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是你們定的嗎?你們說多少,我們就得給多少,還有沒有王法了。”柳語蓉氣憤地說道,錢她有的是,但是給這些人渣,肯定是被他們中飽私囊,想到這,她就很不爽。


    “在這兒,這片區域,承德區,我們就是王法!我們一句話,你進拘留所沒商量。所以,別招惹我們!”警察們大笑了起來,囂張氣焰很盛。


    “好一個你就是王法啊,律師,他們剛才時候的話大家都聽見了吧,是不是我可以起訴他們漫天要價,順便加上恐嚇老百姓啊,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宋宇看著身後的律師,問道。


    “剛才幾位的行徑已經構成了恐嚇,我們可以按照流程起訴各位!”律師倒是很配合。


    “靠,臭小子,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們嗎?用法律來製衡我們?告訴你,在這我們就是法律,律師?我們不怕。你今天能走出去再說吧。”這幾個條子,此刻已經徹頭徹尾的成了小混混嘛,宋宇怎麽看都不像是條子。


    老話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話如今得改改了,不怕流氓,就怕條子耍流氓。


    宋宇聽了這幾個條子的大話,就知道他們圖謀不軌,恐怕是想要在這裏動手解決自己一行了,宋宇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囂張的條子。


    滄州的地界,竟然會如此讓人匪夷所思,宋宇搖頭苦笑,突然間,宋宇腦中浮現一個人,對啊,既然白的變黑的,那自己就用黑的來對付他們。


    宋宇於是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我需要找你們這管事的人出來,你們局長在不在了,我倒是要問問他認識不認識馬杭?”


    宋宇的這話一出,幾個條子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認識馬爺?”這些條子竟然尊稱馬杭為馬爺,這足夠說明馬杭的名號還是很好用的。


    “認識?嗬嗬,不但認識,還是鐵杆兄弟,喊你們局長出來,我要找他!”宋宇不屑地說道。


    “哎呀,這位大兄弟,你早點說是馬爺兄弟不就行?哪裏還會有這種誤會?好好好,我這就去喊局長,您老別見怪,剛才我們幾個小的就是和您開開玩笑,在這區,馬爺才是王法呢,我們就是個屁,您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剛才還挺囂張的幾個人,突然就認慫了,這讓宋宇也嚇到了。


    這馬杭的名聲怎麽就這麽好用啊?一句話,居然就能讓這些囂張到無法無天的家夥,瞬間就變成卑躬屈膝的樣子。


    胖條子急忙進去喊局長,剩下的幾個站在角落裏竊竊私議,看著宋宇,有的疑問:“你說這個家夥是不是糊弄咱們啊。他說認識馬爺未必就是真的,咱們幹嘛這麽怕?”


    “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你也不看看這滄州又誰敢叫馬爺的全名的,他居然敢一口一個馬杭的叫,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同意啊,你看看那個律師,是不是覺得眼熟啊,貌似是……”


    “好像是,在哪見過一樣,啊!是經常跟在馬爺身邊的那個金牌大狀!我嘞個去啊,看來這家夥沒有糊咱們,怎麽辦?咱們剛才得罪了他們,馬爺知道了的話,咱們可就慘了!沉在江底爛成渣,喂了魚蝦啊……”


    “別怕別怕,咋們一定要鎮定,現在挽回還來得及!”


    “怎麽挽回?馬爺弄死我們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咱們現在討好他們不就行了?一切都是誤會!”


    幾個人議論紛紛之後,終於開始行動了!


    於是,主動給幾個人搬凳子給他們做,還特地泡茶給他們喝,都是上等的好茶啊。


    宋宇一看就知道這幫人平時沒少撈好處,可憐了這老百姓啊,被這些披著羊皮的狼被剝削著,這種不良風氣,等到這滄州穩定了下來,這個局麵他一定要改變,不然都對不起滄州的老百姓們。


    很快,局長小跑著地跟著胖警察出來了,老遠就喊道:“哎呀呀,剛才哪位說是馬爺的朋友啊,我就是這局長,我叫嚴文鬆,歡迎,歡迎。”


    宋宇沒有想到,堂堂一個警察局,上至局長,下至小職員,所有的人都對這馬杭卑躬屈膝,那麽尊重,就算這柳語蓉在淮州也是呼風喚雨的人,也沒有這麽大的陣勢啊?


    看來這馬杭這麽多年還真不是瞎混混的,有一手,夠牛逼,黑白兩道通吃,吃的死死的!


    “我就是,我今天來辦事,但是你的手下對我很不恭敬,甚至還恐嚇我們,我現在感覺自己被嚇到。”宋宇故作誇張地說道。


    “對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呢,我可以打個電話給馬杭。”宋宇看著嚴天鬆上下打量這自己,似乎不大相信他說的話。


    “這……這倒是不用了,我相信您肯定是真的,請問您來有何貴幹,我能幫得上忙的話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嚴天鬆雖然有些懷疑,但是不敢明說,怕是真的,到時候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


    “我的手下讓您受驚了,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還不道歉!”嚴天鬆訓斥道。


    那幾個條子急忙站成了一排,打算給宋宇鞠躬道歉,宋宇急忙阻攔:“哎?我還沒死呢,別給我鞠躬,搞什麽啊,趕緊談正事,我趕時間,我現在要保釋一個女孩子走,叫林萱,前幾天被抓進來的一個女孩子。”


    “林萱?那個被告故意傷人的那個女孩啊,這……她有點棘手的,不是我不肯,是告他的是城裏的一個大亨,我實在是惹不起啊,我不能為了您一句話,就把她給放了,馬爺我是得罪不起,可這人家大亨有證據啊,我要是放了,人家還不來這找我茬啊,我也難辦不是。您看,您就別為難我了。”嚴天鬆也是個八麵玲瓏的人,誰都不想得罪,他還沒確定宋宇是不是這馬爺的朋友,要是自己貿然放走了林萱,到時候大亨來找自己麻煩,而馬爺也不認這事,那他豈不是倒大黴了。


    “這麽個事你都沒法辦?我看你是不想辦吧,你的手下剛才問我要保釋費兩萬塊,局長,這我可錄下來了,到時候,我要是給您宣揚出去,恐怕你的烏紗帽要不保了吧。”宋宇看著家夥太油滑了,隻能下點猛料了。


    “這……這位先生,咱們有話好說。”嚴天鬆可不想事情鬧大了。


    這時候,一個條子湊到了嚴天鬆耳邊說了些什麽,嚴天鬆馬上態度就轉變了,原來這條子把他們討論分析的結果告訴了局長,律師是馬爺的禦用律師,金牌大狀,絕對是沒有錯的,這宋宇肯定也和馬爺交情不淺,實在也是得罪不起的人!


    “別老是先生長先生短的,叫的我心發慌,我有名字的,我叫宋宇。直呼我名字即可。”宋宇不滿意這所謂的敬稱,怎麽聽著怎麽別扭。


    宋宇也有點急了,抓緊把事情辦完,後麵還有事情要去做呢,總不能在這裏耽誤太長時間。


    “宋先生,這樣吧,咱們可否借一步說話。”嚴天鬆倒是顯得相當的客氣。


    “不了,我趕時間,你速度點。”宋宇冷聲道。


    嚴天鬆陪著笑臉道:“我知道,我知道,但現在這個事情,真的比較棘手,我有話的確要和宋先生講,講完肯定就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宋先生你看如何?”


    宋宇無奈,伸手不打笑臉人,再這麽耗下去,估計更耽誤時間,不如快點和他談一下。


    “好吧,就去你辦公室吧,我也想好好和你聊聊。”宋宇特地加重了好好這兩個字,瞪了那幾個條子一眼,就大搖大擺地進入了局長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裏,嚴天鬆便大獻殷情地給宋宇倒茶,請他就座:“宋兄弟,我想請問你和馬爺是什麽關係?外麵的那兒律師不是馬爺的專用律師嗎?”


    “算你識貨,確實!他以前是,但是現在不同了,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他的地方,已經被我承包了。”宋宇冷笑著說道。


    “什麽意思?”嚴天鬆詫異的問道,這馬爺是整個滄州的主,在道上揚名立萬,在這白道上也是叱吒風雲,怎麽可能把地盤都給了別人呢?


    “就是你字麵上聽到的意思嘍,你要知道,馬杭呢,年紀也大了,不適合在這混世裏打打殺殺,相反,我呢,年輕氣盛,所以呢,他思考再三,決定把自己的所有交給我來打理。就這麽簡單。”宋宇喝了一口茶,很是淡定地說道。


    “冒昧說一句,貌似您不是馬爺的人吧,在這滄州,沒有誰敢直呼馬爺的姓名。”嚴天鬆狐疑地看著宋宇,說道。


    “哈哈,果然局長就是不一樣,我不是這滄州的人呢,但是呢,我剛才說的倒是真的,這馬杭今天已經把滄州所有的產業,以及地下的管理權都交給我了,你應該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吧?還要我講的更仔細點?”宋宇看著嚴天鬆驟變的神情,知道這家夥肯定是慌了。


    “宋先生,您說的可是真的?這要是真的話,那豈不是整個滄州要易主了,這個消息現在還沒有多少人知道吧,這黑白兩道得到消息都會轟動的。”嚴天鬆焦急地問道。


    “嗯哼,我這沒事幹嘛逗你玩呢,這可是警局,我可不想被冠上個罪名,你自己想想看嘍,這馬杭都將近六旬了,年紀大了自然有些事情會力不從心,交給我打理,他是很放心的,當然啦,我知道要在這淮州一時間立住腳可沒那麽容易,需要的就是像局長你們這類人的幫忙了,我不需要你徇私枉法,但也不希望你不通人情,事情該怎麽處理就按流程走便是,到時候我也會幫助局長您在市裏頭好好說幾句話的。”宋宇這話就是在講明了,你要是不聽我的呢,你這局長肯定是不會有光明的前程的!


    嚴天鬆一陣沉默,坐在椅子上,因為焦躁點燃了一隻煙,煙霧繚繞間,他在思考,這宋宇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是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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