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即將結束。
真是沒有想到英叔的派對服務那麽周到，美味佳肴，接待來那麽多來自不同幫會的人。
查理霸就是喜歡吃，藏在一個角落裏，大口大口的品嚐著美酒佳肴。
在做的每一位客人都性情愉快，各自有著小圈子，相互的交談著。
可能是那些黑勢力的老大，自來就是喜歡以和為貴，接著這一次的派對，聯絡起了感情。我看到甚至有幾個幫會的大哥，還低聲細語著盤算著什麽合作大計。
飲下了幾杯醇美的紅酒，東星幫的英叔臉上浮現了醉意。
雖然我沒有靠近英叔，也沒有接觸過英叔。不過今天晚上的英叔，似乎非常的開心、非常的愉快。說起話來也非常的幽默和風趣。
我總是不停偷偷的觀察，看到英叔和身邊的幾個人，總是有說有笑的談論著什麽。
派對之中突然間一個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隻見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個杯子和硬幣，在一張桌子前，還變起了魔術。
似乎大家都喜歡在快樂之餘，添加一些餘興節目。
“那小子是誰？挺有意思啊？”
“不認識。”
“這個魔術很有意思啊，讓我來猜猜他是怎麽做到的？”
“好了，那是魔術，你小子猜什麽！來喝酒。”
“不是我吹啊，我小的時候，也學過魔術，我也會變魔術的。”
一個微胖的男人走到了英叔的身邊坐下，我很清楚的看到，那個男人在裏懷兜裏掏出了什麽東西。
英叔先是一愣，可隨後喃喃的說道：“這是。”
那男人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衝著英叔微微點了點頭。
那男人放下那個東西，就起身離開了英叔。
我來參加東星幫的這個派對，並不是因為我膽大，也並不是我想結實一些黑勢力的老大。
而是我感覺，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是衝著江湖上那些有權有勢的老大。而那些有權有勢的老大，就可能是下一個目標。
“兄弟、借個火。”
我正在觀察著英叔，誰知道身邊還遇到了一個小混混管我借火。
可能是我這個人煙癮比較大。在抽煙的時候，被那個人看到了。
我衝著那男人微微一笑，拿出了火機，給那人點上了一支煙。
“你混哪裏的？以前沒有看到過你啊。”
就是因為我的口音，才會在倪傑的葬禮上，引出那麽多事。我還真的不敢回那人的話。可是不回他？又肯定瞞不過去。但一張嘴，又保證我會露餡。
情急之下，我看著那人說道：“國拉力版。”
這是一句廣東話，意思是黃大仙區的一個洗浴中心。
我也有一些緊張，不知道我說的廣東話，會不會瞞得過去。
隻見那男人拍了拍我的胳膊，微微一笑，就從我身邊走過。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裏暗道：總算是瞞過去了。
英叔這個時候走到了窗邊，朝著窗外看去。在英叔別墅的內外，這一次來了不少的人物。其實這裏的人，誰都清楚。來參加英叔的派對，其實都是各懷鬼胎。
隨著倪傑的死，我相信那些老大絕對不會遇事無睹，那些所謂的老大，表麵上看，講義氣。而實際上都是一些貪生怕死的，隻為顧得自己利益的小人。他們經常打家劫舍，其實他們那種人，最害怕的就是出事。讓自己變的瞬間一無所有。
而那些小混混，當然喜歡參加那些幫會老大的派對。這樣也可以在坐館的麵前，提高一下盛名，有助於上位。
可是我明白，這一次派對的發起人英叔，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英叔走到床邊，右手把玩著窗前放著的一個小銅像。還不停的看著手裏那個小銅像上的線條。
那個銅像打造的很普通，是一個西方的一個小怪獸。
可能英叔一直都沒有留意自己家裏的擺設。陡然之中看到了那麽一個有趣的小銅像，就多看了兩眼。
這一群人吃的很是滿足，似乎大家都對英叔這個派對感覺到一致的認可。
在派對大廳的時鍾上，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五十分。
大多數的人都已經喝的非常興奮。不過派對已經進行到了尾聲。已經有很多人，漸漸的告辭。
查理霸從進入到派對裏，嘴巴就開始不停的吃。前前後後都已經吃了幾個小時。打心裏我佩服查理霸，他的肚子到底是能裝下多少東西。
“老鬼，你他嗎幹什麽呢？你是來吃的嗎？”
我也是實在看不下去，湊到了查理霸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在查理霸的耳邊埋怨著。
“前進，你快點嚐嚐，這個沙拉非常好吃。”
“滾。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說出那個棍字的時候，由於內心裏實在是生氣，不由得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我生怕被人發現，連忙左右查看著。
多虧現在的人也不少。所以才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各位，我老了，請自便。一定要玩的進行。”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英叔，在大廳裏高聲說道。隨後我發現英叔被兩個人攙扶到了樓上去。
我在查理霸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能不能別吃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我和查理霸的身邊，突然靠近了兩個身穿西服的男人。
我和查理霸還沒有反映過來，一個男人衝著我說道：“李前進先生，英叔有請你去他的書房聊幾句。”
這一句話，頓時嚇的我額頭冷汗直冒。
查理霸手裏的吃的，一下子就掉入在餐盤上。
頓時氣氛有一些緊張，沒有想到。英叔居然知道我和查理霸的真實身份。確實讓我有一些始料未及。
我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而查理霸放下手裏的美食，雙手擦拭著。
看來一會可能又要鬧出什麽事來。
我心裏暗道：我們裝備的很是隱蔽，怎麽就讓那個老頭子給發現了？
我橫了查理霸一眼，心裏不知道罵了查理霸多少遍十八代祖宗。我估計就是因為查理霸那沒頭沒腦的吃相，裝扮才被人發現。
我也有一些後悔，為什麽不帶李白來，而是查理霸。
“請。”
看著那兩個男人，臉上都沒有帶著惡意。反而有一些恭謙。
頓時也讓我左右為難。
我又不敢開口說話，一旦開口說話，我那東北的口音，頓時就露餡。
我喃喃的點頭，說出了三個字。
“請帶路。”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又何必在裝呢。有查理霸在，除非是那群混混用槍來招呼我們。要不然，以查理霸的功夫，就算是有危險，查理霸也會把危險降到最低。
我和查理霸跟隨著那兩個男人，上了二樓。
英叔家裏的別墅也不小，當走到一扇銀白色的門前，那兩個男人停下了腳步。
“當。當。當。”走在最前麵的男人禮貌的敲打了三下房門。
隻聽到裏麵一個蒼老的聲音，喃喃的說道：“進來。”
那男人才一把擰開門把手，打開了房門。
“兩位請進。”那男人客氣的衝著我和查理霸說道。
已經走到了這裏，其實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我和查理霸對視了一眼，就進入到房間裏。剛剛走進房間裏，門外的那兩個人瞬間就把房門關上。
我看著房間裏的布局。很是優雅。而且房間裏，也隻有一個白發老人。也就是那個英叔。
我和查理霸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英叔緩緩的在床邊轉身，朝著我和查理霸望去。
“李前進、查理。兩位算是貴賓了。請坐吧。”
英叔這個人已經上了年紀，可是非常的健碩。而且那和善的樣子。我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善男信女。皮笑肉不笑，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我和查理霸自然加著小心。
我看到在茶幾上，擺放著紅酒跟杯子。還有幾支雪茄。
“來啊。兩位貴賓請坐。”
我和查理霸對視了一眼，毫不猶豫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去。
“李前進，你的大名啊，真是如雷貫耳。沒有想到，這一次真是見到你本人了。”說著英叔又轉頭看了看查理霸。英叔一麵打開紅酒，一麵在兩個杯子裏倒上了紅酒。
英叔喃喃的說道：“查理，你年紀輕輕，功夫就那麽了得。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說著英叔又給自己的杯子上倒了一杯紅酒。英叔舉起杯子，一臉笑容的說道：“沒有想到，我的派對上，能有兩位大人物的到來，真是讓我這個別墅，蓬蓽生輝啊。”
我很討厭這麽說話的人，尤其還是一個幫會的老大。麵對著這麽一個老奸巨猾的老人。就等於和老虎同桌吃飯，指不定什麽時候，會被眼前這個扮豬吃虎的人幹掉。
我和查理霸誰都沒有觸碰英叔所倒出來的紅酒杯。
而我則是把臉上所沾的胡子，全都卸掉，把胡渣扔在茶幾上，死死的盯著英叔。
英叔看著我微微一笑，似乎並沒有在意我們喝不喝他倒出來的紅酒。
英叔拿起一隻雪茄，然後用一個高檔的打火機，點上了一直雪茄。
我知道麵對著眼前這麽一個老狐狸，絕對不會輕鬆。
尤其就在前兩天的時候，那些東星幫的小混混，滿世界的要砍我們。如果不是東星幫的老大，也就是眼前這個英叔下令。
那群小混混哪裏會玩命般的盯著我和查理霸。
“這個是巴西的雪茄，不錯的呦。”
我冷冷一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就那麽看著英叔。
“看來兩位對我有著很深的誤會啊。”
我抽了一口煙，擺手笑道：“我隻想問一個問題。”
“請說。”那英叔悠哉的靠在沙發上，笑嗬嗬的看著我和查理霸。
“你怎麽知道我們兩個人在你的派對上。”
“很簡單了。香港所有幫會的人，就算我不全認識，不過香港人的生活喜歡，可不是你們這些大陸人能裝扮出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地域的習慣，確實不是本地人可以裝扮出來的。
看來是我想簡單了。本以為裝扮一下，就不會叫人認出來。誰知道，還是被那個老狐狸認了出來。
“你想怎麽樣？”
沒等英叔說話，我就先開口講道。
確實我和查理霸找過東星的咖喱麻煩，就在離開咖喱沒一會的功夫，咖喱就死在商場的停車場裏。而咖喱的死，也算到了我和查理霸的頭上。
現在東星幫的老大英叔，就坐在我和查理霸的對麵，距離也就是不到一米。
我的直覺告訴我，可能馬上就會發生什麽無法預知的危險。
“不想怎麽樣？”
英叔就是短短的說出了一句話。更是讓我還琢磨不透。
“不想這麽樣？別忘記了。咖喱的死，你們所有幫會的人，都算在了我們兩個人的頭上，對了，還有一個什麽平仔。你們東星幫不是下達了江湖追殺令了嗎？老家夥，你這是玩請君入甕啊。你的人呢？”
我的眼神一直都在留意著書房裏的每一處地方。還真有一些生怕，哪裏會冒出一個人來。
“哈哈！哈哈！哈哈！”
沒有想到英叔居然放聲大笑。反而把我給笑愣住了。
“李前進、李神探。你居然敢孤身冒險，來我們的別墅。難道就沒有想過，會被我們的人堵住嗎？”
“你。你笑什麽？”我有一些顫抖。
畢竟這裏是東星幫英叔的別墅。從開始派對的時候，就裏裏外外有了不少的人。而且還隱約的可以看到。有一些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腰間還挎著手槍。
“李前進，我還以為你們機智過人、全身都是膽。想不到，真是聞名不如見麵。”
我有一些生氣，看著英叔問道：“你什麽意思？”
“你們年紀還小，果然還有一些事情想的不周到。我雖然是東星幫的坐館，可是你以為什麽事都是我能做主的嗎？”
“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是真不喜歡聽那老頭子在跟我胡扯。
“李前進，你和咖喱遠日無冤、今日無仇。一個在香港混黑道的。一個是在大陸出名的私家偵探。我不相信你會幹掉咖喱。”
“可你為什麽會下達江湖追殺令。”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感覺我的邏輯太過於稚嫩。
我連忙改口說道：“難道江湖追殺令，不是你下達的？”
“當然不是。”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眼前的那個皮笑肉不笑的老人。一時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麽。
真是沒有想到英叔的派對服務那麽周到，美味佳肴，接待來那麽多來自不同幫會的人。
查理霸就是喜歡吃，藏在一個角落裏，大口大口的品嚐著美酒佳肴。
在做的每一位客人都性情愉快，各自有著小圈子，相互的交談著。
可能是那些黑勢力的老大，自來就是喜歡以和為貴，接著這一次的派對，聯絡起了感情。我看到甚至有幾個幫會的大哥，還低聲細語著盤算著什麽合作大計。
飲下了幾杯醇美的紅酒，東星幫的英叔臉上浮現了醉意。
雖然我沒有靠近英叔，也沒有接觸過英叔。不過今天晚上的英叔，似乎非常的開心、非常的愉快。說起話來也非常的幽默和風趣。
我總是不停偷偷的觀察，看到英叔和身邊的幾個人，總是有說有笑的談論著什麽。
派對之中突然間一個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隻見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個杯子和硬幣，在一張桌子前，還變起了魔術。
似乎大家都喜歡在快樂之餘，添加一些餘興節目。
“那小子是誰？挺有意思啊？”
“不認識。”
“這個魔術很有意思啊，讓我來猜猜他是怎麽做到的？”
“好了，那是魔術，你小子猜什麽！來喝酒。”
“不是我吹啊，我小的時候，也學過魔術，我也會變魔術的。”
一個微胖的男人走到了英叔的身邊坐下，我很清楚的看到，那個男人在裏懷兜裏掏出了什麽東西。
英叔先是一愣，可隨後喃喃的說道：“這是。”
那男人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衝著英叔微微點了點頭。
那男人放下那個東西，就起身離開了英叔。
我來參加東星幫的這個派對，並不是因為我膽大，也並不是我想結實一些黑勢力的老大。
而是我感覺，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是衝著江湖上那些有權有勢的老大。而那些有權有勢的老大，就可能是下一個目標。
“兄弟、借個火。”
我正在觀察著英叔，誰知道身邊還遇到了一個小混混管我借火。
可能是我這個人煙癮比較大。在抽煙的時候，被那個人看到了。
我衝著那男人微微一笑，拿出了火機，給那人點上了一支煙。
“你混哪裏的？以前沒有看到過你啊。”
就是因為我的口音，才會在倪傑的葬禮上，引出那麽多事。我還真的不敢回那人的話。可是不回他？又肯定瞞不過去。但一張嘴，又保證我會露餡。
情急之下，我看著那人說道：“國拉力版。”
這是一句廣東話，意思是黃大仙區的一個洗浴中心。
我也有一些緊張，不知道我說的廣東話，會不會瞞得過去。
隻見那男人拍了拍我的胳膊，微微一笑，就從我身邊走過。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裏暗道：總算是瞞過去了。
英叔這個時候走到了窗邊，朝著窗外看去。在英叔別墅的內外，這一次來了不少的人物。其實這裏的人，誰都清楚。來參加英叔的派對，其實都是各懷鬼胎。
隨著倪傑的死，我相信那些老大絕對不會遇事無睹，那些所謂的老大，表麵上看，講義氣。而實際上都是一些貪生怕死的，隻為顧得自己利益的小人。他們經常打家劫舍，其實他們那種人，最害怕的就是出事。讓自己變的瞬間一無所有。
而那些小混混，當然喜歡參加那些幫會老大的派對。這樣也可以在坐館的麵前，提高一下盛名，有助於上位。
可是我明白，這一次派對的發起人英叔，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英叔走到床邊，右手把玩著窗前放著的一個小銅像。還不停的看著手裏那個小銅像上的線條。
那個銅像打造的很普通，是一個西方的一個小怪獸。
可能英叔一直都沒有留意自己家裏的擺設。陡然之中看到了那麽一個有趣的小銅像，就多看了兩眼。
這一群人吃的很是滿足，似乎大家都對英叔這個派對感覺到一致的認可。
在派對大廳的時鍾上，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五十分。
大多數的人都已經喝的非常興奮。不過派對已經進行到了尾聲。已經有很多人，漸漸的告辭。
查理霸從進入到派對裏，嘴巴就開始不停的吃。前前後後都已經吃了幾個小時。打心裏我佩服查理霸，他的肚子到底是能裝下多少東西。
“老鬼，你他嗎幹什麽呢？你是來吃的嗎？”
我也是實在看不下去，湊到了查理霸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在查理霸的耳邊埋怨著。
“前進，你快點嚐嚐，這個沙拉非常好吃。”
“滾。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說出那個棍字的時候，由於內心裏實在是生氣，不由得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我生怕被人發現，連忙左右查看著。
多虧現在的人也不少。所以才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各位，我老了，請自便。一定要玩的進行。”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英叔，在大廳裏高聲說道。隨後我發現英叔被兩個人攙扶到了樓上去。
我在查理霸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能不能別吃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我和查理霸的身邊，突然靠近了兩個身穿西服的男人。
我和查理霸還沒有反映過來，一個男人衝著我說道：“李前進先生，英叔有請你去他的書房聊幾句。”
這一句話，頓時嚇的我額頭冷汗直冒。
查理霸手裏的吃的，一下子就掉入在餐盤上。
頓時氣氛有一些緊張，沒有想到。英叔居然知道我和查理霸的真實身份。確實讓我有一些始料未及。
我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而查理霸放下手裏的美食，雙手擦拭著。
看來一會可能又要鬧出什麽事來。
我心裏暗道：我們裝備的很是隱蔽，怎麽就讓那個老頭子給發現了？
我橫了查理霸一眼，心裏不知道罵了查理霸多少遍十八代祖宗。我估計就是因為查理霸那沒頭沒腦的吃相，裝扮才被人發現。
我也有一些後悔，為什麽不帶李白來，而是查理霸。
“請。”
看著那兩個男人，臉上都沒有帶著惡意。反而有一些恭謙。
頓時也讓我左右為難。
我又不敢開口說話，一旦開口說話，我那東北的口音，頓時就露餡。
我喃喃的點頭，說出了三個字。
“請帶路。”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又何必在裝呢。有查理霸在，除非是那群混混用槍來招呼我們。要不然，以查理霸的功夫，就算是有危險，查理霸也會把危險降到最低。
我和查理霸跟隨著那兩個男人，上了二樓。
英叔家裏的別墅也不小，當走到一扇銀白色的門前，那兩個男人停下了腳步。
“當。當。當。”走在最前麵的男人禮貌的敲打了三下房門。
隻聽到裏麵一個蒼老的聲音，喃喃的說道：“進來。”
那男人才一把擰開門把手，打開了房門。
“兩位請進。”那男人客氣的衝著我和查理霸說道。
已經走到了這裏，其實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我和查理霸對視了一眼，就進入到房間裏。剛剛走進房間裏，門外的那兩個人瞬間就把房門關上。
我看著房間裏的布局。很是優雅。而且房間裏，也隻有一個白發老人。也就是那個英叔。
我和查理霸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英叔緩緩的在床邊轉身，朝著我和查理霸望去。
“李前進、查理。兩位算是貴賓了。請坐吧。”
英叔這個人已經上了年紀，可是非常的健碩。而且那和善的樣子。我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善男信女。皮笑肉不笑，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我和查理霸自然加著小心。
我看到在茶幾上，擺放著紅酒跟杯子。還有幾支雪茄。
“來啊。兩位貴賓請坐。”
我和查理霸對視了一眼，毫不猶豫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去。
“李前進，你的大名啊，真是如雷貫耳。沒有想到，這一次真是見到你本人了。”說著英叔又轉頭看了看查理霸。英叔一麵打開紅酒，一麵在兩個杯子裏倒上了紅酒。
英叔喃喃的說道：“查理，你年紀輕輕，功夫就那麽了得。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說著英叔又給自己的杯子上倒了一杯紅酒。英叔舉起杯子，一臉笑容的說道：“沒有想到，我的派對上，能有兩位大人物的到來，真是讓我這個別墅，蓬蓽生輝啊。”
我很討厭這麽說話的人，尤其還是一個幫會的老大。麵對著這麽一個老奸巨猾的老人。就等於和老虎同桌吃飯，指不定什麽時候，會被眼前這個扮豬吃虎的人幹掉。
我和查理霸誰都沒有觸碰英叔所倒出來的紅酒杯。
而我則是把臉上所沾的胡子，全都卸掉，把胡渣扔在茶幾上，死死的盯著英叔。
英叔看著我微微一笑，似乎並沒有在意我們喝不喝他倒出來的紅酒。
英叔拿起一隻雪茄，然後用一個高檔的打火機，點上了一直雪茄。
我知道麵對著眼前這麽一個老狐狸，絕對不會輕鬆。
尤其就在前兩天的時候，那些東星幫的小混混，滿世界的要砍我們。如果不是東星幫的老大，也就是眼前這個英叔下令。
那群小混混哪裏會玩命般的盯著我和查理霸。
“這個是巴西的雪茄，不錯的呦。”
我冷冷一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就那麽看著英叔。
“看來兩位對我有著很深的誤會啊。”
我抽了一口煙，擺手笑道：“我隻想問一個問題。”
“請說。”那英叔悠哉的靠在沙發上，笑嗬嗬的看著我和查理霸。
“你怎麽知道我們兩個人在你的派對上。”
“很簡單了。香港所有幫會的人，就算我不全認識，不過香港人的生活喜歡，可不是你們這些大陸人能裝扮出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地域的習慣，確實不是本地人可以裝扮出來的。
看來是我想簡單了。本以為裝扮一下，就不會叫人認出來。誰知道，還是被那個老狐狸認了出來。
“你想怎麽樣？”
沒等英叔說話，我就先開口講道。
確實我和查理霸找過東星的咖喱麻煩，就在離開咖喱沒一會的功夫，咖喱就死在商場的停車場裏。而咖喱的死，也算到了我和查理霸的頭上。
現在東星幫的老大英叔，就坐在我和查理霸的對麵，距離也就是不到一米。
我的直覺告訴我，可能馬上就會發生什麽無法預知的危險。
“不想怎麽樣？”
英叔就是短短的說出了一句話。更是讓我還琢磨不透。
“不想這麽樣？別忘記了。咖喱的死，你們所有幫會的人，都算在了我們兩個人的頭上，對了，還有一個什麽平仔。你們東星幫不是下達了江湖追殺令了嗎？老家夥，你這是玩請君入甕啊。你的人呢？”
我的眼神一直都在留意著書房裏的每一處地方。還真有一些生怕，哪裏會冒出一個人來。
“哈哈！哈哈！哈哈！”
沒有想到英叔居然放聲大笑。反而把我給笑愣住了。
“李前進、李神探。你居然敢孤身冒險，來我們的別墅。難道就沒有想過，會被我們的人堵住嗎？”
“你。你笑什麽？”我有一些顫抖。
畢竟這裏是東星幫英叔的別墅。從開始派對的時候，就裏裏外外有了不少的人。而且還隱約的可以看到。有一些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腰間還挎著手槍。
“李前進，我還以為你們機智過人、全身都是膽。想不到，真是聞名不如見麵。”
我有一些生氣，看著英叔問道：“你什麽意思？”
“你們年紀還小，果然還有一些事情想的不周到。我雖然是東星幫的坐館，可是你以為什麽事都是我能做主的嗎？”
“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是真不喜歡聽那老頭子在跟我胡扯。
“李前進，你和咖喱遠日無冤、今日無仇。一個在香港混黑道的。一個是在大陸出名的私家偵探。我不相信你會幹掉咖喱。”
“可你為什麽會下達江湖追殺令。”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感覺我的邏輯太過於稚嫩。
我連忙改口說道：“難道江湖追殺令，不是你下達的？”
“當然不是。”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眼前的那個皮笑肉不笑的老人。一時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