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身旁的歐拉拉輕輕一撇嘴,體內鬥氣運轉,朝著拓跋家巨大的中門抬手就是一掌,一股雄渾的力量狠狠轟在巨大堅硬的包銅大門上。


    轟隆!


    一聲轟然巨響中,包銅的大門被轟得稀巴爛,歐拉拉有些得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滕飛。


    滕飛麵色平靜,邁步向裏走去。


    “站住,什麽人,敢闖我拓跋家!”


    “天呐,他們毀了我們的大門,還……還毀了我們的牌匾!”一個眼尖的門房發出一個尖銳的叫喊。


    歐蕾蕾和歐拉拉同時看了一眼滕飛。


    “殺。”滕飛嘴裏擠出一個字來,根本無視這幾個叫囂的門房。


    “敢來拓跋家撒野,找……”一個門房色厲內荏的聲音直接被打斷,像是一隻正在打鳴的公雞被人扼住喉嚨。


    這個門房的喉嚨出現一道血線,鮮血緩緩流淌出來,慢慢擴散,一雙眼瞪得老大,眼中充滿驚駭和不敢置信。


    三年的時間不算短,足以讓很多拓跋家的下人們忘記三年前那一幕,尤其王家成為皇親國戚之後,拓跋家跟著水漲船高,滕家被狠狠打壓,到現在隻剩下苟延殘喘,這讓很多拓跋家的族人們,變得囂張起來,他們甚至認為不需要多久,滕家鎮,就會易名為拓跋家鎮。


    這個族人的慘死,似乎喚醒了拓跋家族人沉睡了許久的恐懼感,有人終於充滿恐懼的大聲喊道:“殺……”


    這個聲音,同樣被打斷,幾乎沒有人看見這個姿色絕美的少女是怎麽出手的,那個門房的眉心便被刺穿。


    四個拓跋家的門房,被歐蕾蕾和歐拉拉姐妹兩個在瞬間幹掉。


    這時候,門口的動靜,已經引起了拓跋家的警覺,當下有不下數十個拓跋家的護衛,從四麵八方趕來。


    “什麽人,敢來拓跋家撒野!”一生中氣十足的怒吼,從那群護衛中響起,不過,這聲音剛落,音調隨即便來了個大轉彎,帶著絲絲顫抖:“滕……滕飛……”


    剛剛還氣勢十足的這名護衛首領,在看清楚來人的一瞬間,頓時臉色蒼白的向後退去,其他那些護衛各持刀劍,也全都一臉駭然的望著一步步向他們走來的這個少年,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去。


    三年了,三年的時間,讓滕飛從當年的稚嫩變得成熟起來,尤其是那一頭有些怪異的短發,更為這俊朗年輕人的身上平添了幾分彪悍。


    滕飛的模樣,其實已經發生了一些改變,可三年前那如同殺神一般的少年,一刀劈死拓跋家的大鬥師拓跋鴻峰,那恐怖的一幕,留給拓跋家族人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以至於三年後,他們依舊一眼認出了滕飛!


    “滕飛,你……你不要自誤,我拓跋家,可不是三年前的拓跋家!”護衛的首領聲音有些哆嗦,一邊後退,一邊說道。


    滕飛麵無表情,忽然加快了步伐,身體中的殺氣一絲一毫都沒有釋放出來,不然的話,眼前這群拓跋家的護衛可能連後退的勇氣都沒有,直接就會癱軟在地。


    歐蕾蕾和歐拉拉姐妹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微微一點頭,忽然間殺向這群護衛當中。


    姐妹兩人手中都沒有使用任何武器,但那一身雄渾的鬥氣,根本不是這群護衛所能抵擋的,兩人衝進人群中,如同兩隻衝進羊群的餓虎。


    兩個絕色雙胞胎姐妹,如今卻成了恐怖的殺神,身形靈活無比,對方刀劍根本觸碰不到她們身上的一片衣襟!


    慘叫聲此起彼伏,吸引來了更多的拓跋家護衛,可這群人看到滕飛,全都驚得魂飛魄散,紛紛向後退去。


    拓跋家的深宅大院內,頓時出現了十分怪異的一幕,兩個女子,各自持劍,將一群護衛打得連連後退,不時有人受傷倒下。


    一個短發年輕人,氣定神閑跟在後麵,如同散步一般,朝著拓跋家的內院走去。


    “給我住手!”一聲暴喝,忽然從拓跋家的內院方向響起。


    拓跋家家主拓跋鴻運,三弟拓跋鴻岩,大公子拓跋敏烈以及一眾拓跋家的長老高層等人,從內院方向走來,發出斷喝的,正是拓跋家家主拓跋鴻運。


    “滕飛……是你,你竟然敢來拓跋家撒野,你殺死老夫的弟弟和兒子,老夫找尋你三年,今天,你終於來了,老夫會用你的人頭,祭奠我那二弟,和我的兒子!”拓跋鴻運的聲音充滿怨毒,看向滕飛的眼神,恨不能將滕飛生吞活剝。


    拓跋敏烈也無比怨毒的看著滕飛,就是這人,打碎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這三年來,雖然他無時不刻的拚命修煉,但進境卻並不大,滕飛仿佛成了他的夢魘一般,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滕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拓跋敏烈咬牙切齒的道。


    “你就是滕飛?三年前,是你一刀斬了我的二哥拓跋鴻峰?”拓跋鴻岩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滕飛。


    說到二哥的時候,拓跋鴻岩的語氣中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他們三兄弟的年齡本就差著不少,而且他被帶走的時候,才十來歲,再回到家族的時候,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對這個家族,包括親人們的感情,實際上已經很淡了。但這並不代表拓跋鴻岩會任人斬殺自己的親人。


    滕飛在拓跋鴻岩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明顯的鬥氣波動,淡淡的看了一眼拓跋鴻岩,沒有說話。


    “主人,讓我殺了他!”歐蕾蕾看了一眼拓跋鴻岩,在滕飛麵前躬身說道。


    “主人,讓我來吧!”歐拉拉在一旁說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沒想到,二十年沒回家族,這一回來,就能碰上這麽有意思的事情,兩個小姑娘,你們是雙胞胎姐妹吧,我可以讓你們一起上!嘿嘿……”拓跋鴻岩說著,嘴角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你們這種絕色少女,要我用劍殺,我還真舍不得,不過,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殺得你們討饒,你們要不要試試?”


    “銀賊,受死!”歐拉拉冷喝一聲,一道劍光從手中亮起,刺向拓跋鴻岩的咽喉!


    那邊歐蕾蕾渾身鬥氣爆出,手中細劍上射出一道無比鋒利的劍氣,從另一個方向,刺向拓跋鴻岩的肋下!


    姐妹兩人將全身鬥氣爆發出來,高速運轉的鬥氣衝擊得空氣中連連暴起音爆。


    “呦,兩個五階的大鬥師,很難得啊,我決定了,以後你們就是我的侍女了!”拓跋鴻岩哈哈一笑,身體爆出一層淡淡的雞蛋殼形狀的護體罡氣,然後不退反進,朝著歐蕾蕾直接撞了過去!


    叮叮!


    兩聲脆響,姐妹兩人的劍直接斷為兩截,龐大的力量,衝擊得姐妹兩人連連向後退去。


    這時候,拓跋鴻岩的雙手,各自出現一把巴掌大的小劍,通體金黃色,上麵閃爍著凜冽的寒光,捏在手中,簡直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般。


    但實際上,這兩把金色小劍,卻是極為罕見的精金煉製而成!


    歐蕾蕾和歐拉拉兩姐妹嘴角全都溢出一絲鮮血,相互對視一眼,剛要繼續往上衝,夜空中,忽然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哈哈哈,老子沒有來晚吧,兩個小丫頭,你們退下!”


    說話間,一道身影幾個縱躍衝了進來,掄起手中一把巨大的砍刀,朝著拓跋鴻岩狠狠的砍了過去。


    拓跋鴻岩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發出一身冷哼,身形忽然間一閃,再閃,竟如同鬼魅一般,衝向來人。


    當啷!


    一聲巨響,拓跋鴻岩的身形急速後退,嘴角那一抹不屑的冷笑僵住,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出來,駭然的看著來人。


    “媽的,你用的什麽武器?”暴龍看著手中斷成兩截的大砍刀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暴龍卻不知道,對麵的拓跋鴻岩,比他還要不可思議,剛剛如果不是他手中持有精金鑄造的武器,對方這一刀,幾乎能將他劈成兩半!


    這對自信滿滿的拓跋鴻岩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來人怎麽可能擁有這麽強的實力?


    “他奶奶的,沒有一件好武器,真的是不行啊……”暴龍說著,微微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拓跋鴻岩:“喂,你傻了嗎?沒聽見老子問你話呢?”


    “你……找死!”拓跋鴻岩身形一閃,身體周圍頓時出現幾道虛影,再次衝向暴龍。


    當當!


    兩聲巨響,暴龍手中這把大砍刀再次被斬斷兩截,但同時,暴龍的嘴角露出一抹獰笑:隻會仗著武器鋒利欺負人麽?


    暴龍將一身殺氣轟然爆發出來,頓時如同有千軍萬馬同時在廝殺,這股恐怖的殺氣氣場,讓拓跋鴻岩當即就是一怔,暴龍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抬起右肘,狠狠砸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暴龍一個肘擊,狠狠砸在拓跋鴻岩的胸口之上,雄渾無比的鬥氣,順著拓跋鴻岩的胸口,狠狠的轟了進去,隻一瞬間,便摧毀了拓跋鴻岩的五髒六腑!


    哢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拓跋鴻岩的身體同時被狠狠擊飛,撞在一名拓跋家的長老身上,頓時將那名長老撞得昏死過去,拓跋鴻岩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一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聲音無比怨毒的道:“你敢殺我,我師門不會放過你!”


    “媽的,原以為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也是個不禁打的窩囊廢,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打不過搬出家族搬出師門的廢物!”暴龍說著,大踏步向前走去,駭得拓跋家一眾人紛紛向後退去,頓時將拓跋鴻岩和那個昏過去的拓跋家長老兩人留在地上。


    “滕飛,我拓跋家現在也是帝國冊封的貴族,你敢殘殺帝國貴族,就是死罪!”拓跋鴻運厲聲喝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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