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進，果然是你啊。”
我正在窗邊抽煙，看到那警察朝著我走來，還跟我說話。頓時就讓我有一些蒙。
“你是？”我遲疑的看著眼前的警察。
這個男人穿著一身便裝，上半身穿著被一個長袖的襯衫，下半身是一個灰色的休閑褲。右嘎雞窩夾著一個小包。頭有一些禿。長相不錯，五官端正，沒有胡子。怎麽看都感覺非常的幹淨。
要不是上了一些年紀，還真就是一個帥哥。
我上下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也就四十出頭。聽那男人的語氣，似乎是認識我。
可是我對眼前的男人，並沒有任何的印象。
我尷尬一笑，衝著那警察說道：“您是？”
我根本就沒有來過揚州，當然也就不會認識當地人了？
莫非也是在網上看到我新聞的人？不，這絕對不可能。刑警平時都非常的忙，很少有個人的生活。尤其是年齡越大、官做的越大，個人的時間就越少。
吳叔叔和我老爸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吳宇和孔雪也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怎麽？不記得我了？也難怪，那時候你幫忙警方調查案件，就已經很忙了。怎麽可能會記得我這樣的小人物。”
我一愣，再一次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可是我根本就記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
那男人看到我尷尬的神色。那男人搖頭笑道：“李神探，你真是貴人事忙，看來你真是記不清楚我是誰了。”
我抽了最後一口煙，然後把煙頭扔在窗台的煙灰缸裏。
我陪笑道：“不好意思，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那男人搖頭苦笑道：“在兩年前，你在北京的時候，幫助破獲了故宮博物院的文物案。”
我抿了抿嘴唇，腦子裏不停的回憶著。
我記得很清楚，大概在兩年前吧。北京故宮博物院發生了文物失竊案。前前後後很多天，警方都沒有辦法。
無奈之下，吳宇找到了我，就是希望我可以幫忙破案。
北京的警方在無奈之下，就好似把寶全部都壓在我的身上。就是在賭輸贏。
結果我非常的幸運，在三天之內，找出了真相。也就在那三天的時間裏，北京、甚至所有華北地區的警察，都全部出動了。
我回憶著，那時候！確實忙著破案，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別的事情。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警察，我喃喃的說道：“您是。”
我還是沒有記起來。可聽那警察的話語，加上我的回憶。可能是心理的因素，一瞬間讓我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有一些熟悉，但就是想不到是誰。
“兩年前，我在北京學習，想不到有幸可以和你李神探共事。李神探，你真的很厲害，當年北京的老刑警都排查不出結果的事情，想不到你到北京之後，僅僅三天的時間，就偵破了案件。不光是找回了文物，還差一點抓到了真凶。那段時間，我也真是佩服你這樣的大偵探。”
我聽著那男人的誇獎，我有一些尷尬。
“您太過獎了。”
我不由自主的又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尷尬的看著那男人。
那男人和我低聲的聊著，其實我也明白，那男人作為一個刑警，現在又發生了綁架案，此時此刻，根本就不是敘舊的時間。
所以那男人隻是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馬上轉移了話題。
“李神探，你和綁匪的家屬是什麽關係？”
“朋友。”
“哦。這樣啊。在綁架案發生的前幾天，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麽奇怪的地方呢？”
我搖頭回道：“沒有。”
其實這個男人，無非也是變相的在詢問我一些事情而已。
但是我和李白來到揚州，無非就是保護姚可可而已。
至少現在來說，我的出現和綁架案，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和警方說。就算是要說，也是姚可可對警方說。
警方的人在排查了一番之後，對事情有了了解。
接下來就非常的簡單了，那男人開始分配工作。畢竟是綁架案。所以針對於通訊，警方開始布控，在姚可可家的附近，也開始了布控。
此時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警察，來到了那男人的身邊。
“陳隊長，醫院那邊，同事已經跟姚立軍的司機做完了筆錄。”
“是嗎？這太好了。”
“陳隊長，那司機說，在中午的時候，姚立軍剛好和朋友一起吃飯，似乎是在談生意。所以司機一直就坐在車裏等待著姚立軍。天氣很熱，中午姚立軍吃飯，司機就在附近買了一些東西，站在路邊上吃。大概是中午一點之前，司機感覺到身後受到了重擊。然後就昏迷不醒了。”
“也就是說，司機並沒有看到綁匪？”
“是的。”
那警察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現在這樣吧。所有穿著警服的警察，悄悄的離開這裏。現在開始，咱們小組，分成三班，有兩班，分為一日一夜，全天二十四小時布控在姚立軍的家裏。剩下的一班人，就在總部待命，仔細排查姚立軍的個人信息。”
“知道了。陳隊長。我現在馬上去安排。”
我一直在一旁觀察著。
眼前的這個陳隊長，確實很厲害。所有的安排都非常的合理跟正確。
我心裏暗道：“難道兩年前，我就見過這麽厲害的人物嗎？”
黃一民一直坐在姚可可的身邊，細心的照顧姚可可。
我還發現一個事，黃一民左臂是摟住姚可可的後腰。
這一個動作，就已經完全的說明了問題。如果是普通朋友的話，兩個人的距離不會這麽近。從我來到揚州的時候，加上若寒的打聽。
姚可可是一個沒有男朋友的人。隨著接觸多了。也讓我隱隱的感覺到，姚可可並非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
在私底下，姚可可的異性朋友非常多。可能也就是我們來到揚州之後，姚可可才收攬一點。要不然不知道都會發生什麽。
我現在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麽黃一民會在這裏呢？
從我和李白暗中跟著姚可可的幾天裏，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黃一民。可能也是這兩天，姚可可身體不舒服，這才沒有離開家。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黃一麵的出現，不可能不讓我懷疑，綁架案是不是和黃一民有關係。
最開始來了很多警察，可是走了一批之後，就隻剩下幾個警察而已。
我偷偷的看著若寒一眼，示意叫若寒離開姚可可。
若寒很聰明，看到了我的提示，若寒拍了拍姚可可的胳膊說道：“可可，你先別傷心。現在警方都來了。你放心！叔叔一定會沒事的。”
黃一民也隨口附和道：“放心吧。可可，伯父一定會沒事的。”
若寒說道：“可可，你早上就吃的很少，又沒有吃午飯，我去廚房給你做點吃的吧。”
若寒說著就從沙發上站起，然後朝著廚房走去。
我也悄悄的跟在若寒的身後。
我和若寒進入到廚房裏，我摸著下巴，低聲的問道：“那個男人是誰啊？”
若寒回道：“黃一民，是可可的前男友。最近回揚州了。所以來看看可可。誰知道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哎！”
“那男人什麽時候來的？”我問道。
若寒說道：“大概在中午左右吧。可可接到了電話，黃一民打算請可可出去吃飯。但是可可最近身體不舒服，你也知道。所以就沒有出門，黃一民就買了一些水果來看看可可。”
“哦。這樣啊。”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好巧啊。”
“巧什麽？前進，你是懷疑？”
我衝著若寒搖了搖頭。
“我什麽都沒說，一切都交給警察吧。既然姚可可沒有吃東西，你就簡單的做點東西吧。”
若寒點頭說道：“好。我給可可做點東西。”
我回到大廳裏，正好警方在和可可說話。
“綁匪說要一千萬，綁匪有沒有說，什麽時候、什麽地點交收？”
姚可可搖頭說道：“沒有。不過我老爸的錢，我根本就不知道密碼。我老爸到底有多少錢我都不知道。這一千萬，我上哪去弄啊。”
“這事你別著急，我們警方可以提供追蹤鈔票。這問題不大。”
我摸著下巴，由於在案發的前後，我都沒有在姚可可的身邊，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給任何的意見。
除了安靜的站在一旁之外，根本就什麽都做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姚可可的手機響了。
手機上顯示這兩個字：老爸。
這一瞬間，讓姚可可變的異常的緊張。
坐在姚可可身邊的女警，看到了手機上的顯示。那女警連忙安撫道：“千萬別害怕。記住了，說話要慢一些。而且要和綁匪多說話，確定你父親還活著。”
姚可可微微的點了頭。那女警帶上了耳機，衝著姚可可說道：“接通吧。”
姚可可連忙接通了手機。顫抖的朝著電話那頭說著：“喂。”
“一個小時前，我就通知你了。準備一千萬。準備了好嗎？”
姚可可根本就沒有離開家，這怎麽準備。可現在的姚可可，就好似慌神一般，根本就不知所錯。
那女警給了姚可可很多顏色，姚可可就好似不明白一樣。
姚可可吱吱唔唔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在警方有很多辦理綁架案的老警察。這些人經驗豐富。其中一個警察在紙上寫了一段話，就把紙遞給了姚可可。
姚可可接過紙，仔細的看了一眼。
緊張的念道：“一、一個小時，這時間太，太倉促了。銀行你應該清楚的，超過十萬，是需要本人核實的。在多給了一些時間，時間！行嗎？”
姚可可那磕磕巴巴的照念，不由得讓警方都直搖頭。可是沒有辦法。畢竟自己的父親被綁架了。心裏不強大的人，確實很難把控。
“好。那我就多給你一點時間。”
電話那頭似乎要掛電話。警方又給了姚可可一張紙。
“等。等一下，我想偷偷我老爸的聲音。”
“下次吧。”
瞬間電話那頭就掛斷了。
可是姚可可還不停的叫喊著：“喂！喂！喂！”
在身邊的幾個警察都直搖頭。可是那些警察沒有辦法。
“陳隊長，時間太短，沒有辦法追蹤。”
一直坐在大廳一角的陳隊長沒有說話。坐在姚可可身邊的女警轉頭看了看陳隊長。
陳隊長也抽煙，那警察把煙頭放在煙灰缸旁，看著那女警說道：“大體的位置能追蹤到嗎？”
“沒有。”那女警尷尬的說道。
陳隊長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拿起煙抽了一口。
陳隊長沉思了幾秒鍾，最後看著那女警說道：“小吳，馬上通知總部，準備追蹤鈔票。”
“知道了。陳隊長。”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對著黃一民始終就沒有好印象。
所以在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偷偷的觀察著黃一民。
果不其然，當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一直都在觀察著黃一民，我發現黃一民的臉色略微難看。可是又說不出奇怪的地方來。
尤其在剛才，姚可可和女警聊天的時候。姚可可提到自己不知道姚立軍的錢有多少。怎麽去取錢的時候，黃一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失望。
就是在那零點幾秒的瞬間，我的腦子裏大膽的猜想著：會不會黃一民和綁匪有什麽關係？
所有的綁架案，綁匪都是對綁架者非常的了解，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綁架案，都是熟人幹的。而且最大膽的綁匪，就是直接混入到綁架者親人的身邊。
一來可以完全的監控綁架者的親人，二來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到底有沒有家屬有沒有報警。交易的時候，錢的真假。自己的夥伴會不會安全的拿到錢。
這一切都來的非常突然，我相信絕對不是一個偶然，而是一個必然。而是這群綁匪事前都商量好的。
就在這一關鍵的時間裏，黃一民的出現，就引起了我很大的懷疑。
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就站在窗邊安靜的觀察大廳裏的所有情況。
黃一民緩緩的衝沙發上站起。然後衝著姚可可說道：“可可啊。真是遺憾，原本今天是打算來請你吃飯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今天還有事，我處理完了之後，我就在回來。”
姚可可眼角的淚水，那毫無精神的樣子。瞬間讓我感覺到可憐。
姚可可一把抓住黃一民的手，喃喃的說道：“真是謝謝你來看我。”
“放心，我這一次回揚州，還有很多事需要做，暫時都不會走。今天我確實有點事，我到時間了。不過明天一早上，我會來找你的。放心，萬事有我在。”
我正在窗邊抽煙，看到那警察朝著我走來，還跟我說話。頓時就讓我有一些蒙。
“你是？”我遲疑的看著眼前的警察。
這個男人穿著一身便裝，上半身穿著被一個長袖的襯衫，下半身是一個灰色的休閑褲。右嘎雞窩夾著一個小包。頭有一些禿。長相不錯，五官端正，沒有胡子。怎麽看都感覺非常的幹淨。
要不是上了一些年紀，還真就是一個帥哥。
我上下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也就四十出頭。聽那男人的語氣，似乎是認識我。
可是我對眼前的男人，並沒有任何的印象。
我尷尬一笑，衝著那警察說道：“您是？”
我根本就沒有來過揚州，當然也就不會認識當地人了？
莫非也是在網上看到我新聞的人？不，這絕對不可能。刑警平時都非常的忙，很少有個人的生活。尤其是年齡越大、官做的越大，個人的時間就越少。
吳叔叔和我老爸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吳宇和孔雪也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怎麽？不記得我了？也難怪，那時候你幫忙警方調查案件，就已經很忙了。怎麽可能會記得我這樣的小人物。”
我一愣，再一次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可是我根本就記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
那男人看到我尷尬的神色。那男人搖頭笑道：“李神探，你真是貴人事忙，看來你真是記不清楚我是誰了。”
我抽了最後一口煙，然後把煙頭扔在窗台的煙灰缸裏。
我陪笑道：“不好意思，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那男人搖頭苦笑道：“在兩年前，你在北京的時候，幫助破獲了故宮博物院的文物案。”
我抿了抿嘴唇，腦子裏不停的回憶著。
我記得很清楚，大概在兩年前吧。北京故宮博物院發生了文物失竊案。前前後後很多天，警方都沒有辦法。
無奈之下，吳宇找到了我，就是希望我可以幫忙破案。
北京的警方在無奈之下，就好似把寶全部都壓在我的身上。就是在賭輸贏。
結果我非常的幸運，在三天之內，找出了真相。也就在那三天的時間裏，北京、甚至所有華北地區的警察，都全部出動了。
我回憶著，那時候！確實忙著破案，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別的事情。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警察，我喃喃的說道：“您是。”
我還是沒有記起來。可聽那警察的話語，加上我的回憶。可能是心理的因素，一瞬間讓我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有一些熟悉，但就是想不到是誰。
“兩年前，我在北京學習，想不到有幸可以和你李神探共事。李神探，你真的很厲害，當年北京的老刑警都排查不出結果的事情，想不到你到北京之後，僅僅三天的時間，就偵破了案件。不光是找回了文物，還差一點抓到了真凶。那段時間，我也真是佩服你這樣的大偵探。”
我聽著那男人的誇獎，我有一些尷尬。
“您太過獎了。”
我不由自主的又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尷尬的看著那男人。
那男人和我低聲的聊著，其實我也明白，那男人作為一個刑警，現在又發生了綁架案，此時此刻，根本就不是敘舊的時間。
所以那男人隻是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馬上轉移了話題。
“李神探，你和綁匪的家屬是什麽關係？”
“朋友。”
“哦。這樣啊。在綁架案發生的前幾天，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麽奇怪的地方呢？”
我搖頭回道：“沒有。”
其實這個男人，無非也是變相的在詢問我一些事情而已。
但是我和李白來到揚州，無非就是保護姚可可而已。
至少現在來說，我的出現和綁架案，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和警方說。就算是要說，也是姚可可對警方說。
警方的人在排查了一番之後，對事情有了了解。
接下來就非常的簡單了，那男人開始分配工作。畢竟是綁架案。所以針對於通訊，警方開始布控，在姚可可家的附近，也開始了布控。
此時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警察，來到了那男人的身邊。
“陳隊長，醫院那邊，同事已經跟姚立軍的司機做完了筆錄。”
“是嗎？這太好了。”
“陳隊長，那司機說，在中午的時候，姚立軍剛好和朋友一起吃飯，似乎是在談生意。所以司機一直就坐在車裏等待著姚立軍。天氣很熱，中午姚立軍吃飯，司機就在附近買了一些東西，站在路邊上吃。大概是中午一點之前，司機感覺到身後受到了重擊。然後就昏迷不醒了。”
“也就是說，司機並沒有看到綁匪？”
“是的。”
那警察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現在這樣吧。所有穿著警服的警察，悄悄的離開這裏。現在開始，咱們小組，分成三班，有兩班，分為一日一夜，全天二十四小時布控在姚立軍的家裏。剩下的一班人，就在總部待命，仔細排查姚立軍的個人信息。”
“知道了。陳隊長。我現在馬上去安排。”
我一直在一旁觀察著。
眼前的這個陳隊長，確實很厲害。所有的安排都非常的合理跟正確。
我心裏暗道：“難道兩年前，我就見過這麽厲害的人物嗎？”
黃一民一直坐在姚可可的身邊，細心的照顧姚可可。
我還發現一個事，黃一民左臂是摟住姚可可的後腰。
這一個動作，就已經完全的說明了問題。如果是普通朋友的話，兩個人的距離不會這麽近。從我來到揚州的時候，加上若寒的打聽。
姚可可是一個沒有男朋友的人。隨著接觸多了。也讓我隱隱的感覺到，姚可可並非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
在私底下，姚可可的異性朋友非常多。可能也就是我們來到揚州之後，姚可可才收攬一點。要不然不知道都會發生什麽。
我現在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麽黃一民會在這裏呢？
從我和李白暗中跟著姚可可的幾天裏，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黃一民。可能也是這兩天，姚可可身體不舒服，這才沒有離開家。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黃一麵的出現，不可能不讓我懷疑，綁架案是不是和黃一民有關係。
最開始來了很多警察，可是走了一批之後，就隻剩下幾個警察而已。
我偷偷的看著若寒一眼，示意叫若寒離開姚可可。
若寒很聰明，看到了我的提示，若寒拍了拍姚可可的胳膊說道：“可可，你先別傷心。現在警方都來了。你放心！叔叔一定會沒事的。”
黃一民也隨口附和道：“放心吧。可可，伯父一定會沒事的。”
若寒說道：“可可，你早上就吃的很少，又沒有吃午飯，我去廚房給你做點吃的吧。”
若寒說著就從沙發上站起，然後朝著廚房走去。
我也悄悄的跟在若寒的身後。
我和若寒進入到廚房裏，我摸著下巴，低聲的問道：“那個男人是誰啊？”
若寒回道：“黃一民，是可可的前男友。最近回揚州了。所以來看看可可。誰知道居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哎！”
“那男人什麽時候來的？”我問道。
若寒說道：“大概在中午左右吧。可可接到了電話，黃一民打算請可可出去吃飯。但是可可最近身體不舒服，你也知道。所以就沒有出門，黃一民就買了一些水果來看看可可。”
“哦。這樣啊。”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好巧啊。”
“巧什麽？前進，你是懷疑？”
我衝著若寒搖了搖頭。
“我什麽都沒說，一切都交給警察吧。既然姚可可沒有吃東西，你就簡單的做點東西吧。”
若寒點頭說道：“好。我給可可做點東西。”
我回到大廳裏，正好警方在和可可說話。
“綁匪說要一千萬，綁匪有沒有說，什麽時候、什麽地點交收？”
姚可可搖頭說道：“沒有。不過我老爸的錢，我根本就不知道密碼。我老爸到底有多少錢我都不知道。這一千萬，我上哪去弄啊。”
“這事你別著急，我們警方可以提供追蹤鈔票。這問題不大。”
我摸著下巴，由於在案發的前後，我都沒有在姚可可的身邊，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給任何的意見。
除了安靜的站在一旁之外，根本就什麽都做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姚可可的手機響了。
手機上顯示這兩個字：老爸。
這一瞬間，讓姚可可變的異常的緊張。
坐在姚可可身邊的女警，看到了手機上的顯示。那女警連忙安撫道：“千萬別害怕。記住了，說話要慢一些。而且要和綁匪多說話，確定你父親還活著。”
姚可可微微的點了頭。那女警帶上了耳機，衝著姚可可說道：“接通吧。”
姚可可連忙接通了手機。顫抖的朝著電話那頭說著：“喂。”
“一個小時前，我就通知你了。準備一千萬。準備了好嗎？”
姚可可根本就沒有離開家，這怎麽準備。可現在的姚可可，就好似慌神一般，根本就不知所錯。
那女警給了姚可可很多顏色，姚可可就好似不明白一樣。
姚可可吱吱唔唔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在警方有很多辦理綁架案的老警察。這些人經驗豐富。其中一個警察在紙上寫了一段話，就把紙遞給了姚可可。
姚可可接過紙，仔細的看了一眼。
緊張的念道：“一、一個小時，這時間太，太倉促了。銀行你應該清楚的，超過十萬，是需要本人核實的。在多給了一些時間，時間！行嗎？”
姚可可那磕磕巴巴的照念，不由得讓警方都直搖頭。可是沒有辦法。畢竟自己的父親被綁架了。心裏不強大的人，確實很難把控。
“好。那我就多給你一點時間。”
電話那頭似乎要掛電話。警方又給了姚可可一張紙。
“等。等一下，我想偷偷我老爸的聲音。”
“下次吧。”
瞬間電話那頭就掛斷了。
可是姚可可還不停的叫喊著：“喂！喂！喂！”
在身邊的幾個警察都直搖頭。可是那些警察沒有辦法。
“陳隊長，時間太短，沒有辦法追蹤。”
一直坐在大廳一角的陳隊長沒有說話。坐在姚可可身邊的女警轉頭看了看陳隊長。
陳隊長也抽煙，那警察把煙頭放在煙灰缸旁，看著那女警說道：“大體的位置能追蹤到嗎？”
“沒有。”那女警尷尬的說道。
陳隊長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拿起煙抽了一口。
陳隊長沉思了幾秒鍾，最後看著那女警說道：“小吳，馬上通知總部，準備追蹤鈔票。”
“知道了。陳隊長。”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對著黃一民始終就沒有好印象。
所以在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偷偷的觀察著黃一民。
果不其然，當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一直都在觀察著黃一民，我發現黃一民的臉色略微難看。可是又說不出奇怪的地方來。
尤其在剛才，姚可可和女警聊天的時候。姚可可提到自己不知道姚立軍的錢有多少。怎麽去取錢的時候，黃一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失望。
就是在那零點幾秒的瞬間，我的腦子裏大膽的猜想著：會不會黃一民和綁匪有什麽關係？
所有的綁架案，綁匪都是對綁架者非常的了解，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綁架案，都是熟人幹的。而且最大膽的綁匪，就是直接混入到綁架者親人的身邊。
一來可以完全的監控綁架者的親人，二來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到底有沒有家屬有沒有報警。交易的時候，錢的真假。自己的夥伴會不會安全的拿到錢。
這一切都來的非常突然，我相信絕對不是一個偶然，而是一個必然。而是這群綁匪事前都商量好的。
就在這一關鍵的時間裏，黃一民的出現，就引起了我很大的懷疑。
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就站在窗邊安靜的觀察大廳裏的所有情況。
黃一民緩緩的衝沙發上站起。然後衝著姚可可說道：“可可啊。真是遺憾，原本今天是打算來請你吃飯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今天還有事，我處理完了之後，我就在回來。”
姚可可眼角的淚水，那毫無精神的樣子。瞬間讓我感覺到可憐。
姚可可一把抓住黃一民的手，喃喃的說道：“真是謝謝你來看我。”
“放心，我這一次回揚州，還有很多事需要做，暫時都不會走。今天我確實有點事，我到時間了。不過明天一早上，我會來找你的。放心，萬事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