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已然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在地上趴著,嘴裏喊著:“爺爺們,饒命啊……”


    “饒過你們可以?不過我要你們告訴我,你們認識一個叫展天鬆的人嗎?”宋宇站了起來,拿起桌上一瓶黃黃的液體倒在了那個暈倒的管事的人臉上。


    幾個小的嚇的又往後退了幾步,那可是他們撒的尿啊,要是讓老大知道,自己就死定了。


    “我們不知道……我們平時隻管接待那些下單子的人,就和淘寶的那些客服沒什麽區別,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們隻是些小角色,受雇到這來幫辦事的。”幾個小的一直在那搖頭,表示自己的無辜。


    “那就是說,你們什麽都不知道嘍?”宋宇繼續問道。


    “是呀,我們真的是無辜的,您老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幾個人甚至跪下開始朝著宋宇磕頭。


    “老大,現在怎麽辦?”鐵牛發現那個被潑尿的男人已經慢慢要蘇醒了,急忙問道。


    “把他拎起來,我想他是個管事的,應該知道些什麽的。”這屋子裏很亂,宋宇勉強找到一處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鐵牛一下子就把半處於昏迷狀態的男人拎了起來。


    管事的男人慢慢醒了過來,但是還是眼冒金星,而且一股很明顯的尿腥味,讓他有種幹嘔想吐的感覺。


    “醒了?怎麽樣?被潑尿的滋味還好受嗎?說!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展天鬆的人?”宋宇問道。


    “展天鬆?認識,我認識。”男人像個哈巴狗一樣,倒是很配合。


    “是誰指使他去公寓裏送快遞投放炸彈的?”宋宇直接切入正題,也不兜圈子了。


    “這個我真不知道,展天鬆是我一遠房親戚,我看他最近沒工作,而送快遞炸彈到那個什麽公寓又需要一個生麵孔,所以我就推薦他了。”男人很配合地說道。


    “既然是你的親戚,為什麽又要殺了他?”宋宇不接地問道。


    “我也不想,可是這不是我說的算的,來了一個殺手,正好聽到了我和他在電話裏爭執,然後他就說自己去處理,反正也算是殺人套餐裏的一項,我以為他隻是警告一下,沒想到居然就把人殺死了,這事和我沒關係啊。[]”男人惶恐不安地看著宋宇,說道。


    “和你有沒有關係,我倒是不關心,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是聽誰的命令?”宋宇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他身份,每次都是打這兒的座機,我隻是知道她是個女的,至於是什麽人,我們都沒有見過,每次成事之後她都會打款過來,從來不親自來的,所以才會有那個kitty來給我們放消息,你應該問她,她應該知道些什麽的。”男人繼續說道。


    “那個展天鬆為什麽和你吵架,你們發生了什麽爭執?”宋宇想不明白,明明都是幫同一個人辦事,為什麽最後會自己人殺自己人呢。


    “天鬆那個小子,嫌給他的報酬太少,和我說要我多給一倍,我自己也就拿的不多,哪裏還有閑錢給她啊,所以我就拒絕了,然後他就威脅我,說我要是不給他,他就去警察局報案。我當時有些慌了,打算約他晚上見麵聊一聊的。”男人把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宋宇,但是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向著三個小弟使眼色。


    “哦?原來是窩裏鬥啊。”宋宇點了點頭,瞥見旁邊的三個人似乎想從身後拿些什麽,但是他沒有表現出自己已經發現。


    其中那個叫強子的人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槍,站了起來,“別動,把我們老大給放了。”


    “你這種執著地想要找死的行為我很欣賞,不過沒法理解,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本來我都打算放過你們了,這一下,我感覺無力啊。”宋宇做出了一番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那麽“善良”呢。


    “少屁話!現在握有槍的人是我,放了我老大,我就讓你們走。”強子說著,往前走了幾步,其他兩個人也從地上撿起了刀,膽子也變大了起來。(.無彈窗廣告)


    “好樣的,強子,你們快放了我。”為首的那個家夥開始掙紮,不過鐵牛自然有辦法懲治他,直接一個耳光扇過去,扇得他摸不著頭腦。


    “你們沒聽到我的話嗎?把我們老大放了,不然我開槍了。”強子說話的時候,雙手開始不停地顫抖了起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心裏發虛的。


    “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了。”宋宇說著,隨手甩出了手裏的一元錢硬幣,硬幣在空氣中來回360度旋轉,以飛快的速度,朝著強子飛去,硬幣擊落了強子手裏的槍,順著方向落在了強子的喉結那裏,深陷進去,強子當場死亡這力道有多大,實在是難以想象,這樣的隨意都能這樣,要是他認真了,還不是直接把手給弄斷了嗎?


    其他兩個人一看,這槍在手裏都能被這樣,他們沒有槍的還能活嗎?


    兩個人立馬主動放下了刀,趴在地上求饒:“這位大哥,我們實在是有眼無珠,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而被鐵牛打的頭昏昏沉沉的男人,看到宋宇的實力,一下子就懵了,天哪,這個男人真的是人嗎?


    “我忘記和你們說了,我這個人除了討厭人家拿槍指著我之外,還討厭口是心非的人。”說著,宋宇二話不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撿起了地上的刀,揮舞著,一刀致命,兩個人應聲倒下,從割喉到死亡,不超過三秒鍾時間,因為驚恐,兩個人的死狀有些難堪,眼睛瞪得很大。


    現在隻剩下這一個了,宋宇扔下了手裏的刀,看著那個被自己嚇壞了的男人,笑了,走過來,將剛才殺人時候濺在自己手上的血擦在了男人的臉上。


    宋宇冷笑道:“知道我為什麽要殺它們嗎?因為我相信能在這組織裏做事的,都沒一個好人,所以為了不讓你們殘害更多人,你們必須死。”


    說完,邁開長腿,打開門就要走,突然轉身,道:“鐵牛,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我去前麵找那個女人一下,記住別玩太久,我在包間裏等你。”


    房間裏隻剩下了鐵牛和男人,男人哀嚎著放過,但是鐵牛還是像玩玩具一樣,把他一會舉起來,一會拋下去,玩得不亦樂乎。


    感覺到身上出汗了,鐵牛看了一下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露出了深邃的目光,嚴肅地說道:“但願你下輩子投胎投到一個好人家,別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說完,鐵牛一屁股做在了男人的臉上,一用力,一個響亮的屁放了出來,男人直接被這響屁的威力給震死了!


    鐵牛滿意地起身,一看,謔嚓,今天這個屁有些猛啊,怎麽還讓他七竅流血了呢,看來太用力……


    鐵牛自顧自朝著男人屍體做了一個默哀的動作:“不好意思啊,今天可能吃得不是很幹淨,讓你死的有些痛苦了,下次我會改進的,不對,沒有下次了,如果下輩子還遇到你,我會和你道歉的,拜拜嘍。”


    說著,鐵牛走出了房間,默默地關上了門,朝著夜店的內部走去。


    宋宇回到夜總會的前廳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2點多鍾了,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那個叫kitty的女人,宋宇就去找那個媽媽桑老板娘了。


    “先生,有什麽事情嗎?”老板娘笑意吟吟地走了進來,熱情地問道。


    “你們的那位kitty小姐,剛才說出去拿瓶酒,然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麻痹什麽意思啊?”宋宇翹著二郎腿,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你別說,裝的還真挺像的,有那麽幾分放蕩不羈在裏麵。


    “啊?不會吧,怎麽會這樣,她可能是迷路了,我這就去幫您看看,您別生氣啊。”老板娘一看宋宇不怒而威的樣子,急忙編出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理由,在宋宇沒罵人之前,立即出門找人去了。


    這時候,鐵牛也回來了,一臉很憂鬱的樣子。


    “怎麽了?不會是那個人逃走了吧?”宋宇邪笑著問道。


    “不是,我的屁沒有掌握力度,一下子就把他崩死了,我還有一些花樣沒有玩呢。”鐵牛心有不甘地說道。


    “切,我以為什麽事情呢,好啦,下次還有機會的話,還是交給你,行了吧。”宋宇笑著說道。


    “老大,咱們還不走嗎?回去你會不會被嫂子罵啊。”鐵牛傻乎乎地問道。


    “什麽嫂子啊?你們什麽時候有嫂子了?我什麽時候有老婆了?”宋宇盯著鐵牛看,似乎想要尋究一個答案。


    “額,沒有……我瞎說的,嘿嘿,老大,那個叫kitty的女人找到了嗎?”鐵牛可不想之前和大家打賭的事情泄露,故意轉移話題。


    “還沒有,估計是溜走了,不過我總覺得這個女的還有實話沒說,現在就看那老板娘能不能找到了!”宋宇有一種預感,這個kitty已經逃走了。


    果然,宋宇和鐵牛在房間了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消息,最後老板娘畏畏縮縮地走了進來,一臉歉疚的樣子:“兩位,不好意思啊,我也找不到kitty去哪裏了?可能是被哪個客人帶走了,哎,我們這生意比較多,所以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個。”


    老板娘膽戰心驚地解釋,心裏卻是很不安,她總不能告訴他們這個叫kitty的女人不知道去哪裏了吧,她也不能告訴麵前的客人,這個女人的住址她也不知道吧。


    “算了,也不早了,我們回去了,真掃興……”說著,宋宇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媽媽桑,然後和鐵牛瀟灑的離開了。


    回公寓的路上,鐵牛忍不住問道:“老大,你那支票真的能兌現嗎?”


    宋宇看了看一旁的鐵牛,很是嚴肅的回答道:“當然……不能!那是讓小黑造的假支票,完全看不出來,等她發現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在哪了,你管呢,這種地方賺的都是黑心錢,咱們也不用和她客氣。嘿嘿。”


    “老大,你真是越來越壞了,佩服。”鐵牛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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