沒想到這個家夥連燃著的火棍頭也敢纏,真是不要命的打法。它纏住其他的就攻擊,配合得很好啊?要不是你在一邊協助,我這回都夠嗆了。大壯說道。


    我提醒你這個家夥聰明,現在知道了吧?你看看這些家夥從側麵包抄上來了。


    它們這是被小勝利衝昏了頭腦了,不知道這樣對咱們沒有威脅嗎?大壯說,現在我這麵我先給收拾了,掄開了一棍子就行了。大壯邊說邊行動,由於剛才掉了麵子,這次下手更狠,一棍子下去,頓時自己的那一麵就沒有威脅了。


    我這麵兩下就把那些家夥們嚇跑了,這樣一來,勝負立現了。


    這位大蟒指揮者,一下子身邊威力小了很多了,其他的也都嚇跑了,身邊隻剩下兩隻保鏢了。


    大壯看到大蟒的統帥已經失去了保護,就想著為剛才失掉了木棍報仇,如今獨身要和大蟒決鬥。確定自己周圍沒有了危險,便揮舞著木棍走向了大蟒。而不是逃出刀子,來個一擊斃命。


    我來對付那兩隻保鏢,你專心對付那個大家夥吧?我對大壯說道。


    於是我們倆一起向這幾隻大蟒進攻,餘下的兩隻保鏢已經失去了鬥誌,稍作抵抗之後,迅速的逃離了,現在隻有大壯和大蟒搏鬥在一起。


    這頭大蟒很靈活,大壯不容易攻擊到。如今在我們兩個人的前後夾擊下,是絕難自保的,趁著大蟒攻擊我的機會,被大壯結實的用棍子橫掃了一下,當時失去了戰鬥力。萎縮在原地,爬行也很困難了。


    你這一下子估計把它的脊梁骨打斷了,現在沒有任何威脅了。


    可能是吧?反正是這一下子夠它嗆的。大壯說道。


    看到它們的首領被擊倒了,對麵大強他們的大蟒們也無心再戰鬥了。所以大強和大兢也不用再戰了,於是都停了下來。


    殺死這個家夥,大兢說道。


    對,明早就吃它的肉。大壯說道。


    算了吧,它已經沒有用了,留著它也不會再對我們有威脅了。我對大兢和大壯說,你看看那幾隻它們的同伴,還眼巴巴的看著我們呢?希望我們能放它一條生路。讓它走吧,帶著它們的部屬,現在它隻會對我們感恩了。看著我的這個夥伴了沒有,它現在都可憐這條大蟒,主動的跟它親近呢。


    我們幾個遠離開這個大蟒,它們的幾個同夥立刻就圍過來了,帶動著這位指揮者,慢慢的遊走了。我覺得我的那個蟒朋友,目前完全可以融於它們的那個群體中,不用再害怕它們的同夥。於是我就放開了這位夥伴,讓它隨著它們的同類一起遊走了,畢竟它更需要它們同類。


    看到這個狼藉的戰場,我們都慶幸今晚!因為實在是太危險啦,差一點我們成了那幫家夥的盤中餐了。


    要是單純我們倆,那早就成了盤中餐了。大兢說。咱們今晚幸虧了大壯,要不是大壯的勇猛,估計咱們都不好脫離危險。大壯那一麵安全了,對那些大蟒是個震懾作用,對咱們也是鼓舞作用。


    這正好發揮了我的特長,大壯說,昨天我們倆正走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隻野豬,哥們二話沒說,拿起棍子照著腦袋一下,結果就放到了,晚上吃的就是烤野豬。


    是不是我們打走的那一隻啊?估計那隻野豬被我一棒子打懵了,沒頭沒腦的亂跑,跑到你們那裏去了。大兢說道。


    有可能,我看野豬頭頸部上有個被擊打的痕跡,大壯說。


    那真可能是被我打得那頭野豬,大兢說,你們其他的順利吧?


    順利,就是路難走點,哥們拿著棍子在前麵開道,什麽東西嚇不跑啊。那些攔路的藤條荊棘之類的倒是難對付點,這玩兒太軟。


    今早哥們請客,說說你們倆想吃點什麽,一會天亮了,我給你們打去。


    這不是現成的肉嗎,咱們用火一烤,就是一頓很美的大餐了。大強說道。


    你們幾個吃吧,反正我可不吃這個玩兒,哥們等著天亮了,打幾隻野雞。早上野雞特多。到時候我也給你們一人打一隻,一隻也就夠了。


    你隨便吃什麽,我們有這個就夠了,大強說,咱們前麵光顧著對付那些大蟒了,跳到火堆裏麵不知道褲子燒壞了沒有。這個可不能馬虎,要知道在這林子裏麵包的越是嚴實越是安全。


    這你放心吧,那肯定是沒燒壞,這衣服都濕漉漉的,穿的野戰靴裏麵都是水,怎麽能燒壞了呢?況且咱們停留的時間短。大兢說道。要是燒壞了,我賠你一條。


    燒是沒燒壞,不過能劃壞,我這裏好像被劃了一個口子。大壯說道。


    這有什麽,大強檢查完自己的褲子完好無損後說,等天亮了兩分鍾我就給你縫好啦?跟新的一樣。


    好像就你會縫一樣,大壯說,別看我人粗,但幹這個活我比你也差不到那裏去。眼看著天也亮了,咱們也就不用睡了,我看直接用這些火堆做早飯得了。可別說,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搏鬥,還真的有點餓了。


    咱們幾個先吃,你要是等天亮後吃點好的,那你就等等吧。大兢對我說,說完其他的三個人就開始準備他們的早餐,沒辦法我隻能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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