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一直盯著她看？
“緋堍小姐，你生病了？”顏赤瞳忽然低沉的發出‘哦、哦、哦’三個音色，悅耳到讓人耳朵發癢的地步。“怪不得你一醒來就很奇怪。”
“我沒生病。”緋堍認為她的體質是不會隨意生病的，在現代基本連小感冒都是不會得的。
“可你也沒喝酒。”顏赤瞳好像有點困惑。
“我是沒喝酒。”緋堍翻了個白眼，她從上這輛車開始就和他在一起，她喝沒喝酒，他心裏不清楚麽。
“也不是那些人類塗的叫化妝品的怪東西。”顏赤瞳用手蹭了下她的臉頰，收手揉搓了一下，“那你為什麽臉紅？”
緋堍心裏某個角落忽然嘎吱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破土而出，讓她難以直視顏赤瞳的目光。
她、對、著、黃、金、蟒、臉、紅、了？
就在緋堍否定現實，顏赤瞳打算繼續探索人類奧妙的時候，公車一個急刹車停下來了。
他們扭頭望去，原來是已經到了莫斯市了。可是這個城門實在是太雄偉了，緋堍仰頭看去，她估摸著這個城門已經有十層樓那麽高了。
什麽城市的門會建十層樓那麽高？
而且不僅如此，周圍的圍牆也是用鐵建造的，跟門保持著一樣的高度，簡直像個——巨人國。
“這是莫斯市？”緋堍喃喃。“不對啊，莫斯市應該是終日有嫋嫋炊煙的鄉村，怎麽會突然多了這麽現代化的城牆和城門？”
顏赤瞳揚起尾音問：“你來過？”
“沒。”緋堍趕緊否認。
城門吱呀一聲衝著他們的方向打開，眼看公車就要開進去了，緋堍拽了拽顏赤瞳的袖子說：“現在快跳車，等到公車開進去了，我們就來不及逃了。”
畢竟這個城市的城門和城牆都這麽固若金湯，他們進去了之後再想要逃出來肯定比現在難一百倍。
可是剛剛還說要一起逃跑的顏赤瞳現在卻沒有了動靜，他手握成拳，眼睛直勾勾的看進敞開的城門裏。
“裏麵有博士的味道。”顏赤瞳抿了抿幹燥的嘴唇，“味道很淡，但是確實有。他來過這裏，我敢肯定。”
緋堍瞄了眼顏赤瞳，心裏長歎一口氣，提到博士，顏赤瞳就會亢奮起來。現在好了，顏赤瞳肯定不會逃走了。
她就說嘛，顏赤瞳都已經到了莫斯市了，怎麽會不觸發科幻書裏的劇情就離開呢？
可是這一次緋堍卻總有種心慌的感覺，不知道是為了接下來可能會遇到博士而緊張，還是因為快要看到本書的女主角而緊張。
顏赤瞳穩穩抓住緋堍的手臂站在車頂上，還有一隻隨時在打哈欠的小獅子，兩人一獸隨著車一起進入了莫斯市。
高達十米樓的城門自動閉上，機械的鐵鏈帶動著厚重的城門，發出了哐當哐當的噪音。
此時的緋堍還不知道，這是她新一輪噩夢的開始。
☆
公車開進去沒多久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為這座城市的道路上，毫無規則的停著沒有主人的廢車，它們完全擋住了公車前進的道路。
“這什麽鳥地方！”罵罵咧咧的，那些死刑犯跟著司機一起走下車來，“早就聽說莫斯市窮的很，沒想到簡直像個廢墟地，到處都是丟棄的垃圾，而且這些廢車亂七八糟的停放，還讓不讓人過了？”
顏赤瞳和緋堍對視一眼，緋堍拽著小獅子，顏赤瞳拽著她，兩個人再次從車上跳下來混跡在了人群裏。緋堍攏起袖子把小獅子擋住，努力融入到死刑犯這個群體中。
“你們這群快死的人，還管死的地方好不好？”司機冷哼。
“你什麽意思？”之前那個穿著髒兮兮的黃襯衫，滿臉沾灰的男人，這次也問到了點子上。看來這群死刑犯裏，他還算有腦子而不是隻會衝動的一個。
“你們，都會變成實驗品的。”司機在嗓子眼裏發出‘赫赫’的笑聲，聽起來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實驗品。
緋堍敏感的抓住了這個詞。
“你這個h！你給我們把話說清楚了！不然我們殺了你！”死刑犯中又走出來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蠻橫的拎起司機的衣領怒罵。
“等等，你先別衝動。”穿著黃襯衫的機智男伸手想要攔住他的動作。
“凱西！現在是國家的人反悔了把我們帶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還破壞約定用爆彈威脅我們，你不會還打算讓我們溫柔的對這個司機吧？”刀疤男憤怒的指著司機說：“你別忘了切爾西是怎麽死的，是被他用炸彈給炸飛的！”
原來這個臉上沾灰穿著黃襯衫的機智男叫凱西，那個一開始不聽司機威脅要跳窗卻被炸死的凶惡男人叫切爾西。緋堍暗中從他們的談話中搜取信息，理清思路。
她有了個大致的猜測。
這幫死刑犯和國家做了什麽約定，按照當時在車上聽到的對話來看，國家一開始是說要把死刑犯們送到一個叫圖爾蘭的小島，現在卻用爆彈威脅他們，把他們逼到了這個叫莫斯的城市裏。
可是為什麽呢？
把死刑犯們逼到莫斯市總要有理由吧？
想起司機那個古怪的回答，緋堍摸了摸下巴，實驗品又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國家把這些死刑犯逼到莫斯市是為了做實驗品？
如果是做實驗品，又是做什麽的實驗品呢？國家想要實驗什麽呢？
緋堍看著這些死刑犯怒發衝天的樣子，心裏有點著急。
這些人都是死刑犯，做事都比較狠絕，如果讓他們現在把司機給殺了，那豈不是就永遠不能弄清楚國家把他們送來的目的了？
“凱西說的對，你們先別衝動。”緋堍側身從顏赤瞳身後站出來，走到中間，“讓我們先問清楚情況，再殺了他也不遲。”
“你這個黃種人又是誰？”刀疤男吐了口唾沫，不屑的打量著緋堍。
“哎，大哥，這個女人和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好像是昨晚自己跳到公車上來的。”旁邊有一個長相猥瑣又身材矮小的男人在刀疤男耳邊解釋道。
“哈哈哈，還有人自己跳到全都是死刑犯的車上來！”刀疤男笑得前仰後合，“這兩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緋堍臉一黑，她也不是自願要跳進全是死刑犯的車上來的好麽！
“腦子有問題的黃種人，現在我懶得聽你嘰嘰歪歪的廢話，這個司機殺了我們死刑犯裏的人，我一定要殺死他！”刀疤男眼睛一瞪，就要一拳揮過去。
緋堍撇嘴，果然自己就是個配角！說話壓根沒人聽，分量根本不夠！
可是就在她以為無計可施的時候，顏赤瞳看了她一眼，閃身過去單手握住了刀疤男的拳頭，手掌與拳頭相對，發出了碎裂的聲音。
“老大！你沒事吧？”猥瑣男湊過去抓住刀疤男的手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骨頭是不是骨折了？剛剛有啪的一聲，老大你真的沒事？”
刀疤男甩開他的手，兩眼卻瞪著顏赤瞳，說：“不是我的手。”
“啊？”
“我說不是我的手骨折了！”刀疤男嫌棄的看了眼猥瑣男。
緋堍一驚，快步走過去也不敢去握顏赤瞳的手，他的手指果然詭異的彎曲了一個微小的弧度，不是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
“顏赤瞳，你的手！”緋堍跺腳，“你幹嘛單手去接拳頭啊？你是不是傻？”他還真以為自己是條黃金蟒就無所不能了？
“老大，我看這一男一女好像腦子真的有問題。”猥瑣男擠擠眼睛看著這一幕，小聲道。
“哼。”刀疤男退後一步，看了看顏赤瞳微笑低頭小聲安慰緋堍的樣子，忽然道：“算你有種，手骨折了還笑嘻嘻的。這個司機，看著你的麵子上，我暫時就不殺了。”
他把司機往旁邊一丟，抱臂蹲在地上跟話裏說的一樣，不管了。
緋堍不敢碰顏赤瞳的手，隻能抓著他胳膊想要好好給他檢查檢查，顏赤瞳笑著推了推她的背，“緋堍小姐，你不是想要去問他情況，快去吧。”
緋堍啞然的張了張嘴，看著顏赤瞳失語了一陣子。
他就是因為自己要問司機問題，所以才那麽衝動攔下刀疤男的？
......他是不是真傻啊？
“緋堍小姐，我的手待會兒會自己恢複的。”顏赤瞳看緋堍半天沒有動作，悄悄靠在她耳邊道：“我和堡主打鬥時留下的傷口現在已經消失了，你沒發現嗎？”
他一說，緋堍這才記起當時他確實受了傷，現在看起來都痊愈了，明明隻過了一個晚上。
果然是變異品種，所以比較抗打嗎？
緋堍確定他的話是真的之後，才走到那個被丟在一邊的司機前麵蹲下，仔仔細細把他的表情看了一遍。
司機連正眼都沒給她。
“我勸你趕緊把情況給我們解釋一下，不然我們真的會殺了你。”威懾的話沒有撼動司機分毫，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好吧，既然你這麽不合作。”緋堍轉頭看了下旁邊站著一直沒說話，好像在思索什麽的機智男凱西，用眼神給他示意司機手邊上的東西。
這個凱西從開始就表現的很明智，他應該能懂自己的意思吧？
“緋堍小姐，你生病了？”顏赤瞳忽然低沉的發出‘哦、哦、哦’三個音色，悅耳到讓人耳朵發癢的地步。“怪不得你一醒來就很奇怪。”
“我沒生病。”緋堍認為她的體質是不會隨意生病的，在現代基本連小感冒都是不會得的。
“可你也沒喝酒。”顏赤瞳好像有點困惑。
“我是沒喝酒。”緋堍翻了個白眼，她從上這輛車開始就和他在一起，她喝沒喝酒，他心裏不清楚麽。
“也不是那些人類塗的叫化妝品的怪東西。”顏赤瞳用手蹭了下她的臉頰，收手揉搓了一下，“那你為什麽臉紅？”
緋堍心裏某個角落忽然嘎吱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破土而出，讓她難以直視顏赤瞳的目光。
她、對、著、黃、金、蟒、臉、紅、了？
就在緋堍否定現實，顏赤瞳打算繼續探索人類奧妙的時候，公車一個急刹車停下來了。
他們扭頭望去，原來是已經到了莫斯市了。可是這個城門實在是太雄偉了，緋堍仰頭看去，她估摸著這個城門已經有十層樓那麽高了。
什麽城市的門會建十層樓那麽高？
而且不僅如此，周圍的圍牆也是用鐵建造的，跟門保持著一樣的高度，簡直像個——巨人國。
“這是莫斯市？”緋堍喃喃。“不對啊，莫斯市應該是終日有嫋嫋炊煙的鄉村，怎麽會突然多了這麽現代化的城牆和城門？”
顏赤瞳揚起尾音問：“你來過？”
“沒。”緋堍趕緊否認。
城門吱呀一聲衝著他們的方向打開，眼看公車就要開進去了，緋堍拽了拽顏赤瞳的袖子說：“現在快跳車，等到公車開進去了，我們就來不及逃了。”
畢竟這個城市的城門和城牆都這麽固若金湯，他們進去了之後再想要逃出來肯定比現在難一百倍。
可是剛剛還說要一起逃跑的顏赤瞳現在卻沒有了動靜，他手握成拳，眼睛直勾勾的看進敞開的城門裏。
“裏麵有博士的味道。”顏赤瞳抿了抿幹燥的嘴唇，“味道很淡，但是確實有。他來過這裏，我敢肯定。”
緋堍瞄了眼顏赤瞳，心裏長歎一口氣，提到博士，顏赤瞳就會亢奮起來。現在好了，顏赤瞳肯定不會逃走了。
她就說嘛，顏赤瞳都已經到了莫斯市了，怎麽會不觸發科幻書裏的劇情就離開呢？
可是這一次緋堍卻總有種心慌的感覺，不知道是為了接下來可能會遇到博士而緊張，還是因為快要看到本書的女主角而緊張。
顏赤瞳穩穩抓住緋堍的手臂站在車頂上，還有一隻隨時在打哈欠的小獅子，兩人一獸隨著車一起進入了莫斯市。
高達十米樓的城門自動閉上，機械的鐵鏈帶動著厚重的城門，發出了哐當哐當的噪音。
此時的緋堍還不知道，這是她新一輪噩夢的開始。
☆
公車開進去沒多久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為這座城市的道路上，毫無規則的停著沒有主人的廢車，它們完全擋住了公車前進的道路。
“這什麽鳥地方！”罵罵咧咧的，那些死刑犯跟著司機一起走下車來，“早就聽說莫斯市窮的很，沒想到簡直像個廢墟地，到處都是丟棄的垃圾，而且這些廢車亂七八糟的停放，還讓不讓人過了？”
顏赤瞳和緋堍對視一眼，緋堍拽著小獅子，顏赤瞳拽著她，兩個人再次從車上跳下來混跡在了人群裏。緋堍攏起袖子把小獅子擋住，努力融入到死刑犯這個群體中。
“你們這群快死的人，還管死的地方好不好？”司機冷哼。
“你什麽意思？”之前那個穿著髒兮兮的黃襯衫，滿臉沾灰的男人，這次也問到了點子上。看來這群死刑犯裏，他還算有腦子而不是隻會衝動的一個。
“你們，都會變成實驗品的。”司機在嗓子眼裏發出‘赫赫’的笑聲，聽起來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實驗品。
緋堍敏感的抓住了這個詞。
“你這個h！你給我們把話說清楚了！不然我們殺了你！”死刑犯中又走出來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蠻橫的拎起司機的衣領怒罵。
“等等，你先別衝動。”穿著黃襯衫的機智男伸手想要攔住他的動作。
“凱西！現在是國家的人反悔了把我們帶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還破壞約定用爆彈威脅我們，你不會還打算讓我們溫柔的對這個司機吧？”刀疤男憤怒的指著司機說：“你別忘了切爾西是怎麽死的，是被他用炸彈給炸飛的！”
原來這個臉上沾灰穿著黃襯衫的機智男叫凱西，那個一開始不聽司機威脅要跳窗卻被炸死的凶惡男人叫切爾西。緋堍暗中從他們的談話中搜取信息，理清思路。
她有了個大致的猜測。
這幫死刑犯和國家做了什麽約定，按照當時在車上聽到的對話來看，國家一開始是說要把死刑犯們送到一個叫圖爾蘭的小島，現在卻用爆彈威脅他們，把他們逼到了這個叫莫斯的城市裏。
可是為什麽呢？
把死刑犯們逼到莫斯市總要有理由吧？
想起司機那個古怪的回答，緋堍摸了摸下巴，實驗品又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國家把這些死刑犯逼到莫斯市是為了做實驗品？
如果是做實驗品，又是做什麽的實驗品呢？國家想要實驗什麽呢？
緋堍看著這些死刑犯怒發衝天的樣子，心裏有點著急。
這些人都是死刑犯，做事都比較狠絕，如果讓他們現在把司機給殺了，那豈不是就永遠不能弄清楚國家把他們送來的目的了？
“凱西說的對，你們先別衝動。”緋堍側身從顏赤瞳身後站出來，走到中間，“讓我們先問清楚情況，再殺了他也不遲。”
“你這個黃種人又是誰？”刀疤男吐了口唾沫，不屑的打量著緋堍。
“哎，大哥，這個女人和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好像是昨晚自己跳到公車上來的。”旁邊有一個長相猥瑣又身材矮小的男人在刀疤男耳邊解釋道。
“哈哈哈，還有人自己跳到全都是死刑犯的車上來！”刀疤男笑得前仰後合，“這兩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緋堍臉一黑，她也不是自願要跳進全是死刑犯的車上來的好麽！
“腦子有問題的黃種人，現在我懶得聽你嘰嘰歪歪的廢話，這個司機殺了我們死刑犯裏的人，我一定要殺死他！”刀疤男眼睛一瞪，就要一拳揮過去。
緋堍撇嘴，果然自己就是個配角！說話壓根沒人聽，分量根本不夠！
可是就在她以為無計可施的時候，顏赤瞳看了她一眼，閃身過去單手握住了刀疤男的拳頭，手掌與拳頭相對，發出了碎裂的聲音。
“老大！你沒事吧？”猥瑣男湊過去抓住刀疤男的手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骨頭是不是骨折了？剛剛有啪的一聲，老大你真的沒事？”
刀疤男甩開他的手，兩眼卻瞪著顏赤瞳，說：“不是我的手。”
“啊？”
“我說不是我的手骨折了！”刀疤男嫌棄的看了眼猥瑣男。
緋堍一驚，快步走過去也不敢去握顏赤瞳的手，他的手指果然詭異的彎曲了一個微小的弧度，不是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
“顏赤瞳，你的手！”緋堍跺腳，“你幹嘛單手去接拳頭啊？你是不是傻？”他還真以為自己是條黃金蟒就無所不能了？
“老大，我看這一男一女好像腦子真的有問題。”猥瑣男擠擠眼睛看著這一幕，小聲道。
“哼。”刀疤男退後一步，看了看顏赤瞳微笑低頭小聲安慰緋堍的樣子，忽然道：“算你有種，手骨折了還笑嘻嘻的。這個司機，看著你的麵子上，我暫時就不殺了。”
他把司機往旁邊一丟，抱臂蹲在地上跟話裏說的一樣，不管了。
緋堍不敢碰顏赤瞳的手，隻能抓著他胳膊想要好好給他檢查檢查，顏赤瞳笑著推了推她的背，“緋堍小姐，你不是想要去問他情況，快去吧。”
緋堍啞然的張了張嘴，看著顏赤瞳失語了一陣子。
他就是因為自己要問司機問題，所以才那麽衝動攔下刀疤男的？
......他是不是真傻啊？
“緋堍小姐，我的手待會兒會自己恢複的。”顏赤瞳看緋堍半天沒有動作，悄悄靠在她耳邊道：“我和堡主打鬥時留下的傷口現在已經消失了，你沒發現嗎？”
他一說，緋堍這才記起當時他確實受了傷，現在看起來都痊愈了，明明隻過了一個晚上。
果然是變異品種，所以比較抗打嗎？
緋堍確定他的話是真的之後，才走到那個被丟在一邊的司機前麵蹲下，仔仔細細把他的表情看了一遍。
司機連正眼都沒給她。
“我勸你趕緊把情況給我們解釋一下，不然我們真的會殺了你。”威懾的話沒有撼動司機分毫，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好吧，既然你這麽不合作。”緋堍轉頭看了下旁邊站著一直沒說話，好像在思索什麽的機智男凱西，用眼神給他示意司機手邊上的東西。
這個凱西從開始就表現的很明智，他應該能懂自己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