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是人類最困乏的時候，往往在這個時候，一般人都在夢鄉裏，做著各式各樣的夢。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夜晚風很大。一陣風吹過，似乎都感覺吹進骨頭裏。
一個黑影竄過，在警察局總部的樓頂，暗自的找尋著什麽。過去了有十多分鍾，那黑影站在原地左右查看。
一個微小的聲音絮叨著：“難道李前進騙我？我居然會聽他的鬼話。”
那黑影正要轉身離開。
突然間一個聲音讓那黑影停下了腳步。
“怎麽？這麽快就想走嗎？”
那黑影瞬間就是一愣，連忙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
在黑暗之中，我緩緩的走了出來，當然那個黑影看到我的時候，滿臉的詫異。全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沒有想到，你真的自己一個人來到天台了。”
“是你啊，李前進，你怎麽在這裏。”
那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杜鋒。
我看著杜鋒冷笑道：“杜長官，你怎麽在這裏？”
杜鋒詫異的看著我，連忙說道：“不是你告訴我的嗎？狄四海在警察局總部的天台藏起來了。我來就是為了抓捕狄四海。”
“是嗎？”我冷冷的說道。
“當然！”
“我看不是吧。”
說著我就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緩緩的看著杜鋒。
杜鋒好奇的看著我，有一些緊張的說道：“李前進，你這話什麽意思？我身為一個香港警察，我的責任就是維持香港的治安，狄四海是槍擊重犯，我當然要抓捕他了。”
“可為什麽就你自己一個人呢？這裏是警察總部，為什麽不叫你的手下來抓捕狄四海呢？可別忘記了，狄四海是一個要犯，你自己一個人來抓捕？難道就不怕被狄四海製服？”
一句話就讓杜鋒瞬間無言以對。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杜鋒喃喃的說道：“其實我在英叔、龍哥、還有狄四海的身上，問出了當年發生的事。”
“什麽？你見過狄四海？”
杜鋒詫異的望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講的話。
我冷笑道：“當然。”
杜鋒不愧是個人物，在短短幾秒鍾的時間裏，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李前進，你可真會開玩笑。狄四海是槍擊重犯，你怎麽可能會見到狄四海。除非你們兩個是同夥。”
沒有想到杜鋒反到是咬我一口。我衝著杜鋒豎起了大拇指。指著杜鋒說道：“你也真夠厲害的。難怪都是官子兩個口呢？沒有想到你還要誣陷我。”
“李前進，你又不是香港人。我的手下仇健笙已經很多次對你講過。有一些事，不希望你摻和進來。”
我冷笑道：“或許我不應該摻和進來。居然讓我知道，當年的事情。”
杜鋒瞬間就是一愣，連忙叫道：“什麽？你說你知道當年的事？”
我笑道：“當然了。當年的新記可以說在香港叱詫風雲。而且新記的老大東根，還幹掉了新興的倪俊。一時無二的新記，可以說是香港最大的黑勢力。”
“這些事，香港人都知道。”
“東根確實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在東根之後，新記的新坐館，就是狄威，也是狄四海的親叔叔。我說的沒錯吧。”
杜鋒喃喃的說道：“狄威？他已經死很多年了。老一輩的小混混，都知道狄威這個人，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是啊。東根是一個老江湖、狄威其實也不差。隻不過狄威之所以會把新記敗光。是因為他錯信了一個人。用錯了一個人。”
“你什麽意思？”
“華寧辰、杜齊楓這兩個人我想你應該清楚吧。”
杜鋒瞬間就是一愣。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半步。
“你。李前進，你胡說什麽？”
“華寧辰是龍哥的父親。杜齊楓是你的父親。杜鋒先生我沒有說錯吧。”
杜鋒瞬間就是一愣。
“其實事情很簡單，當年的香港，可以說腐敗成風。警匪勾結實在是太正常了。而當年的杜齊楓正好是華人探長之一。而華寧辰確實新記的一個小混混。後來也坐上了新記的一個堂主。怎麽樣？我沒說錯吧。”
“那有怎麽樣？我和華宇龍從小就認識，是多年的朋友。”
“當然了。我說的這一切根本不能說明什麽。不過英叔、華宇龍、加上狄四海三個人，把他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了。當我把一切都串聯起來。所有的問題我都想通了。”
“什麽問題？”杜鋒緊張的說道。
“當年倪震創立新興，跟隨倪震打天下的那些老臣子，最開始都是支持倪震的。誰知道倪震非要把新興傳給自己的兒子倪俊。誰知道這一個舉動，引起了很多老臣子的不瞞。因而新興分裂。而最突出的人，就當屬東根了。東根當時手下有四大天王。最厲害的就要屬狄威了。狄威不光是亞洲拳王，而且智商和情商都非常的高。東根病逝之前，就把新記交給了狄威。可是狄威這個人，有一個很大的毛病。”
說著我抽了一口煙，然後看著杜鋒繼續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尤其是混黑勢力的老大，有幾個不好色的。當年倪俊死後，倪傑重新接管了新興。在內部，倪傑不光是招攬人馬，對外也對新記示弱，可背地裏卻勾結東星、和連勝等勢力，要鏟除新記，瓜分新記的地盤。”
我一直在觀察著杜鋒，杜鋒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暗暗的觀察著我。
我微笑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了。要鏟除一個強大的黑勢力，不借助警方怎麽可能。倪傑也真是厲害，第一倪傑勾結警方，來一個官匪勾結。第二勾結其他幫會，平分新記。而最毒的就是第三。”
當我說道這裏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杜鋒的額頭上已經流下了冷汗。
“當時的倪傑花費了大量的金錢來誘惑龍哥的父親華寧辰。又以利益做誘惑，我估計肯定對華寧辰這麽說。華寧辰啊！隻要你幫我鏟除了狄威。你以後就是新記的新坐館。”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杜鋒喃喃的說道。
“是嗎？”我低下了頭，喃喃的笑道：“或許是吧。不過我可以確定，狄威的情人，就是華宇龍的母親。這個我沒有說錯吧。”
當我說完，杜鋒瞬間就是一愣。
“你一個小毛孩子，今年才二十出頭，當年的事，你怎麽可能會知道。就算是華宇龍，都隻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他能知道個屁。”
我微微一笑，捂著嘴巴喃喃的笑道：“當然了，當年龍哥和你都是小孩子呢？就更別說我了。不過我所講的，確實千真萬確，當年能讓狄威入獄的人，就是華宇龍的母親，亓玫珍。我也真是好奇，一個幫會的老大，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可偏偏狄威有一個致命的特點，就是喜歡別人家的老婆。”我不由自主的悟了悟嘴巴偷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當年華宇龍的母親亓玫珍是一個大美女。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沒有想到，華寧辰為了權力，為了當上新記的老大，居然會把自己的老婆獻給狄威。”
杜鋒指著我說道：“李神探，都說你聰明絕頂，我看傳言就是傳言。你隻會在那裏編故事。”
“是嗎？難道狄四海的話，也是瞎猜嗎？”
“你什麽意思？”
我抽了一口煙，然後喃喃的說道：“當年確實你們都是小孩子。不過你的父親命運稍微好一些，在廉政公署成立之後，你的父親就馬上逃離去了台灣。而華宇龍的父親就沒有那麽幸運。狄威在警方勾結之下，又被自己人出賣，幫會又在其他幫會打壓之下，狄威被警方以毒的罪名逮捕。判刑入獄四十五年。當年指證狄威的人，就是亓玫珍。”
我的煙正好要抽完了，我毫不猶豫的把煙頭扔在了地上，用腳將其踩滅。
杜鋒看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很多人都在傳言，當年華寧辰和亓玫珍的死，是狄威的手下報複。不過我猜測，殺害華寧辰夫妻的人，要麽是警察、要麽就是倪傑。不過我估計倪傑的可能性最大。這也是為什麽，當年華宇龍在父母死後，銷聲匿跡，從一個小公司裏打工。乃至現在成為了香港一方的富豪，也不談論起他以前的家事。原因就隻有一個。當年的事情，把華宇龍給嚇怕了。而且華宇龍也非常痛恨香港的黑勢力。”
杜鋒倒吸了一口氣，看著我說道：“華宇龍當年也非常的小，他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對啊！華宇龍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會是一個黑勢力老大的情婦。”
杜鋒勉強的擠出了笑容，看著我說道：“李前進，你可真會編故事啊。”
我笑道：“我可沒有編故事，這一切都是事實。”
“我就是來抓捕狄四海的？你說了這麽多，跟我有什麽關係呢？”
“是啊！跟你有什麽關係呢？這是一個非常讓我頭疼的問題。”
“我可沒空聽你在這裏講故事。”說著杜鋒轉頭就要離開。
我連忙叫道：“杜長官，你先別走。你看看這個。”
杜鋒聽我說出這句話，果然停下了腳步，剛剛轉身的時候，就看到我朝著他扔出了一個東西。
當杜鋒用手接住那個東西的時候，杜鋒瞬間就是愣住了。
“這！這！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
我看著杜鋒冷笑道：“我都說了，我見過狄四海。可是你為什麽不信呢？”
“你。你。”杜鋒用手指著我。
短短的幾秒鍾裏，杜鋒搖頭叫道：“不。絕對不可能。杜鋒的脖子上中了一槍，手臂上也中了一槍。在那麽高的小山上掉落在大海裏，狄四海又不是超人，怎麽可能活過來。”
我摸著下巴，看著有一些失控的杜鋒，笑道：“事情就是這麽巧。不過你就沒有想過嗎？你們香港的海上搜查隊都沒有找到狄四海，那麽就隻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狄四海被人救走了，所以在海上，根本不可能找到狄四海。”
杜鋒瞬間就是一愣，詫異的看著我。指著我喃喃的說道：“救走狄四海的人，是你？”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杜鋒指著我叫道：“原來你勾結要犯。”
我笑道：“你可真會冤枉人啊。我估計你的手下仇健笙也非常的好奇。為什麽警方一共抓捕了狄四海六次，全都沒有抓到，就是因為，暗中給狄四海通風報信的人是你。”
“你胡說。你有什麽證據說我是警隊裏的內奸。”
我搖頭笑道：“你看那裏。”
說著我指了指一個地方，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天台的兩側，跑出了很多人。
其中為首的人，就是仇健笙。
而就在天台的一個牆角處，站著一個人。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狄四海。
當杜鋒看到狄四海的時候，瞬間整個人驚惶了。
杜鋒看到仇健笙的時候，立刻叫道：“仇健笙，我得到消息，狄四海就藏在警察總部的天台上，現在馬上抓捕狄四海。”
雖然杜鋒的話說了出去。可是仇健笙把杜鋒圍住的時候，並沒有聽從杜鋒的指令。
“你幹什麽？趕緊去抓狄四海。”
仇健笙依舊是沒有說話。
“杜鋒、你這個警察的敗類。居然勾結狄四海，我們手裏有你的罪證。你趕快速手就寢吧。”
在仇健笙等人的身後，又站了一位身穿白色警服的男人。
那個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頭上有了很多的白發，緩緩的朝著杜鋒走去。
當杜鋒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
“楊長官，你這是在說什麽。千萬不要聽李前進胡說。”
那男人走到了杜鋒的麵前，朝著杜鋒的臉上就扇了一個巴掌。
“把他給我銬起來。”
仇健笙和他的手下，迅速的按住了杜鋒。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幹什麽？”
可是杜鋒不管是怎麽掙紮，此時此刻也已經來不及了。
仇健笙和他的手下，迅速的繳獲了杜鋒的配槍。把杜鋒給鎖住。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要襲擊上司嗎？”
那男人指著杜鋒說道：“李前進，已經把你所有的罪證都交給了我。你這個警方的敗類。”
“你。你。李前進。”杜鋒看著我咬牙罵道。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夜晚風很大。一陣風吹過，似乎都感覺吹進骨頭裏。
一個黑影竄過，在警察局總部的樓頂，暗自的找尋著什麽。過去了有十多分鍾，那黑影站在原地左右查看。
一個微小的聲音絮叨著：“難道李前進騙我？我居然會聽他的鬼話。”
那黑影正要轉身離開。
突然間一個聲音讓那黑影停下了腳步。
“怎麽？這麽快就想走嗎？”
那黑影瞬間就是一愣，連忙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
在黑暗之中，我緩緩的走了出來，當然那個黑影看到我的時候，滿臉的詫異。全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沒有想到，你真的自己一個人來到天台了。”
“是你啊，李前進，你怎麽在這裏。”
那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杜鋒。
我看著杜鋒冷笑道：“杜長官，你怎麽在這裏？”
杜鋒詫異的看著我，連忙說道：“不是你告訴我的嗎？狄四海在警察局總部的天台藏起來了。我來就是為了抓捕狄四海。”
“是嗎？”我冷冷的說道。
“當然！”
“我看不是吧。”
說著我就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緩緩的看著杜鋒。
杜鋒好奇的看著我，有一些緊張的說道：“李前進，你這話什麽意思？我身為一個香港警察，我的責任就是維持香港的治安，狄四海是槍擊重犯，我當然要抓捕他了。”
“可為什麽就你自己一個人呢？這裏是警察總部，為什麽不叫你的手下來抓捕狄四海呢？可別忘記了，狄四海是一個要犯，你自己一個人來抓捕？難道就不怕被狄四海製服？”
一句話就讓杜鋒瞬間無言以對。
我抽了一口煙，看著杜鋒喃喃的說道：“其實我在英叔、龍哥、還有狄四海的身上，問出了當年發生的事。”
“什麽？你見過狄四海？”
杜鋒詫異的望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講的話。
我冷笑道：“當然。”
杜鋒不愧是個人物，在短短幾秒鍾的時間裏，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李前進，你可真會開玩笑。狄四海是槍擊重犯，你怎麽可能會見到狄四海。除非你們兩個是同夥。”
沒有想到杜鋒反到是咬我一口。我衝著杜鋒豎起了大拇指。指著杜鋒說道：“你也真夠厲害的。難怪都是官子兩個口呢？沒有想到你還要誣陷我。”
“李前進，你又不是香港人。我的手下仇健笙已經很多次對你講過。有一些事，不希望你摻和進來。”
我冷笑道：“或許我不應該摻和進來。居然讓我知道，當年的事情。”
杜鋒瞬間就是一愣，連忙叫道：“什麽？你說你知道當年的事？”
我笑道：“當然了。當年的新記可以說在香港叱詫風雲。而且新記的老大東根，還幹掉了新興的倪俊。一時無二的新記，可以說是香港最大的黑勢力。”
“這些事，香港人都知道。”
“東根確實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在東根之後，新記的新坐館，就是狄威，也是狄四海的親叔叔。我說的沒錯吧。”
杜鋒喃喃的說道：“狄威？他已經死很多年了。老一輩的小混混，都知道狄威這個人，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是啊。東根是一個老江湖、狄威其實也不差。隻不過狄威之所以會把新記敗光。是因為他錯信了一個人。用錯了一個人。”
“你什麽意思？”
“華寧辰、杜齊楓這兩個人我想你應該清楚吧。”
杜鋒瞬間就是一愣。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半步。
“你。李前進，你胡說什麽？”
“華寧辰是龍哥的父親。杜齊楓是你的父親。杜鋒先生我沒有說錯吧。”
杜鋒瞬間就是一愣。
“其實事情很簡單，當年的香港，可以說腐敗成風。警匪勾結實在是太正常了。而當年的杜齊楓正好是華人探長之一。而華寧辰確實新記的一個小混混。後來也坐上了新記的一個堂主。怎麽樣？我沒說錯吧。”
“那有怎麽樣？我和華宇龍從小就認識，是多年的朋友。”
“當然了。我說的這一切根本不能說明什麽。不過英叔、華宇龍、加上狄四海三個人，把他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了。當我把一切都串聯起來。所有的問題我都想通了。”
“什麽問題？”杜鋒緊張的說道。
“當年倪震創立新興，跟隨倪震打天下的那些老臣子，最開始都是支持倪震的。誰知道倪震非要把新興傳給自己的兒子倪俊。誰知道這一個舉動，引起了很多老臣子的不瞞。因而新興分裂。而最突出的人，就當屬東根了。東根當時手下有四大天王。最厲害的就要屬狄威了。狄威不光是亞洲拳王，而且智商和情商都非常的高。東根病逝之前，就把新記交給了狄威。可是狄威這個人，有一個很大的毛病。”
說著我抽了一口煙，然後看著杜鋒繼續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尤其是混黑勢力的老大，有幾個不好色的。當年倪俊死後，倪傑重新接管了新興。在內部，倪傑不光是招攬人馬，對外也對新記示弱，可背地裏卻勾結東星、和連勝等勢力，要鏟除新記，瓜分新記的地盤。”
我一直在觀察著杜鋒，杜鋒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暗暗的觀察著我。
我微笑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了。要鏟除一個強大的黑勢力，不借助警方怎麽可能。倪傑也真是厲害，第一倪傑勾結警方，來一個官匪勾結。第二勾結其他幫會，平分新記。而最毒的就是第三。”
當我說道這裏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杜鋒的額頭上已經流下了冷汗。
“當時的倪傑花費了大量的金錢來誘惑龍哥的父親華寧辰。又以利益做誘惑，我估計肯定對華寧辰這麽說。華寧辰啊！隻要你幫我鏟除了狄威。你以後就是新記的新坐館。”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杜鋒喃喃的說道。
“是嗎？”我低下了頭，喃喃的笑道：“或許是吧。不過我可以確定，狄威的情人，就是華宇龍的母親。這個我沒有說錯吧。”
當我說完，杜鋒瞬間就是一愣。
“你一個小毛孩子，今年才二十出頭，當年的事，你怎麽可能會知道。就算是華宇龍，都隻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他能知道個屁。”
我微微一笑，捂著嘴巴喃喃的笑道：“當然了，當年龍哥和你都是小孩子呢？就更別說我了。不過我所講的，確實千真萬確，當年能讓狄威入獄的人，就是華宇龍的母親，亓玫珍。我也真是好奇，一個幫會的老大，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可偏偏狄威有一個致命的特點，就是喜歡別人家的老婆。”我不由自主的悟了悟嘴巴偷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當年華宇龍的母親亓玫珍是一個大美女。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沒有想到，華寧辰為了權力，為了當上新記的老大，居然會把自己的老婆獻給狄威。”
杜鋒指著我說道：“李神探，都說你聰明絕頂，我看傳言就是傳言。你隻會在那裏編故事。”
“是嗎？難道狄四海的話，也是瞎猜嗎？”
“你什麽意思？”
我抽了一口煙，然後喃喃的說道：“當年確實你們都是小孩子。不過你的父親命運稍微好一些，在廉政公署成立之後，你的父親就馬上逃離去了台灣。而華宇龍的父親就沒有那麽幸運。狄威在警方勾結之下，又被自己人出賣，幫會又在其他幫會打壓之下，狄威被警方以毒的罪名逮捕。判刑入獄四十五年。當年指證狄威的人，就是亓玫珍。”
我的煙正好要抽完了，我毫不猶豫的把煙頭扔在了地上，用腳將其踩滅。
杜鋒看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很多人都在傳言，當年華寧辰和亓玫珍的死，是狄威的手下報複。不過我猜測，殺害華寧辰夫妻的人，要麽是警察、要麽就是倪傑。不過我估計倪傑的可能性最大。這也是為什麽，當年華宇龍在父母死後，銷聲匿跡，從一個小公司裏打工。乃至現在成為了香港一方的富豪，也不談論起他以前的家事。原因就隻有一個。當年的事情，把華宇龍給嚇怕了。而且華宇龍也非常痛恨香港的黑勢力。”
杜鋒倒吸了一口氣，看著我說道：“華宇龍當年也非常的小，他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對啊！華宇龍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會是一個黑勢力老大的情婦。”
杜鋒勉強的擠出了笑容，看著我說道：“李前進，你可真會編故事啊。”
我笑道：“我可沒有編故事，這一切都是事實。”
“我就是來抓捕狄四海的？你說了這麽多，跟我有什麽關係呢？”
“是啊！跟你有什麽關係呢？這是一個非常讓我頭疼的問題。”
“我可沒空聽你在這裏講故事。”說著杜鋒轉頭就要離開。
我連忙叫道：“杜長官，你先別走。你看看這個。”
杜鋒聽我說出這句話，果然停下了腳步，剛剛轉身的時候，就看到我朝著他扔出了一個東西。
當杜鋒用手接住那個東西的時候，杜鋒瞬間就是愣住了。
“這！這！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
我看著杜鋒冷笑道：“我都說了，我見過狄四海。可是你為什麽不信呢？”
“你。你。”杜鋒用手指著我。
短短的幾秒鍾裏，杜鋒搖頭叫道：“不。絕對不可能。杜鋒的脖子上中了一槍，手臂上也中了一槍。在那麽高的小山上掉落在大海裏，狄四海又不是超人，怎麽可能活過來。”
我摸著下巴，看著有一些失控的杜鋒，笑道：“事情就是這麽巧。不過你就沒有想過嗎？你們香港的海上搜查隊都沒有找到狄四海，那麽就隻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狄四海被人救走了，所以在海上，根本不可能找到狄四海。”
杜鋒瞬間就是一愣，詫異的看著我。指著我喃喃的說道：“救走狄四海的人，是你？”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杜鋒指著我叫道：“原來你勾結要犯。”
我笑道：“你可真會冤枉人啊。我估計你的手下仇健笙也非常的好奇。為什麽警方一共抓捕了狄四海六次，全都沒有抓到，就是因為，暗中給狄四海通風報信的人是你。”
“你胡說。你有什麽證據說我是警隊裏的內奸。”
我搖頭笑道：“你看那裏。”
說著我指了指一個地方，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天台的兩側，跑出了很多人。
其中為首的人，就是仇健笙。
而就在天台的一個牆角處，站著一個人。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狄四海。
當杜鋒看到狄四海的時候，瞬間整個人驚惶了。
杜鋒看到仇健笙的時候，立刻叫道：“仇健笙，我得到消息，狄四海就藏在警察總部的天台上，現在馬上抓捕狄四海。”
雖然杜鋒的話說了出去。可是仇健笙把杜鋒圍住的時候，並沒有聽從杜鋒的指令。
“你幹什麽？趕緊去抓狄四海。”
仇健笙依舊是沒有說話。
“杜鋒、你這個警察的敗類。居然勾結狄四海，我們手裏有你的罪證。你趕快速手就寢吧。”
在仇健笙等人的身後，又站了一位身穿白色警服的男人。
那個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頭上有了很多的白發，緩緩的朝著杜鋒走去。
當杜鋒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
“楊長官，你這是在說什麽。千萬不要聽李前進胡說。”
那男人走到了杜鋒的麵前，朝著杜鋒的臉上就扇了一個巴掌。
“把他給我銬起來。”
仇健笙和他的手下，迅速的按住了杜鋒。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幹什麽？”
可是杜鋒不管是怎麽掙紮，此時此刻也已經來不及了。
仇健笙和他的手下，迅速的繳獲了杜鋒的配槍。把杜鋒給鎖住。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要襲擊上司嗎？”
那男人指著杜鋒說道：“李前進，已經把你所有的罪證都交給了我。你這個警方的敗類。”
“你。你。李前進。”杜鋒看著我咬牙罵道。