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五隻大猩猩已經把我們兩個也當成了獵物,我們中間的這隻猴子好像隻是獵物中的點綴,將興趣都轉移到我們兩個。從它們虎視眈眈的眼神中我們兩個就能看出,它們要做什麽,想幹什麽?尤其是它們的首領,那個最大的大猩猩。


    我們兩個坐在樹上也看著對麵樹上大猩猩們的一舉一動,它們不時的捶胸跺腳來給自己增加勇氣,這樣做它們認為也許還能震懾我們倆,更有意思的是,還撕掉樹枝的葉子放在嘴裏,嚼了幾下然後再吐出來,以此昭示著我們兩個就是它們口中的美食一樣。


    看來它們也吃點肉來解解饞啊?要不然也不會集體圍捕這隻猴子。大兢說,可我沒聽說它們是肉食動物,都是食莖、葉、果為主嘛嗎?


    那咱們就坐在這個地方不動,看它們能不能吃了咱倆。我對大兢說,估計咱倆它們幾隻大猩猩也吃不了,等會看看它們是不是選擇咱們倆中的一個當作美食呢?還是咱倆它們都要呢?


    那你會成為它們的美食的,大兢說,你又高身上肉又多,當然你會成為首選。


    我們說話的時候,幾隻大猩猩就要開始行動,它們先是分好工,成三麵將我們包圍,隻留下我們向下的出路。這樣的安排估計它們對自己很有信心――我們跑不掉。


    要是咱們手中有根棍子就好了,我對大兢說,這樣教訓它一下也就算了,要不然就擒賊先擒王,可這個最大的家夥肯定不會先靠近咱們,不知道能用什麽辦法把它吸引過來。


    那隻能用你了,大兢說,那個大猩猩首領始終的看著你,它覺得你的肉真的很香,要不然也不會流口水。


    它可不知道我的肉香,我說道,我們可以用這隻猴子來吸引它過來。說話的功夫我已經把麵前的猴子抓在手裏,拿著這隻猴子衝著那隻大猩猩首領擺了擺,看它的反應。


    兩方麵都有反應,我手裏的猴子極力的掙紮想要跑走,對麵的那隻大猩猩首領也興奮不已,在樹上跳躍了兩下,使勁的齜著滿嘴的大牙,看來它最鍾情的還是這隻猴子。


    我又向那隻大猩猩擺了兩擺,這時手裏的猴子更加的驚慌,而那隻大猩猩首領也按耐不住,往我們這棵樹移近了一點距離。


    你這個方法還不錯嗎?大兢說,看來能把它吸引過來,這樣就好辦了?


    這樣!咱倆做個遊戲,我把猴子拋給你,你接住的時候速度要快,接住以後,做出要吃它的樣子,我們看這個大猩猩首領能做出什麽反應。


    說完後我將手裏的猴子往大兢胸中一拋,大兢順手接住,張開大嘴做出要吃的樣子,並且真的把猴子身上的毛咬下幾根,含在嘴裏學著剛才大猩猩的姿勢又往外一吹,把毛吹散飄在空中。


    這個動作無疑是挑釁的動作,對麵的那隻大猩猩首領頓時暴跳如雷,一個跳躍就到了我們的這棵樹上,接著就向大兢發起了攻擊。


    還沒等它衝到大兢的麵前,我利用它對大兢的注意力集中,沒有顧及我的時候,便搶先出腳,用腳重重的朝著它的肚子踢了一腳,它感到痛疼後減緩了進攻的速度,做了個停頓,似乎對我的這一擊大吃一驚。我利用這個機會,借助樹枝的力量一躍而起,迅速將刀抵住它的下頜,緊緊抵住,讓它感到疼痛不敢動。


    此時它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因為稍微一動就有可能丟掉性命。但其他的大猩猩看到自己的大王被製住,都想著解救自己的大王,可又表現的非常的緊張,不知道該怎麽解救。但還是都一齊逼了上來。


    此時隻有它們的大王才能製住它們,這並沒有什麽難的,我隻要一用力,它就知道是怎麽回事。果然我手上一加力,被製住的大猩猩發出了低吼的聲音。


    這一聲讓所有的其他大猩猩都停了下來,停在了原地直愣愣的看著它們的大王,似乎都難以理解為什麽不讓解救它。它們可能都不知道我這把手中刀的厲害,因為它們從來就沒有嚐過這個滋味?


    我看到大猩猩們都老實了,覺得可以表達我們兩個的意思了。然後我用左手拍拍自己的胸脯,接著又拍拍它的胸脯,這個意思表示了一下友好,並不想傷害它。看到它的眼光能夠理解,於是我把刀撤回,看著它怎樣的表態。


    它看了看我們兩個,將手舉在頭上,做了個敬禮的動作,又拍了拍胸脯,然後領著其他的大猩猩走了,很快的就沒入了樹葉中,從視線消失。


    我們將猴子也放掉,讓它回到它們的同類當中去,這次它沒有心思再和我們玩下去,直接的就跳著往半山腰跑了,跑回了它們的老巢。我和大兢繼續往下行走,因為離山底已經很近了,所以很快的就到了山底。山下麵就開闊多了,沒有那麽多藤條荊棘網。簡直和山上比就是兩重天。最主要是有一條還算寬敞的河流,這個河流應該比山前麵的那一條河流要寬一些,物種要豐富一些,因為河流一眼看不到底,周圍的蛙類等兩棲動物更多。河裏水流並不是很急,從上麵的瀑布就可以看出來。


    這個時候估計其他的小組都到了山底,我們便聯係了一下其他小組,除個別的小組外,大多數都已經到了。而且先到的都已經開上飯了。


    我們兩個也準備開飯,不過需要先進行獵捕一番。因為大自然給我們的食物太豐富了,所以並不費多大的力氣就抓獲了足夠的午餐。午餐後我們又洗了一下,洗完後到了岸邊躺下休息了一下,因為昨夜的原因,實在是太困,結果躺下就睡著了。


    朦朧中好像是聽到呼喊搏擊的聲音,這個喊叫聲是從我們要前行的方向傳過來的。我們聽到後立刻起來,一人手裏拿了一根棍子,隱蔽在一棵大樹的後麵,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喊聲越來越近,我們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類似大猩猩的怪物一邊跑一邊躲避一邊用棍子打著一頭體型龐大的野豬,此外並沒有別的東西。看到這裏我們心中有數了。當這個類似大猩猩的怪物跑到我們近前的時候,我們兩個從隱蔽處出來,手裏各拿一根大棍子,迎著緊追不舍的野豬就是兩下子。


    野豬皮糙肉厚,抗擊打能力很強。見到我們突然現身,並且衝著它而來,挨了兩下之後看到情勢不妙,就撒腿往別的地方跑了。


    這個時候我們才仔細的看清了這個類似大猩猩的怪物:手裏拿著棍子,渾身是毛,雖然直立可弓著腰,類似猿人的臉不過也長滿了毛。它也仔細的看了看我們之後,便丟下棍子飛快的也跑了。不過跑的時候更多的是用四肢跑的,並不像人兩條腿那樣的跑,並且跑的速度極快,很快的就不見了。


    對這個怪物,我和大兢同時都有一個概念:大概是未進化的野人。


    是不是野人?大兢看到那個怪物跑不見了說,反正不是大猩猩,沒有大猩猩那麽長的胳膊,也沒有大猩猩那樣的腿,它的腿要比大猩猩的粗壯有力。


    那就不知道了,看走路像咱這樣的人,可跑起來就不是了。我說道,很像是未進化的野人:能直立行走,使用工具。可問題是它是否就居住在此地,怎麽出現的,怎麽被這頭野豬追到這裏來的呢?這頭野豬從什麽地方開始追它的呢?為了解答這個好奇,我們兩個決定,探尋一下,如果是在咱們的前進線路上的話。


    我們兩個說走就走,走的時候提前跟其他的小組打好招呼,說到前麵等著他們。我們按照剛才那個就算是野人的足跡,一路追蹤往前而去。往前走了不長一段時間之後,清楚的看出野豬和那個野人的搏鬥痕跡,我們順著搏鬥的痕跡往前走。


    前麵的路要比已走過的林子裏的路好走一些,沒有那麽多的障礙物,也沒有很多的藤條荊棘,腳下沒有很多的苔蘚。所以我們行動很快,走的也很快。但我們沒有偏離我們所要走的經緯度。


    我們走了一段時間,估計其他小組也出發了,於是便聯係了一下其他的小組,但是沒有聯係上。我們估計我們走的距離太遠了,以至於脫離了信號聯絡。我們兩個合計了一下,決定再往前走一下,到前麵找個地方徹底的休息,等著他們和我們走到平齊再聯係。


    搏鬥的痕跡並不是直線的距離,前麵跟我們需要前進的方向有個近乎九十度的角度,我們為了謹慎起見,主動的放棄了探尋工作,按照我們前進的方向走下去。


    我們還是兩個人分工,大驚在前麵開道,也就是說遇到前麵有雜草的地方,他拿著棍子不停的便敲打便前進,目的就是為了安全,嚇走其他的一些有害動物,在林子裏麵走,這是最基本的做法。


    一路還算是安全,我們兩個覺得走的差不多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又聯係了其他的小組,還是沒有聯係上。於是我們決定就此歇息,在周圍挖點野菜,打幾隻鳥或者地上跑的動物,做好晚餐的準備。


    為了保持一致,我們兩個人決定不分開打獵物,免得兩個人走的太遠,失去聯係。我們也盡量的靠近我們的右邊行動,這樣可以離其他的小組更近。我們邊挖野菜邊瞅準時機獵獲其他的可食用動物。


    就這樣我們在附近轉悠,往右走了幾個樹空,大兢小心的碰了碰我,指給我看了看被雜草樹枝遮擋的僅僅能看到的一個動物頭。我沒有看清楚這個動物的頭是個什麽頭,大兢示意我們兩個前後包抄,把這個家夥給逮到。


    大兢停在原地,我繞著轉到對麵,這才看清原來是頭鹿。這頭鹿低著頭吃著草,完全不知道成為了我們兩個的俘虜。看到鹿後我們就明白,這個地方食物鏈非常的豐富,有鹿有野豬也就有可能存在其他的大型捕食動物。


    我們倆做了個手勢,大兢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從樹後麵走出來,鹿看到這個情形後,立即抬腿就跑,一個跳躍便奔到大兢麵前,大兢順勢一棍子就把它放到了。


    沒想到這麽簡單就逮到一頭鹿,看來咱們今晚吃頓好肉了,大兢看到我走到他跟前說道,這附近不遠的地方肯定有它們的同夥,不然它不會這麽安定的站在這裏吃草。咱們倆可以到附近轉悠看看,情況是否如此。於是我們兩個小心的往前走了走,大兢說的果然沒錯,走過並不遠的距離便看到了一群大小不等的鹿。


    從那隻被打死的鹿看來,這些家夥似乎天敵不多,不然它是不敢自己單獨到群的外麵吃草的,我跟大兢說。


    這好像是它們的的領地,大兢說,所以它才單獨出來覓食,要不然它是不敢的。


    那個像野人的怪物是不是也吃他們呢?這應該是很好的食物來源,我跟大兢說,會不會還有其他的野人同夥呢?這周圍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食肉動物,比如像豹子,虎之類的大型動物。


    要是按照食物鏈應該是有的,大兢說,不會單純隻有鹿而不出現其他的食肉動物。


    這就說咱們接下來還需要小心才行,弄不好就能碰上這類的危險家夥。要是不注意被襲擊一下,那還真的不好提防呢?要知道它們都是搞突然襲擊,再說它們又躲在隱蔽的地方,更加難以防備。


    這的確是個問題,大兢說,咱倆還是務必要小心才是。現在咱們再聯係一下其他的小組,看能不能聯係上。如果聯係上,也讓他們注意,告訴他們有危險存在,這些危險的家夥活動範圍很大,沒準就在他們那邊覓食呢?


    大兢說完我們就開始聯係,前麵一度中斷的聯係,現在也聯係上了。其他的小組陸續的跟了上來,差不多和我們齊頭並進了。我們通報了這個情況,其他的小組也發現了類似的問題。這一帶的食物鏈大概非常的豐富,所以其他小組也發現了這個情況。


    沒想到晚飯是如此的豐富,大兢說,要不是生存訓練咱們那裏有這樣的機會改善生活呢?這可都是野味啊?


    那你就把自己留在這裏吧?我們回去的時候就說你被大蟒蛇一類的吃了,你也不必擔心當逃兵的責任。再說剛才咱們不是看到有個像野人一類的怪物嗎?要是有個雌性的野人,你還可以在此成家立業,十分的理想吧?


    行啊,哥們還真有這個想法?大兢說,可我要是丟了或者被別的動物吃了,你的麻煩也不小啊,會問你!我是怎麽丟的或被吃的,你怎麽還好好的呢?該不是你謀害的吧?


    這你就不用擔心我的事情了,在這林子裏麵什麽事情都可以發生,丟個人沒什麽奇怪的,被吃了也正常。他們根本也不會想我設謀害你,因為咱倆是好朋友,什麽冤仇都沒有。怎麽樣?想好了嗎?


    等著我退伍再回來吧?現在先把這個想法留著,起碼先幫助你一同走出這個困境吧?大兢說,假如我現在跑了,你等一會要是遇到豹子老虎之類的家夥,可夠你嗆啊?你暫時還不能脫離我。


    那我還要感激你一下呢?什麽都沒做就得到了感激,你可真行啊?


    先別感激我了,大兢說,你看看這些鹿群豎著耳朵,把頭都抬起來了,這說明什麽?說明它們的敵人馬上就來了。你應該感謝它們才是,它們發出警報了。它們遇到危險,咱倆在這個地方有可能也遇上危險的,現在要小心了。咱倆先爬到樹上觀察地麵的情況,這樣也可以避開危險,你說是吧?


    我們倆沒有猶豫,直接就爬上了樹,看著下麵鹿群的反應。也看看到底是什麽動物過來了,讓鹿群這麽緊張。


    鹿群像是被定格一樣,隻是豎著耳朵抬著頭立在原地,一動都不動。但都積蓄了力量,做好了衝刺的準備,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就突奔。


    我們兩個坐在樹上,等候著鹿群奔跑這個時間隻覺得很漫長。可就是不見這些鹿群有一點動靜,隻是抬起頭,像是聽什麽命令。


    期待中的浩浩蕩蕩突奔沒有出現,反而這鹿群一會又鬆散了下來,重新低著頭開始吃起了草。這就意味著沒有了威脅,又安全了。


    難道這幫家夥是在演習嗎?時刻不忘威脅的演習?還是聽什麽報告或者是訓令一類的事情?不然這是什麽動作?這麽一致?我跟大兢說。


    有可能它們的對手太狡猾,大兢說,發現鹿群提高了警惕,於是就潛伏下來。等到鹿群放鬆警惕的時候,再突然發動襲擊,這樣成功的幾率更大一些。目前這個威脅的家夥肯定離這個地方不遠,我們不妨繼續觀察一下。


    我們兩個警覺的觀察著四周,由於周圍林木太多,視野受限,看不太遠。隻能看著鹿群的範圍內的活動情況,即使有什麽危險的大型動物在周圍也發現不了。


    等了一段時間之後,果然出現了像大兢說的,在沒有任何先兆的情況下,鹿群突然四處突奔。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大型的金黃花斑家夥,以極快的速度急追離它最近的一頭鹿。那頭鹿左轉右躲,直奔著我們這個方向過來了。


    雙方都用盡了全部的力量:一個奔跑逃命,一個緊追不舍。那頭鹿以一種極速跳躍的姿勢在奔跑,還沒跑到我們的這棵樹底下,就被追它的金黃花斑家夥用前爪掃了一下後腿,鹿被掃過之後搖搖晃晃的慢了下來,很快的被追的花斑家夥一下子撲到,撲到的刹那,一下子就緊緊的咬住鹿頸,鹿掙紮兩下就再也沒動。


    我們兩個相互的看了看,都知道這是什麽,是森林之王。是做夢都想見到的寶貝,沒想到在這片生存訓練的林子裏見到了。


    這個金黃色花斑的王者,將鹿壓在了身子底下,高高的抬起了頭,顯示出了王者的氣派和威嚴,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


    它就在我們兩個的下麵,我們兩個都靜靜的坐在樹上麵,唯恐驚動了這個王者。可這個時候我們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這一下把下麵的這位王者也不免驚動了一下,於是它抬起頭,順著聲音,看著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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