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前進！”
若寒在我耳邊叫著我。
“哦！”我呆滯的回道。腦子裏一直在想著那個神棍。
“前進！現在都幾點了，趕緊回去吧。”
“是啊。”
雖然我嘴上那麽多，可是我並不願意離開那。始終感覺哪裏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我拉著若寒順著馬路走到十字路口，正好有一輛出租車。很快我們就回到了酒店。
剛一下車，在酒店的門口，就發生了交通事故。引來很多人圍觀。
我並沒有打算看熱鬧，可是路旁的看熱鬧的人一句話，頓時吸引了我。
“怎麽回事？”
“擦！還能怎麽回事？一個開悍馬車的年輕人，把一個女孩子給撞死了。”
“這麽嚴重啊，這下可完蛋了。”
我聽到在有人在人群裏大聲的叫喊著：“壓死人就壓死人了。能他嗎咋的？我爸是吳剛。看哪個山炮敢抓我。”
我拉著若寒的手，正好順著道路走，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的潮服，長的還非常的帥氣。
似乎那年輕人還喝了酒，搖搖晃晃的，指著路旁那些看熱鬧的人大喊大叫。
我瞬間想起了一句話：大馬會壓死人。
這不是朱大富手邊的男孩子嘴裏一直念道的詞語嗎？
我突然間叫道：“難道是？”
我拉著若寒朝著人群裏擠去。看到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孩子，被壓在悍馬車地下。
我心裏暗道：不會這麽巧合吧？大馬會不會指的是悍馬車呢？
在城市裏，怎麽可能會有馬？又怎麽可能馬會壓死人。
頓時間我滿腦子想的隻有一個，那個行為非常奇怪的男孩子。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未必先知？不！這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雖然有很多事情，科學沒有辦法解釋，可我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想法。我直搖頭，暗自嘲笑自己。
“前進！”在我身後，李白在叫喊著我的名字。
我轉頭朝著李白望去，朝著李白揮了揮手。
“這怎麽回事？”李白走到我的麵前。
“沒事。這都是小事。回去吧。”
我不喜歡看熱鬧，也不關心別人的生死。當然了，不管你老爸是吳剛，還是陳剛，犯法就一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回到酒店之後，李白告訴我，薑帆隻是肋骨斷了三根，隻要好好休養，並沒有大礙。
這算是給薑帆一個好色之徒的教訓吧。
第二天醒來，我連忙打開電視去看新聞。因為我知道昨天在酒店門口的交通事故，必然會上新聞。
果不其然，新聞裏報道了昨天晚上的事，而且還有一個標題。我爸是吳剛。
原來那個吳剛，是政府的一個官員，他兒子自小就嬌生慣養，囂張跋扈。這一下子事鬧大了。不光是酒駕，而且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大喊大叫，民警去了還打民警。
一時間，昨天晚上的交通事故，瞬間就成為了傳遍全國的大新聞。
當然，那個小子最後依舊是受到法律的製裁。而他爸吳剛據說還引咎辭職。
這個世界雖然有很多不公平的事，也或許很多人出生是含著金鑰匙。可是法律確實對任何人都平等的。
我對這個新聞並不感興趣，而是非常在意，那個小孩子嘴裏一直念道的：大馬會壓死人。這一句話。
我內心裏不相信什麽未卜先知。可是又沒有辦法去反駁。最後腦子裏也隻能強迫自己，這就是一個巧合。絕對是一個巧合。
與此同時，我對那個神棍朱大富，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大概到了九點多的時候，雨林跑到了酒店來找我們。
“你怎麽來了？”我看著雨林問道。
“擦！怎麽你不想看到我？”雨林反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尷尬一笑。
按照以往的慣例，雨林喝多了，總是會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想不到今天雨林來的這麽早。
“昨天聽我老媽說，是你和若寒送我回家的。”
“親愛的，昨天的事，你不會全都忘記了吧？”若寒詫異的看著雨林。
“昨天？昨天發生什麽事了？”
雨林那戴萌的樣子，真是感覺到可愛。也是因為雨林就是那麽一個直腸子。就算是酒醉裏，在迷迷糊糊之中發生的事，第二天雨林也回憶不起來。
我摸著下巴，搖頭苦笑。
雨林這樣的人，什麽都不用想，對人也沒有心機。說好也好，說壞也壞。
好的是人單純，根本就不會算計人。壞的是，這樣沒有心機的人，往往都會被人騙。
多虧雨林交的朋友，就我們幾個。要不然，雨林這樣的性格，在社會上最容易被騙。
雨林嘟囔著：“也不知道為什麽，早上給薑帆打電話，他的手機是關機。這小子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我撲哧的一下笑出聲來。在一旁的李白也忍不住微笑著。
“喂！你們是怎麽了？笑什麽？”
“沒！沒什麽。”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也不好說。隻有等待雨林和薑帆再見麵的時候，他們兩個人處理。
“查理霸那個王八蛋呢？還在睡覺呢吧？”
想不到這個時候，雨林還想著查理呢。
我歎道：“查理霸昨天又走了。”
“走了？去哪了？”
“不知道。”
“擦。這個王八蛋！”
我們心裏都清楚，雨林是喜歡查理霸的，隻是一直都沒有對查理霸表白。而查理霸不知道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兩個人的關係，一直都停留在朋友。
查理霸就是為了躲避，再一次離開了我們。
看來雨林和查理霸的事，隻有他們兩個人處理了。
“今天我們哪都不想去。我看你還是回家吧。”
由於昨天回來的晚，我一直都沒有空和李白，講述我昨天晚上見到朱大富的事。雨林一來，雨林那鬧鬧哄哄的性格，怎麽可能會讓我和李白安靜的分析。
“擦！窩在酒店裏有什麽好的。酒店一天的房錢還很貴的。我看不如出去玩。我請客。”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出去玩，不也是得交一天的房錢嗎？這幾天玩的實在是太累了。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若寒也點頭說道：“是啊！雨林，這幾天確實好累。”
“好吧。那就一起吃午飯吧。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中餐館，那裏的菜很不錯的。隻是經常爆滿，前幾次薑帆預約都沒有位置。今天我打電話看看吧。看看有沒有位置。”
“別那麽麻煩了。隨便吃點什麽就好了。”李白隨口說道。
我也比較讚同，連忙點頭說道：“是啊。”
可是雨林不依不撓的，實在是讓我無法平靜的思考問題。
這個時候也隻有一個人可以幫我，那就是若寒。
既然雨林喜歡玩，那隻有讓若寒陪著雨林。這樣我就可以和李白安靜的分析一下這幾天感覺到奇怪的事。
我摟著若寒說道：“對了。這一次來上海，我沒有帶鞋。我看不如這樣吧。一會吃完了午飯，你去幫我買一雙鞋子唄？”
“鞋子？”若寒呆滯的看著我。
看來若寒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我就是希望若寒可以把雨林帶走，一方麵陪著雨林逛街，二來也可以讓我和李白安靜的聊聊天。
“是啊。我沒有鞋子穿了。”
李白看著我說話時候的樣子，頓時李白就明白我內心的想法。
李白說道：“這一次來上海，我也沒有帶鞋子。還需要買一些日用品。正好吃完無法，你們兩位去逛街的時候，順便給我帶回來。”
雨林看著我和李白罵道：“擦！你們兩個當我們是代購嗎？我們去買東西，你們兩個大男人去玩。你們可真是會算計。”
我看著雨林笑道：“怎麽可能？你知道，我和李白都不是愛玩的人，這幾天有一些累，昨天我和李白看到了一個澡堂子，我倆下去想去洗洗澡。雨林辛苦你了。中午我們請你倆吃飯。說吧，想吃什麽？”
“這還行，中午我要吃法國菜。”
“可以！但是不可以喝酒。”
“好！那就這麽定了。”
我暗喜雨林終於算是上當了。為了安撫雨林，我們按照雨林的吩咐，在上海開的一家法國菜吃午飯。吃完了之後，雨林拉著若寒去逛街。
雨林跟若寒一走，就剩下我和李白兩個人。就感覺世界終於清靜了。
今天天氣很好，我和李白就順著馬路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走累了，就找能做的地方休息。
我拿出一支煙，點上之後，沉默了幾分鍾。
我開口問道：“李白，你說這個世界有未卜先知嗎？”
“未卜先知？難道前進，你想去求福？”李白詫異的問道。
“哪啊。就是隨便那麽問問。”
“這個世界，確實有一些占卜術。尤其是中國的占卜術已經有幾千年的曆史。中國占卜學是玄學的一種，很多都是通過太極、八卦、陰陽、天幹、地支、五行、生克、神煞、曆法等來預測人、事、物過去現在未來的成敗吉凶。”
我連忙問道：“那占卜術，到底是真是假？”
當我說完這句話，李白搖頭笑道：“大哥，我隻是一個風水師，不是占卜師。而且有些事我也不好多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我抽了一口煙，喃喃的說道：“那也就是說，全都是扯淡的東西嗎？”
李白搖頭說道：“不！也不能這麽說，中國的占卜術有很多種，曆史上也出現過很多牛人。尤其是周易、六壬，紫微鬥數、梅花易數，這都是有幾千年的曆史。”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那你身邊的人，有能知道過去未來的嗎？”
李白搖頭說道：“我確實認識幾位有仙風道骨的老人家。可要說道預知過去未來。這個還真沒有。”
平時我都很少問李白這些玄學的東西，因為李白非常聰明。也非常會看人。李白深知，我根本就不信那個破完應。所以我要是跟李白問玄學的東西，必然是和案件有著某種聯係。
李白看著我說道：“前進，你是不是遇到什麽案件，和玄學有關。”
我就知道瞞不過李白。我抽了一口煙，就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了李白。
李白聽完，喃喃的說道：“這個世界，確實有很多科學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或許那個小男孩有什麽機緣。能未卜先知。不過就算是有未卜先知的技能，隨著年齡的長大，也會一點一點的變成平凡人。”
“我根本就不相信什麽未卜先知。全都是扯淡。”
李白笑而不答。
“隻是我感覺奇怪。朱大富說柳萬強有大劫，沒幾天柳萬強死在北郊。那個小孩子嘴裏一直都在念道著：大馬會壓死人。一回到酒店門口，就看到一個開著悍馬的年輕人壓死了人。難道這都是巧合嗎？”
李白依舊是沒有回答。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可疑！很可疑！”
李白說道：“那個朱大富，我見過他。對於玄學來說，那個朱大富確實懂一些。可是有很多的黃老之術，朱大富並不懂。”
“所以說，那就是一個江湖騙子，神棍一枚。”
“柳萬強是一個非常相信玄學的人，當然了！柳萬強自己也學過玄學。一眼就能分辨朱大富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我微微的點頭，喃喃的說道：“不管是不是江湖騙子，我也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沒有巧合的事。所有巧合的事，全部都是人為的安排。”
“前進！你這話說的倒是很在理。隻不過大家思考的問題不同而已。或許你是以刑偵為思考的前提，就感覺所有的巧合，其實都是可以安排。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存在巧合。就像昨天晚上，我們偶遇查理霸。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巧合。”
我感覺李白說的話確實有理。微微點頭，喃喃的說道：“也對。”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天空的白雲。
“這幾天一直都在玩，也不知道警方到底有沒有抓到殺死柳萬強的凶手？”
“沒有！”
我轉頭看著李白，李白衝著我說道：“我每一天早上都看新聞，你去過上海刑偵大隊的官網看過，也留意著最近的新聞。警方直到現在依然是沒有抓不到凶手，所以現在柳萬強的死，一直都是定義在劫殺。而且北郊人煙稀少。根本就沒有什麽目擊證人。警方在排查的過程中，困難重重。似乎到現在為止，都是停止不前。”
我抽了一口煙，喃喃的說道：“看來警方很頭疼啊。”
若寒在我耳邊叫著我。
“哦！”我呆滯的回道。腦子裏一直在想著那個神棍。
“前進！現在都幾點了，趕緊回去吧。”
“是啊。”
雖然我嘴上那麽多，可是我並不願意離開那。始終感覺哪裏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我拉著若寒順著馬路走到十字路口，正好有一輛出租車。很快我們就回到了酒店。
剛一下車，在酒店的門口，就發生了交通事故。引來很多人圍觀。
我並沒有打算看熱鬧，可是路旁的看熱鬧的人一句話，頓時吸引了我。
“怎麽回事？”
“擦！還能怎麽回事？一個開悍馬車的年輕人，把一個女孩子給撞死了。”
“這麽嚴重啊，這下可完蛋了。”
我聽到在有人在人群裏大聲的叫喊著：“壓死人就壓死人了。能他嗎咋的？我爸是吳剛。看哪個山炮敢抓我。”
我拉著若寒的手，正好順著道路走，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的潮服，長的還非常的帥氣。
似乎那年輕人還喝了酒，搖搖晃晃的，指著路旁那些看熱鬧的人大喊大叫。
我瞬間想起了一句話：大馬會壓死人。
這不是朱大富手邊的男孩子嘴裏一直念道的詞語嗎？
我突然間叫道：“難道是？”
我拉著若寒朝著人群裏擠去。看到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孩子，被壓在悍馬車地下。
我心裏暗道：不會這麽巧合吧？大馬會不會指的是悍馬車呢？
在城市裏，怎麽可能會有馬？又怎麽可能馬會壓死人。
頓時間我滿腦子想的隻有一個，那個行為非常奇怪的男孩子。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未必先知？不！這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雖然有很多事情，科學沒有辦法解釋，可我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想法。我直搖頭，暗自嘲笑自己。
“前進！”在我身後，李白在叫喊著我的名字。
我轉頭朝著李白望去，朝著李白揮了揮手。
“這怎麽回事？”李白走到我的麵前。
“沒事。這都是小事。回去吧。”
我不喜歡看熱鬧，也不關心別人的生死。當然了，不管你老爸是吳剛，還是陳剛，犯法就一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回到酒店之後，李白告訴我，薑帆隻是肋骨斷了三根，隻要好好休養，並沒有大礙。
這算是給薑帆一個好色之徒的教訓吧。
第二天醒來，我連忙打開電視去看新聞。因為我知道昨天在酒店門口的交通事故，必然會上新聞。
果不其然，新聞裏報道了昨天晚上的事，而且還有一個標題。我爸是吳剛。
原來那個吳剛，是政府的一個官員，他兒子自小就嬌生慣養，囂張跋扈。這一下子事鬧大了。不光是酒駕，而且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大喊大叫，民警去了還打民警。
一時間，昨天晚上的交通事故，瞬間就成為了傳遍全國的大新聞。
當然，那個小子最後依舊是受到法律的製裁。而他爸吳剛據說還引咎辭職。
這個世界雖然有很多不公平的事，也或許很多人出生是含著金鑰匙。可是法律確實對任何人都平等的。
我對這個新聞並不感興趣，而是非常在意，那個小孩子嘴裏一直念道的：大馬會壓死人。這一句話。
我內心裏不相信什麽未卜先知。可是又沒有辦法去反駁。最後腦子裏也隻能強迫自己，這就是一個巧合。絕對是一個巧合。
與此同時，我對那個神棍朱大富，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大概到了九點多的時候，雨林跑到了酒店來找我們。
“你怎麽來了？”我看著雨林問道。
“擦！怎麽你不想看到我？”雨林反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尷尬一笑。
按照以往的慣例，雨林喝多了，總是會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想不到今天雨林來的這麽早。
“昨天聽我老媽說，是你和若寒送我回家的。”
“親愛的，昨天的事，你不會全都忘記了吧？”若寒詫異的看著雨林。
“昨天？昨天發生什麽事了？”
雨林那戴萌的樣子，真是感覺到可愛。也是因為雨林就是那麽一個直腸子。就算是酒醉裏，在迷迷糊糊之中發生的事，第二天雨林也回憶不起來。
我摸著下巴，搖頭苦笑。
雨林這樣的人，什麽都不用想，對人也沒有心機。說好也好，說壞也壞。
好的是人單純，根本就不會算計人。壞的是，這樣沒有心機的人，往往都會被人騙。
多虧雨林交的朋友，就我們幾個。要不然，雨林這樣的性格，在社會上最容易被騙。
雨林嘟囔著：“也不知道為什麽，早上給薑帆打電話，他的手機是關機。這小子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我撲哧的一下笑出聲來。在一旁的李白也忍不住微笑著。
“喂！你們是怎麽了？笑什麽？”
“沒！沒什麽。”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也不好說。隻有等待雨林和薑帆再見麵的時候，他們兩個人處理。
“查理霸那個王八蛋呢？還在睡覺呢吧？”
想不到這個時候，雨林還想著查理呢。
我歎道：“查理霸昨天又走了。”
“走了？去哪了？”
“不知道。”
“擦。這個王八蛋！”
我們心裏都清楚，雨林是喜歡查理霸的，隻是一直都沒有對查理霸表白。而查理霸不知道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兩個人的關係，一直都停留在朋友。
查理霸就是為了躲避，再一次離開了我們。
看來雨林和查理霸的事，隻有他們兩個人處理了。
“今天我們哪都不想去。我看你還是回家吧。”
由於昨天回來的晚，我一直都沒有空和李白，講述我昨天晚上見到朱大富的事。雨林一來，雨林那鬧鬧哄哄的性格，怎麽可能會讓我和李白安靜的分析。
“擦！窩在酒店裏有什麽好的。酒店一天的房錢還很貴的。我看不如出去玩。我請客。”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出去玩，不也是得交一天的房錢嗎？這幾天玩的實在是太累了。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若寒也點頭說道：“是啊！雨林，這幾天確實好累。”
“好吧。那就一起吃午飯吧。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中餐館，那裏的菜很不錯的。隻是經常爆滿，前幾次薑帆預約都沒有位置。今天我打電話看看吧。看看有沒有位置。”
“別那麽麻煩了。隨便吃點什麽就好了。”李白隨口說道。
我也比較讚同，連忙點頭說道：“是啊。”
可是雨林不依不撓的，實在是讓我無法平靜的思考問題。
這個時候也隻有一個人可以幫我，那就是若寒。
既然雨林喜歡玩，那隻有讓若寒陪著雨林。這樣我就可以和李白安靜的分析一下這幾天感覺到奇怪的事。
我摟著若寒說道：“對了。這一次來上海，我沒有帶鞋。我看不如這樣吧。一會吃完了午飯，你去幫我買一雙鞋子唄？”
“鞋子？”若寒呆滯的看著我。
看來若寒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我就是希望若寒可以把雨林帶走，一方麵陪著雨林逛街，二來也可以讓我和李白安靜的聊聊天。
“是啊。我沒有鞋子穿了。”
李白看著我說話時候的樣子，頓時李白就明白我內心的想法。
李白說道：“這一次來上海，我也沒有帶鞋子。還需要買一些日用品。正好吃完無法，你們兩位去逛街的時候，順便給我帶回來。”
雨林看著我和李白罵道：“擦！你們兩個當我們是代購嗎？我們去買東西，你們兩個大男人去玩。你們可真是會算計。”
我看著雨林笑道：“怎麽可能？你知道，我和李白都不是愛玩的人，這幾天有一些累，昨天我和李白看到了一個澡堂子，我倆下去想去洗洗澡。雨林辛苦你了。中午我們請你倆吃飯。說吧，想吃什麽？”
“這還行，中午我要吃法國菜。”
“可以！但是不可以喝酒。”
“好！那就這麽定了。”
我暗喜雨林終於算是上當了。為了安撫雨林，我們按照雨林的吩咐，在上海開的一家法國菜吃午飯。吃完了之後，雨林拉著若寒去逛街。
雨林跟若寒一走，就剩下我和李白兩個人。就感覺世界終於清靜了。
今天天氣很好，我和李白就順著馬路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走累了，就找能做的地方休息。
我拿出一支煙，點上之後，沉默了幾分鍾。
我開口問道：“李白，你說這個世界有未卜先知嗎？”
“未卜先知？難道前進，你想去求福？”李白詫異的問道。
“哪啊。就是隨便那麽問問。”
“這個世界，確實有一些占卜術。尤其是中國的占卜術已經有幾千年的曆史。中國占卜學是玄學的一種，很多都是通過太極、八卦、陰陽、天幹、地支、五行、生克、神煞、曆法等來預測人、事、物過去現在未來的成敗吉凶。”
我連忙問道：“那占卜術，到底是真是假？”
當我說完這句話，李白搖頭笑道：“大哥，我隻是一個風水師，不是占卜師。而且有些事我也不好多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我抽了一口煙，喃喃的說道：“那也就是說，全都是扯淡的東西嗎？”
李白搖頭說道：“不！也不能這麽說，中國的占卜術有很多種，曆史上也出現過很多牛人。尤其是周易、六壬，紫微鬥數、梅花易數，這都是有幾千年的曆史。”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那你身邊的人，有能知道過去未來的嗎？”
李白搖頭說道：“我確實認識幾位有仙風道骨的老人家。可要說道預知過去未來。這個還真沒有。”
平時我都很少問李白這些玄學的東西，因為李白非常聰明。也非常會看人。李白深知，我根本就不信那個破完應。所以我要是跟李白問玄學的東西，必然是和案件有著某種聯係。
李白看著我說道：“前進，你是不是遇到什麽案件，和玄學有關。”
我就知道瞞不過李白。我抽了一口煙，就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了李白。
李白聽完，喃喃的說道：“這個世界，確實有很多科學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或許那個小男孩有什麽機緣。能未卜先知。不過就算是有未卜先知的技能，隨著年齡的長大，也會一點一點的變成平凡人。”
“我根本就不相信什麽未卜先知。全都是扯淡。”
李白笑而不答。
“隻是我感覺奇怪。朱大富說柳萬強有大劫，沒幾天柳萬強死在北郊。那個小孩子嘴裏一直都在念道著：大馬會壓死人。一回到酒店門口，就看到一個開著悍馬的年輕人壓死了人。難道這都是巧合嗎？”
李白依舊是沒有回答。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可疑！很可疑！”
李白說道：“那個朱大富，我見過他。對於玄學來說，那個朱大富確實懂一些。可是有很多的黃老之術，朱大富並不懂。”
“所以說，那就是一個江湖騙子，神棍一枚。”
“柳萬強是一個非常相信玄學的人，當然了！柳萬強自己也學過玄學。一眼就能分辨朱大富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我微微的點頭，喃喃的說道：“不管是不是江湖騙子，我也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沒有巧合的事。所有巧合的事，全部都是人為的安排。”
“前進！你這話說的倒是很在理。隻不過大家思考的問題不同而已。或許你是以刑偵為思考的前提，就感覺所有的巧合，其實都是可以安排。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存在巧合。就像昨天晚上，我們偶遇查理霸。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巧合。”
我感覺李白說的話確實有理。微微點頭，喃喃的說道：“也對。”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天空的白雲。
“這幾天一直都在玩，也不知道警方到底有沒有抓到殺死柳萬強的凶手？”
“沒有！”
我轉頭看著李白，李白衝著我說道：“我每一天早上都看新聞，你去過上海刑偵大隊的官網看過，也留意著最近的新聞。警方直到現在依然是沒有抓不到凶手，所以現在柳萬強的死，一直都是定義在劫殺。而且北郊人煙稀少。根本就沒有什麽目擊證人。警方在排查的過程中，困難重重。似乎到現在為止，都是停止不前。”
我抽了一口煙，喃喃的說道：“看來警方很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