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從篝火的中心突然就伸過來了一隻手,這隻手出手如電,大祭司的自是功力超凡,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發生,就在自己準備把鯥幻化的薄薄的小箱子納入衣袋的一刹那,掌心的鯥,連同拇指扣著的小鈴鐺一並落入了這隻手掌,他大驚失色,繼而暴怒,口中發出微微的呼聲,嘴角顫抖著誰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真的是不要命了。


    大祭司怒喝一聲,剛想發作,那隻手已經收回不見,憑大祭司如此的眼力和身手,東西竟然從自己的手上憑空丟失了,任是如何的搜索也沒有任何發現,除了篝火,,篝火中心的少年郎,黑暗的茅屋區,除了篝火熊熊的照耀他狹長的投影,除了圍著篝火的依然跪付在地麵的人們之外,沒有任何東西異樣的發現,夜空中連鳥也不曾飛過。


    突然,一陣連連的冷笑聲聲入耳,大祭司回過頭來,搜索片刻,目光落在見剛才作鼓槌的男人,這個作鼓槌的男人一臉的血汙,樣子狼狽不堪,經曆了這麽長的時間竟然還沒有死掉,真是奇跡,兩眼仍然閃動著逼人的精芒。


    “你剛才是在笑我?冷笑”大祭司陰惻惻的問道。


    鼓槌男人微微一樣眉毛,露出懶洋洋的笑容,仿佛剛才的酷刑對他來種享受,而此刻的他,剛剛享受完畢,心身正處於愉悅的時刻,他用左手的小拇指指尖上的指甲輕輕剔了一下嘴角,把已經快要結痂的血液的疤剔掉,然後喉嚨重重的嗬嗬了幾聲,一生呼嘯,一口濃痰從嘴中射到了地上。


    大祭司似乎很有耐性,並不著急,甚至剛才被人突然奪去了手掌心的東西而升起的怒火,在此刻都歸於無影無蹤,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鼓槌男人,蒙著頭部的黑色長袍隻有一雙眼睛在閃爍著野狼一樣的寒光,“你好了嗎?我在問,剛才是你在冷笑?”


    “這裏”鼓槌男人得意的笑笑,說著一指四周,“除了我之外,他們的臉都是向下的,隻有我依舊仰著自己的頭,所以”


    “所以你看到了剛才的一切?”大祭司點頭繼續說道。(.好看的小說)


    “當然!隻有仰頭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鼓槌男人臉部扭曲著,可能說話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你是男人嗎?”


    大祭司聞言突然狂笑,“你聽我的聲音難道你還不能判斷嗎?我不是男人難道會是女人?我隻是不理解我是不是男人和我的問題有什麽區別?”


    鼓槌男人搖搖頭,“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英雄能本色,男人出身世上,莫不高標遠佇,出人頭地,一顯男兒本色,藏頭露尾的,我想他沒有資格做男人,不是男人的話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女人你說我說的對嗎?”


    大祭司的鼻子微微哼了幾聲,眼睛中凶光畢露,不過,說話依舊是平易如初,不過,眼光中流動的凶煞卻在示威的盯著眼前的鼓槌男人,“你在惹我生氣?好給你一個幹脆是嗎?”


    鼓槌男人搖頭,“錯!我知道我還沒有活夠,怎麽想去死呢?我說這些隻是想表達一個想法,或者說一個信息你***劉源你準備怎麽樣?老子不怕你,幹什麽藏頭露尾的?”


    “劉源你說我叫劉源?”大祭司再次聽到了鼓槌男人的話,“好像剛才也是你這樣說的對不對?”


    鼓槌男人冷冷的,沒有回避大祭司的眼光,就好像針尖對上了麥芒,“你說呢?劉源?”他再一次冷冷的說道,“你雖然蒙頭蓋臉,可是你忘了,你的很多動作,細微的動作,你還是被我認出來了吧?你忘了我們有多熟?不說你忘了我們曾經同甘共苦過我們曾經是兄弟,一個局子的兄弟!你真的忘了嗎?劉源”


    大祭司沉吟著,好像在回憶什麽,片刻,他輕輕的搖頭,陰沉沉的說道,“劉源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可是,我不是劉源,這一點你搞錯了,我們不是一個時空的人,所以,你的推論完全錯誤的,至於我為什麽帶著頭套,因為我是大祭司,這是我們一族大祭司的標準裝束”


    說到這裏,大祭司微微一頓,轉身就準備離開,浦一轉身,他猛然又轉過身來,“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嗎?”


    “方不白”鼓槌男人昂然答道。(.好看的小說)


    “方不白?”大祭司重複著,點點頭,“你可知道你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死嗎?”說著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因為你來到這個時空之後,我在你的身上貼有一張‘命昌’的符咒,要不然,你所耍的那些小計倆根本不能支持你活到現在的,隻要我取走你身上的符咒,不出一刻你就會命喪九泉方不白,你相信嗎?因為你必須在我完成我的祭祀才能死去現在,能找到你這樣的活祭,在異時空中,不多了!所以,我的省著用!”


    原來,鼓槌男人真的是方不白他怎麽到了這裏,又成為祭祀用的鼓槌呢?


    方不白哈哈的笑著,“這個時刻,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你說的話,因為我任何時候都不說假話不知道,現在你是在說真話嗎?”


    大祭司被方不白的話氣的簡直氣炸了肺,這個方不白,好像隻要認準的東西就不會改變似的,承認事實,卻不怕死忙,話裏話外,都充滿著譏諷和嘲弄,“好了,你告訴我你冷笑的原因,或者說,你看到了什麽?我可以”說到這裏,大祭司鄭重的提高了嗓子,“我可以讓你看看我究竟是誰不是你口口聲聲說的那個劉源好不好?我們也算做個交換你看如何?”


    方不白一聽,先是點頭,大祭司剛想要說話,方不白又搖頭,“大祭司,不好意思,你的明白,現在你是來求我,而不是我來求你,你的明白這個理吧?所以,我的要求是我先看看你頭套後麵的那張臉,然後再告訴你我的發現,你看這樣好嗎?”


    大祭司冷笑,“你的算盤好像在和你的生命打交道”


    方不白微笑著,輕輕又抹了一把臉上的溢出的血跡,輕輕一指大祭司,“我就知道你沒有誠意,你如果有誠意,你絕對不會再說出這樣的話!我怎麽能相信你”


    “人如果太聰明往往活不了多少年的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話?”大祭司回轉身來,再一次麵對著方不白話語之中透出劇烈的殺機,那種殺機好像有生命一樣,大祭司的眼睛過處,方不白的身上開始崩裂,鮮血開始四處飛濺,“如果,你感覺到了痛苦的時候,你說一聲,我想我會酌情的,至少你不會現在麵對死亡對了,現在,你的身上,臉上兩道,左右各一,胸脯上兩道,兩肋各一,兩腿兩條,左右各一,我想,我的這樣分配會讓你很快體會到不聽我的話,和我對抗的結果的嘿嘿嘿嘿!”


    “你”方不白的身體開始抽搐,大祭司所加持的傷害好像並不隻是表麵的傷口,而是從傷口處,一股股,難以言說的陰冷,鑽了進來,鑽進了傷口處的骨肉裏麵,血脈裏麵,在傷口的裏麵撕扯著,撕咬著,方不白的骨骼肌肉,血脈,筋骨,這種痛苦再強的漢子也強受不起,方不白也不例外。


    方不白的痛苦此刻已經到了不是人所能想象的地步,可是,好像大祭司說的真有些道理,任是方不白如何的痛苦,方不白就是沒有喊一聲,噗通,方不白痛的昏死了過去。


    大祭司搖搖頭,轉身走向篝火,此刻,圍著篝火跪伏在地麵的眾人也好像感覺到了大祭司的盛怒,幾乎連大氣也不敢出,其實很多人看見了剛才的情況,可惜,卻沒有人敢向大祭司說出,大祭司喜怒無常的秉性,誰又敢多說話呢?


    “繼續”大祭司說道,就在這時,他回過頭來,虛空照著方不白的方向右手一探迅速收回,本來已經昏死過去的方不白,此刻,身上的傷口立刻全部消除,皮膚光潔的就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他看看敲鼓的大漢,“挪出,嘛打珊,嘛打處,繼續用他來擊鼓,我看看這一回,他的堅強會讓他醒過來嗎?”


    原來,挪出在這一族中僅次於大祭司的,他是族中各種儀式的二把,嘛打珊,嘛打處是親哥倆,也就是站在他後麵的兩彪形大漢。挪出三人答應著,大祭司滿意的笑著,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了篝火中心他的目光立刻不動了!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穩了穩自己的心態,目光落在了篝火中心的少年郎身邊的圖形中,一動不動


    ps:這幾天發的章節大些,比之以前,沒有別的,隻是為了更快的的章節,有的章節合並了,別無他,晚安!激水中流尋求大家的支持和板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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